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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你们没病吧, 怎么什么都磕?】
  【我有病, 我先磕。】
  【呜呜呜呜我跟我朋友刚在一起的时候,我割了手我男朋友也是这样的,简直心动死了。】
  【楼上秀恩爱的带着我的祝福麻利地滚。】
  应黎没有心动,甚而有些紧张,条件反射性地去看厨房门口。
  祁邪黑沉沉的视线直直落在他身上,四目相对,轰得一下就点燃了他,昨晚他拼死压下去的那股热意又有了死灰复燃的趋势,耳根隐隐发烫,连着脖子下面那一片皮肤也烧了起来。
  应黎长睫扇动,率先移开眼睛。
  祁邪不为所动,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他们,进来拿了瓶水,扭头就走了。
  大约过了两分钟,沈尧才放过应黎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仔细端详了一下说:“好了,止住了,还是挺管用的。”
  应黎的手好小啊,绵绵的,不像他,全是硬骨头,骨节大还有茧,软得他都舍不得放开,就这么握着都已经很舒服了,要是能牵着应该会更舒服吧。
  仗着检查的由头,沈尧又握了好一会儿,嘴边禁不住浮起温柔的笑意。
  宋即墨看沈尧的眼神越来越不安分,抱着手臂,幽幽开口道:“人的口腔内含有大量细菌,一毫升的普通唾液里,可以寻找出奈瑟氏菌8千万个,接触伤口很有可能引起感染。”*
  “……”沈尧被他唬到了,又反驳说,“那我以前怎么没感染?”
  宋即墨牵了牵唇角:“小概率事件,你没感染是你幸运,你敢保证他不感染吗?”
  沈尧无言以对:“……”
  “保险起见再消个毒,感染了可不是闹着玩的。”说完宋即墨就去找药箱了。
  客厅,边桥在看他们前几天拍的封面,看见应黎用卫生纸包着手指,合上杂志,抬眼问道:“怎么回事?手割了?”
  应黎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头:“嗯。”
  谢闻时指控说:“都怪老宋,让小黎哥哥雕花。”
  宋即墨提着药箱过来,刚好听到他在告状,嗤了一声:“怪我?”
  他清楚地看见应黎是听到谢闻时的话走神了才割到手的,谢闻时当时说了什么?队长回来了?
  他皱了皱眉。
  谢闻时扭头瞪他:“不怪你怪谁,好好的提什么萝卜雕花啊。”
  宋即墨觉得他纯属在无理取闹,懒得跟他吵:“行,怪我。”
  应黎叹了口气说:“谁也不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边桥蹙起眉心。
  “咋回事啊,大清早的吵架呢?”张少陵老远就听见谢闻时和宋即墨掰扯的声音了。
  “小黎哥哥手伤了。”谢闻时惴惴不安地说,“刚刚流了好多血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
  张少陵看了一眼:“手伤了?”
  应黎摇了下头:“没关系,伤口不深,贴个创可贴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看着挺深的,心疼死了。】
  【会不会留疤啊,这么漂亮的手留疤了就可惜了。】
  他们俩吵着,沈尧就打开药箱,开始拿棉签跟碘伏给应黎消毒。
  他动作很轻柔,但指尖传来的刺痛感还是让应黎不觉低哼了一声。
  谢闻时一直在观察应黎的反应,看见他皱眉头就立马说:“啊,大尧你行不行啊,你都把小黎哥哥弄疼了,我来我来。”
  沈尧烦他烦得要死,语气不耐:“大字都不识几个的人,分得清碘伏跟酒精吗?”
  谢闻时确实分不清楚,顿时语塞。
  麻利地消完毒,沈尧却没在药箱里找到创可贴。
  “绷带也行,比创可贴好,还不容易掉。”宋即墨从药箱里找了一卷绷带,朝应黎伸出手,“手给我。”
  应黎无措地蜷了一下手指:“不用了吧。”
  他只是不小心划了一下,平常他自己处理可能连创可贴都不会贴,现在缠绷带简直是大题小做,太矫情了。
  “跟我犟?”
  宋即墨声音沉了下来,紧接着强势且不容拒绝地拉过应黎的手,给他缠了一圈绷带。
  应黎妥协了:“谢谢。”
  宋即墨慢慢松开他,略有一丝遗憾地捻了捻指尖,仿佛上面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沈尧暗暗翻了个白眼,宋即墨这个老狐狸又开始占应黎便宜了。
  张少陵说:“处理好了就赶紧吃饭吧,今天行程挺满的,上午要先去凤凰山,离市区有一百多公里。”
  应黎:“粥应该好了,我去盛。”
  沈尧起身:“我来帮你。”
  谢闻时举手:“我来也。”
  刚刚还有特写镜头的那朵萝卜花现在变得无人问津,孤零零地躺在案板上,花瓣蜷起,都快蔫了。
  “这花怎么办?”谢闻时说,“扔了挺浪费的。”
  “我吃。”沈尧直接把那朵花塞嘴里了。
  应黎惊了,提醒说:“是生的。”
  “没事,萝卜嘛,生的也能吃。”
  沈尧咧开嘴笑了一下,他的牙齿洁白整齐,非常漂亮,饱满的唇瓣叼着花,痞痞的,别提多性感了。
  他嚼了两下,清爽的汁液在嘴里崩开,微甜,此刻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就好像这朵花是应黎专门为他雕的一样,越嚼越甜,越嚼越起劲儿。
  祁邪洗完澡下来穿了一件黑色棒球服,很衬他的气质,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气压,耷着眼皮,面目冷峻。
  张少陵瞥了一眼客厅里正在运作的摄像机,问他:“跑完步了还没睡醒?”
  祁邪一言不发,径直走到餐桌前。
  餐桌位置没有固定,但都是习惯性地坐自己的位置上。
  沈尧今天破天荒地一屁股坐到了应黎旁边。
  谢闻时盛了个饭回来就把位置丢了,推了沈尧一下:“你怎么这样啊,这是我的位置。”
  沈尧头都不回:“又没写你名字,坐哪儿吃不是吃?”
  谢闻时气到心梗,狠狠瞪了他两眼,又眼尖地发现祁邪手上伤痕斑驳,问道:“队长手你怎么了?”
  应黎拿着勺子的手微怔,心跳声如雷贯耳,他舀了一勺粥,机械地送进嘴里,却被烫到呛了一下。
  沈尧给他顺了顺背:“没事吧?”
  应黎嗓子被烫得生疼,抓起桌上的水杯灌了一口水,缓了口气摇头说:“没事。”
  祁邪垂下眼,神情冷漠倦怠:“磕的。”
  宋即墨挑眉:“磕这么大一片儿?”
  应黎看了过去,他记得昨晚明明只破了指甲盖那么大一片皮,但现在祁邪手背都遍布红痕,像是被人故意抓出来的,好几道口子都渗了血。
  祁邪嗯了一声。
  应黎收回目光,怎么弄的都不关他的事,他埋头继续吃饭,忽然察觉到鞋尖被人抵了一下。
  应黎错愕,他对面坐着的是祁邪。
  不小心的吧。
  他无暇顾及那么多,驱散心中疑惑,收了一下腿,专心吃饭,却发现对面那人紧追不舍,步步紧逼,直到他退无可退,一下一下轻轻碰着他的鞋尖,像挑衅,更像挑逗。
  应黎忽地有些恼了,祁邪太过分了,就算是再温顺的绵羊被逼急了也是有脾气的,等那只脚再追过来的时候,应黎毫不客气地踩了他一脚,怨气深重。
  然后偷偷瞥了一眼却发现祁邪神色如常,不是他吗?
  应黎更加心神不宁,不是他是谁?
  海鲜粥太好吃了,谢闻时开心地直晃腿,一个不留神就踢到了旁边的人,他侧眸一看,祁邪脸黑得渗人,好像下一秒就要揍他。
  谢闻时水灵灵的蓝眼睛眨了眨,眼神无辜:“sorry……队长。”
  或许是被踩疼了那只脚没有再骚扰他,应黎终于安心吃完一顿早饭,也没追究到底是谁在逗弄他。
  吃完饭收拾好刚好七点半,今天他们出外景,有很多跟拍摄像,所以节目组租了一辆大巴车,已经在停车场候着了。
  临上车的时候,张少陵突然把祁邪叫住了:“祁邪,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祁邪压了压帽子,摘下领口的麦递给摄像,摄像识趣地去拍其他人了。
  张少陵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直愁眉:“你怎么回事?提醒你好几次了,录着节目呢,全国人民都看着你,整天臭着个脸,你就不能笑一笑吗?”
  整个团里最难管的就是祁邪了,祁邪长得好看,团里的门面,光是往那儿一站,都不需要开口讲话就能俘获一大批迷妹,业务能力也是顶好的,就是性子太偏激了,表面上看起来寡淡如水,无波无澜,但张少陵知道他就是深藏在海底的一股激涌暗流,随时随地都能掀起一场海啸。
  之前祁邪在节目里打人的事他也听说了,因为一本书,就把人家揍得差点住进ICU,他都觉得吓人。
  张少陵也不想多说他,总结出了四个字:“你多笑笑。”
  “怎么笑?”祁邪冷声道,“像沈尧那样笑?”
  张少陵愣了一下,不可置否,沈尧确实爱笑啊,整天呲个大牙傻乐,别提多喜庆了。
  张少陵认同地点头:“对啊,你跟他学习一下。”
  祁邪:“跟他学什么?学他怎么含人家手指?”
  张少陵又愣了,他没看早上的直播,只觉得祁邪今天脾气比以往还差,说一句呛一句,火星子都快喷出来了,谁惹他了?
  突然想到什么,张少陵问:“你是不是没吃药?”
  祁邪朝大巴车上看了一眼,谢闻时和应黎并排坐着,戴着同一副耳机听歌,谢闻时整个人都快贴到应黎身上了。
  他语气寒如坚冰。
  “没吃。”
 
 
第33章 真狗啊,还是只洋狗
  “不是……”张少陵迷茫地眨了眨眼, “你最近真没吃药?”
  祁邪有轻度躁郁症这事他知道,一直在吃药治疗他也知道,所以平时对他的关注也要更多一点, 也就这几天没问祁邪就把药给断了, 怪不得那么阴晴不定。
  “没。”祁邪别开眼, 不再关注车上的动静。
  张少陵反应了一会儿,瞪着他问:“你咋不吃药呢?”
  祁邪眉峰微动:“忘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也能忘?你忘性可真大!”张少陵简直快对他无语了, 又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说, “你这样下去可不行,我得找个人监督你。”
  祁邪无所谓地耸了下肩:“随便。”
  张少陵哑口无言, 递给他一个无语至极的眼神,愁都愁死了, 他这辈子都没遇见过这么难搞的艺人,赶苍蝇似的摆了摆手:“行了行了快上车吧。”
  早晨那会儿起了雾, 现在秋风一吹薄雾散尽, 天光喷薄而出, 估计是个大晴天。
  节目组租的大巴车很宽敞, 除了谢闻时和应黎坐在一起, 其他人都分开坐着。
  沈尧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他就去上了个厕所的功夫,谢闻时就凑到应黎身边了。
  他们俩戴着耳机在看手机, 不知道看到什么好笑的了, 谢闻时乐得前仰后合,应黎也在笑,酒窝浅浅的, 琥珀色的瞳仁里满是温柔的笑意, 比谢闻时矜持多了。
  应黎坐在靠车窗的位置, 金灿灿的阳光倾泻下来,透过车窗又柔和了半分,落在他精致静谧的侧脸上,瓷白的皮肤接近透明化,绯色唇瓣勾起,笑容青涩,轻而易举就能勾起他们的保护欲。
  摄影师现在车厢前面在拍大全景,并没有刻意去拍应黎,但应黎就是有一种一眼就让人看见他的魔力,绮丽夺目。
  【这个侧脸太绝了!睡不到这样的男人我会失眠一晚上的!】
  【那你注定孤枕难眠。】
  【敲,这俩有点般配啊,阳光小奶狗X温柔大美人。】
  【磕磕磕,你就知道磕!会磕就多磕一点!】
  【谢闻时收一收你的牙,都快晾干了。】
  【他们在看什么啊,摄像老师你懂不懂怎么拍啊,不懂让我来。】
  手指往下滑了一下屏幕,谢闻时呆了两秒,顿时捧腹大笑,把脑袋搁在应黎肩膀上抖个不停,一脸不值钱的样子。
  细软的金色长发直往脖子里钻,像羽毛一样挠着他,应黎怕痒,缩了一下脖子,两个人的头理所当然地碰到一起了,发丝根根纠缠。
  真狗啊,还是只洋狗。
  谢闻时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好好笑是吧,竟然有人磕我们团里的CP哎,她们的想象力好丰富啊。”
  沈尧坐在他们右边,看到两人乐得不可开交,好奇得很,探头过去:“什么cp,我看看。”
  一看他就后悔了,粉丝磕的他和谢闻时的,cp名也很邪性,叫“谢邀”,英国贵族X黑皮农民工。
  谢闻时觉得好玩,又给应黎看粉丝们写的同人文。
  【啊啊啊啊这篇文是我写的!我这算是被正主翻牌了吗?!】
  【谢邀,怎么不叫泻药呢,这名字我真的看一次笑一次。】
  【当我拿出“石墨”“蹊跷”……不知阁下又该如何应对?】
  【你们真牛啊,什么cp都敢往锅里炖啊。】
  【好尬好尬,不行了,我得去刷两个视频缓一缓。】
  应黎没觉得尬,有粉丝磕cp很正常,应桃也磕,各种cp超话打卡每天不落,时不时还会给他转发一些视频,他都习以为常了。
  前排的宋即墨也转过头来看,四个人看得津津有味。
  宋即墨看了沈尧一眼,还点评说:“写得不错啊,脑洞很大,挺有意思的。”
  沈尧表情管理彻底失控,有意思个屁啊,凭什么谢闻时是贵族,他是农民工?就因为他黑吗?
  谢闻时他们都当个乐子看,只有沈尧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回到位置上久久不能平静,想起来那些字眼还是会起一身鸡皮疙瘩,但换个角度思考,既然都有人磕他和谢闻时的cp,会不会也有人磕他和应黎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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