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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本来我都没有那么讨厌你了……”
  祁邪垂眸看着他,神情不变,垂在身侧的手却猛然攥紧。
  应黎认为自己就是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别人再怎么欺负他,可只要对他好一点,他就会心软,也不会记仇,这种性格的人很容易吃亏,但他想改也改不了。
  要是祁邪能对他好一点点,他都不会那么讨厌他。
  应黎说不清现在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最后道:“买房子的钱我会尽量早点还给你,你别再对我这样了,我不想更讨厌你。”
  周围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应黎听到了自己扑通扑通过快的心跳声,也听到了呼呼刮过来的风声,但就是没有听到祁邪的回应。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祁邪就那么看着他,一点反应也不给,就好像在看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应黎感到了满满的窒息感。
  祁邪还在看他,应黎越来越委屈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流下来,他哽咽地问:“你怎么不讲话?”
  “等你说完。”祁邪问,“说完了吗?”
  应黎低声道:“说完了。”
  祁邪忽然朝他走近了一步,应黎如同惊弓之鸟往后退了好几步,满眼的慌张。
  祁邪又顿住脚,声音低哑:“现在讨厌到哪种程度?”
  隔着很远的距离,远处的灯光也暗,应黎其实看不太清祁邪眼里的神色,但就是莫名感觉他眼睛里像是藏着很深的情绪,浓的似墨,望一眼就能把人溺毙。
  应黎很害怕他这样的眼神,他把目光转向别处,没有与祁邪对视,沉沉地说:“我不知道,我回去了。”
  他没有明确地界定过“很讨厌”和“没那么讨厌”的界限,也没想过到底有多讨厌祁邪,所以回答不了。
  刚走出两步,突然有人勾了下他的手指,像羽毛扫了一下,很轻,轻到应黎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少一点好吗?”
  应黎一时有些怔愣,他僵在原地,没有转身。
  “少讨厌我一点。”
  身后的声音哀哀的,听起来竟有几分伤心。
  应黎眨了眨眼睛,定定看着脚下两道长长的影子。
  他看见了祁邪悬在半空中的手,五指僵直,细细发着抖,像是要去拉他,却最终垂落在身侧紧握成拳。
  应黎没回应他,拿着自己的衣服拉开天台门,没成想在撞见正要推门进来的宋即墨。
  应黎登时愣住。
  宋即墨看着他润湿的眼睫,抬手拨了一下,挑眉问:“哭了?”
  “没有。”眼睛上传来酥麻的痒意,应黎回过神来,说话还带着点鼻音,有些紧张地问,“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才到。”宋即墨往天台上望了一眼,语气意味不明,“有什么我不能听的吗?”
  应黎不确定他有没有听到什么,眼神有些躲闪:“没有……”
  宋即墨贴了过来,嗓音低哑而磁性:“那能跟我说说你们聊什么了吗?”
  应黎神色张皇,额头冒出了点冷汗:“没聊什么。”
  “真的没聊什么吗?”宋即墨盯着他问,“你眼睛那么红是天台的风太大吹得吗?”
  应黎沉默了一瞬。
  “你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就换个问题。”面前的人可怜又紧张,宋即墨顿了顿问,“你最近跟队长走得很近,好像很关心他,为什么?”
  应黎手里的衣服都绞紧了:“有吗?”
  宋即墨说:“有。”
  应黎会时不时去看祁邪,带着让人不易察觉的小心思,可能连应黎自己都没注意到,但宋即墨观察力很强,或者说应黎隐藏的太差了,泛红的脸颊和耳朵,紧咬的唇瓣,不自然的眼神都在昭示着不对劲,他想忽视都不行。
  宋即墨合上了天台的门,胳膊撑在应黎脸侧,一个压迫感很强的姿势:“上次直播你在镜头里消失的五分钟和今晚那五分钟,你们在干什么?他对你做什么了吗?”
  他问出的每一个问题都像是在质问应黎。
  以往温和客气的宋即墨好像变了一个人,应黎不认识这样的他,却忽地觉得他跟祁邪有点像,也是这样咄咄逼人。
  应黎垂着头,心里有些反感,很不想回答他的问题。
  宋即墨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抵触情绪,讨好似的摸了下他的头发,柔声道:“别害怕,我只是怕他欺负你,没别的意思,你不想说就不说。”
  应黎点头:“嗯。”
  宋即墨恢复了往常温和的样子,看着应黎的眼睛说:“但是我要告诉你,祁邪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你最好离他远一点。”
  “你在说他坏话吗?”
  祁邪确实不好相处,但应黎有些惊讶宋即墨会这样说他。
  “坏话?”宋即墨笑了笑,“这是实话,你记住就行了,知道了吗?”
  应黎又低下头:“知道了,我还有衣服没洗,我先下去了。”
  “嗯,去吧。”
  宋即墨望着他匆忙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角。
  他推开天台门,凝视着昏暗夜色里那道颀长的身影,缓步走过去,开口说:“来的不巧,我听到了大半。”
  大概是从开始应黎问祁邪为什么要欺负他开始。
  宋即墨与他并身而立,眺望着远处问:“你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还要欺负他?”
  祁邪没有说话。
  宋即墨又说:“队长,应黎好像不喜欢你啊。”
  祁邪转过头看他。
  宋即墨笑得很肆意,又挑了下眉毛说:“错了,不是不喜欢,是讨厌。”
  作者有话说:
  哦豁哦豁哦豁哦豁哦豁哦豁完蛋
 
 
第71章 不要浪费食物
  天花板上的风扇吱呀呀的转得应黎心烦意乱, 他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在第三次入睡失败之后,应黎深深吸了一口气, 却感觉整个胸腔都被堵住了似的, 特别难受。
  没有手机, 应黎不清楚时间,他转过头去看对面床上的人, 下铺的边桥睡姿很板正, 上床的谢闻时侧躺着身子,被子掀了一半, 宋即墨回来之后心情就特别好,也不知道他跟祁邪说了什么。
  玻璃窗外洒进来的月色很淡了, 大家都睡着了,下铺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往床边挪了挪, 往下看了眼, 床上的被褥叠得很整齐, 祁邪还没回来。
  他阖上眼, 翻了个身, 忽然听见头顶有人说话。
  “睡不着吗?”沈尧用气音问他, “是不是太热了?”
  应黎把心里那股烦闷劲儿憋回去之后呼了下气:“嗯,有点。”
  开着窗, 但房间里闷热, 风扇风力不大,扇出来的风也是热的,聊胜于无。
  “你等一下。”
  说完沈尧就下床了。
  应黎听见他在下面窸窸窣窣的找什么东西, 没过一会儿就上来了。
  整张床都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他上来之后, 应黎就感到有阵凉凉的风吹在脸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就看见沈尧光着膀子坐起来了,短裤都往上卷了不少,他左手撑着下巴,右手拿着把小扇子一摇一摇的,在给应黎扇风。
  沈尧的头发又蓬又乱,真的很像只大型犬,应黎好奇地问他:“哪里来的扇子?”
  沈尧朝他靠近了点说:“下午集市上那个孃孃看我太热了非塞给我的。”
  上面印着治疗不孕不育的医院,他当时接过来还被人嘲笑来着,一直塞在袋子里没拿出来,现在却派上用场了。
  沈尧发觉自己还没有从这个角度看过应黎,可能是因为躺着,应黎的脸更小也更精致了,鼻子眼睛嘴巴每一处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呼在脸上的风越来越大了,沈尧好像摇得愈发起劲了,应黎在黑暗里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脸说:“我不是很热,你不用给我扇。”
  “我也热。”沈尧重新躺了下来,枕着胳膊,调整了一下角度,继续摇着扇子,“这样你能吹到吗?”
  应黎:“能。”
  沈尧语气轻快:“能就行。”
  应黎小声问:“你怎么也没睡,是我翻身吵到你了吗?”
  他刚才说是辗转反侧也不为过,具体翻了多少次身他都不记得了,他们睡的床是连在一起的,动静稍微大点,整张床都会晃。
  沈尧说:“没有,是我太高兴了。”
  “高兴?”
  “对啊,从早上你跟我说了你妹妹的事我就一直很高兴,到现在也是。”
  尤其是应黎答应跟他一起睡上铺之后就高兴了,他跟应黎头挨着头,就仿佛睡在一个枕头上似的,他稍微伸手就就能摸到应黎的脸。
  就比如现在,应黎就近在咫尺。
  沈尧心里忽然腾起了一股冲劲儿,他或许可以再主动一点,不说表不表白的,至少要让应黎知道他的心意,不然很可能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
  他的视线炽热又贪婪,紧紧盯着应黎,仿佛要将他连血带肉地吃掉,屋里的光线很暗,沈尧其实看不清楚应黎的五官,但那张明艳的脸和洗澡时弓起的雪白的背,不断在他脑子里盘旋。
  越想心里那股冲劲就膨胀得越高,他终于受不了似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低哑着嗓子说:“应黎我……”
  隔壁床上突然传来一句低低的呓语,还是英文。
  应黎一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他看见谢闻时一脚把被子踢开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
  谢闻时就说了两句梦话。
  应黎转过头,轻声问沈尧:“你刚才想说什么?”
  沈尧像只泄了气的皮球,所有的冲动在这一瞬间消磨殆尽,他说:“没事,估计时间不早了,快睡吧。”
  “嗯。”
  微凉的风带走了些许热意,应黎又闭上眼睛不去想那些事情,这回没过多久意识就昏昏沉沉的了。
  手里的扇子突然砸到了脸上,沈尧瞌睡一下就醒了。
  耳边传来的呼吸绵软均匀,应黎睡着了,睡衣都蹭开了一颗扣子,露出大片莹白的锁骨,沈尧闭了闭眼睛,把被子拉过来给他遮住,盖得严严实实,他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动手动脚。
  熟睡中的应黎毫无知觉,脸颊挨着枕头被挤出一圈软肉,沈尧趴在床上看了他好久,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脸,软得像棉花糖,一戳一个印。
  他转过头,其中一个情敌睡得正睡,还有一个。
  沈尧又朝下铺看了眼,怎么还没回来,他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下床了。
  他可没有怜惜情敌的意思,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出去看看。
  —
  天台上的灯全都关了,四周黑压压的如同关在一个黑匣子里,手机发出的微弱光源映照出一张精致淡漠的面庞,一动也不动,仿佛一尊石像。
  沈尧推开天台门,先是被惊了一下,祁邪戴着耳机像是在听歌,看见他来了,也只是回头看了一眼。
  “大晚上不睡觉在天台吹风呢?”沈尧从裤兜里摸出一盒烟,走过去散了根,“导演那里拿的,来一根?”
  祁邪摇头。
  沈尧高高的眉峰挑起:“忘了你不会。”
  拽得不行连烟都不会抽。
  掰动打火机,橘色火苗在他的手心跃动,空气中逐渐弥漫起烟草味。
  祁邪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说:“少抽。”
  沈尧顿了一下:“我有瘾你又不是不知道,最近抽的少了,要戒还是难,不想吸二手烟你就站远点。”
  祁邪没动。
  沈尧缓缓吐出个烟圈,眯着眼,隔着飘渺的烟雾看了祁邪一眼,祁邪一身黑,神色冷峻几乎要与黑夜融为一体,要不是手机亮着光,他还真认不出来。
  他早就想找祁邪聊聊了,可真有了这个机会,他又不知道要聊些什么。
  性格孤僻,脾气还差,非必要不说话,祁邪就好像把自己关在一个上了锁的盒子里,还把钥匙锁了进去,自己把自己困住了,别人也打不开。
  沈尧收回目光,试探性地说:“晚上你是故意的吧,把杯子弄翻,以为没人看见。”
  “嗯。”
  艹,还真他妈是,宋即墨这狐狸鼻子是挺灵的。
  沈尧嘴角止不住抽搐,看他的眼神都带了几分敌意,平常闷声不吭的人小动作搞得还挺多,他也更加确认了一件事,就是祁邪也喜欢应黎。
  腹背受敌,他的处境很不好。
  祁邪的视线一直在手机屏幕上,承认的也是漫不经心,一点没有被人戳穿的心虚和羞愧。
  总结一句,脸皮真厚。
  关心别人不如担忧自己,再跟他聊也聊不出个花来,碾灭烟屁股,沈尧问:“几点了?”
  祁邪按熄手机屏幕:“两点。”
  沈尧眉头拧成川字:“就俩小时了你还不睡,打算在这儿坐一晚上吗?”
  祁邪竟然点了下头:“嗯。”
  沈尧抓了把头发,心道又发什么疯,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劝一劝情敌,半开玩笑地说:“你可别想不开啊,六楼呢,大家都睡着了没人给你叫救护车。”
  祁邪终于肯瞥他一眼:“应黎睡了?”
  “睡了啊。”沈尧对上他眸色沉沉的眼睛,又充满挑衅意味地补充了一句,“我刚哄睡着。”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幻想过很多场景,比如祁邪揪着他的领子恶狠狠瞪着他,再比如冷冷嗤笑一声,但他没想到祁邪居然什么反应都没有,甚至扭过头都没再看他了。
  夹杂着水腥气的海风从鼻子涌入胸腔,祁邪平静地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黑暗,漆黑的眸子倒映着月光,心脏仿佛被一点点碾成了泥。
  怎么会是应黎。
  他怎么敢想是应黎。
  应黎睡着了,不会来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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