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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应黎脱口道:“不想。”
  心里早就有预设答案,但听到他的话祁邪还是顿了下。
  “为什么不想?”追问的语气稍显迫切,祁邪隐约察觉到自己有点生气,但应黎没有及时回答他,变又自顾自地说,“怕我打扰你们的二人世界。”
  明明只是想要一个解释,却非要说这种刻薄拈酸的话,应黎总算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是个什么意思了,压根不想理他,埋头做自己的事。
  他一声不吭的样子又刺激到祁邪了,他控制不住地去掐应黎的下巴,应黎看着瘦瘦的,脸上还挺有肉,软乎乎的跟两个面团似的,摸过一次就爱不释手。
  真的好软。
  祁邪低头往他嘴里看,看到了害怕而轻颤的舌尖在小小的口腔里乱窜。
  应黎的头高高抬起,下巴上的力道不重,却是在刻意羞辱他,应黎屈辱地闭了闭眼睛。
  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到应黎感觉祁邪的睫毛已经扫到了他脸上,好像再近一寸嘴巴就会碰到一起。
  呼吸纠葛间,嘴唇传来轻微的按压感,祁邪的拇指抵着粉嫩的唇肉揉捏,似乎下一秒就要探进去压着他的舌头,让他想合都合不拢。
  祁邪仓促喘了口气:“又回我沉默?说话。”
  凉凉的薄荷气息钻进嘴巴里,应黎身体一僵,下意识挣开,他能感觉到祁邪话语里散发出来的怒气,虽然祁邪脸上没有表现出分毫。
  “东西不多,我们两个就能提到,不需要你帮忙,你去了也是白去,你身上还有伤,干嘛要去自讨苦吃。”
  “还有,我很不喜欢你这样对我。”应黎僵硬低着脑袋,偏过脸,“请你学会尊重人,你以后再这样,我真的不会理你了。”
  他连讨厌都不敢说,只能说不喜欢。
  祁邪有些愕然地看着他,安静听他说完,下颌紧绷,深色眸子里掩着复杂的情绪。
  接下来的几分钟里二人都很沉默,缠好最后一层纱布,应黎收拾完东西就急不可耐想走:“包好了,别挠了。”
  祁邪拦住他:“洗手。”
  应黎:“回去再洗。”
  狮子没了爪子还有锋利的牙齿,依旧能绞杀猎物,多跟祁邪待一分钟应黎都觉得危险,要不是伤口裂开了,他才不会来。
  圣母心真的是个很糟糕的东西,应黎也很唾弃自己,祁邪都那么对他了,他竟然还能巴巴的跑来给祁邪包扎伤口,不是圣母心泛滥是什么。
  “书包也不要了?”
  应黎搓了下手指上沾的碘伏,看都不看他:“在哪儿?”
  “床头。”
  “我走了。”应黎背上书包,余光瞟见桌上的花,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解释说,“茉莉花是宋即墨买的,不是送给我的,月饼放到明天就不好吃了。”
  白天应黎跑来跑去也出了一身汗,身上黏糊糊的,回到房间首先洗了个热水澡,换洗衣服的时候想到外套袖子沾上血了,就翻出来想洗一下,不仅半天都没找到那片血渍在哪儿,反而轻轻嗅到了上面清新的皂荚味,经过烘干之后干燥又舒适。
  已经被人洗过了。
  祁邪帮他洗的?
  这个念头冒出来的瞬间应黎心脏都麻了下。
  外套下面还压着几件衣服,是他之前说不要了的那些。
  都是洗过的,不是应黎常用的那款洗衣液,但是很香,香得很有侵略性,跟祁邪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更加证实了他心里想的那个念头。
  是因为他把衣服还回去了,所以祁邪也要还给他吗?
  他检查了一下,裤子衬衣短裤都在,唯独少了一件背心。
  短裤都还给他了,背心不还?
  应黎把衣物叠好塞进行李箱里,坐在床边,发消息问他:“我背心呢?”
  对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他:“我这里。”
  应黎缩进被窝里:“为什么不一起还给我?”
  祁邪:“不想还。”
  应黎在床上翻身,皱了皱眉:“你留着干什么,又穿不上。”
  他没带多少衣服到碧水湾,想着祁邪万一不还给他就回学校拿,要是还了就不用那么麻烦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聊天框好久都没新消息,应黎等的都快睡着了。
  手机滑落到枕边,突然震动。
  祁邪发来了一条三秒钟的语音。
  床边的窗户没关,窗帘被微风吹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应黎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点开那条语音。
  不太清晰的音质夹杂着滋滋电流声,声线沉静的让人听不出什么感情,像是在给他催眠。
  “看着他,高//潮会来的快一点。”
  应黎本来还懵着,听清内容之后瞪大眼睛,差点把手机扔出去,连发了四条消息。
  “不行!”
  “变态!”
  “流氓!”
  “还给我!”
  作者有话说:
  审核大大你好,什么也没干,(双手合十)
 
 
第55章 不准拿它做奇怪的事!
  “洗了还给你。”
  还是一条语音, 应黎没点开听,而是转成了文字,但他能想象出祁邪说这句话时一贯的冷淡语气和表情。
  用最好听的嗓音说最露骨的话。
  应黎脸红得快要爆炸, 才洗过澡身上就又开始冒汗了, 热到不行。
  为什么要洗?
  是之前没洗, 还是沾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应黎不敢深想。
  外面的风刮得更大了,窗帘被吹得呼呼作响, 却没吹散应黎心头的热意, 他没有回复这条消息,甚至想把祁邪拉黑, 气愤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睡觉。
  今天他们要去郊外的射箭场地录节目,挺远的, 所有人都起了个大早。
  应黎早起了半个小时给他们买早餐,谢闻时一上车就捂着肚子, 皱着眉毛窝在座椅里不吭声, 应黎给他递早餐的时候问他:“你怎么了, 脸好白。”
  谢闻时垮着脸说:“肚子不太舒服。”
  沈尧紧跟其后上来, 瞥了他一眼说:“他那是吃撑了。”
  谢闻时有气无力:“我忍不住嘛, 那么香你能忍住?”
  应黎大睁着眼睛:“你都吃完了?”
  “嗯……”
  谢闻时不好意思地点了下头, 昨晚最后还剩了两个月饼,他嘴馋实在忍不住, 就都吃了, 太久没摄入碳水和糖分,刺激得胃不太舒服,一抽一抽的, 说疼也不太疼, 能忍得住。
  应黎有点无可奈何:“晚上吃太多容易不消化, 我这儿有消食片,你吃两颗吧。”
  看着棕褐色的药丸,谢闻时满脸都写着抗拒:“不吃,我最讨厌吃药了。”
  “不苦的,山楂味。”应黎挤了两粒在他手上,“嚼着吃。”
  谢闻时苦大仇深地把消食片塞进嘴里,死死拧着的眉头都渐渐舒展,嘴巴动的越来越快,看着应黎含含糊糊地说:“真的不苦哎,酸酸甜甜的好好吃。”
  应黎无情地拉上书包:“别看了,这是药,好吃也不能当糖吃,你肠胃本来就不太好,以后睡前也少吃东西。”
  “记住了,以后不会了。”谢闻时望窗户外面张望,把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保密的收拾,“别告诉老张,他知道了肯定会训我。”
  “昨晚睡得好吗?”
  边桥戴了口罩,上车就摘了。
  “还行。”应黎递了一份早餐给他,问道,“你的熏香是在哪里买的?”
  熏香里添加了薰衣草精油,很助眠,应黎本以为自己被烦得肯定睡不着,但点上熏香之后还没十分钟就睡着了。
  边桥:“不用买,用完了我拿给你。”
  应黎摩挲了一下衣角:“很贵的吧,你自己留着吧,不用给我了。”
  边桥说:“你好客气,我这里还有很多,我自己也用不完。”
  又有人上车了,不是宋即墨。
  祁邪身上的味道跟他人一样,清浅却存在感强到无法让人忽视,上车后坐到了最后排的位置,边桥顺手就将自己的那份早餐拿给他了。
  应黎又重新给边桥拿了一份。
  应黎在车上眯了一会儿,快到地方时就被张少陵喊醒了,远远的,他就看见射箭场外面围了很多粉丝,他们拿着各种设备在拍照。
  Number和另一个组合都挺火,安保正在努力维持秩序,应黎跟着工作人员先进去了,嘉宾在外面跟粉丝合影前面。
  射箭场很大,整体是仿古建筑,十分恢宏,里面场地开阔,到处都架着摄像机。
  应黎问了一下,今天的运动量不大,应黎倒不用担心祁邪的伤口裂开,裂开了也是他活该——应黎狠心地想。
  嘉宾们都换好训练服出来,场外粉丝又开始尖叫。
  应黎坐得远,抬头往那边看了一眼,红白条纹相间的训练服又飒又美,很适合他们。
  沈尧朝他们这边朝了下手,像是在跟这边的粉丝打招呼,他肌肉块头大,把训练服都撑得满满的,荷尔蒙都要溢出来了。
  坐在应黎身侧的工作人员突然发出一声喟叹:“好羡慕你啊。”
  “嗯?”应黎稍侧了下头,对上一道充满艳羡的眼神。
  那名工作人员是位小姐姐,估计是追星族,知道应黎是Number的助理之后就羡慕得不行:“整天面对这样一群帅哥,要是我能兴奋得每天晚上都睡不着,想起来就会笑醒的程度。”
  现场人太多了,应黎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干净得像一捧雪的双眼,对着她笑了笑。
  小姐姐被他看得心口都颤了两下,笑眯眯地说:“我听说好多明星在镜头前后简直就是两个人,就那个谁谁谁,之前在粉丝面前立纯情boy的人设,说自己二十七八了都没谈过恋爱,结果私底下炮/友都有好几个,前段时间还进去了。”
  应黎吓了一跳:“怎么夸张吗?”
  “对啊!”小姐姐的八卦之魂彻底燃了起来,眉飞色舞地拉着应黎说个不停,“还有啊……”
  半个小时之后,应黎彻底震惊,他不关注娱乐圈,都不知道娱乐圈原来这么乱。
  兴许是谈到这儿来了,小姐姐就顺口问道:“他们私底下人怎么样啊?”
  “很好。”应黎被她突转的话锋打了个措手不及,连忙摇头说,“特别好,没做过你说的那些事,真的。”
  小姐姐看他脸都白了一瞬,忍不住笑了:“哈哈哈我就随便问一下,看你急的,不过我看网上好多黑料都说祁邪脾气不好,还有爆料说他之前在节目上打过人呢,是不是真的?”
  应黎微不可查地瘪了瘪嘴,祁邪脾气不好倒是真的,打没打过人他哪知道,而且他是Number的助理哎,这么明目张胆地问他八卦真的好吗。
  他小声说:“很多媒体都会胡编乱造博眼球,网上那些黑料都不能信的……”
  应黎也不是特意想要为谁辩解什么,他自己见识过那些无良媒体捕风捉影,再添油加醋,最后在网上一发酵,黑的都能变成白的,特别讨厌这种被人冤枉抹黑的感觉。
  小姐姐忽然抓着他的胳膊晃了晃:  “你快看你快看,他是不是在看我们啊!”
  “谁?”应黎看过去。
  小姐姐失望地说:“Number的队长啊,没看了没看了。”
  应黎一眼就看见了祁邪,今天是个大晴天,阳光照在他身上,浅黄色的光晕模糊了他凌厉的五官线条,淡淡的好似一幅水墨画。
  明明祁邪没有看他,可他却觉得祁邪浑身都像是长满了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
  想多了吧,应黎收回视线,继续跟工作人员聊天。
  就在他转头的那一刹那,一道滚烫如岩浆的目光,隔着重重叠叠的人群远远看过去。
  旁边的人捂着嘴在应黎耳边说了什么,他抿着嘴轻轻笑,脸颊浮起两个小梨涡,眼睛比月牙还弯。
  应黎跟每个人都相处得来,跟每个人都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祁邪隔着衣服重重抓了下。
  ……
  收工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夕阳的余晖染红了半边天空,好多人都在拿着手机拍照。
  他们去换衣服的时候,应黎在帮忙收拾场地,本来这些事不该他做,但坐着等人也挺无聊,就主动去帮忙了。
  沈尧偷偷给他拍了张照片,存在手机里。
  回去的路上,大家一直在聊天,回酒店之后,应黎问了下家里的情况,应爸爸说挺好,都挺好,他放下手机准备去洗澡,门铃忽然响了。
  应黎趴在门边从猫眼往外看。
  看清门外是谁后,应黎双手紧紧攥着衣摆,喉间吞咽都变得困难。
  隔着厚厚的门板,猫眼也是单向的,祁邪看不见他,但他却生出了种被钉穿的恐慌感。
  祁邪估计洗过澡了,他逆光站着,冷峻的面容隐在浓稠的阴影里,墨色的发丝微垂着,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双眼如同掩在丛林之中的兽瞳,漆黑精亮。
  过了一分多钟应黎都没开门。
  他不想开。
  谁知道祁邪又要做什么事。
  下定决心之后应黎脚都是软的,他虚虚靠在门上,他刚才过来脚步放得很轻,只要他现在不出声,就装作没听见好了。
  正在床头充电的手机嗡嗡震动。
  应黎轻手轻脚走过去,打开微信,祁邪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你知不知道自己身上很香,我闻见了。”
  应黎霎时觉得如芒在背,针扎一样的视线似乎透过门板朝他看了过来,很香,他怎么没闻见,祁邪是狗鼻子吗,隔着门都能闻着味。
  他没回复,对话框里又跳出新消息。
  “洗干净了,还给你。”
  应黎忽地打了个颤,厌恶地回他:“才不干净,我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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