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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沈尧心里痒痒的,觉得这就是上天在给他制造机会。
  应黎开始脱衣服,沈尧就很绅士地没再看他了。
  应黎把脏衣服搭在外面,拧开水龙头,滚烫的热水浇了下来,烫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
  沈尧衣服脱了一半,听到声音立马扭过头看他:“怎么了?”
  应黎搓了下被烫到的手臂:“水有点烫。”
  沈尧皱眉着说:烫到哪儿了?严重吗?”
  应黎说:“还好。”
  “我看看。”
  隔板在沈尧面前根本挡不住什么,他直接把手伸了过来,抓起应黎的手臂仔细瞧着。
  应黎皮肤太嫩了,被水烫到的那块地方迅速泛起了泛红,沈尧小心翼翼往上吹了两口气,问他:“疼不疼?要不要抹点药?”
  应黎摇了摇头,不太舒服地把手收回来说:“不用,哪有那么严重,洗澡吧。”
  沈尧这才意识到这个隔板有多矮,只要他想,偏一下头,他就可以把应黎看光。
  他往旁边挪了两步,努力做一个正人君子,却情不自禁地说:“应黎你……你好白啊,皮肤好的不像男生。”关节还是粉的。
  应黎愣了下说:“你们皮肤都很好啊。”
  沈尧抿了抿嘴巴:“没有你白。”
  应黎真的好白,白的还很均匀,到处都是一个颜色,像奶油,又像绸缎,泛着莹莹细腻的光泽,滑得他快要握不住,比他摸过的任何东西手感都要好。
  他乌黑的双眼直勾勾盯着应黎,隔板挡着,他只能看到应黎的肩膀以上的部位,一汪清澈的小泉蓄积在他的肩窝里的,肩头精雕玉琢般圆润,锁骨上那块花朵形状的胎记有些突兀,却又出奇的好看,微微仰起的脖子像一只玫瑰花梗,淡色的血管像玫瑰花的茎脉。
  再往上就是那张无数次出现在他梦里的漂亮脸蛋。
  滚烫的水流冲刷在身上,沈尧喉结干涩地吞咽了一下,刚才宋即墨说的那番话让他莫名想到了之前看的一个片子,也是在这种浴室,旁边还有人洗澡,片子里的主角就旁若无人的做起来了。
  剧情很扯,俩主角长的也不好看,他看了两眼就没看了,但他唯一记住的就是那个受叫得特别惨。
  粘腻的拍打声混着水声一起,哗啦啦流的满地都是。
  零星的几个片段不断在他脑子里闪现,想着想着就觉得口干舌燥,不太妙,他低头一看,果然又翘起来了。
  艹。
  他就知道,想不得这种东西,尤其是应黎还在他旁边。
  沈尧赶紧抹了两把脸,把水温调到最低,在凉水的刺激下努力把那些不正经的思想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他吐了两口浊气出去,转移起话题问应黎:“你去过澡堂吗?”
  应黎说:“没有。”
  沈尧一副早有预料的表情:“我猜你也没去过,北方的澡堂都没有隔间的,这边还有隔间。”
  还好有隔间。
  他挤了洗发水开始洗头,搓得头上全是泡泡,闭着眼睛问:“你是不是也没住过这种旅舍?”
  “没有,你住过吗?”
  应黎正在涂沐浴露,整个浴室都盈着栀子花的香气,连带着氛围都旖旎了起来。
  沈尧深吸了两口,从没觉得栀子花这么好闻过,他心头又热起来,一边洗一边说:“住过啊,在首都住青旅比租房子便宜,五十块钱一晚上,一个月也才一千五,这点钱哪够租房子啊。”
  “我当时住的那个地方比这条件还差,都不是二十四小时热水……”
  他拿着水管冲头,冲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像大型犬一样甩水。
  应黎被他甩了一脸的水,忍不住往旁边躲,肩膀撞倒隔板发出砰的一声。
  “怎么了?”沈尧闻声抬头就发现应黎在揉眼睛,头上都是泡沫星子,“溅到你眼睛里了?”
  应黎嗯了一声,他眼睛里火辣辣的,眼泪更是止不住往外流,他连忙捧着清水洗眼睛。
  沈尧一下就慌了:“怪我怪我,忘记旁边有人了,我过来帮你。”
  应黎冲了两下已经好多了,眨了眨眼睛说:“不用,你继续洗吧。”
  他后背还弓着。
  浴室的灯光不算亮,反而显得他更白了,白得像瓷,像一张顶好的宣纸,瘦削的脊骨凸出来,圆润又可爱。
  就只是看见了背却激得沈尧鼻血差点又流出来。
  沈尧喉咙沙哑,强忍着变粗的呼吸问:“好点没?”
  “没事了。”应黎的睫毛如同被雨水打湿的翅膀,费力地扇动着,“然后呢?”
  沈尧忙扭开头,低低喘了口气:“什么然后?”
  应黎说:“没热水,然后呢。”
  沈尧眼帘微垂,无语地看着不争气的自己:“没热水就冷水洗呗,夏天洗澡的人太多了,我回来的也晚,等排到我的时候早就没热水了,不过夏天也没事。”
  还是洗冷水澡吧,反正他这几天都是洗的冷水澡。
  两个人同时洗完澡出来,他们下午没有买睡衣,还是节目组宽宏大量让他们把带的睡衣拿出来的。
  沈尧上半身直接裸着,下面一条短裤,肩背宽阔,小腿肌肉紧实,抱着手臂在外面等应黎穿衣服。
  “我好了。”
  应黎听说这边晚上很热,所以带的夏天的睡衣,短袖短裤。
  沈尧回过头去,被晃了下眼睛,应黎露在外面的胳膊腿又细又白,头发微乱,像是刚睡醒,整个人好软好乖,他捏了下自己的手臂,一双耳朵肉眼可见地变红。
  沈尧清了下嗓子说:“那边有吹风机,可以吹头发。”
  应黎看他头发还滴着水:“你怎么没吹?”
  沈尧语气里带着轻快的笑意:“等你啊。”
  他觉得自己就像个粘人的小孩一样,什么都要人陪。
  应黎点头:“走吧。”
  “应黎。”
  边桥刚吹完头发过来,气质比平时还要温柔,他瞥见应黎脖颈后面晒伤的地方,热水一浇,似乎更红了。
  他问道:“你脖子要抹点芦荟胶吗?我带来了。”
  应黎都快忘了脖子上的晒伤了,不说还好,一说又痒起来了:“那我待会儿涂吧,谢谢了。”
  边桥唇边牵起一抹笑:“你自己看得见吗?需要帮忙吗?”
  “没事,待会儿他吹完头发我帮他抹。”沈尧朝他挑眉,“谢了。”
  边桥轻扬的唇角缓缓放下:“不用谢。”
  只有一个吹风机,在应黎吹头发期间,沈尧就一直拿着芦荟胶站在他旁边,身上都是头发上滴下来的水,湿淋淋的。
  应黎看了他一眼说:“要不我自己来吧,你吹头发。”
  沈尧咳嗽了一声:“没事,吹干了吗?”
  应黎收好吹风机:“干了。”
  沈尧确认似的把手伸到他头顶揉了一把,应黎觉得有点不自在,偏头躲了一下,沈尧的手就愣在了半空中。
  沈尧也没想到他会躲,有些尴尬地收回手。
  应黎想说还是他自己抹,沈尧就已经打开芦荟胶抹了点到手上:“来抹吧,抹完我吹头发。”
  他眼睛很亮很亮,眼巴巴看着应黎,像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可怜小狗。
  应黎叹了口气,低下头,露出的脖颈纤细又脆弱,如纸折一般。
  沈尧一下就笑起来了,轻轻往他脖子上抹,都不敢用力:“凉不凉。”
  应黎:“还好。”
  沈尧细细地把他脖子上泛红的地方都抹了一遍:“这个有点粘,待会儿要洗吗?”
  应黎脖子有点酸:“要,等十五分钟洗,好了吗?”
  “好了。”沈尧拉起他的衣领,声音带着微微的哑意。
  应黎说:“谢谢,你吹头发吧。”
  语气客气又礼貌。
  沈尧还怔了怔:“嗯,好。”
  应黎折回浴室拿换下来的脏衣服去洗,却发现他的短袖不见了,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也没注意到他们吹头发的间隙有谁到浴室来了。
  衣服倒不贵,他就是觉得奇怪,谁会偷一件穿过的衣服。
  等他洗完其他衣服上楼,才发现自己的短袖已经在楼顶专门晾衣服的天台上晾起来了,还拧得很干。
  那个“小偷”还在晾衣服,应黎心里一阵别扭,祁邪是不是又拿他的衣服做奇怪的事了。
  应黎等他晾完衣服,语气不太好地问道:“你洗我衣服干什么?”
  祁邪眯着眼睛,神情淡淡地说:“我弄脏的,当然我洗。”
  应黎蓦地愣住,耳根泛起熟悉的热意,脸颊更是抑制不住地红起来,他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谁要你洗了,不要动我的衣服……”
  他三两步走过去把衣服扯下来,赌气似的就要走。
  然而转身之际就被勾着腰拽回来,后背贴进一个温热的胸膛,锢着他的胳膊肌肉结实得像山丘一样,应黎又急又气还怕,挣了两下没挣开,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问:“你又想干什么?”
  祁邪点漆似的眸子里光芒流转,低头蹭着他冰凉凉的后颈,同时手臂用力锢得更紧了。
  芦荟胶已经被洗掉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唇舌,像是在亲他,又像在舔他,应黎觉得自己后脖子那块皮肤似乎快烧起来了。
  应黎眉头紧蹙,细细战栗,嗓子里发出猫叫似的声音:“别舔……”
  祁邪顿了下:“不舔了。”
  他听见祁邪的呼吸有些重,然后就放开他了 。
  应黎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傻傻地抬手摸了下自己的脖子,很湿。
  他抱着自己的衣服,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理智在让他快走,但他挪不动脚。
  祁邪看着他说:“我都看见了。”
  应黎抬头,恰好撞进他眼睛里,天台上的灯火幽微,照不到他眼底,显得那双眸子更加深不可测。
  应黎心下一凛,被他盯得没来由紧张起来:“看、看见什么了?”
  “内裤,什么时候弄脏的?”
  作者有话说:
  应黎:你猜。
 
 
第70章 不是不喜欢,是讨厌
  温热潮湿的夜风把应黎的脸和耳朵都吹红了, 刚洗完澡身上又冒出了一层薄汗,衣服粘在背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是我亲你的时候吗?”
  祁邪眼皮微阖,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应黎的反应, 黑亮的瞳孔里仿佛有火苗在跳动, 只消应黎一句话就能被点燃。
  隔着衣服不算亲,现在他又故意那么说, 就好像他们真的亲了一样。
  应黎脸色一下胀红, 耳朵上的温度又升高了几分,为什么要问他这种问题。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否认, 就听到祁邪又说:“别说谎,我能看出来。”
  应黎刚准备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 他低着头,眼都不抬, 绯红的唇瓣翕动, 反问道:“是又怎么样, 不是又怎么样?”
  祁邪瞳孔收缩, 说:“如果是, 我会很高兴, 没有让你不舒服。”
  霎时间应黎的脸更红了,没有让他不舒服, 他也没觉得舒服啊, 把他嘴巴咬的好痛,隔着衣服都那么疼了,要是真的咬上都不敢想象有多疼。
  应黎紧咬着下唇, 一言不发。
  祁邪深色的眸子里倒映着应黎红到快要烧起来的面庞:“是不是?”
  应黎悄悄捏紧了手里的衣服, 祁邪做事毫无逻辑性可言, 晚上在包厢里说想要强吻他,回来又一声不吭地把他的衣服洗了,现在还理直气壮的来质问他,种种做法,应黎难以理解,而且潜意识告诉他这个问题很凶险。
  “我不想回答,我回去了。”
  应黎思索之后还是选择了逃避,刚一转身,就被拽住手腕拉了回来,他一个踉跄,撞到了身后的人,稳住身形之后祁邪就把他放开了。
  “是不是?”祁邪又问了一遍,好像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种逼问仿佛是把他架在火上烤,应黎有点生气又有点委屈,他眼圈微微泛红:“为什么一定要回答你,我不想说不行吗?”
  因为祁邪隔着衣服亲他而有了反应这件事应黎也觉得特别奇怪,还被人发现了,就好像初高中时期班上那些看颜色片的男生被老师抓包了一样,很羞耻,所以他不想说。
  祁邪眼眸微垂,看着应黎说:“我想知道。”
  强势的可怕,也固执的可怕。
  “是。”
  应黎闭了闭眼睛,浑身都笼罩着一股无力感,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忽然就觉得十分疲惫。
  他抬起头,直视着那双墨黑的眼睛,很冷静地说:“然后呢,你又要说我的身体很喜欢对吗,之后你就有借口继续对我做过分的事情,一边看我哭一边说你很兴奋,还说那种很露骨的话让我害怕。”
  “你明明说过不欺负我,但是你下一秒又开始欺负我,今天晚上包厢外面那么多人,还开着直播,你把我骗过去,你都没有一点顾虑吗?”
  祁邪目光微动,认真道:“没骗你。”
  应黎被噎了一下,眉毛反而蹙得更紧了:“好,你没有骗我,拉链拉好了你堵我干什么?”
  “我想碰碰你。”祁邪着抿唇,眸色深暗,“我控制不了。”
  他想碰应黎,下意识就那么做了。
  应黎看着他,忽地扯了扯嘴角,神情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自嘲,气息逐渐不稳:“你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我就活该被你欺负是吗?我哪里惹到你了?”
  祁邪缓缓摇头:“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欺负我?”
  应黎越来越想不明白了,心里头堵得慌,但还是尽量克制着自己的语气:“那天知道是你买了我们家的房子,说实话我很开心,虽然我觉得你可能是另有所图,但是我不能否认你帮了我,我很感谢你,真的很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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