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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他咨询过医生了,身体反应确实不能代表一切,身体喜欢不代表心理喜欢,喜欢也不是强迫和掠夺,他在强迫应黎,所以应黎才会讨厌他。
  他不禁想要怎么样才能让应黎喜欢他。
  应黎不会喜欢他。
  讨厌到对他避之不及,怎么可能喜欢他。
  只有死了他才会真正属于我,不会跑不会跳不会闹。
  祁邪深吸了一口气,知道这种泯灭人性的想法不对,但他脑子的完全不受自我控制,暴戾滋生,藏在深处的阴暗爬虫正在一寸一寸地寸啃噬他的理智。
  纤细的脖颈就在眼前,他的手能够完全卡住应黎的脖子,只消一下。
  他的手缓缓伸了过去,应黎咳了两声,粉白的小脸上全是泪痕,呜呜的声音瞬间浇灭了他心里那簇死灰复燃的火苗。
  “我会离你远远的。”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调子。
  应黎心跳突兀地停了一下,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片海洋。
  “不欺负你了也哭?”祁邪看不下去,想给他擦眼泪,却发现自己的袖子也是湿的,最终只能用指腹轻轻替他抹掉挂在脸上的泪珠子。
  他伸手把水龙头关了,水管里残留的水滴进浴缸里,滴滴答答回响在空荡荡浴室里无比清晰。
  应黎还听见了自己心脏打鼓的声音,他抬起头,撞进了祁邪深深的瞳孔里,颤声确认道:“真的、真的吗?”
  水汪汪的眼睛眨了又眨,炙热鲜活,清纯无辜,仰起的脖颈脆弱又可怜,祁邪闭了闭眼睛,声音沉下来:“我不保证。”
  他反悔了。
  仿佛刚才那个剖白了一大堆的人不是他。
  应黎是他觊觎已久的猎物,怎么能够被别人轻易夺去,他不允许,他小气自私卑劣偏执疯狂占有欲强,嫉妒的烈火熊熊燃烧,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烧毁。
  祁邪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的人浑身上下都打上他的标记。
  果然还是骗人的,还没高兴到一秒钟,应黎轻轻哽咽,没什么底气地说:“那你说这种话有什么意义,你如果非要那样对我,我也不敢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挣开祁邪的手,慢慢往浴缸里滑,温凉的水没过肩膀,仿佛那就是他的壳,把自己缩成一团就很有安全感。
  祁邪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毫无征兆地抄进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了起来。
  浴室响起一片水声。
  猛然失重,应黎双脚乱踢:“你干什么,你别碰我啊。”
  祁邪颠了他一下,稳住呼吸说:“水凉,泡太久了会失温。”
  应黎气到不行:“关你什么事啊,用不着你管!”
  “最后一次。”祁邪力气极大,动作凶蛮,轻轻松松就能把他的手脚都锢在怀里,垂视着他的眼睛,“我不做什么,就看看你。”
  就在两天前才发生过相似的事情,应黎现在想起来的脚趾头都是麻的:“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你骗人,你之前就骗过我,我不相信你。”
  祁邪的眼神突然冷起来,语气里有浓浓的胁迫:“你有的选吗?”
  “……”
  他确实没得选,他的手机在外面,跑不过也打不过。
  祁邪沉思片刻,又说:“你怕我动手动脚,可以把我捆起来。”
  他的眼神告诉应黎他没说假话,应黎也不是傻子,不敢全然相信他,谁知道他会不会又像刚才那样变卦,至少要先稳住他。
  “你、你说话算话。”应黎很别扭,总觉得被人这样抱着不舒服,“我自己会走,你放我下来。”
  祁邪顿了两秒把他放下来。
  应黎信誓旦旦自己能走,但他忘记了自己方才滑进浴缸里爬都爬不起来,脚一沾地就软到不行,差点瘫下去,他条件反射地抓住身边一切能抓住的东西。
  他十个手指头都泡得皱巴巴的,抓着祁邪的衣服,给整洁平滑的面料染上水渍,一时竟分不清哪个更皱。
  他走的那两步比蹒跚学步的婴儿还不如,晃晃悠悠,酿酿跄跄,二两白酒的后遗症不容小觑。
  应黎脑子里很乱很乱,他知道自己不该向面前的人求助,但还是仰起头可怜巴巴,又有些无措地说:“我走不动……”
  他都没有意识到自己还裸着,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发着光,祁邪眸色暗了暗,扯过一条浴巾裹着他,这次没抱他,直接把他扛在了肩上。
  柔软的肚皮硌到底下硬邦邦的肩头,应黎头朝下,血液全都涌向脑部,反胃又难受。
  “我不要这样。”
  他扑腾了一下立马被扇了个巴掌,力道不重,却威胁意味十足,如同扔到平静湖面对一颗石子,白花花的漾开阵阵波纹,紧接着耳畔就响起祁邪恶劣至极、比鬼魅更为邪性的声音:“别动了,再动把你扔下去。”
  应黎错愕地,惊恐地,难以置信地大张着嘴巴,他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祁邪就是这样一个充满劣性的人,甚至还问他:“知道干是什么意思吗?”
  “我知道,我不动了。”应黎扑腾的动作凝固了,连呼吸都放轻了,嘴巴里发出细弱可怜的气音,“你说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祁邪步子迈得大,颠得应黎想吐。
  把应黎放到床上,祁邪的肩膀湿了半边。
  应黎往后缩了一下,忙说:“我刚才没动。”
  祁邪点头:“嗯,吓你的。”
  应黎:“你不要吓我了。”
  他的嗓音止不住颤抖,刚才被祁邪一句粗话吓到差点晕过去,现在都还没缓劲儿来过来,对祁邪是一点信任感都没有了,说话间鼻音很重,像埋怨又像撒娇。
  “我真的害怕,我受不了……”
  祁邪眯了眯眼睛,他没说假话,要是他再兽性一点……做人不能太畜牲。
  他把吹风机插上电:“先吹头发。”
  热乎乎暖洋洋的风扫在脖子上,应黎更迷糊了,警惕性都放松了,他是在做梦吗?为什么这个梦这么光怪陆离,折腾了这么久这个梦还没醒吗?
  脑袋上的手按着他的头皮好舒服,力度刚刚好,揉得他想睡觉,但他时刻提醒自己说身边还有头会吃人的豺狼。
  吹完头发,应黎没忘记他刚才说的话:“捆起来。”
  祁邪挑了下眉毛,递给他一根丝带。
  又是红色的,激起了应黎那晚被他支配的记忆,气道:“你是搞丝带批发的吗?”
  祁邪把双手并拢伸到他面前,应黎垂下眼,在他手上绕了三圈,打了五个死结,忐忑地看面前一言不发的男人说:“你不许挣开。”
  “嗯。”
  应黎把浴巾裹得紧紧的,祁邪只能看见他脖子以上部分。
  眉毛,眼睛,鼻尖,嘴巴,祁邪每一寸都看得好仔细,视线越来越浓稠粘腻,明明只有三分钟还是五分钟,应黎却觉得好难挨,一直他觑着神色和动作。
  “看完了吗?”这种不干净的眼神看得应黎好不舒服,好似要拉着他一起沦陷,他抿了下嘴巴说,“说好了看看就走的,你怎么还不走啊,我要睡觉了,我好困了,你走吧。”
  说完就不管不顾地钻进被窝里,刚卷了半边被子,就立刻打了个滚爬起来,光脚踩在地毯上就要下床。
  祁邪拦着他的腰把他勾回来:“不是困了,去哪儿?”
  应黎动了动脚趾头,呆头呆脑地说:“穿袜子。”
  祁邪低头看了眼,说:“湿的。”
  应黎执拗:“我睡觉都要穿袜子的。”
  这是他的一个小习惯,他小时候睡觉爱踢被子,容易着凉,就会穿着袜子睡觉,久而久之就成习惯了。
  祁邪把人按到床边坐着,半蹲在应黎面前,抬起他的双脚踩在自己的大腿上,撩起衣服细细给他擦拭,珍重的仿佛手里捧着的是一件精致又脆弱的艺术品。
  脚底,脚背,干燥的布料卡进指缝,每个脚趾头都擦得干净清爽。
  那双脚嫩生生的,祁邪一直盯着看,应黎惊惶,脚趾不自觉紧张地蜷了起来,脚背崩得笔直。
  应黎有些不可思议:“谢谢。”
  “袜子在哪儿?”
  应黎呼吸略微急促,就算是在梦里他也感到有些怪异和尴尬:“行李箱里,要新的。”
  应黎的行李箱里所有东西都是分好类的,找什么东西一目了然,不消片刻,祁邪就拿了一双干干净净的白袜子回来。
  一双脚又被抬起来,应黎曲着腿弯踩在祁邪膝盖上,祁邪在给他穿袜子,单纯的穿袜子,没乱摸乱舔。
  应黎捆得很结实,他的手腕被丝带磨出了一条红红的印记,应黎的目光落在他手背上,忍不住摸了一下说:“好疼啊。”
  祁邪视线下移,看着那些已经结痂了点疤,隐隐发痒:“有点。”
  应黎轻轻摸着:“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啊,好疼好疼的。”
  裹着足底的手一顿:“你在心疼我吗?”
  应黎对上他的目光,有些闪躲,咬着唇瓣,嗫喏地说:“我看见这些害怕。”
  当然也有一部分心疼,路边流浪的小猫小狗受伤了,他也会心疼。
  祁邪继续给他穿另一只袜子:“我控制不了,我是疯子,我不这样做,就会伤害别人。”
  疼痛会让他短暂恢复理智,不至于做出些伤害无辜的事。
  “那你为什么还不按时吃药?”应黎不理解,生病了就该吃药,还用得着别人监督吗?
  祁邪低声说:“我吃了,都按时吃了。”
  每颗药都按时吃了。
  应黎来了气:“你骗人,你按时吃了怎么会这样?”
  祁邪看了他一会儿,没多做解释,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当着应黎的面拧开,两颗又两颗,最后大把大把往嘴里塞。
  应黎被他发疯似的举动吓傻了,好一阵才反应过来,立马把他手里的药打掉,白色药片哗哗滚了一地。
  “你吃了多少啊,别吃了,快吐出来,吐出来啊!”
  苦涩的药片在嘴里化开,祁邪眉头都没皱一下:“别害怕,我只是想告诉你,这些药对我来说都没用了,吃再多都没用了。”
  他看着应黎,神色复杂。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应黎颤抖着去掰他的嘴,“你吐出来啊。”
  滚烫的泪滴砸在手背上,祁邪坚如磐石的心霎时化为粉剂:“你现在是为了我流眼泪吗?”
  他接住了一颗送进嘴里:“好咸。”
  却又尝出了一丝莫名的甜。
  应黎的眉目间全是担忧:“你别讲话了,我不想听你讲话,你先把药都吐出来。”
  应黎把手指伸到他嘴里,想给他催吐,然而刚一伸进去就被咬住了,祁邪的牙齿啃咬着他的关节,舌尖化作一条软蛇在指缝间游走,痒到骨子里了。
  “别舔了!”应黎急到不行,拉着他往浴室走,“你快去吐,必须吐出来!”
  祁邪跟上他摇摇晃晃的步伐。
  应黎想把他的手解开,但是丝带缠的太紧:“我解不开,我解不开。”
  滋啦一声,质量上乘的丝带断成几节,应黎吓得哆嗦了一下,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
  祁邪吐出来好多好多药。
  应黎不敢想象这些药在他胃里消化了会怎样,轻轻拍着他的背:“吐干净没有?”
  “都吐出来了。”祁邪看着他,连续的呕吐让他显得有些狼狈,眼圈也泛着红。
  应黎还有点没从惶恐之中回过神来:“你难不难受?”
  祁邪抓住他的手,把他沾满口水的手指擦干净,淡淡说:“不难受,他们喂我吃过很多,一瓶两瓶,还是三瓶,我记不清了。”
  应黎声音很小:“他们是谁?”
  祁邪愣了下:“你想知道?”
  应黎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我不是在问你吗?”
  祁邪:“我家里人。”
  他妈被他逼的精神失常,吊死在他的房间里。
  那晚的雨下得很大,风也大,他抱着死掉的小狗上楼,推开门,就看见一双垂着的脚尖直直对着他。
  再往上,是白色裙子和乱糟糟的黑色头发,风把他们吹得一摇一摆,像挂在屋檐下的风铃。
  一道闪电劈过来,照亮了整个房间,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盯着他,仿佛冤鬼索命,要拉着他一起下去陪葬。
  家里的佣人惊声尖叫。
  他不被允许参加葬礼。
  过了没多久,早上他照常吃着医生给他开的药,他爸好像也疯了,双目赤红地对他说:“你整天吃这些药也不见好,是不是吃的不够多?”
  “要吃多少?一瓶两瓶?”
  “把他的嘴掰开。”
  “我忍不了你了,我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怪物。”
  各种颜色的药片一把一把塞进嘴里,有人抵着他的喉咙,他只能一颗一颗吞下去。
  后面他短暂失忆了几天,年龄太小,再细致的情节他也记不清了,再后来就被送出国。
  祁邪只说了是家里人,具体的也不愿说,应黎嘟着嘴巴,没听到什么有用信息而变得不高兴,气鼓鼓往回走,坐在床边闷声不讲话。
  祁邪缓步走过来,他洗了把脸,发梢滴着水,身上的衣服已经湿到不能看了。
  应黎闷闷地想,之前祁邪那样对他是因为病吗?觉得他是个软包子就逮着他一个人欺负吗?
  不知不觉间祁邪走到了他跟前,把那只还没穿好的袜子套到他脚上。
  应黎有点生气又有点心疼和同情他,虽然他是留守儿童,但他爸妈对他都很好,还有奶奶照顾他和应桃,他才能健康快乐的长这么大,简简单单四个字他好像就窥见了祁邪不健康不快乐的童年。
  一时间应黎也不明白是哪种情绪占了上风,也可能是酒还没醒,软下声音跟他商量:“你说的不会欺负我了,以后也不要再对我说那种话了,不好,我不喜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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