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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忘忧(玄幻灵异)——麻甩

时间:2023-10-21 10:38:17  作者:麻甩
  “那你还这样撩拨我,是作甚?”
  “嗯?有吗?还是,只是因为你,只需稍稍一碰,便能点燃你对我的欲?”
  上官望舒轻笑一声,捏着他的下巴,重重与他亲吻,唇舌緾绕了一番后,方缓缓离开道:“若是你乏了,我劝你,不要再玩火为妙,我可是忍耐着。”
  忘忧认识上官望舒,比他知道的要久得多,他有过多少次与他翻云,与他覆雨,那像是永远看不到尽头的体力,每次皆让他乏得连连倒卧于床塌上,久久未能起身,从来没有一次,是忘忧能以悠然自得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眼角泛红的上官望舒,一次也没有。
  忘忧收起了飘远的思绪,他闭上了双目,像是把那些往昔之事屏蔽般,把那些回忆散在空气,不去多想。他把头轻靠在上官望舒的锁骨之上,柔声道:“抱我起来吧,我的腿使不上力了。”
  上官望舒脸上挂着笑意,在他的额上落下轻吻,便像多日前,在白雾林的客栈般,把手伸进了水桶内,把水中让人垂涎的胴体抱起,忘忧的身上散着一种独特的味道,上官望舒说不上来那是何种味道,总是能让他把目光落在此人身上,有着随时想把他搂紧的冲动,想把他占为己有的欲望。
  水滴沿着白晳的肌肤流回桶中,上官望舒嘴角带着温柔的弧度,慢慢地贴紧怀中之人,轻轻地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淡笑道:“在客栈中,不敢做的事,现在可算是补回来了。”
  忘忧长叹一声道:“王爷要一直抱着我吗?你不乏,我也乏。”
  上官望舒笑着,把他放到椅子上,从架子上拿下了长巾,替他拭着身上的水道:“你不能使用遁空之门,是因为锁灵环的关系?”
  忘忧不自觉地把玩着锁灵环道:“嗯。”
  上官望舒淡淡道:“遁空之门,在何处?”
  忘忧停顿了须臾道:“虚门,因召唤而起。召唤必须使用钥匙,而那钥匙,如今下落不明。”
  上官望舒替忘忧穿上架子上的亵裤,又把里衣从床上取来,替他穿上,双手放在他的腰间道:“我不明白,为何你出现,时而会受结界压制,时而又不受影响,就像现在一样。”
  忘忧覆着他放在腰间的手道:“因为除了钥匙,还需一物,方能完全使用遁空之门的力量,那便是,从古墓中取来的凤凰之眼。”
  “凤凰之眼!?”
  忘忧点头道:“不错,凤凰之眼。若没有凤凰之眼,使用钥匙打开遁空之门,如同赤身步入冰天雪地,身体除了受到千刀万剐般的伤害外,结界之力......,”他想到自己的力量,像是思考了瞬间,微顿道,“结界之力,还会把身躯大部分的灵力抽走,且在灵魂强行打压制灵力的咒印,直到灵力完全消失,成了普通人,或者,回到鬼界,方会恢复。”
  “所以,”他把覆盖的双手轻轻捉着道,“我每召唤你一次,你便会受一次刑罚般的伤害,对吗?”
  忘忧的长眸微垂,桌子上的烛光不能照亮他的瞳目,那双本是漂亮的异瞳,仿佛因昏暗,布上了一层黑雾。他淡淡道:“鬼族,不诛心,便不会死。”
  上官望舒把跟前的人搂着,把他的头抵在了自己胸膛上,揉着他散在背后的长发道:“可以告诉我,你从何而来吗?”
  忘忧闭上了双眼,把手环在他的腰后,把他搂着,感受着顶上散下的气息,感受着他身上散出的蓝楹花香,这是他熟悉的味道,是他想在意的味道,也是他想守护的味道。
  他不能告诉上官望舒,自己是从何而来。
  他不能告诉上官望舒,自己是由另一个时空的“上官望舒”,亲手送到此处来。
  他不能让上官望舒知道,有另一个“上官望舒”的存在,也不能让另一个上官望舒知道,自己已恢复记忆。只有一步一步按着他早已布下的路走下去,那么,他的目的便将会达成。
  可他的玉佩钥匙,在另一个上官望舒那里,也不知道他现在处于哪个时空,什么时候再到这个时空来,为寻他而来。
  虽然自他从林中醒来后,他所认知的“过去”,已因为他的到来,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他虽然甚少到人界来,可每到人界下一步棋子,他便会在那时候的人界逗留一些日子,以感受一下他从未感受过的人界。龙谷,便是其中一次到来时,到达的地方。
  他不知道,为何那时候的遁空之门,会让他到了龙谷,让他目睹战争的惨烈,也目睹上官望舒几乎要死在那场战争之中。
  明明是宗卷守护者,有着宗卷的护体,按常理说,任何东西均伤不到他分毫,可偏偏,那时候,一支暗箭刺穿了他的腹部,是箫白榆暗自把他救下,替他疗伤,才救了他一命。可箫白榆不能让此时的上官望舒知晓自己的存在,便又默默地把昏睡的他置在了山洞中,待他几乎要醒来之时,再悄然地离去。
  可他并没有自己来到人界,与“自己”相见,把“自己”弄瞎的记忆。
  那便说明,此处的“过去”,已发生了改变。
  那个“现在”的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已到访了“过去”,并且那时候的状态,已是知悉遁空之门秘密,才能如此悠然地前来人界。
  事情的改变,龙谷时间的提早,所有的一切,像是向他暗示着,此处的“过去”,已成了他们的“现在”。
 
 
第八十四章 罪奴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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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之夜,月亮高挂,宽大的宅邸轮廓与树木的影子交织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像是一幅朦胧的画卷。黑影跳到高墙之上,在士兵前来以前,瞬间没入了暗处,就像从没有在此处出现过一样。
  黑影在暗处探着头,等待着那些一批又一批的士兵巡视,看准了时机,像落叶般随风顺到了屋子的窗户以下,悄然打开了窗户,跃了进去。
  屋内漆黑一片,没有点灯,床上躺着和衣而睡之人。那黑影轻着步子,慢慢地走到了床边,忽感脖子一凉,一把尖锐的剑抵了喉咙之处,床上的人也慢慢地睁开了眼,坐了起来,那头漆黑的长发垂于胸前,双手懒懒地支在床上道:“阁下深夜探访,未知所谓何事?”
  黑影抱着手,一副悠然的姿态站着,淡淡道:“来给龙谷需要的情报,要吗?”
  持剑抵着黑影的人冷笑一声道:“呵?阁下有何情报,需要如此潜入王爷府?”
  黑影亦是冷笑道:“不然我要从正门进来,撞破两位的好事?还是,龙谷君主与龙谷王爷兄弟间的秘事,已人尽皆知,无需隐藏?”
  黑影身后的龙谷王爷梁星泽沉着脸,冷剑向黑影的脖子抵深了些道:“你是何人?”
  “知道你俩的事,且来卖情报的人。”
  坐在床上的龙谷君主梁星渊则是一脸有趣地泛着微笑,目光落在他蒙脸的黑布上,他支着下巴,淡淡地看着黑影道:“我应该说,阁下是胆色过人,还是不识好歹?进到此处来,道说一些虚无之事,阁下是觉得,可以全身而退?”
  “能。”黑影快速地捏着梁星泽持剑的衣袖往前一带,梁星泽像是要倒下般向前倾去,可梁星泽反手锁着黑影的肩膀,让其动弹不得。
  黑影忽然向上一跃,双腿离地同时向后曲去,夹住了梁星泽站立的双腿,以此为支点,身体向前倒去,抽出了匕首,抵在了梁星渊的脖子上,再以手支在床上,把原本夹着梁星泽的双腿放开,一个转身便蹲在了梁星渊的身后。
  只区区一息之间,位置竟然彻底地反转,原本受胁之人,成了以利器抵着龙谷君主之人。
  梁星泽愣然地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他的身法不俗,可在此人跟前,如同小儿玩沙,不堪一击。
  梁星渊的表情没有多大变化,那淡笑的眼神依旧,反而像是加深了些笑意般道:“阁下有如此身法,确是不会担心全身而退的问题。”
  黑影把梁星渊架着,目光一直盯看着梁星泽那满是杀机的脸道:“不要此番表情,我可没有对你们下杀手的意思,我说过,我只是来卖情报而已。”
  梁星泽沉声道:“好,你且说说看。”
  “想不想知道,藏在商会会长宅子那班人,是何人,真正的目的,为何事?”
  梁星渊看着梁星泽的目光很深,他的眼底忽然浮起了一丝贪婪道:“他们是谁,来龙谷的目的为何,我们自然会查得出来。”
  “哼,你当你们遇到的对手是谁?若然查得出来,你们兄弟俩便不会还有闲情逸致在此处翻云覆雨。”
  梁星泽忍着怒意道:“说重点!”
  黑影只冷冷道:“王爷,你的城府本是极深,现在何以如此不冷静?我若是你的对手,便会在此刻知道你的弱点。”他把匕首轻轻的推进了一点,梁星渊的眉毛轻皱,那剑尖抵着之处刺破了皮肤,流出一丝鲜血来。梁星泽忙道:“住手!”
  “看,你的弱点轻而易见。”
  黑影把匕首放开了一点,梁星泽才暗自松了一口气,握紧了长剑道:“所以,你欲如何?”
  “你替我杀一个人,我把情报告知于你,如何?”
  梁星泽冷笑道:“阁下有如此身法,为何不自己动手?”
  黑影的长睫微垂淡淡道:“你只需回答,可,或不可。”
  梁星泽的冷笑依旧道:“阁下如何督定,你卖了情报以后,我们必定会替你杀此人?”
  黑影像是轻笑一声道:“会的,若然你们知道那行人是谁,你必然会替我,或者替你们杀掉他。”
  梁星渊由始至终皆是一副听着趣事般的神情道:“呵?这听得本座饶有兴趣。好,本座答应你,替你杀那人,你且说说看,你的情报。”
  黑影轻笑的眼目微微垂下,眼睛仿佛透着一种让人读不懂的神情,缓缓道:“他们是檀城的隐王,上官望舒,与白雾林的君主,左河灵。”未等那二人从惊愕的目光中回过神来,便续道:“而我要你们杀的,便是隐王,上官望舒。”
  晨光照射,鸟儿高唱,清风拂来,带上了让人舒神的花香。
  银砾早早便从左河灵屋内起来,走回他所居住的院子。踏进门时,便见云帆若有所思地支着下巴,手中拿着一朵落花在手中转动,仰看着蓝天白云,倚坐在石阶之上,连银砾进来也没有察觉分毫。
  银砾走到他的跟前道:“你坐在此处作甚?”
  云帆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方知银砾已然到了自己的跟前,傻傻地笑着道:“来,兄弟,坐下来,有事与你说呢。”
  银砾没有拒绝,揭起长衣同坐于阶梯。云帆一把搭着他的肩膀,凑近至他的耳边轻声道:“长风,你觉不觉得,王爷与忘忧之间,好像怪怪的。”
  银砾眨了两眼,稍抿嘴唇道:“为何如此作想?”
  云帆叹了一声长气,又看着天空道:“不对劲,一定有什么不对劲。我们家王爷是何种性子?会留着旁人留宿?”
  “怕是,有事商议。”
  “不!我起初也是如此作想,但非也!兄弟!我后来发现,每次我称赞忘忧笑得好看时,王爷总是无端生怒,你说是不是巧合!一定不是!”他饶有自信地笑道:“他这是在吃醋!”
  银砾心中暗自长叹,连云帆这种像是情根未开的少年也看得出端倪,他们俩,还是得好好藏起来才行。可他又感觉,上官望舒与忘忧,皆是藏得极深之人,理应不会被看穿才对,是因为他们对彼此不一样之故吗?
  他像是替他俩掩饰般道:“不要胡说。”
  云帆不甘地道:“不是,兄弟!我告诉你,昨夜我替王爷提水沐浴,你知道发生何事吗?”
  银砾心中有种不祥预感道:“何事?”
  云帆沉声道:“忘忧,没有出来过!”他冷笑一声道:“我们家主子,沐浴从不需旁人侍候,更不喜旁人接近,忘忧竟没有被赶出来!这是为何!”
  银砾的脑子转动,在想如何替他们打圆场,云帆便再凑近了几分,以极轻的声音道:“我家王爷,许是看上了忘忧。”
  银砾闭上眼目,扶额叹道:“胡说。”
  云帆轻笑道:“我可没有胡说,你看,我们家公主也已桃李年华,王爷可心疼这位皇妹,定必替他觅得一个贤夫不可。忘忧虽然冷冰冰,可他确是出众,王爷这是在观察!日日夜夜地观察!旁人要是窥视他的未来妹夫,他肯定要发作。”
  银砾微愕地看着云帆那充满自信的样子,看得他实在一言难尽,要怎样的脑子才能把事情看得歪曲如此?就只有这位十六岁的少年郎了。
  云帆忽然又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啊,王爷虽有心,可公主毕竟是皇族,事情也未必能成。”
  银砾细声喃喃道:“他也是皇族......。”
  云帆听不清他在说什么道:“什么?”
  银砾无奈叹气道:“不,我觉得是你想多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我昨夜不是让你不要到王爷那边去吗?你怎么又过去了?”还胡思乱想一番。
  云帆叹的长气几乎把跟前的落叶都吹走般道:“你不在,忘忧又是生活智障,我能不管吗?我家王爷能不沐浴吗?你且说说看。”
  银砾脑中闪过一些画面,耳根微红,轻咳了一声道:“也,也是。”
  他抬起头来,与云帆看着同一片天空,同一片白云,思绪却无法平静下来。
  所有事情都像已然道破。
  他的身份,忘忧的记忆。
  所有的所有,仿佛全然阔然开朗,却又像渐渐地蒙上另一层灰般。
  他们此番旅程结束以后,他便要与左河灵道别,那位一别十年之人,那位一直在自己心中,从没有离去过之人。他想留在左河灵身边伴着他,却又放不下二十年未见的亲弟。
  他轻轻地看着那片白云,像是与白云倾诉般道:“云帆,你说,人,为何要聚在一起,为何要相遇,又为何,要分开。”
  云帆重新倚在红柱旁,思绪像是渐渐飘远道:“若是有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我倒想问问,当年为何让我降生于凤林,又为何在大火中夺走我的家人,让我成了孤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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