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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当占有欲这个词出现在杨佑安脑子里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过于草木皆兵,不是人人都像他是个gay,喜欢男人。
  他收敛情绪,礼貌地跟沈尧打招呼:“老板好,我是应黎的室友,杨佑安。”
  “你好,叫我沈哥就行了。”沈尧朝他伸出手。
  杨佑安讶异,然后伸手握住对方的手,沈尧的手很大,修长有力,他握了一下就想收回来,却感觉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抬头就对上沈尧隐藏在帽檐下的眼睛,似笑非笑,杨佑安从这笑里解读出了威胁的意味。
  他笑了下说:“沈哥手劲儿真大。”
  沈尧挑起半边眉毛:“我喜欢健身,平常练得多。”
  杨佑安不服输的劲儿被激了起来,他一身腱子肉也不是白长的,手上也加了些力道:“巧了,我也喜欢健身,比较擅长摔跤、击剑,沈哥呢?”
  “我也挺喜欢的,不过我最喜欢拳击、搏斗那种拳拳到肉的感觉。”沈尧毫无感情地笑了笑。
  无声的较量在二人之间悄然展开,仔细一看会发现他们手臂上青筋都鼓起来了。
  刺耳的喇叭声响起。
  “闲聊什么呢,老张催了好几遍了。”又一个陌声男人的声音响起,不同于沈尧粗粝带着颗粒感的嗓音,这道声音更加温润,但越温柔的往往越危险。
  “马上。”应黎一下就听出来这是宋即墨的声音,他没有注意到沈尧和杨佑安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对杨佑安说,“我们得走了,下次见。”
  杨佑安率先松开手,朝他点了点头。
  沈尧忽然觉得心情十分舒畅,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上车后,应黎看见祁邪也在后座,他靠着窗,帽子遮着眼,也不知道睡没睡着。
  应黎把书包抱在怀里,系上安全带:“你们怎么都来了?”
  宋即墨往前靠了靠,手撑在前座的靠背上:“专门来接你的,你不会以为真的只是顺路吧?”
  应黎:“……”哪有老板来接员工的啊。
  “你们是公众人物,万一被人拍到了……”
  沈尧说:“哪有那么多万一,扭扭捏捏引人怀疑,大大方方的反而没人注意。”
  “是啊,刚才有好几个女生来加我们沈大rapper的微信。”宋即墨半开玩笑地说道。
  沈尧瞪他,忙解释道:“应黎你别听他胡说,我一个都没加。”
  应黎笑了,那就是有人要过他的微信了,他们太耀眼了,走到哪儿都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聚餐的地方是一家川菜店,环境清雅,节目组包下了整个店。
  应黎去了工作人员那一桌,都是年轻人,所以气氛也活跃。
  应黎落座后摘了口罩,他旁边坐着的是摄影助理,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姐姐。
  摄影助理入行三年了,已经在圈里见惯了帅哥美女,自认为已经对美貌免疫力,但当她看见应黎时还是忍不住惊叹这张脸真的太漂亮了,明艳干净,一不小心就看入了神。
  应黎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去问她:“姐姐,我脸上是有什么东西吗?”
  摄影助理:啊啊啊他叫我姐姐!!!
  她缓了缓,语气仍旧兴奋:“你、你的睫毛好长啊,皮肤也白,连毛孔都没有,好像牛奶一样……”
  “是吗?”应黎扶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笑了笑,“我没注意过。”
  摄影助理又被应黎扶眼镜的动作撩到了,捂着心脏缓了好一会儿。
  应黎不会喝酒,喝的果汁,大家一起举杯的时候他也跟着喝,两三杯下肚就有点想上厕所了。
  房间里有人抽烟,宋即墨出来透口气,一出门就被撞了个满怀。
  两人都被撞了一个踉跄,宋即墨拍了拍被弄皱的衣裳:“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不好意思,我想去上厕所,你知道厕所在哪儿吗?”应黎是第一次来这儿,还没摸清楚方向,找了半天都没找到厕所在哪儿。
  应黎的脸有些红,宋即墨猜他大约是憋着了,也没了捉弄人的心思:“从这儿直走,走到第二个口,然后左转。”
  “谢谢。”
  宋即墨看见他匆匆忙忙的背影,默然笑了,恍然觉得鼻间还残留着一股馥郁的果香。
  厕所里有隔间,应黎憋得有些狠了,一进厕所就拉开了最近的隔间门,随即僵住。
  里面有人,熟人。
  祁邪正在上厕所,门忽然被打开,他也愣了一下。
  “对不起!”
  应黎猛地吓了一跳,反应了两秒,然后替他合上门,去了隔壁的隔间。
  不多时,隔壁水声响起,敲击着耳膜。
  祁邪一抖,手湿了。
  “艹……”
  作者有话说:
  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
 
 
第12章 醉奶
  上完厕所的应黎长舒了一口气,他打开隔间门,看见祁邪在洗手。
  流水在白皙修长的指节之间来回穿梭,祁邪原本垂头洗着手,余光瞥见镜子里的门打开了,挤了一泵洗手液,把才洗干净的手又洗了一遍。
  镜子里反射出祁邪高大的身影还有那双淡到极致的眼,应黎与他隔空对视。
  薄薄的镜片后面,应黎的眼神闪了一下,他想起刚才自己拉开了祁邪的门,走到旁边的洗手台,语气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刚才不知道里面有人,我太着急了。”
  都是男人,祁邪应该不会介意吧,上学的时候大家都是站着一排排尿的,偶尔还会开个玩笑比谁尿的远。
  但说实在的,应黎其实很难想象祁邪可能也经历过这样的事,因为他看起来太冷了,对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相处了好几天应黎都没跟他说上几句话。
  祁邪抽了张纸擦手,没什么表情看看着镜子里的应黎:“嗯。”
  洗完手出来,应黎看见宋即墨站在走廊边上,廊顶的灯光照到他脸上,眉宇间的神态温柔极了。
  “上完了?”宋即墨语气调侃,又往应黎身后一瞧,挑眉道,“队长也在。”
  祁邪没搭理他,走了。
  应黎走过去问:“你也来上厕所吗?”
  “上厕所?”宋即墨突兀地发出一声轻笑,“我怕你找不到回去的路,专门来等你呢。”
  应黎:“不用……”这里他虽然不熟悉,但也没有夸张到会迷路的地步。
  Number的团综快要正式直播了,大家举杯预祝团综收视大爆,又吃吃喝喝了一会儿,就散了。
  吃了一顿饭,应黎的微信列表里多了好几个新的联系人,都是节目组的工作人员。
  回去的时候下起了小雨,银线一样的雨丝洗刷着闷热的空气,他们刚走出去,街边的路灯就亮了起来,一盏接着一盏,像是在迎接归家的旅人。
  半下午就开始降温了,应黎忘了穿外套,刚才在包厢里还不觉得冷,一出来就有点凉飕飕的。
  沈尧还穿的短袖,双手插在裤兜里,手臂上的肌肉蓬勃,应黎看着就好冷,问他:“你不冷吗?”
  “不冷啊,我抗冻。”冬天最冷的时候沈尧也就是短袖加羽绒服。
  一阵风携着雨丝卷过来,应黎哆嗦了一下,沈尧自觉往他那边靠了靠,侧身挡住了大半风雨:“车里暖和,快上车吧。”
  他们的车停得有些远,得走一段路才能过去。
  应黎刚撑开伞,谢闻时咻地一下就钻进了伞底,灵活的像一尾鱼。
  沈尧伸手想去拉他:“你不是有伞吗?”
  谢闻时抓着应黎的手臂往他身后一躲,神情得意:“我就要和保姆哥哥一起打。”
  “他没名字?”身后冷不丁响起祁邪的声音,寻声望去,一双黑沉沉的眼睛看着他们,犹如山间冷泉,寒意彻骨。
  谢闻时扭捏着说:“叫名字多生疏啊……”
  “叫保姆哥哥就亲近了?”沈尧学他的口音讲话,蹩脚又好笑。
  谢闻时翻了个白眼,压根就不想跟他贫嘴,转而问应黎:“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啊?”应黎不知道这个问题为什么抛到他这儿来了,“你……就叫我的名字吧。”他身边的人基本上都直接叫的他的名字,都听习惯了。
  “那怎么行,你比我大,我得叫你哥。”谢闻时又往应黎身上靠了几分,“那我以后就叫你小黎哥哥吧。”
  “小黎哥哥叫得真亲热啊。”沈尧啧了一声,颇为不满地问,“我们都比你大,你怎么不把我们喊哥?”
  谢闻时笑眯眯地看着他:“当然可以了,大尧哥~”
  “别,我刚吃了饭,要吐了。”沈尧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应黎噗嗤一声笑了,余光看见祁邪撑着伞走进了雨里,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谢闻时一直嘻嘻哈哈的往应黎身上蹭,沈尧嗤了一声,笑容冷冷的,他没撑伞,直接跑进了雨里,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两个人挤一把伞还是有些勉强,谢闻时索性勾住了应黎的肩,两人个头相当,肩挨着肩,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养眼。
  沈尧刚钻进车里,一道凉如寒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坐前面。”
  沈尧半截身子都钻进去了,又堪堪停住动作:“为什么?”
  祁邪看也不看他地说:“味儿大。”
  “是吗?”沈尧牵起自己的衣服嗅了嗅,还真是有一股酒味儿,“我也没喝多少啊,你忍忍吧。”
  祁邪睁开眼睛,沉沉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坐前面。”
  平时只要祁邪用这个语气讲话就是不爽了,沈尧被他盯的后背一凉:“行,你是队长听你的。”
  祁邪这人很冷,冷得就跟个毫无生气的木头似的,从节目海选的时候就一直是这副不冷不热态度,很少见他笑,也极少动怒,唯一一次动怒是因为有个练习生手脚不干净偷了他的东西,揍得人家鼻青脸肿的,还进了医院,后续就是那个练习室主动退赛,这事儿当时闹得挺大,但没人爆出来。
  平常冷冷淡淡的一旦发起狠来就不像人,这种人很危险,大家都有点忌惮他。
  副驾驶上有一个书包,应黎的,沈尧拎了一下,还挺沉,又不禁翘起嘴角,人是香的,书包也是香的。
  应黎把谢闻时送上车就回来了,刚要伸手拉车门,车窗忽然降了下来,沈尧探了半个脑袋出来说:“你坐后面吧,队长嫌我身上有酒味儿,免得熏到他老人家。”
  “好。”应黎笑着答应,看见他怀里抱着自己的书包说,“那你把书包给我吧。”
  沈尧跟抱了个宝贝似的紧了紧:“我给你拿着,保准不会丢。”
  应黎去了后座,拉过车门想关上,一只大手刚好卡了过来。
  宋即墨拉开车门,挑眉:“坐后面来了?”
  应黎点头,往里挪了一下,给他让位置。
  宋即墨撑着车门,昏暗的灯光模糊了他脸上的笑:“我有那么大个子吗?再退就要挤到队长身上了。”
  话音刚落,应黎就碰到了祁邪的腿。
  夏天的衣服料子轻薄,灼热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到掌心,应黎被烫了一下,他缩回手:“不好意思啊。”
  祁邪没理他,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宋即墨和祁邪都没喝酒,宋即墨身上有一种醇厚的木制香,没有攻击性,温和的任何人都会喜欢上他,祁邪身上的味道像雪,清冷、疏离,稍微靠得近了就会化成一滩水,再从指缝里偷偷溜走,握也握不住。
  “坐那么直?”宋即墨看着应黎,忽地一笑,“放松点。”
  被他这么一提醒,应黎才发觉自己的背一直挺着,怪不得这么累,他泄了气一样靠在了椅背上,腿也放松地往旁边挪了一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几只裤脚无意识地纠缠着蹭到了一起。
  宋即墨碰了一下他的腿:“昨天给你发的消息你看了吗?”
  昨天晚上应黎直播登的大号,不知道宋即墨给他发了消息,他说:“我还没来得及看,回去看行吗?”
  宋即墨笑眯眯地看着他:“行啊。”
  不知何时,祁邪打开了车窗,外面的雨下大了,凉风灌进来,吹散了车厢里的热意。
  祁邪似乎很喜欢戴帽子,又宽又大的棒球帽压得底底的,让人看不清脸色,应黎觉得他应该在睡觉,沈尧也在副驾驶睡着,低着头,把整张脸都埋进了书包里。
  雨丝拍打在车窗上的声音很助眠,应黎脑袋也有点沉了,他刚想眯着眼睡一会儿,宋即墨就忽然问他:“今天校门口的那个男生就是那天晚上给你打电话的同学?”
  应黎:“是。”
  宋即墨温声开口:“你们班的么?”
  应黎:“不是,他体育系的。”
  “那你们怎么住一个宿舍?”宋即墨稍微皱眉。
  车上还有人睡觉,应黎轻声说:“我们宿舍是混寝,不同系的住在一起,还有两个是美术系的和中文系的……”
  宋即墨在澳洲念的大学,好像对国内的大学生活很感兴趣,一直问东问西的,两个人很快就聊了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碧水湾,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刚停稳,旁边的车门就打开了,祁邪把卫衣帽子也扣上了,闷着头下车,动作都带着一阵风。
  应黎摸了下鼻子,小声问:“我们刚刚是不是吵到他了。”
  “他就这脾气。”宋即墨耸了耸肩。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沈尧听见有人喊他。
  “沈尧,醒醒,下车了。”
  他恍惚睁开眼,看见一个少年站在他面前,少年脊背单薄,微风拂动他的发丝,宽大的T恤贴在了身上,勾勒出漂亮的腰线,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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