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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游艇开回港口,节目组找了家能加工海鲜的饭店,在小巷子里,店面有些破旧,但生意非常火爆,人从门口排到巷尾了。
  应黎看着熟悉的招牌和装潢,喃喃道:“这家店我知道。”
  宋即墨坐在他旁边,绅士地替他拉开座椅:“之前来过?”
  “没有,我都没来过海城。”应黎坐下说,“我是在网上刷到过这家店的探店视频,很火,来打卡的人特别多,没有预约的话根本排不到位置。”
  应黎旁边还有个位置被谢闻时抢了,沈尧就随便挑了个座位说:“那导演是早有准备啊,要背着我们吃大餐?”
  “真没有,这家店是我朋友开的,给我开了个后门。”镜头外,李昌宏解释说,“谁知道你们能钓那么多啊。”
  刚钓上来的食材很新鲜,随便怎么做都好吃,做好的菜陆陆续续端上来,桌子都摆不下,老板说还有好几个菜没上。
  “你们不坐下一起吃吗?这么多我们也吃不完。”应黎问工作人员。
  谢闻时也说:“对啊,一起吧。”
  他们没有冷冻设备放不了,上午钓的那些海鲜就全都处理了,光是那条东星斑就够他们六个人吃。
  店里没有空桌子了,老板就搭了张桌子在他们包厢里,二十多个人,很挤。
  宋即墨就对应黎说:“坐过来一点。”
  “嗯。”应黎挪了下椅子腾位置。
  沈尧瘪着嘴巴,余光瞥见祁邪手上青青紫紫的印子:“怎么还没消?”
  他们坐车过来都一个多小时了,祁邪的手还是通红的,仔细看还有点浮肿。
  谢闻时也看了看说:“哇,怎么比刚才还严重啊,要不要找点冰块敷一下?”
  “不用。”祁邪捏了下滚烫的手心。
  又酸又胀,疼的很爽。
  工作人员都落座了,摄像机都架在旁边,十人的大圆桌满满挤了两桌人。
  店里只有老板和老板娘两个人经营,一个收银一个抡锅铲,倒茶水什么的都得自己来。
  边桥接了一壶绿茶回来,先给大家涮了一下杯子和碗碟,又给他们倒上茶,下午还有活动,就都没喝酒。
  等他给沈尧倒茶的时候,沈尧挡了一下,嘴角是笑的,眼神却是冷的:“谢了,我不喝,不喜欢喝茶。”
  尤其是绿茶。
  谢闻时咂咂嘴说:“我也是,喝不惯,有点苦。”
  边桥说:“清热下火的。”
  “那我多来两杯。”谢闻时仰头把茶水喝光又要了一杯说,“昨晚上房间里好热好热,我热的大半夜才睡着。”
  应黎也觉得热,沈尧一直在扇风,他睡着都感觉脸上有股凉丝丝的风。
  “早上起来脸上竟然长了个痘。”谢闻时又指着下巴上的一个小红点说,“你看,好大一个,还红得不行。”
  应黎就看了眼说:“好像不是痘,是蚊子咬的。”
  谢闻时:“啊?这儿怎么还有蚊子啊,我最怕小飞虫了。”
  “我们住的地方绿植多,容易招虫子。”应黎见他挠的已经有点破皮了,“你别碰它了,待会儿去买点止痒的药膏擦。”
  沈尧给自己倒了白开水:“你还说梦话了。”
  还打断了他的表白,这种事情讲究的是一鼓作气,再想说出口就没当时那个勇气了,憋屈死他了。
  谢闻时大惊:“我讲梦话了,说什么了?”
  沈尧眉毛不自觉皱起:“前面你在说英语,后半截叽里咕噜的没不懂。”
  “你后面说的应该是法语吧。”应黎眨了眨眼睛,“你好像跟朋友出去玩了,很开心。”
  谢闻时紧张起来:“我确实做了这个梦,没说其他什么吧?”
  “我不知道。”后面应黎也睡着了。
  谢闻时喝了一口绿茶,不仅不觉得苦,反而有一丝甜,梦里那个朋友不是别人,就是应黎。
  他梦到自己跟应黎出去玩了,就他们两个人,去了很多地方,早上边桥起来的很早去洗澡,他也就跟着醒了,然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竟然把这个梦续上了。
  宋即墨戴了双手套在剥虾,剥好的虾肉却放到了应黎旁边,沈尧灌了一大口白开水,侧脸线条紧绷着,宋即墨不吃虾。
  宋即墨擦了下手问:“你会法语?”
  应黎乖巧地点头:“会一点,我们有小语种选修课。”
  上学期他还差一门选修课的学分没修满,其他课都选完了,他就选了这个。
  宋即墨笑吟吟问:“就学了法语?”
  应黎说:“还有葡萄牙语和拉丁语,老师教了很多。”
  宋即墨冷不丁问:“忘没忘?”
  应黎:“嗯?”
  “你会说葡萄牙语吗?”宋即墨微眯起眼睛,盯着他饱满漂亮的嘴唇看。
  沈尧朝他们看过去,神色轻微一变,宋即墨又在憋什么坏水。
  应黎捧着杯子喝了一口水:“会一点点。”
  宋即墨喉结滚动了下,笑容温柔和气:“那我考考你,我喜欢你,用葡萄牙语怎么说?”
  【小应别上当,宋即墨最会玩这些套路了,他在套路你!】
  【还考考你,我看你就是想小应说喜欢你!】
 
 
第80章 他怎么欺负你的?
  “EU gosto de você.”
  应黎眨动着琥珀色的眼睛, 平视着桌上的人,绯然的唇瓣翕动,声音不疾不徐, 咬字清晰, 拗口的发音从他嘴里说出来别有一番味道。
  “应该是这样。”
  【葡萄牙语这么浪漫的吗?好像在念诗一样。】
  【正在学葡语的学生表示他的发音好标准!】
  【好好听噢, 要是他看着镜头的话感觉在跟我告白,(咬手帕)。】
  【谢闻时眼睛都看直了, 妥妥被迷住了。】
  【这将是我未来一年的起床铃声。】
  应黎缓缓放下茶杯, 发现一桌人都盯着他,同桌的助理姐姐眼神希冀地望着他:“那我爱你呢?”
  “还有我想你了怎么说?”
  应黎说:“我爱你是eu te amo, Saudades de você是我想你。”
  “太好听了吧,突然就想学小语种了。”
  “人家声音好听, 不信你学一学,人家开口醉, 我们开口死。”
  宋即墨学着应黎的发音念了一遍, 他嗓音略低, 拂在耳畔痒痒的:“EU gosto de você, 是这样说的吗?”
  应黎跟他对视一眼, 宋即墨的口语很流利, 一点口音都没有,接近母语发音:“你会讲葡语?”
  宋即墨说:“嗯, 我没说我不会啊。”
  【笑死, 宋即墨以前说过他外祖母是葡萄牙人,他怎么可能不会讲葡语。】
  【所以才说是套路啊,小应又被套路到了。】
  【宋即墨:心满意足jpg.】
  沈尧闷了一大口水, 面色难看至极。
  李昌宏开玩笑道:“你们都会这么多呢, 咱们后面去国外的话就靠你们给咱们当翻译了啊。”
  工作人员自嘲道:“我们节目组穷的连个翻译都请不起了。”
  “粉丝都骂咱们呢, 说咱们没人性。”
  “我都不敢打开微博后台。”
  沈尧就站起来说:“我以茶代酒,敬导演一杯,希望导演下午放我们一马,别整花活了。”
  李昌宏跟他碰了一下:“行行行,下午让你们好好玩。”
  桌上欢声笑语,经过一个月的相处,他们和工作人员都打成了一片,关系都非常好。
  应黎安静地牵了牵唇角,垂眼就看见宋即墨往他手边放了一盘剥好的虾仁,个头饱满,浸透了红亮亮的油脂,色泽诱人。
  【宋即墨又不吃虾他剥那么多虾仁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给小应剥的啊。】
  【补偿是吧?】
  “怎么了?”宋即墨问,“不喜欢吃吗?”
  应黎看着他:“你给我剥的吗?”
  “嗯。”宋即墨点头说,“吃完再给你剥。”
  盘子里的虾仁都快堆成小山了,应黎说:“太多了,我都吃不完。”
  宋即墨抬了抬眉毛:“可以问问他们吃不吃。”
  确实太多了,应黎问了其他人:“你们吃虾仁吗?”
  谢闻时看了眼宋即墨阴恻恻的表情:“我吃辣长痘,就不吃了。”
  “我能吃辣。”沈尧视若无睹,夹了一个喂进嘴巴里,“剥的还挺完整,我多吃几个不介意吧?”
  宋即墨脸上挂着笑意:“当然,我再剥就行。”
  盘子里还剩了好多,应黎又问另外两个人:“你们呢?”
  边桥喝了口茶水,摆手道:“谢谢,我不用。”
  祁邪坐在应黎对面,敛着犀利的眉眼,淡声问:“好吃吗?”
  “还行……”也没什么特别的味道。
  应黎不自觉抿了下唇,心里竟然有种没来由的心虚:“你要吃吗?”
  祁邪:“你吃。”
  “哦。”应黎就把盘子收回来了,埋头扒饭。
  沈尧挠了挠嘴唇,觉得这俩人互动是真奇怪,应黎跟他说话和跟别人说话完全不是一个语气,就刚才那句“哦”有点娇,又有点气,他以前宿舍有哥们儿把女朋友惹生气了,晚上煲电话粥道歉,对面女生就是那种语气,撒娇嗔怪……
  他越想脸色就越不好,他瞥了眼,其他三个情敌,边桥和祁邪都在认真吃饭,宋即墨把袖口挽起来了,专注得不行,他也就戴上手套开始剥虾,剥出来的虾肉照样放进盘子里,转到应黎跟前。
  他们一个比一个剥的快,很快就堆了满满两盘,应黎肚子有点撑:“我吃不了那么多。”
  沈尧说:“大家一起吃。”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应黎饿了有人夹菜,渴了有人倒水,全程都被照顾着,以前都是他照顾别人,现在反过来被照顾,搞得他很不好意思,谢谢都说麻了。
  老板舍得用料,味道给的很足,房间里开着空调,大家还是吃出了一头汗,吃到后面就都把外套脱了。
  吃饱喝足后,李昌宏宣布了他们下午的任务:“文化是一个城市的名片,海城不仅有吃不完的美食看不完的美景,还有很多传承下来的非遗文化,今天下午我们要去的地方是乌龙古镇,分组打卡,有两个小时的车程,中途不停车啊,大家有需要的现在可以去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这边靠近老城区,基础设施没那么好,店里没有卫生间,只能去外面的公厕,男厕条件简陋,一排小便池连个隔间都没有。
  几个工作人员先去上完厕所回来说:“人挺多,还得排队呢,你们要上的赶紧。”
  边桥皱了皱眉:“我不去。”
  沈尧去抽烟了,没让摄像跟着。
  围观的人多了起来,李昌宏说:“不上洗手间的先上车。”
  宋即墨把衣服依次递给大家,问应黎:“要去吗?”
  应黎穿上外套,点了下头:“嗯,我想去洗个手,刚才用湿巾擦了手上还是黏的。”
  宋即墨说:“店里应该能洗,我去问问。”
  “好。”
  不一会儿宋即墨就回来了:“去后厨洗。”
  应黎洗完手出来,宋即墨还在外面等他:“走吧,他们都上车了吗?”
  “嗯。”宋即墨垂眸看了他两眼说,“估计还得一会儿才能消。”
  应黎偏过头:“嗯?”
  宋即墨撩了下眼皮说:“祁邪的手,你一直在看他,不是想问这个吗?你很担心他。”
  祁邪在他们对面,应黎有时候会看他的脸,多半都在看他的手,一旦视线对上就会立马低下头,慌得就像头迷了路的小鹿一样。
  应黎有种被看穿的慌乱感,喉咙发干:“……我没有看他,我只是在发呆。”
  有这么明显吗,他以为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
  宋即墨顿住脚,茶色眸子里闪着精光,神色变幻莫测,忽然问道:“你们在谈恋爱吗?”
  应黎这下的真懵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什么?”
  宋即墨看着他,一字一句道:“你和祁邪在谈恋爱吗?”
  应黎脸唰的一下就白了,急忙否认道:“没有!”
  他和祁邪怎么……怎么可能会谈恋爱啊,他那么坏,那么凶,那么爱欺负他,还总是占他便宜。
  应黎额头都冒出了层冷汗,穿堂风一吹,汗湿的头发贴在额头上,他抬眼问宋即墨,喉头有些哽:“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们还没走远,还能听到后厨火苗窜动的轰轰声。
  宋即墨说:“上午你主动说要陪他去医院,我还以为你喜欢他呢。”
  那满眼的担忧都要溢出来了,鼻头也是红红的,跟谁欺负了他似的,回来后身上的低气压又一扫而空,面色肉眼可见好了起来。
  “不喜欢。”
  “我不喜欢他。”
  应黎否认了两遍。
  “是吗?”宋即墨双手抱在怀里,“那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吗?你每次看他的眼神都有点不对劲啊黎黎。”
  沈尧都能发现的事宋即墨比他察觉的更早,他谈过那么多次恋爱,一看就知道那眼神代表着什么:“其实昨天晚上我听到了很多,你说他欺负你,他怎么欺负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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