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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沈尧说:“录节目。”
  他们几个大高个本来就惹眼,又拿着摄像机,在夜市上引起了不小的骚动,一路走过来都有许多人举着手机拍他们,还有粉丝把他们认出来了,知道他们在录节目,还帮忙维持现场秩序。
  老板乐呵呵地说:“我就说嘛,一个个长得真帅,都是大明星啊,好多明星专门跑到我们这里来打卡嘞,我们是网红店。”
  烧烤架上不止是什么烤得滋滋冒油,看着很有食欲,谢闻时问:“好香啊,这是什么?”
  老板说:“烤青蛙。”
  “青蛙?”谢闻时震惊,“青蛙也能吃?!”
  沈尧说:“可香了,你们没吃过?”
  这家店不仅卖烤青蛙,还卖油炸蝎子,下面两个玻璃缸,密密麻麻的全是还没处理的蝎子和青蛙,谢闻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谢闻时都没见过活的蝎子:“谁敢吃这种东西啊,看着就好恐怖。”
  应黎眨了眨眼睛说:“我吃过。”
  边桥看向他:“你吃过?”
  应黎点头:“嗯,我们学校后面有条小吃街,就有卖这个的,很多人买。”
  谢闻时瞪大了眼睛:“好吃吗?”
  “还行。”应黎说,“处理得干净就没什么奇怪的味道。”
  谢闻时:“蝎子不是有毒吗?”
  老板说:“炸透了不仅没毒还能壮阳,大补呢。”
  他们在这里站了很久,沈尧怕影响人家生意,就说:“你们要不要,真的好吃,没吃过的可以尝尝。”
  谢闻时看着就害怕,连忙摆手:“我不敢吃,我不要。”
  边桥摇了摇头。
  宋即墨也皱了下眉毛。
  老板说:“味道好得很嘞,保准你们吃一次就爱上。”
  “都不吃?”胆子真小,沈尧又问应黎,“应黎?”
  应黎摇了摇头:“我有点撑,吃不下了。”
  沈尧说:“你晚上也没吃多少啊,胃口好小,怪不得那么瘦。”
  最后沈尧一个人要了两串炸蝎子和一份烤青蛙,辣椒放的很多,辣得他直冒汗,灌了两瓶矿泉水。
  谢闻时嘴馋得很,去隔壁买了袋糖炒栗子:“这个板栗好糯啊,就是有点难剥,你们要吃吗?”
  应黎见他两只手都是黑乎乎的:“没拿手套?”
  “人太多了,老板忘记了。”  谢闻时不太在意地说,“你们要吃我给你们剥,我手反正是脏的。”
  刚出锅的板栗还烫的很,上面裹了一层糖浆,他剥了两颗就不行了,还被扎了一下手。
  应黎看了看,冒了点血,伤口不深:“那边有卫生间,去洗一下手,晾一会儿再吃。”
  他把谢闻时手里的袋子接过来,袋子上的黑色渣子糊了他一手,黏糊糊的,下一秒就被拿走。
  祁邪给了他一张纸巾,应黎擦完,还是有点黏,他手指张开,就被祁邪摸了一下,很快又松开。
  谁都没看见,应黎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小吃街不长,他们逛完后又去去他地方逛,走着走着就到了摆摊卖玩具的地方,有几个家长带着孩子在玩套圈,有小金鱼小乌龟,也有毛绒玩具,所有的东西都摆在地上。
  老板问他们:“帅哥玩不玩,十块钱十个圈,套不中送你一个小玩具。”
  谢闻时从没玩过,看着觉得很有意思:“我要玩!”
  那种圈口径很小,还轻,风一吹就偏,得套上不掉才算数,谢闻时买了十个,一个都没套中,老板送了他一个小熊挂饰。
  应黎也试了试,基本没有套中的,老板也送了他一个娃娃。
  谢闻时瘪着嘴巴说:“怎么这么难啊。”
  “这有什么难的,想要哪个,我给你套。”沈尧挑了下眉毛,很自信,“我玩这个可是高手。”
  谢闻时不信:“真的假的?”
  “老板再来十个。”沈尧付了钱,“套这个是有技巧的,你随便扔当然不行。”
  他双脚岔开,像扎马步似的半蹲着,身体前倾,架势很足,一下就拉起了期待值。
  周围站了一圈人,应黎扫了眼,宋即墨他们都在,却没看见祁邪,他以为祁邪走丢了,然而转过头,应黎一眼就看见了他。
  祁邪太高了,在人群里十分扎眼。
  这时谢闻时也发现少了一个人,问道:“咦?队长呢?”
  应黎指了指说:“在那边。”
  那边人多到根本挤不动,祁邪没往里去,一直站在后面不远的地方看他们玩,手里拎了很多东西,都是他们在小吃街买的,有吃的也有喝的。
  谢闻时看过去说:“队长怎么不过来啊?”
  “我去叫他。”
  应黎从人群中退出去,走到祁邪面前,问道:“你不玩吗?”
  “嗯?”
  太吵了,祁邪根本听不到应黎在说什么,只能看见他漂亮的嘴唇一张一合,藏在里面的舌头在动。
  应黎觉得他太不合群了:“我说你不去玩吗,东西给我吧。”
  应黎垫了下脚想靠近一点跟他说,没想到祁邪突然侧脸凑过来,应黎没刹住车,就亲到他耳朵了。
  两个人都愣了一下。
  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应黎大惊失色,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撞到路过的人,他连声跟别人道歉,再回过头,发现祁邪一直在看他。
  惊慌的眼神正好和祁邪撞上,应黎像被摄住一般,连躲闪都忘记了。
  祁邪的脑后有盏不怎么亮的灯,他的脸在昏暗的光影里时隐时现,应黎又近视,辨认不出他的表情,却能看见他薄薄的耳朵透着光,红的像是要滴血。
  应黎懵得很,无意识地抿了一下嘴巴,怔愣地看着他,还有些没回过神来。
  周围分明很噪杂,可应黎就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传到他耳膜里响亮得过分。
  祁邪眼神黏在他脸上,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说:“你亲我了。”
  应黎瞳孔收缩一瞬,慌忙地眨了两下眼睛说:“我不是故意的。”
  祁邪往前走了一步,走到明亮的地方,应黎才发现他的脸也是不正常的潮红,甚至连脖子也是红的,跟他森冷的神色形成极大的反差。
  凸出的喉结无规律地滚动着,祁邪有点固执地重复说:“你亲我了。”
  几乎不到一秒钟的时间,软软的唇瓣碰了下他的耳廓,带着呼出的甜香绵密的热气,全都钻到他耳朵里了。
  “嘴巴亲到我耳朵了。”
  他在说给自己听。
  应黎的心脏像是被人拽着狠狠扯了几下,失去了他的控制,极速跳动着,他抬头对上祁邪的视线便有些眩晕:“对不起,我、我只是想跟你说让你去玩……”
  他就是觉得其他人都在那边玩得嗨,祁邪一个站在这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很孤单,像被人遗弃了似的看着可怜,所以他才过来找他。
  “不用道歉,我很喜欢,喜欢死了。”
  祁邪想要是应黎是故意的就好了,应黎主动碰他一下都会让他神经麻痹,浑身战栗,舒服得不行。
  他幽暗的眸子里似乎藏着一簇火,应黎被他看得心惊,心口好像都烧起来了,祁邪说的小声,他也没听清楚:“什么?”
  “大尧牛逼!”
  “应黎人呢?”
  应黎听见有人在喊他,忙不迭说:“我先过去了。”
  他转身要走,祁邪忽地拉住他的手腕。
  毫无阻隔的皮肉相触,祁邪手心的温度高得离谱,应黎几乎要怀疑自己被他烫伤了,忐忑地望向他,看见他额头上好像都出了点汗,眼睛里的红血丝更甚,蛛网一般覆盖在眼球上,看着有点吓人。
  应黎不自然地拧了下手腕,挣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这样,应黎自己头一天失眠,第二天必然头痛和发烧,所以他下意识认为祁邪也是在发烧。
  祁邪说:“没有,我太兴奋了。”
  他兴奋的时候就会这样,心跳脱离正常频率,血液似乎都沸腾起来了,岩浆一般滚滚灼烧着他的理智,身体里的所有零件好像都不听他使唤,反过来被它们操控,做出一些令人难以理解的事。
  “嗯。”应黎脸也红了,“还有事吗?”
  祁邪眼眸更加深邃,提醒他:“别忘了。”
  应黎沉默了几秒,低低地说:“没忘,我记得的。”
  祁邪不接受他的口头感谢,还说他是小白眼狼,应黎哑口无言,他没有想过要占祁邪的便宜,但他现在确实没有能力偿还这些人情,只能欠着。
  最后应黎说只要祁邪不欺负他,就什么都可以,祁邪就找他要了两个小时的时间,说要带他去一个地方。
  应黎低下脑袋,又说:“你站那么远,镜头都拍不到你了,很多人都想看你的,你过来吧。”
  “好。”
  沈尧百发百中,很快就引起了围观,还有不少小朋友围着他找他帮忙,简直就是孩子王。
  “哥哥哥哥,我要那个机器狗。”
  沈尧慷慨应下:“行。”
  “哥哥我想要芭比娃娃。”
  沈尧被一群孩子簇拥着,心都要化了:“没问题。”
  沈尧一套一个准,摊子上价格比较贵的娃娃全被套走了,老板不仅没拉下脸,反而让他继续套,摊子一下就火了起来。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们才逛了不到一个小时就被迫撤退了。
  沈尧手里拿了好几个熊猫发箍,随便那个景区里都有卖的那种,他还戴了一个在头上,软萌可爱的熊猫跟他痞帅的脸一点都不搭,却又有种莫名的反差,挺可爱的。
  “还有一个,谁要?”沈尧问,“应黎你要不要?”
  应黎看了看,觉得很可爱:“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是买的,刚才套的,我看那些小朋友头上都戴了一个,就套了两个。”沈尧把剩下那个递给他,“这个你拿去吧,你比较适合。”
  应黎:“谢谢。”
  沈尧笑了笑,他就记得应黎很喜欢熊猫,谢闻时送他那个熊猫挂饰现在都还挂在手机上。
  谢闻时的板栗还没吃完,剩了大半袋,他眼大肚皮小,什么都想尝尝,什么都吃不完。
  “你们还吃啊,我吃不下了,好浪费啊。”他腮帮子鼓得跟仓鼠似的。
  沈尧说:“一人几个分了吧,别浪费。”
  应黎是真的一点都吃不下了,沈尧就都替他吃了。
  一回到旅社,沈尧就把衣服脱了:“快热死了。”
  他体热,容易出汗,夜市上又热又闷,他衣服都快湿透了,光着膀子仰头喝水,喉结滚动发出阵阵咕咚声。
  边桥皱眉说:“有镜头注意点。”
  角落里的摄像头还亮着灯,没直播,沈尧还是把短袖重新穿上了:“准备洗澡呢,应黎,一起洗吗?”
  应黎刚洗完手回来说:“你先洗,我要出去一下,回来再洗。”
  沈尧问:“出去干什么?”
  应黎含糊地说:“有点事。”
  宋即墨看向他:“需要帮忙吗?”
  “不需要。”应黎摇了摇头,“我走了。”
  宋即墨眯了眯眼睛,追问:“一个人?”
  应黎说:“不是。”
  “跟谁?”宋即墨眼里精光闪烁,看穿一切似的,“祁邪。”
  祁邪下了车没跟他们上楼。
  应黎没想瞒他们,就点了下头:“嗯。”
  沈尧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就你跟他,两个人?去哪儿?”
  应黎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他问了祁邪也不跟他说。
  沈尧眼神凶狠:“不知道去干什么,他让你去你就去,你都不知道拒绝吗?”
  腿长在应黎身上,他不想去祁邪也不可能强迫他去,沈尧也是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你想跟他去?”
  应黎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只是答应了祁邪,不好再食言,想不想去这个问题他还真没纠结过。
  一旁谢闻时听得直皱眉头,扇了扇鼻子说:“大尧,你好醋啊。”
  沈尧指着自己,反问:“我醋?我哪儿醋?”
  谢闻时说:“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我很激动?”沈尧手里的矿泉水瓶子都捏扁了。
  谢闻时瘪瘪嘴,心说那不是一般的激动,听见应黎跟祁邪要出去就跟失控了似的,眉毛都竖起来了,说话凶得很。
  沈尧这才发觉自己管的太宽了,他和应黎什么都不是,应黎想去哪儿他管的着吗?管不着。
  “我醋什么,有什么好醋的?”沈尧自言自语,“我才不醋,我去洗澡了。”
  谢闻时看着他气冲冲的背影觉得奇怪得很,这还不醋啊,都要变成醋缸了。
  走到走廊转角,沈尧终于忍不住一拳砸到墙上。
  他就是醋,他要醋死了,应黎和祁邪什么时候关系变得那么好了,好到大晚上两个人还要出去?出去干什么?有什么好出去的?
  纵使应黎反应再迟钝,都察觉此刻的气氛些许微妙,莫名的,他想起之前和沈尧在跨江大桥下面逛完夜市回去,祁邪发疯似的问他沈尧是不是亲他了。
  沈尧怎么会亲他,应黎皱了皱眉毛,过往的种种细节,好像都开始往沈尧可能喜欢他这个方向上靠。
  应黎摇了摇头,怎么可能啊,沈尧怎么会喜欢他,难道是两个人接连跟他表白让他变得这么自恋了吗?
  “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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