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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又见桃花源(近代现代)——蜜糖年代

时间:2023-10-21 10:33:26  作者:蜜糖年代
  温雾屿使劲推开褚琛,他莫名其妙地心虚,眼睛不由自主地往扶曜那边看。他看见了扶曜的模样,愣了愣,心里登时开心坏了。
  “哥,”温雾屿走到扶曜身边,贴着他耳朵说:“你接着装啊。”
  扶曜:“……”
  操。
  作者有话说:
  喜欢一些修罗场。
  褚琛:我,工具人
 
 
第52章 默契十足
  褚琛自认为是温雾屿的知己,他们久别不见,还没说上几句话,知己的注意力被隔壁男人吸引走了,这男人长得还挺帅,并且看上去跟温雾屿关系很好。
  褚琛很不高兴,他初见就看扶曜不顺眼——
  这人谁啊?
  扶曜也不高兴,他看褚琛也没顺眼到哪里去。
  “你朋友?”扶曜抬手抹了抹温雾屿的额,用的劲大,搓红了一块,“你哪种朋友?”
  “哥,”温雾屿故意气扶曜,“你不是要跟我保持分寸感么,打听这么清楚干什么?”
  “就是,”褚琛慢悠悠地走到温雾屿身后,他洋洋得意地笑,“你管得着吗?”
  扶曜冷漠地刮了褚琛一眼,懒得搭理他,却是反问温雾屿:“我管不着?”
  温雾屿嘴角一抽,后颈的寒毛骤然竖立,它们齐刷刷站成一排,摇旗呐喊地释放危险信号。
  完了,温雾屿想,把扶曜惹毛了。
  褚琛艺高人胆大,他给温雾屿撑腰,上下打量扶曜,哼着不屑一顾的语调问:“雾屿,这人谁啊?”
  温雾屿心悸口干,他脑子没搭上线,想赶紧跑,随口一糊弄,说:“我朋友。”
  扶曜听进去了,阴阳怪气地笑:“呵,朋友。”
  温雾屿不知道应该怎么找补了,“那个……”
  扶曜冲褚琛点了点下颚,他稍微比褚琛稍端庄一点,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混着剑拔弩张劲,原封不动地问过去,“雾屿,这人谁啊?”
  温雾屿给自己挖了个坑跳,此刻一个头两个大,他斟酌措辞,特别官方且严谨的给了褚琛身份,“我同事。”
  “什么玩意儿?”褚琛不干了,“宝贝儿,你没毛病吧?”
  扶曜一听见这称呼,还没缓和的脸色又深了一个色。
  气氛僵持不下,温雾屿不想再惹扶曜了,最后倒霉的还是自己。他想解释几句,褚琛这二百五倒是来劲儿了。
  “我跟你大学四年,同吃同睡,毕业后创业,影形不离。雾屿,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啊?你内裤什么款式我都一清二楚!”褚琛挑事不嫌大小,继续说:“还同事。同事有你家进门的密码吗,你所有地方登记的紧急联系人都是我。”
  温雾屿急火攻心,又影响眼睛了,他晃了晃身体,头有点晕,“老褚,我求闭嘴吧你。”
  “小心,”扶曜伸手搂着温雾屿的腰,把人稳住了,他看温雾屿的眼睛又泛起迷蒙,“怎么了?眼睛又不舒服了吗?”
  温雾屿揉了揉太阳穴,说没事。
  褚琛抬手也想碰他,被扶曜带着躲开了。
  扶曜看出来了,褚琛是来这儿示威的。
  “雾屿,你内裤是什么款式的?”扶曜端着正人君子的范,说出的话却惊天动地,“你现在穿着是我的吧?”
  褚琛的脸霎时五彩缤纷,他磨牙忍了忍,忍不下去,不甘示弱地回击:“啧,你怎么混成这副德行了,没衣服穿了早说啊。”
  温雾屿:“……”
  褚琛手里有个行李箱,他懒懒散散地一推,轮子咕噜噜往温雾屿身边滚,“我把你衣柜里的东西都收拾过来了——内裤多,你日抛穿都行。”
  “没完了是吧。”温雾屿受不了了,他想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于是伸手接行李箱,可是视觉产生落差,行李箱堪堪从他指尖划过,落到了扶曜的手里。
  “多谢。”扶曜对褚琛礼貌颔首。
  褚琛感觉不对,他面色一凛,往前走了半步,不再嬉皮笑脸,“雾屿,你的眼睛怎么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温雾屿心太累,他懒得多解释了,转身就走。
  褚琛跟在他身后嘚啵,“我好心好意来一趟给你送行李,你什么态度啊?”
  “我让你送了吗?”温雾屿依旧没习惯瞎子的生活,他不敢走太快,牵住了扶曜的手,微微偏头,要跟褚琛说话,可是找不准方向,“我让你寄快递,到付。”
  褚琛嗤笑:“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连顺丰都没有使命必达的网点——寄不了。”
  扶曜睨着他说:“中 国邮政可以。”
  “……靠”
  褚琛哑口无言,他往温雾屿身边跑,无视扶曜的存在感。又要观察温雾屿的眼睛,吃不准到目前为止发展成什么程度了,“雾屿——”
  温雾屿目不斜视:“怎么了?”
  “送快递的人没我长得帅啊。”褚琛尽量放松自己紧张的情绪,油嘴滑舌地说:“我怕你在荒山野岭待久了,忘了灯红酒绿的滋味,特意来帮你回忆过去——怎么着,我来你不高兴吗?”
  褚琛整个就是孔雀开屏,精心打扮了一晚上,觉也没睡,他跟这个海岛格格不入,跟温雾屿也格格不入。
  温雾屿没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捂着鼻子,略微嫌弃地问:“老褚,你喷了几瓶香水?”
  “滚蛋,就摁了两泵,你那什么鼻子?”
  “我鼻子挺好的。”
  褚琛一言难尽地问:“海盐尾调,你最喜欢的味道,没闻出来吗?”
  温雾屿现在喜欢被太阳晒干的衣服上散发出来的皂香。
  时刻含蓄内敛,偶尔热情奔放,并且纯天然无公害,扶曜身上就是这个味道。温雾屿紧了紧手,笑着说:“没闻出来。”
  褚琛欲哭无泪,“我跟你没共同语言了。”
  扶曜安安静静地听他们的讲话,偶尔提醒温雾屿该怎么走路,路上水坑多,不小心就会踩进去一个。扶曜的手和温雾屿牵着,缠得紧了,捂出了汗,湿黏黏地交融在一起。
  温雾屿没有就着褚琛的‘共同话题’展开聊天,三个人走出码头,桑塔纳就停在路边。
  褚琛又开始嫌弃了,“就这,伸得开腿吗?”
  “就这已经是顶配了,”温雾屿被扶曜带到车门边站好,他双手抱胸,歪歪斜斜地一靠,不知想到什么,轻蹙一笑,“我刚到这里的时候只有一辆三蹦子。”
  扶曜放好行李箱,往驾驶位走,路过温雾屿身边,自然而然地接过话茬,“委屈你了。”
  温雾屿挑眉:“嗯?”
  “你如果提早一天跟我说要来,我肯定弄辆四个轮子的车接驾,”桑塔纳的门卡住了,拽不开,扶曜抬脚一踹,面不改色地笑着说:“比这辆好。”
  温雾屿开怀一笑,“可是我那时候都不认识你啊。”
  “不一定。”
  温雾屿心尖一跳,疑惑再次翻涌,“什么意思?”
  扶曜笑而不语,就是吊温雾屿的胃口。
  褚琛看不得温雾屿跟别人打情骂俏,他心里泛酸,硬要找茬,于是拉开后座的车门,伸手拽着温雾屿,“上车了,过来。”
  “过不来,他坐副驾驶。”扶曜拦住褚琛,强势地拧着他的手腕。
  褚琛被捏住了麻筋,吃痛地一咧嘴,只能松开温雾屿,眼睁睁看着他被扶曜搂过去,够也够不着了。
  “妈的!”
  扶曜听见了声,转头看褚琛,冷冷地说:“后座空间大,你一个人坐吧,能伸腿。”
  褚琛对付任何款式的男人都有经验,不论情人还是情敌,可以说身经百战,唯独在扶曜这儿,气势和嘴皮子都没占到便宜,似乎注定了从一开始他就争不过扶曜。
  车内气压低,前后两位剑拔弩张,温雾屿两眼一瞎,连气都喘不上了。
  扶曜贴心,打开窗户。
  风一吹来,舒畅了温雾屿的心,他双目半阖,似乎要睡着了,单手伸出窗外,指尖迎着微风轻轻摇晃。扶曜配合他放慢了车速,温雾屿心满意足地笑了笑。
  两人默契十足。
  只有褚琛不满意,他越看越碍眼,借着发动机的噪音又想借题发挥了。
  温雾屿难得心情不错,为防止扶曜和褚琛再掐起来,他先发制人,挑了个比较和缓的话题聊,“老褚。”
  褚琛被堵住了气,他啧了一声,干巴巴地问:“干什么?”
  “你到底过来干嘛的?”温雾屿问:“公司没业务让你谈了吗?”
  “你也知道我们还有个公司呢?你一个人跑这儿逍遥快活,把烂摊子扔给我?”
  温雾屿理亏,他不说话了。
  褚琛到底舍不得对温雾屿说一句重话,他心软,又说:“最近公司年休,不忙,他们都跑迪拜度假去了,暂时没业务可以谈。”
  “哦,迪拜挺好的,”温雾屿兴致缺缺地问:“你怎么没去啊?”
  褚琛张口胡扯,“我脱离低级趣味,想陶冶情操,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洗礼。”
  “……说人话。”
  褚琛话音一转,深情款款,“我想你了啊。”
  又来了,温雾屿接不了话,从善如流了闭了嘴。
  扶曜面无表情地开口:“雾屿,坐稳了。”
  温雾屿系上安全带,紧握把手,说哦。
  扶曜猛踩油门,不给外人一点心理准备,他车技高超,在山路玩儿起了漂移,把后座的褚琛晃得七晕八素。
  水云湾一到,下车就吐。
  温雾屿无奈,他拍着褚琛的被给他顺气,劝着说:“老褚,我求你嘴上把门,心里有点谱吧,别惹他了。我在中间快被你们夹成肉饼了。”
  褚琛耳聪目明,他听懂了,吐到一半,硬生生收住,“你现在胳膊肘往外拐,跟他穿一条裤子了是吧?”
  温雾屿想了想,答非所问:“你能来我很高兴的。”
  “操……”褚琛抹了把嘴,气不顺地问:“我住哪儿啊?”
  “二楼,二零三。”
  褚琛心念一转,又问:“你呢?”
  温雾屿说:“我就住你隔壁,很近的。”
  “行,那不错。”
  扶曜拖着行李箱过来,低头跟温雾屿说话:“走吧。”
  褚琛头皮一麻,登时警铃大作,他开口又问:“雾屿,他住哪儿?!”
  扶曜纵眉一笑,他替温雾屿答了这个问题,“我跟他睡一张床。”
 
 
第53章 哄你高兴
  温雾屿把褚琛送到房间,没说几句话,转身又跟扶曜回了自己的房间。这一系列行为在褚琛眼里能被定义为迫不及待。他心又凉了半截,自以为捏在手里近十年的人,飞得毫无征兆。
  扶曜就在门口等着,行李箱还立在他脚边。
  温雾屿愣了愣,他眨眨眼,突然心知肚明了,问:“哥,你在等我吗?”
  扶曜抬眼看他,抿着唇沉默了许久,随后幽幽开口,说是。
  “嗯,我来了,”温雾屿高兴,拉起扶曜的手,说:“走吧。”
  “去哪里?”
  “回房间啊。”
  扶曜笑了笑,他得寸进尺地问:“你有话跟我说吗?”
  温雾屿狡黠反问:“你没话问我吗?”
  他们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扶曜伸掌,摆在温雾屿面前。温雾屿挑眉,抬手握紧。他们牵着手离开,锁声嘎达轻响,一扇门隔着里外的世界,说的全是悄悄话。
  扶曜随手把行李箱往卧室里一推,不管了,转身看温雾屿,他丝毫不掩饰自己身上的酸劲和占有欲,开门见山地说:“温老板身边人层出不穷,难怪贵人多忘事。”
  温雾屿撩起眼皮,漫不经心地问:“我忘记谁了?”
  “忘记你身边有多少来来去去的人。”
  温雾屿微微蹙眉,他伸手向前摸,小心翼翼地走了两步,指尖碰到扶曜的脸,从鼻尖点到下唇,喟叹一声,说:“哥,你把我当什么了?花花世界里的蝴蝶吗?”
  “不,”扶曜捏住了他的手指,磨了磨,“是让蝴蝶流连忘返的花。”
  温雾屿心情愉悦,“什么花,玫瑰吗?”
  “太俗气了,”扶曜牵着温雾屿的手,引导着往卧室走,“你见过慧心后院种的桔梗花花吗?”
  温雾屿想了想,“见过,忘记什么样子了?”
  “很漂亮,”扶曜让温雾屿坐在床沿边上,他居高临下地注视,满目深情款款,“紫色花朵,每一片花瓣都是被大自然完美设计出来的形状,很惹眼,像你。”
  温雾屿看不清扶曜,但是能感觉他的手掌正贴紧自己的皮肤,从脖颈开始,在锁骨停留,缓缓移至胸口摩挲。
  温雾屿喉结轻轻滚动,声音干涩,“它的花语是什么?”
  “永恒的爱。”
  温雾屿浑身战栗不止,“哥,你这么抬举我啊?”
  扶曜反问:“那你是吗?”
  “我的交际圈比通讯录简单,真正的朋友五根手指掰着数都嫌多。”
  扶曜又问:“隔壁那位是其中一个?”
  “是,”温雾屿无奈,“他叫褚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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