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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有时候我也会偷偷看你,看你跟他们讲话,我参与不进去还挺失落的,想跟你说话也找不到借口,只能在一边看着你们,有点奇怪吧。”
  怎么可能不奇怪,边桥自己都觉得奇怪,他最近很少梦到那个人了,但每次梦到他,转过来变成了应黎的脸,有时在哭,有时在笑,表情灵动鲜活,分明是两个毫不相干的人,但有很多个瞬间,他都卑劣地把应黎当成了那个人。
  边桥此刻的神色就像是喝醉了,直直看着应黎,他心里很忐忑,他以为应黎会很忌讳自己把他跟一个死人相提并论,可应黎出奇的平静,甚至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段近似于表白的话让应黎很懵,心跳也有些快,但他很清楚边桥不是在跟他表白,是透过他在跟那个朋友说话,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应黎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他没有讲话,把被子拉得高高的,露出一双眼睛,愣愣地盯着天花板看。
  边桥看了好一会儿他才说:“睡吧,我没有其他意思,也没有在梦里对你做不好的事,只是憋在心里太久了,不舒服,想说出来,希望不要对你造成困扰。”
  应黎吸了下鼻子:“嗯。”
  边桥缓慢阖上眼,对他说:“晚安。”
  应黎轻声回:“晚安。”
  后半夜,应黎以为自己会更加睡不着,但可能是熏香起作用,也可能是他太累了,一觉睡到大天亮,闹钟都响了两次他才起来。
  边桥眼下有小片乌青,跟应黎打招呼:“早安。”
  应黎反而神清气爽:“早啊。”
  边桥见他睡得还算不错,笑着说:“老张说活动结束就回南城,先把东西收拾好,到时候直接走。”
  应黎乖巧地点头。
  二人收拾完下楼集合,吃完早饭就被拉走去做造型。
  化妆间里闹哄哄的,发胶喷的呲呲作响,张少陵看了看这次晚会的嘉宾名单,再三叮嘱他们说:“最后的大合照记得站边上,把前面的位置留给其他人。”
  谢闻时扭头问:“要是有人让我们站前面呢?”
  “那脚不长你自己身上吗,这是慈善晚会,不是时尚晚会,最忌讳抢风头,去年那谁站了C位被嘲到今年,你还嫌自己不够火是吧。”张少陵说着敲了下他的脑袋,“能多低调就多低调,能多谦虚就多谦虚,记住没?”
  谢闻时哀怨地瞪他:“记住了,本来就不高,再敲更长不高了。”
  应黎眉眼弯弯,忽然就听见造型师问:“你头顶这儿怎么了,是磕到哪儿了吗?”
  应黎看过去,造型师摸着祁邪的头发,皱了皱眉说:“怎么起这么大一个包……”
  应黎心虚地低下头,大概是撞到柜子了,谁让祁邪要来惹他……
  化妆镜里,应黎看见祁邪似乎朝他看了过来,眼神又淡又冷,像是无声的控诉。
  张少陵催了下造型师:“加紧弄吧,马上要走红毯了。”
  今晚的慈善晚会同样大半个娱乐圈都来了,光是红毯就走了两个多小时,之后就是常规的节目表演,嘉宾们基本都是全开麦,前面一个组合唱的堪称车祸现场,选曲也不太对,听得应黎直皱眉头。
  工作人员是没有位置的,应黎跟其他工作人员一样,只能站在会场边上,镜头偶尔会扫过来,也不能玩手机。
  一个多小时的表演过去,应黎终于听见主持人提到了Number的名字,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忽地震动了一下。
  他悄悄打开看了一眼,宋即墨问他:“马上该我们上台了,不给我们加个油?”
  “加油。”应黎回复完他,又在群里发了一个加油的表情包,“大家加油。”
  沈尧朝他看过去,脸都快笑烂了。
  谢闻时想朝他挥手,应黎指了指示意有镜头,然后谢闻时就蛮不开心地瘪了下嘴巴。
  很快Number就被主持人邀请上台,他们唱的并不是自己的歌,而是选了两首契合晚会主题的歌,很煽情,听得台下观众和嘉宾直抹眼泪。
  表演结束之后,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主持人跟他们互动了一下,应黎才知道原来他们捐了三百万善款和一百万的物资进山区,为了让山区的孩子们读上书,粉丝们还以他们的名义建了五所希望小学。
  最后的大合照果真是争奇斗艳,你争我抢的环节,Number作为近年来现象级爆红的男团,在这个流量为王的圈子里就算站C位也受之无愧,但为了避免让人说闲话,他们还是自动镶边。
  晚会落幕,他们坐十点钟的飞机回南城,应黎跟祁邪坐一排,前面是沈尧和谢闻时,左边是边桥和宋即墨。
  应黎坐在靠窗的位置,大家累了一天,基本上都在睡觉,机舱里静悄悄的,应黎没什么困意,就戴上耳机刷C站,慈善晚会之后,首页果然多了很多Number的舞台剪辑,他一个个刷,遇到剪辑特别好的,他也会转发。
  飞了一个多小时,应黎眼皮也有些沉了,正当他昏昏欲睡时,飞机突然颠簸起来,广播里传来乘务员的声音: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遇到气流出现颠簸,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确认你的安全带已系好。”
  “女士们,先生们,飞机遇到气流出现颠簸,为了您的安全,请您确认你的安全带已系好。”
  “怎么回事啊?”前面谢闻时睡得迷迷糊糊被颠醒了。
  沈尧也刚醒说:“遇上气流了。”
  “哦,我还以为到了,到了再叫我。”
  满打满算这是应黎地四次坐飞机,之前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说不害怕是假的,而且他脑子里还不可控制地闪现出各种飞机事故的画面,他闭上眼睛,抓紧了旁边的扶手,让自己镇定下来。
  胳膊传来轻微的刺痛,祁邪垂眸看了眼那只紧紧抓着他胳膊的手,又抬眼去看应黎,应黎紧咬着下唇,唇瓣都泛白了。
  应黎做了两个深呼吸,忽然察觉到有根手指抵在了他的唇瓣上,挤开他的唇缝,把他快要咬到破皮的下唇从牙齿下解救出来。
  应黎哆嗦了一下,睁开满是水光的眼睛问他:“干什么?”
  他声音不大,还有点发抖,又被广播声掩盖了大半,却足以让祁邪听清。
  祁邪低头:“这么害怕。”
  应黎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脸色忽地胀红,一下就把手收回来,头转向窗户边,淡淡的粉色一直爬到耳朵根。
  好在他们遇上的气流团不大,三分钟不到飞机就脱离了气流团,机身逐渐平稳。
  耳机响起微信提示音。
  应黎打开微信,祁邪问他:“还没剪指甲?”
  明明就坐在旁边,还非得用微信交流,应黎别扭地回复:“关你什么事。”
  那段录音内容实在过于诡异,应黎都没想好要怎么面对祁邪,他总觉得录音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但又的的确确是他的声音。
  他很颓,很丧,浑身都散发出拒绝交流的气息,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叮咚——
  “我身上全都是你掐的疤,你要看看吗?”
  作者有话说:
  掐哪儿的你是一句也不说
 
 
第63章 前车之鉴
  【图片】
  【图片】
  【图片】
  手机接连震动三下, 震得应黎手掌微麻,他用余光瞥了眼,祁邪发给他了三张图片, 他以为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就一直没打开。
  飞机落地已经是凌晨, 机场竟然还有不少来接机的粉丝, 拥挤的人群里一个小姑娘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挤到应黎面前,满脸期待地看着他:“哥哥, 我能要个签名吗?”
  应黎左右看了看, 确认她是在跟自己讲话:“我吗?”
  小姑娘冒着星星眼:“嗯!”
  应黎有些惊讶,而后微笑地看着她:“可以, 签在哪里?”
  “签这里可以吗?”小姑娘递给他一张明信片,应黎看了眼, 是他直播时的截图,他竟然也有粉丝了。
  应黎在上面签好名还给她:“好了。”
  小姑娘差点原地蹦起来:“啊啊啊啊我要回去裱起来!”
  应黎不好意思地笑笑, 提醒她说:“小心脚下, 注意安全。”
  “字真好看, 学过书法?”宋即墨不动声色把应黎往自己身边带了带, 错过一波挤过来的人流。
  应黎回头看了他一眼, 点头:“我爷爷以前是书法老师, 小时候跟他学过一点。”
  宋即墨抬手揉着他的头发,低声说:“果然是我喜欢的人。”
  周围太嘈杂了, 应黎疑惑地望着他:“嗯?”
  宋即墨把他快掉了半边的口罩拉上, 声音很温柔:“走吧,老张说车来了。”
  应黎说:“你们先回去吧,我还有点事情。”
  沈尧问:“要去医院吗?”
  “嗯, 我去看看。”虽然应妈妈每天都说应桃治疗的效果不错, 应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沈尧立马说:“我陪你去吧, 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不安全。”
  应黎摇头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了。”
  他拒绝的很干脆,沈尧还愣了一下。
  宋即墨挑眉道:“真不用我们陪你?你妹妹上回还说想见我们呢。”
  应黎叹气:“很晚了,她估计也睡了,你们累了一天了,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行。”沈尧没在坚持,只是语气稍显失落,“你有什么事就给我们打电话发消息。”
  “好。”
  南城机场离市医院不远,他们回碧水湾时就顺路把应黎捎过去了。
  到了医院,应黎怕吵醒病房里的人,轻手轻脚推开门,没想到应妈妈还没睡。
  “桃桃夜里有点咳嗽。”应妈妈披着件衣服坐在陪护椅上,“才下飞机吗,怎么不回去休息?”
  “我想来看看你们。”应黎在她旁边坐下,视线落到病床上应桃略显的苍白的脸上。
  应妈妈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脸:“好孩子,又瘦了,累不累?我看你们这几天都在跑活动。”
  “我不累。”应黎笑了下,又问道,“老房子里的东西什么时候搬?”
  他记得上一次应妈妈说老家的房子已经卖出去了,但最近都没听到应妈妈说搬家的事。
  “我正打算跟你说这个事呢,祁医生那个朋友说不急让我们先住着,等什么时候应桃的病好了再说这个事,不过有一点我觉得蛮巧的。”应妈妈顿了顿,看着他的眼睛说,“祁医生那个朋友也姓祁,叫祁什么来着我忘了。”
  应黎不自觉皱了下眉,若有所思:“姓祁?”
  应妈妈点头道:“对啊,当时你爸还开玩笑问他们是不是一家人呢。”
  这个姓并不大众,应黎不由得开始联想,想着想着竟然心里有些慌张,他顺了两口气,问道:“妈,合同在哪儿?”
  应妈妈说:“在家里呢,不过我手机里有照片,怎么了?”
  应黎忙说:“能给我看一下吗?”
  应妈妈拿出手机,找到那张合同的照片,点开给应黎看。
  应妈妈的手机很久没换过了,几年前的款式,像素低,屏幕磨损也严重,应黎把落款处放大,仔细去看。
  看清那个名字的瞬间,他心脏像是被忽然生出的一只手狠狠攥了一下,后背陡然间渗出一层粘腻的冷汗。
  祁邪。
  他们老家的房子地段不好,房子也小,根本买不到十五万,应黎之前想着可能是祁医生暗中帮忙抬了点价,没想到是祁邪买下来了。
  他握着手机的手轻微发着抖,直直盯着那个名字看,像是要透过手机屏幕把那张薄薄的纸盯出个窟窿来。
  心头思绪翻涌,纠成乱麻,仿佛有一张不断收紧的网在一点一点挤压他的心脏,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腔里疯涨。
  应妈妈看他脸色突然煞白,担心地问:“怎么了?”
  这张合同估计他们没给应桃看,甚至卖房子的事可能也没告诉应桃,不然应桃一早就来告诉他了。
  应黎的脑子好像有点生锈了,齿轮无法运作,思考变得艰难。
  说来挺可笑,可能是自尊心作祟,在知道是祁邪把他们家房子买下来后,他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把钱还给祁邪,他不想欠别人的。
  但理智又在告诉他,不能这样,应桃每次的化疗费用大概在三千左右,加上住院费和平时的护理检查费,每天开支很大,每一分每一厘对他们来说是救命钱。
  母子俩聊了有十几分钟,应黎就离开了,他在住院大楼下面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夜晚的风很冷,他的思维却冷静不下来,太阳穴隐隐针扎似的疼,似乎在警告他不要再想下去了。
  坐了大概半个小时应黎才走出医院,打开手机打算叫车,微信上图标又多了一个消息提醒。
  冥冥之中他好像有种预感,下一刻,他点开微信预感就被证实了,四个小红点醒目刺眼。
  应黎没点进去看,只能看见消息栏里祁邪发来了一串车牌号。
  路灯不知何时熄了,月亮也被厚厚的云层掩住,透不出一丝光来,四周黑压压一片,路旁的黑色轿车像一头蛰伏的猛兽,完美隐藏在黑夜里。
  等应黎走出医院大门,车灯骤然亮起来,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应黎核对了一下车牌,犹豫片刻,拉开了后座的车门坐上去。
  车子平稳行驶在大马路上,车厢里没开灯,也很沉默,连空气都静悄悄的。
  应黎是不想坐上这辆车的,但他有好多好多话想问,可当他看见那张脸了,心脏就开始不听使唤地狂跳,他的身体机能好像每次面对祁邪时都会出现问题。
  祁邪从后视镜里看见他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半张脸埋进书包里,看着柔软,实则浑身带刺。
  应黎抬眼就跟他来了个对视,狭长的眸子锁在他身上,应黎又不禁想起了猛兽捕猎时的场景,也是这样蛰伏不动,然后瞄准时机给猎物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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