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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沈尧很少见他露出这么孩子气的一面,咧开嘴笑着问:“这么想踩沙?”
  应黎点了点头说:“有点,我都没来过海边。”
  边桥闻言转过头:“第一次看见海?”
  “嗯。”应黎又点头,南城是典型的内陆城市,旅行也不会来这么远的地方,都没机会看见海。
  谢闻时说:“我刚从那边过来,那边要干净一点,可以去那边踩。”
  “现在开始退潮了,离岸潮很凶,不留心就把你卷进去,别往那边去了。”沈尧脚一蹬就把鞋子脱了,眼睛里含着笑意对应黎说,“你走我后面,我在前面给你探路。”
  应黎表情懵懵的:“嗯?”
  沈尧解释说:“你踩在我脚印上,这样就不用怕踩到碎玻璃了。”
  【家人们,我没听错吧,踩在我的脚印上,为什么觉得有点好磕啊。】
  【人家小谢也想玩沙,你怎么不说给人家也探探路,双标了哈。】
  【不行,我越看大尧和小保姆越有cp感。】
  【姐妹你不是一个人啊,我也磕到了。】
  【楼上搞什么啊,别乱磕好不好,别什么都往爱情上面靠,这一看就是兄弟情啊。】
  【没错,社会主义只有兄弟情!】
  闻言,祁邪就朝他们看了一眼,沈尧笑得很灿烂,眼睛里闪烁着欣喜的光芒,看得出来的开心。
  应黎脱了鞋,脚下的沙砾并不是很细,像踩在干海绵上,沙子挤进脚趾里,磨着脚心还有些痒。
  潮水退得很快,越靠近海边沙子就要更细腻一些,湿漉漉的,一踩就陷进去一个脚印。
  “你脚是真的小。”沈尧走在他前面,时不时回头看他。
  应黎没有完全跟着他的脚印走,偶尔会拐个弯去玩水,他蹲在一个小沙坑面前,忽然很兴奋地说:“有螃蟹。”
  “哪儿?”
  他一出声,沈尧就走了过去蹲在了他旁边,发现了小沙坑里一只正在卧沙的螃蟹:“这是不是节目组提前放的。”
  那螃蟹只有指头大一只,不仔细看还发现不了,嘴边不断吐着泡泡往沙堆里挤。
  应黎说:“好像是只母蟹。”
  沈尧把螃蟹抓起来看了眼:“嗯,肚子是鼓的,有小螃蟹了。”
  “她的宝宝好小啊。”谢闻时就站在他们后面,双手撑在膝盖上,“大尧你刚才往前面走都没看见他们,还好没踩死他们。”
  “……”
  沈尧刨了个坑,把螃蟹放回原来的地方。
  老远,应黎就看见边桥手里提着他们的鞋朝这边走了过来,眉头皱得很紧。
  应黎问:“怎么了?”
  边桥神色凝重:“我可能有点乌鸦嘴,沙子里有碎玻璃,有人扎到脚了,都把鞋穿上吧。”
  谢闻时惊骇:“还真有啊,谁那么缺德啊往沙滩上扔玻璃。”
  应黎把自己的鞋拿了过来,随口问道:“谁扎到脚了?”
  边桥说:“队长。”
  沈尧一愣:“严重吗?”
  边桥说:“好像扎的有点深,宋即墨陪他去处理了。”
  沈尧穿上鞋,拍了拍手上的沙:“谢了,我去看看。”
  谢闻时也站起来说:“我也去吧。”
  面包车旁边围了几个工作人员,沈尧他们也围了上去。
  祁邪坐在椅子上,随行的医生在用纯净水给他冲洗伤口,流了不少血。
  沈尧问:“很深吗?”
  祁邪摇头,表情很淡:“不深。”
  医生先是用镊子夹出来很大一块碎玻璃,又陆续夹出来几个很小的玻璃渣。
  每一块都带着血,谢闻时光是看着都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怎么踩到的,你们不是没脱鞋吗?”
  “鞋底扎破了。”宋即墨皱眉说。
  他当时也没注意,应黎他们去玩水了,他们三个就站在岸边等,宋即墨就忽然发现祁邪的脚印是湿的,闷声不吭,要不是他问,估计祁邪都不会说。
  医生已经替他简单处理了,害怕引发感染,李昌宏又安排人带他去附近的医院打针。
  宋即墨说:“你们玩,我陪他去。”
  “要不……我去吧。”
  人群之外传来一道温和又稍显得迟疑的声音。
  祁邪身边光是工作人员就围了三四个,沈尧他们又长得高,应黎就没往前面挤,说要去医院人群才散开了。
  应黎站的很靠边,他看了一眼祁邪的脚,确实扎得挺深的。
  祁邪原本垂着的眼睛抬了起来,眼眶有点红,眼底的红血丝似乎更多了。
  对上他的目光,应黎说:“我陪你去吧。”
  作者有话说:
  应黎:请叫我活菩萨。
 
 
第73章 晚上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工作人员挂的急诊科, 病床上有人躺着在输液,祁邪只能坐在椅子上,曲着长腿。
  怕被认出来, 应黎和他都戴了口罩。
  这是应黎第二次陪他进医院了, 宋即墨说要陪祁邪来医院的时候, 应黎完全可以不说话。
  沙滩上那么多人围着他关心他,可他眼里的情绪陌生又脆弱, 直直朝应黎看过去时眼圈红得不像样, 好像要哭了似的,那一瞬间应黎竟然莫名觉得祁邪好像很需要他。
  医生检查了一遍, 把伤口重新包扎好,打完针, 随后又给他开了点消炎药:“处理的很及时,没什么大问题, 回去注意别让伤口发炎就行了, 去门诊部左侧窗口缴费拿药。”
  工作人员接过缴费单, 对应黎说:“我去, 麻烦你照看一下了。”
  应黎点了点头说:“没事。”
  这时又有病人进来了, 是名突发癫痫的患者, 好几位医生都过来了,窄小的病房里乱成一团, 他们还待在里面不太合适。
  应黎抿了下嘴巴, 垂眼看着祁邪脚上缠的的那圈纱布,轻声问他:“你能走吗?”
  他声音很小,他自己都听不太清楚。
  祁邪嗯了一声, 从座位上起来, 应黎下意识伸手去扶他, 却被别开了。
  落空的手僵在半空中,应黎有些发愣,反应过来的时候祁邪已经走出去了,没有一瘸一拐,走得很稳当。
  白皙的手指颤了颤,又逐渐收紧垂下来,应黎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才走出病房。
  祁邪没有往大门口走,而是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应黎跟了两步,细细的眉毛蹙起来:“你去哪儿?”
  “卫生间。”
  嗓音带有独特的沙哑。
  应黎没跟过去了,乖乖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等人回来。
  他身上的外套还是借给祁邪穿过的那件,他穿着袖子有点长,就挽了半截起来,鼻子下巴都埋进领口里,不自觉地嗅着上面淡淡的香味。
  现在才五点钟,医院人很少,大厅里除了查房的医生护士之外基本看不见其他人。
  工作人员取完药,见只有应黎一个人在大厅,问道:“祁邪人呢?”
  应黎抬头说:“卫生间去了。”
  不过去了有五分钟了,还没回来,应黎就朝那边看了一眼。
  工作人员扒拉着手里的袋子,忽然敲了下脑袋说:“糟糕。”
  应黎:“怎么了?”
  “好像少拿了一盒药,我得再过去一趟。”工作人员为难地看着他,“你要不去看看他?他可能不太方便。”
  应黎很轻地叹了一声:“好。”
  卫生间在一楼走廊靠右侧,应黎刚到门口,就看见祁邪站在洗手台前,因为角度问题,应黎只能看见他侧脸。
  祁邪低着头,刚洗过脸,乌黑的头发被水打湿贴在额角,他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起伏细微颤抖着,撑着洗手台的那只手青筋高高隆起,隐忍着难受。
  应黎没进去,打算在门口等他出来,但他眨了下眼睛就看见祁邪倒了一把药在手心里。
  药片抖动,簌簌落到他掌心里,脑子里连环画似的翻过很多画面,应黎脊背发麻,猛地起了一身冷汗。
  恍惚间,应黎发觉祁邪的手在发抖,有两片药掉到了地上,应黎顿然回过神来。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拉下祁邪即将要放到嘴边的手。
  祁邪回过头看他,神情好似有些意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里看起来很痛苦。
  应黎抖着嗓子问:“要吃这么多药吗?”
  祁邪脸色青白,喉咙里哼出轻微的颤音:“嗯。”
  应黎看着那些药,白花花的一捧,心脏忽地就被绞紧,胀疼得厉害:“之前不是吃两颗吗?”
  祁邪说:“两颗不管用。”
  “你每次都吃这么多吗?”在他看不见的时候。
  应黎:“这个药不管用,没有其他药了吗?吃这么多不会有副作用吗?”
  他语气急切,单薄的胸膛因为说话语速太快而剧烈起伏着。
  祁邪薄唇抿紧,目光沉沉,应黎才发现自己还抓着他的手,连忙放开,手心里却有种挥之不去的灼烧感。
  他深呼吸两口气,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好像过激了。
  身旁响起一阵哗啦声,祁邪把药都倒回了瓶子里。
  应黎眼睛都瞪大了,干净透彻的眼眸里写满慌乱:“怎么不吃了?”
  “不需要了。”祁邪看着他说。
  应黎眉毛拧得死紧:“怎么又不需要了,你早上都没吃药,早饭也不吃。”
  祁邪垂下眼,视线落在应黎急得发红的脸颊上,看了半晌才问:“你在关心我?”
  应黎脑筋还没转过弯来,呼吸节奏却先一步乱了几分,心跳也渐渐加速:“我随便问问的……”
  “你在关心我。”祁邪音量不大,语气却坚定无比,掷地有声。
  应黎抬眸对上那双幽深漆黑的眼睛,浑身都颤了一下,被祁邪这样看着,他心很慌,大脑里精密的思维零件仿佛生锈了,艰难又卡顿地运作着,绞尽脑汁搜寻反驳的话。
  “你耳朵好红,我说对了。”
  应黎身体里的热度彻底升起来了,不仅是耳朵,口罩下的整张脸都红了,明明祁邪也没说什么,都抵不了他之前说的万分之一。
  心跳声汹涌撞击着耳膜,虽然应黎很不想承认,但看见祁邪受伤的时候,他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忍和心疼的。
  应黎自暴自弃,又无可奈何,嘴唇轻轻颤抖着说:“是,我是关心你,要是换成其他人,我也一样会关心,一样会陪他们来医院。”
  你不特别,不唯一。
  祁邪却好似没听见后半句话,脚下悄然朝他靠近了两步:“你那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关心我,就这么好心肠?”
  应黎漂亮的眉毛紧紧皱起,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缓慢说道:“嗯,所以容易被你欺负。”
  -20说的很对,他就是太好心肠了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欺负,每次被骗下一次却还是选择还相信他,他甚至觉得祁邪是故意扎破脚的,可当他看见祁邪眉眼都坠着一点红,他又狠不下心。
  他真的好容易心软,看见会祁邪伤害自己会心软,祁邪对他表露一点善意也会心软。
  应黎原以为承认后祁邪会嘲讽他,或者趁机再欺负他,然而祁邪只是静静看了他片刻,问:“来得及吗?”
  应黎微抬起头,眼底朦胧:“什么?”
  祁邪说:“将功补过,来得及吗?”
  “什么将功补过,我听不明白。”
  不知不觉间祁邪已经突破了安全距离,应黎感到有点不舒服,拔腿就往外走。
  “别走。”祁邪把他拉回来,紧紧锢在怀里。
  横在腰上的胳膊越收越紧,应黎捶打着他的手臂,好不容易维持住的镇定粉碎了个彻底,害怕又生气:“你干什么,说了不要碰我……”
  祁邪从背后抱着他,把头埋在他颈窝里,哑声哑气地说:“一分钟。”
  他头好疼,像有人拿着凿子在他头颅里凿,只有闻到应黎身上的味道那种疼才能稍稍减缓一点。
  滚烫的呼吸把应黎的脖颈都染上一片红,祁邪的额头就贴着他的下巴,隔着口罩都能感觉到的烫,祁邪可能是发烧了。
  应黎闭了闭眼睛,狠心说:“放手。”
  这时卫生间里突然传来了两声咳嗽,四周的空气都陷入静默。
  应黎侧头瞪了祁邪一眼,整张脸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比玫瑰花还要艳红。
  那个声音又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一会儿,你们继续。”
  祁邪的眼神很无辜,低声道:“我不知道有人。”
  应黎一下就挣开了他的手往外走,祁邪拉上口罩追上去,把人堵在走廊里,很像那种下课就欺负人的坏学生。
  面前一堵人墙逼得应黎停下脚步,他胸腔里堵着的那口闷气逐渐膨胀发酵,堵得他难受至极,他很想跟祁邪争辩,但是浑身都没什么力气。
  僵持片刻,祁邪低下头,说:“一分钟还没到。”
  应黎觉得他蛮不讲理:“我又没答应你。”
  走廊灯光明亮,靠得太近连对方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应黎的睫毛眨啊眨,就跟见了老虎的兔子似的,满眼的慌张无措。
  祁邪看出他很害怕,没再抱他,就那么定定看着他。
  应黎说:“还有三十秒。”
  祁邪按捺着想要跟他亲近的冲动,看着他不断闪躲的眼睛:“怎么才能少讨厌我一点?”
  “你都那样对我了,还想我少讨厌你一点,你不觉得很过分吗?”脸庞拂过一阵温热的呼吸,应黎蹙起眉,琥珀色的眼眸里氲起浓厚的水雾,“你刚才还对我动手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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