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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应黎点头:“嗯,我可以。”
  沈尧:“好乖啊,怎么这么乖啊你。”
  简直乖死了,红彤彤的脸蛋想让他不顾一切地抱住啃一口,但应黎皮肤嫩,啃了肯定会留下牙印。
  应黎:“我不乖。”
  沈尧:“哪里不乖?”
  应黎打起精神,认真道:“我会骂人,说脏话。”
  “哦?骂的什么脏话。”沈尧蹲在他面前,过高的身高让他能与应黎平视,“骂一遍我听听。”
  应黎盯着他看了两秒,掰着手指说:“变态,疯子,神经病。”
  “就这样?”沈尧还以为有多脏,不痛不痒的更像是调情,“这是骂谁的话?”
  “你别提他。”应黎捂着耳朵,气恼地说,“不要提他!”
  沈尧被他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意识到应黎没骂过人,能被他这么骂的,估计都是他很讨厌的人,连名字都不想听到的那种。
  他把应黎捂在耳朵上的手拉下来,哄着说:“好,我们不提了,不提了,骂得好,使劲骂。”
  应黎左脚踩右脚,袜子都被踩变形了,看样子是真的很气恼,沈尧把他缠在一起的脚分开,握住:“洗完澡别忘了把头发吹干,不然明天会头疼。”
  应黎有点迷糊,表情迷蒙地抬头说:“我知道了,你走吧。”
  沈尧舍不得放开手中纤细的脚腕,玩笑问:“赶我啊?”
  应黎站起来,双手交叉揪住衣摆就开始脱衣服。
  细细白白的腰和肚皮露出大片,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釉白莹亮,灯光一打,又软又细腻,根本想象不到触感有多好。
  T恤衫快要掀到胸口,沈尧暗骂一声,眼疾手快地把他的衣服拉下来。
  应黎上半身跟着晃了下,懵了两秒问:“干嘛,我要洗澡。”
  沈尧咬着牙说:“我还没走呢。”
  应黎更懵了,没走跟他要洗澡有什么关系啊。
  沈尧语气有些沉:“你洗澡都是在外面脱衣服的吗,有人你也脱?你在宿舍是不是也在外面脱?”
  要不是应黎是个男人,他都要怀疑应黎是在故意勾引他了。
  他发觉自从做了那个春/梦之后,他已经不能坦然地直视应黎的身体了,连露在外面的皮肤他都不好意思盯着看太久,看久了心里就会砰砰砰的打鼓,脑子里会止不住地冒出些奇怪想法。
  明明之前还不是这样的啊!都怪那几个片子!
  应黎晕乎乎的脑子本来就不够用,现在面对沈尧的连续发问直接宕机了,抬起水蒙蒙的眼睛看他,表情无辜又困惑。
  沈尧神情晦涩不清,抿了抿干裂的唇瓣,或许是酒壮怂人胆,他竟然提出了个大胆的要求:“应黎,我可不可以抱抱你?”
  “不要,我要洗澡了,身上好臭。”
  应黎皱了皱眉,浓重的酒气让他觉得自己还泡在酒罐子里,仿佛被腌入味了。
  “不臭,香死了。”沈尧脚下朝他靠近了一步,低头看着他,“就一下,很快。”
  应黎轻哼一声:“不要。”
  明明被拒绝了应该保持距离,沈尧却半点自觉性都没有,反而没脸没皮地说:“就要,我就要抱你,抱一下怎么了,掉块皮还是少块肉?”
  他长臂一揽就把面前那具柔软的身体搂进了怀里。
  就只是单纯的抱抱,充满着爱欲和克制的拥抱。
  应黎的背薄到沈尧一把就能搂住,手掌下是凸起的肩胛骨,他埋头深嗅应黎的发顶,鼻尖拱了拱,应黎说的没错,他就是只大狼狗,不然怎么会这么喜欢应黎身上的味道。
  他劲儿特别大,应黎被勒得快要断气,软软的脚不着地:“好紧,松一点,别扯我头发。”
  “没扯。”
  嗅不够,怎么都嗅不够,他化身大型犬在应黎脑袋上拱,应黎被他蹭的那块头皮都发疼,再醉也醒了。
  他清晰地感觉到了肩膀上的胳膊越收越紧,痴缠地拥他。
  “沈尧。”
  应黎清亮的声音像兜头浇下来的一盆凉水,沈尧瞬间就清醒了,对上那双清明的眼,他心底没来由的恐慌,低声下气地说:“对不起……”
  应黎些许无奈:“可以放开我了吗?”
  “抱歉,我也有点醉了。”
  沈尧缓缓放开他,胳膊轻微发着抖,他撸一天铁也不会这样啊。
  应黎察觉到他牙齿在打颤,抬头问他:“你很冷吗?”
  因为沈尧刚刚抱得太紧,他不得不咬着嘴唇忍耐,下唇微肿,沾了点水色,又欲又色,这么漂亮的嘴巴以后到底会让谁亲啊!
  吻下去吻下去吻下去,这三个字一直在沈尧耳边循环播放,但是他不是gay啊,跟男人接吻是不对的。
  沈尧赶紧止住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掌下陌生的触感让他紧张又心悸,他只觉身体里的血液都在往脑袋上涌,额头胀疼得厉害。
  “不冷,我好热。”
  鼻腔里流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应黎说,“你流鼻血了。”
  沈尧抹了把:“可能是上火,你洗澡吧,我走了。”
  他捂住鼻子,堪称落荒而逃。
  门合上后,沈尧觉得手脚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心跳得好快好快,他靠在走廊的墙壁上闭着眼睛缓了许久,等呼吸平复得差不多了,耳边忽然响起一道极为戏谑的声音。
  “这么快,没做啊?”
  沈尧睁眼就看见宋即墨站在不远处,双手交叠抱在身前,曲指在胳膊上点了点,唇角含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特别欠揍。
  做神经啊,沈尧随手蹭了下鼻子,没流血了:“你在这儿干什么?”
  宋即墨:“找应黎。”
  沈尧:“这么晚了你找他干什么?”
  “你能找他我就不能找他?”宋即墨慢悠悠走了过去,轻笑声从他唇间溢出来,“醉成这样都没把他上了,你挺能忍啊。”
  沈尧怔住,反应过来之后猛地攥住了宋即墨的衣领,反压到墙上:“草你妈的宋即墨,你说什么?”
  他手上的血蹭到了宋即墨衣服上,宋即墨看见他满脸暴戾的神情,笑得更张扬了:“要打人啊?被我戳到心窝子气急败坏了?”
  “我和应黎不是你想的那样!”沈尧抵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别用你那种肮脏的眼神来看我们!”
  宋即墨眼神下瞥,打量他片刻,似乎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笑到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古怪的笑声让沈尧心里发慌,恶声恶气地问:“妈的你笑什么?”
  宋即墨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沈尧的眼睛,眸中笑意未消,一字一句道。
  “你不想上他,你裤/裆里的东西答应吗?”
  “沈尧,别自欺欺人了。”
  “你跟我是一类人。”宋即墨语气平静地说,“一样的见色起意,一样的肮脏龌龊。”
  沈尧没比他高贵多少,甚至比他更虚伪,他的所有心思都摆在明面上,他对应黎感兴趣就是感兴趣,从来不会为自己找借口,不像沈尧,一边说着自己是直男,一边又下流地鼓起来。
  刹那间,沈尧浑身都凉透了,怔怔地看着宋即墨,眼眶里充满了红血丝:“你他妈在胡说些什么!谁跟你是同一类人!”
  他手指隐隐发颤,胳膊上的青筋隆起,紧握的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落到宋即墨身上。
  剑拔弩张间,宋即墨目光往旁边一瞥,很不合时宜地看见走廊拐角处隐着的一抹高挑的身影。
  宋即墨笑着问:“队长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不过来跟我们打个招呼?”
  沈尧恍了恍神,也看过去。
  祁邪戴着帽子,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也不知他站了多久,听到了多少,与他们擦肩而过时,冷声开口。
  “要打滚远一点打,别吵到他睡觉。”
  作者有话说:
  给祁妃抬位份
  (没有万字,撅屁股给你们打)
 
 
第57章 *****
  好冷。
  浴缸里的水都凉透了, 眼皮仿佛涂了浇水似的黏在一起,怎么分都分不开,好不容易睁开一个缝, 应黎看见有一个模糊的人影居高临下看着他, 头顶的阴影笼着他的脸, 很黑很黑,应黎看不清。
  太冷了, 应黎缩了缩手脚, 想把自己蜷成一团。
  哗啦啦,水龙头被人拧开, 一点点热水注入进来,水温渐渐升高, 溢出浴缸的水淅淅沥沥流了一地。
  酒精的作用让应黎的反应变得沉重又迟钝,他努力搜寻记忆里的轮廓去辨认眼前的人。
  “洗干净了吗?”
  冷若寒霜的声音让应黎打了个激灵, 他睁开眼, 看见了如噩梦般挥之不去的身影。
  “你怎么进来的?”应黎用在酒精蚕食下仅剩的一点理智骂道, “出去, 滚出去!”
  祁邪就站在他面前, 垂着头, 不知道看看了他多久,眼神平静的一丝波澜也无, 却让应黎感受到了巨大的惶恐。
  应黎像被狮子盯上的猎物, 他想逃跑,颤颤巍巍地站起来,然而脚底一软, 整个人都滑进了浴缸里, 他下意识想要抓住浴缸边缘, 但他浑身都很软,手指泛酸无力,怎么也抓不住。
  他大睁着眼睛,从水底看见天花板上的灯在晃,光线明亮刺眼,咕噜咕噜的泡泡从他嘴里冒出来。
  明明浴缸还没他小腿高,可应黎觉得自己在不断往下坠。
  他快要淹死了,祁邪为什么还不救他。
  冰冷的液体全都涌进喉咙里,侵蚀他的五脏六腑,应黎越来越难受,恍惚间他看见一只手朝他伸了过来,他想伸手去抓,那只手却卡住了他的下颌,像拎小猫一样把他拎起来了。
  应黎叫了一声,抱住祁邪的胳膊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大口大口喘着气,就那么几秒钟,他肺里呛了好多水,咳也咳不出来,脸都胀红了。
  搂着他的那条手臂紧了紧,祁邪垂眸安静看着:“这么怕我?宁愿淹死也不想看见我。”
  应黎没有回答他,他便自问自答地说:“是应该怕我。”
  “今天晚上跟沈尧出去玩的开心吗?”
  应黎惊诧地望向他,双眼充满了恐惧,咳都忘记咳。
  祁邪语速慢而清晰,轻飘飘道:“我跟踪你了。”
  像只暗夜幽灵埋伏在他们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看着他们去游乐场玩,从烧烤店里喝醉了出来,在走廊里摸摸抱抱。
  奇怪的是他并不生气了,看见沈尧扶着应黎上车他没生气,在应黎身上摸来摸去他也没生气,只是心里有点嫉妒,他自己也不懂了。
  跟踪……
  他为什么能把这么可耻的事说得那么光明正大。
  应黎下意识问:“你跟踪我,为什么要跟踪我?”
  祁邪薄薄的唇瓣动了动,还没听到声音,应黎就开始尖叫,他不想听变态为自己找借口,发着抖,警惕地看着他,声音都带着哆嗦:“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他希望现在只是一场梦:“你出去,我没有给你开门,没有允许你进来,滚出去……”
  他想起来祁邪一次次带给他阴影,心里止不住害怕,咬着唇低声呜咽着,整个人哭得一抽一抽的,一只炭火似的手抚上了他光洁的后背,一下一下轻抚着,像是在安慰他快要突破临界点的情绪。
  应黎只觉得背上的那只手跟毒蛇差不多,盘着他的腰,再紧一寸就要把他的内脏都挤出来,在祁邪摸到他的那一瞬间,他的身体一下就弓了起来,崩溃地带上哭腔叫道:“别摸我,你走啊!你走啊!!!”
  他又急又气,张牙舞爪想要挣脱这个吃人的怀抱。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响,他打了祁邪一巴掌,指尖从侧脸划到脖子,划出一道长长的血痕,像是精贵的瓷器上裂开的一道缝隙。
  祁邪也怔了几秒。
  应黎被他脖子上冒出来的血珠吓到了,闭着眼睛道歉:“对不起,我……”
  “不疼。”祁邪抓着他的手,没什么表情地看了眼说,“该剪指甲了。”
  “对不起。”握着他的手好烫好烫,烫到应黎神经都麻了,他觉得自己好难过也好窒息,睫毛颤了好几下才挣开,眼泪汪汪都望着祁邪,问出了之前无数次问过的话:“为什么啊……你为什么要缠着我啊,我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也没有惹过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了……”
  望进那双冰凉阴冷的眼睛,应黎终于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酒店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不会有人听到浴室里的动静,应黎还是捂着嘴巴,哭得压抑又可怜。
  这几天他哭的次数尤其多,这次格外凶,也有发泄情绪的意图在,泪水连成线,水闸一样一股接着一股从眼眶里流出来,全都流进了浴缸里,收都收不住。
  应黎哭起来漂亮极了,会勾得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但祁邪已经没了任何要欺负他的想法,本来支离破碎的心脏又被铲掉了一块皮。
  “不会了。”
  应黎抽了一口气,听到祁邪断断续续地说。
  “你不喜欢我,讨厌我。”
  “你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一样的害怕我,一样会用那种厌恶恐惧的眼神看我。”
  甚至可能会想他死。
  谁又会不害怕一个随时都会发病的疯子呢。
  应黎现在怕他怕到看见他就会躲,跟他说话也不会看着他的眼睛,会对着别人笑,却好久没有对他展露过笑颜了,他隐约知道是因为自己先前那些恶劣的行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二十三年来一片空白的情感让他面对这样的情况束手无策,他以为那样做会跟应黎变得亲近,他喜欢应黎皮肤上滑腻腻的触感,喜欢他一受刺激就变得嫣红的胎记,喜欢他一边哭一边又爽到抽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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