过了大概一二十分钟,谢沥那边开始精油推背了。衣服被掀到脖子处,肌肉紧致线条流畅的背全部露了出来,裤子也要半脱,露出饱满的臀沟。
松奚带着微醺的醉意往那边看了一眼,眼睛都直了,盯着那个屁股迟迟没有移开目光,仿佛要探到那条深色的沟壑里去。
服务员白皙的手和谢沥的肤色形成明显的视觉对比,吸引松奚的却是那片小麦色。他下意识吞了口口水,浑身像被火烧了似的,发热发烫,不知道这是怎么了,难受得扭了扭。
“重了吗?”服务员察觉到松奚的异样,问了一句。
松奚摇头,目光又回到了谢沥身上,直白又赤裸。
“是不是也想做推背?”服务员已经到了收尾阶段,看他一直看那边问道。
松奚还没回答,谢沥就替他回了:“他不能做,身上有伤,脚按完了就歇一会儿。”
谢沥的声音因为趴着,闷闷的有些沙哑,听在松奚耳朵里让他身体更怪了,低头看裤裆处微微鼓起一个包,害怕得拿起旁边的毯子盖住。
服务员给他擦完脚后就出去了,松奚僵硬地躺在沙发上曲着身体,目光依旧不舍得移开。
小麦色在精油的晕染下变得光滑发亮,柔软的手由下推到上,肌肉顺着滑动如同松奚滚动的喉结。当服务员的手按在那山丘之上时,松奚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想阻止那双手。
“难受。”松奚瘪嘴,轻声说道。
谢沥被人按得迷迷糊糊的,听见这么一句,想到对方喝了那么多酒,问道:“哪里难受,是不是想吐?”
“难受。”松奚没回他。
谢沥对服务员说:“我转过来看一下他。”
他拉起裤子翻身,坐起身去看松奚:“那是头痛?”
“嗯嗯。”松奚垂下眼睛点头。
冯巍这时也问道:“怎么了?不舒服?”
“嗯,他头疼,估计是酒喝多了,加上头上的伤没好。”
服务员见状说:“我们这边有蜂蜜水,可以缓解一下,现在去拿。”
“不能喝还喝这么多,真是个傻子。”谢沥忍不住责骂。
松奚任由他骂着,身上确实难受,却不是头,不过只要不让服务员按谢沥屁股,随便说他哪里痛都可以。
服务员倒来了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给送松奚,在谢沥的注视下默默喝完。
“还要吗?”谢沥问。
他摇摇头,尿尿的地方已经鼓起来了,喝那么多水会更难受,也不敢去上厕所,谢沥那个地方都没有鼓起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那我们早点回。”谢沥对服务员说,“我这边也按得差不多了,就这样吧。”
冯巍听到也说:“我这边也行了。”
“别啊,把时间按完,我们等你,我这是裤子穿好了不想再趴着了。”谢沥解释。
“没事,他不舒服早点回去,没几分钟了。”冯巍不在意。
都没到钟,服务员就离开了,他们换上自己的衣服,谢沥抢着先出门把账结了。
“来阳市玩,还让你付钱,不行。”冯巍要把钱转给谢沥。
“你包吃又包住的,我出点小钱没什么,转了也不收,今天还没让你享受好。”
“说什么呢!”
两人僵持了一会儿,冯巍还是把钱转了过去,谢沥点了退还,说再转还退,他才无奈作罢。
谢沥先开车把冯巍送回了家,两人才回酒店。
开了房间发现竟然被人塞了小卡片,上面印着美女照片,写着特殊服务和联系方式。这种宣传他早已司空见惯,顺手丢进垃圾桶。之前想着给松奚在这边找地方纾解一下,也得问冯巍才行,上门的不熟悉,怕不干净。
他转头去看松奚,发现对方怪异地坐在床边,还抱着被子。
大夏天的过于诡异。
“怎么了?冷?是不是发烧了。”这么热的天发冷,他只能想到发烧。
“难受。”松奚摇头。
“头还难受?要不去开点药。”谢沥打开手机,想看看附近的药店外卖有没有关门。
“不是!”松奚眼眶都红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身体感觉快烧起来,下面胀胀的,比刚才胀得还要大。
“那是哪里难受?”谢沥靠近怀疑地伸手探他额头。
那温热的手贴到松奚的皮肤上,热感更加猛烈了,他扭了扭身体,眼泪都快溢出来,实在是太难受了,尿尿的地方变得好硬好硬,几乎在爆炸的边缘,好像快要死掉。
谢沥看他扭动的下半身,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变,想把被子从他身上拿开,松奚最开始还不让,他加大了力气才拽开,看见裆部已经股成一个大包,几乎快破裆而出了。
他觉得又气又好笑,气自己以为是发烧,白着急一场,好笑的是松奚的反应,就像得了什么绝症,还不乐意让人瞧见。
“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你去厕所弄出来。”谢沥说。
松奚根本不懂他说的什么意思,一个劲得在那儿喊难受。
“别喊了,弄出来就不难受了。去厕所,脱裤子,摸它,懂吗?”谢沥从没想过有一天会教一个男的自慰。
松奚听他的话立刻脱下裤子,脱得急,一下子连内裤都脱了下来。
谢沥看见那根傲人挺立的性器,赶紧挪开眼:“没让你在这里脱,去厕所!”
松奚被谢沥推进了厕所,闭着眼睛,毫无章法地摸自己那根东西,手刚贴上去的那一下确实是爽的,却怎么也纾解不了那种难受,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谢沥在门外听见他的哭声,尴尬又烦躁,不禁低声骂道:“怎么撸个管都不会,还撸哭了。”
哭声越来越大,谢沥怕隔壁房听见,在门口踱步来回好多遍,最后深吸一口气打开卫生间的门进去。
此时此刻松奚裤子堆积在脚踝上,两条长腿又白又直,上面却挺翘着一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和那张哭得眼眶泛红的脸给人的冲击截然相反。
“不会,难受!”松奚向谢沥哭诉。
谢沥不知道眼睛该看哪儿,不懂之前和几个兄弟一起洗公共澡堂都没什么,怎么到傻子这里就如此尴尬,大概是那张脸太有欺骗性。
“就撸啊!撸出来就好了。”谢沥说。
“出不来!”胀痛胀痛,就是出不来。
谢沥没办法,只能给自己做思想工作,自我安慰这就是个傻子,示范一遍下次就好了,都是男的,两人身体构造一模一样,该有的都有,没什么不好意思。
他走过去将手放到那根性器上,快速撸了几把,不一会儿就感觉松奚一哆嗦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全喷到手上。
“操,真多。”
松奚软踏踏靠在他身上,手无意识地搂住了那有力的腰身,脑子里一片空白,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叫嚣着舒服,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沥沥。”他轻声低喃。
谢沥推开他去洗手:“沥个屁。”
第八章
洗完澡松奚那东西又起来了,还闹着想让谢沥帮他,谢沥直接躺到床上蒙上被子,听不见看不见,一觉睡到早上。
迷迷糊糊中他听到有闷哼声,睁眼看见对面床上的松奚光着屁股趴在床上,无师自通蹭着身下的被子,他低头看见自己的东西也有起来的势头,心里感慨生理规律真是谁也逃不过。
松奚察觉到他醒了,忍不住叫唤道:“沥沥。”
很快他的目光凝聚在谢沥的身下,和他一样鼓起来了。他起身都没穿脱鞋,裸着下半身直接爬到谢沥床上,想去摸内裤鼓起来的那块。谢沥被这个举动吓了一跳,赶紧盖好被子:“你干什么!”
“摸。”松奚说,对方昨晚就是用手摸来摸去,让那块硬硬的东西软下去的,鼓起来难受死了,他不想让谢沥也难受。
谢沥:“......”
他莫名老脸一红,恼羞成怒踹了松奚一脚,“摸你自己的去。”
傻子是不是男女不分,怎么老想着让男人摸他或者摸男人,这是兄弟伙之间能互相摸的吗?
他烦躁地起身走到卫生间里,以最快的速度给解决了。开门后,就看到松奚站在门口眼巴巴地等着他,那根东西爆青筋直愣愣挺着,龟头处红彤彤的都有液体渗了出来。
谢沥:“你像根棍子一样杵这儿干嘛呢?”
“想要你摸。”松奚直白的眼神让谢沥不敢与他对视。
谢沥没搭理他,顺手把他推进了卫生间。接着直接走到床头去拿柜子上的手机,今天出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松奚找个地方泄泄火。
他拨通了冯巍的电话,对方早上给他整理了一份周边可玩的景点发到了他微信上,现在估计已经去上班了,不知道能不能接到。
没想到冯巍那边接通了,“怎么了?”
“巍哥,想问问你认不认识靠谱的小姐,那傻子好像有点上火。”
冯巍愣了一下,“我没去过,不过有工友经常去,帮你问问,等会儿发你。”
“谢了,要干净点的。”谢沥嘱咐。
“那肯定。”
挂了电话,谢沥开始穿衣服,然后靠在床头等松奚出来进去洗漱。
松奚这次进去了很长时间,比昨晚时间长多了,他等得有些不耐烦,喊了一声:“好了没?快弄出来我要进去刷牙。”
“出不来。”松奚的声音微弱又着急。
昨晚这傻子说不会弄出不来,他才进去帮他,结果几下就射了。今天又这么说,怕是还想让他进去帮忙撸,小心思还挺多,坑他没用。
“出不来别撸了。”谢沥无情拒绝。
里面不再说话,直接没音儿了,只余下隐隐约约的喘气声。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松奚才从里面晃悠悠出来,谢沥看他泛红的眼角像被人欺负狠了,心有那么一丝丝松动,表情也跟着软了几分。
松奚是个很会见缝插针的,神情更委屈了,向谢沥这边走过来,想去碰他。
谢沥往后挪了挪,有些嫌弃:“洗手了吗?”
他点了点头,伸手在对方脸上蹭了两下,才心满意足。被蹭过的那半边脸都麻了,谢沥为了赶走这种怪异感,起身快步走进了厕所。
两人都收拾完后,谢沥再看手机,冯巍果然给他发了一个地址,还有一个女人的电话和名字以及价格。
他犹豫片刻,还是打了过去。
一个声音细甜的女人接的,像钩子似的:“喂?哪位啊?”
“是南希吗?”
“叫错了哦,是Nancy,你谁呀,还知道我名字,之前的客人我可都存了号码。”
“别人推荐的,中午有空没,做不做生意?”
“做啊,什么项目,全套还是半套?”
谢沥瞟了松奚一眼,想了想,问道:“全套五百,半套多少?”
“五百还真是老熟人的价,半套也不多收你的,三百。”Nancy那边爽快报价。
“行,那就半套吧,大概1点左右去店里。”考虑到松奚可能还是个处男,如果真带他去做了全套,以后万一脑子好了,估计要怪他。
“你声音还蛮好听的,”Nancy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我上门也行的啦,只用包个打车费。”
“不用。”就一个标间,上门他去哪儿?
挂了电话,谢沥对一旁的松奚说道:“走吧,去吃饭,吃完带你去泄个火,不然要把我折腾死了。”
松奚不懂他说的泄火是什么意思,言听计从地跟着他去吃饭,接着坐上车来到一片居民区。这里离闹市距离不远,在一个菜场后面,层层叠叠的老式楼房挤在一起,中间塞着紧密的小巷,而这些小巷子的一楼就是一排门面,玻璃门贴着磨砂纸,里面看不透彻,只能见到招牌上写着“按摩、洗面、洗脚”等字样。
巷子太窄,谢沥的车勉勉强强才开进来,停在了一家店名为“丽人休闲屋”的门口。
谢沥在车里给Nancy打了个电话,没多久玻璃门被人从内推开,一个身穿紫色亮片吊带裙的女人露出来半边身子。
“下车吧。”
谢沥带着松奚进了屋,Nancy见到两人时眉毛明显挑了一下,神情变得热切许多。
“果然听声音就知道是个帅哥。”Nancy手里夹着一根未点燃的细烟,高跟鞋踩得啪嗒啪嗒响。
谢沥没理她,环视着屋内的环境,和普通的按摩店差不多,还摆着几张小床,上面放着毯子枕头。
Nancy察觉到他的目光,毫不在意地说道:“别看了,我们这儿是正经做按摩的,这种生意只接熟人。”
她带着两人上了一个小楼梯,楼上依旧是按摩的包厢,只是床大不少。
刚上去时,还撞见一个穿红裙子的女人从洗手间里出来,脸颊连带两边的头发都是湿的,低着头与他们匆匆擦肩而过,转身进了一个包厢。
“你们要双飞的话得加钱,长得再帅也得加。”Nancy把他们带进了一个房间。
“我不做,给他做。”谢沥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这方面他需求不大,也谈过几个女朋友,犯不着找小姐。
Nancy明显有些失落,“啧,我技术很好的,包你满意。”
谢沥不再多说,把从刚才一直躲在他身后的松奚拉上前:“你不是老硬吗?和她说,她帮你弄,我在楼下等你。”
说完转身把门带上离开了,松奚本来想抓住他,却没抓住。
下楼后谢沥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突然听到楼上传来隐隐约约的呻吟声,大概是用了隔音材料,那声音丝丝绵绵的不大,他忍了一会儿,没忍住,还是出门去了车上。
打开手机,正打算给冯巍发消息,忽然听见“砰——”的一声巨响从店子里传来,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尖叫声。准备开车门打算去看情况,就看见松奚开门从里面冲了出来,裤子都还没完全拉好,慌张地拍打车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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