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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边桥的声音让他抽回了思绪。
  应黎回神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八点钟了:“十点吧。”
  宋即墨没再问,摸了摸他的头发说:“去吧,早点回来,自己注意安全。”
  “好。”
  应黎轻轻呼了一口气,下了楼,却没看见祁邪的身影,应黎也没带手机,联系不上他。
  他正要转身上楼,停车场的方向忽然打过来一束灯光,紧接着喇叭声响起,节目组的车朝他开了过来。
  应黎疑惑,怎么还要开车。
  他犹豫了下,还是坐到了副驾驶:“要去哪儿啊?”
  祁邪答非所问地说:“安全带。”
  应黎系上安全带。
  车内光线暗淡,祁邪递过来一个东西,是一只口罩。
  应黎看他也戴了,就接过来戴上。
  车子开出去,祁邪都没再讲话,沉默的气氛让应黎不自觉紧张起来,又戴着口罩,呼吸更不畅了。
  太闷了,应黎把口罩拉下来,奇怪地问他:“你怎么不说话,到底要去哪儿?”
  祁邪又是顾左右而言他:“要听歌吗?”
  应黎看了看他:“不听。”
  两个小时可以做很多事,祁邪只字不提要带他去什么地方,未知的东西让应黎很害怕,再三纠结后,小声说:“我没带身份证……”
  “没关系,我带了。”
  作者有话说:
  应黎:!!!
  跳车。
 
 
第87章 好甜。
  什么意思。
  应黎的心脏都因为他这句意味不明的话提起来了, 去什么地方还要带身份证。
  应黎定睛看着他,试图从祁邪脸上找出一点异样的神色,却发现他在很认真地观察路况。
  最近海城举办的活动特别多, 音乐节、舞台剧、戏剧表演, 到哪儿都是人挤人, 人多车也多,马路上交通情况复杂, 他们目睹了好几起意外事故。
  “嗯, 你好好开车。”
  应黎又看了祁邪两眼,祁邪没有继续说话的意图, 应黎就把目光收回来没再打扰他了。
  他也不想把祁邪往坏的方向想,但祁邪这个人就是挺坏的, 很过分,霸道又疯狂, 强势的要命。
  大概过了五分钟, 又或者是十分钟, 应黎不知道, 他没有手表, 一切都是未知数, 只他能茫然又忐忑地盯着里面。
  到了红绿灯路口,祁邪放了一首歌, 猛然听到熟悉的前奏, 应黎惊得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
  十五秒的前奏成了应黎的缓冲时间,当纯净的人声出来的瞬间,应黎就更加确定了祁邪放的他的歌——他第一首上传到C站的歌, 甚至还算不上歌, 没有歌词, 伴奏就只有一把吉他。
  他当时是用手机随便录的,音质不太好,声音忽大忽小,有电流声,还有各种杂音,后来他填上词,又用专业设备重新录了一遍也上传到了C站,但祁邪却放了他有瑕疵的第一版。
  应黎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祁邪会听出来这是他的声音吗?
  哼唱声忽远忽近,在狭窄的车厢里回响着显得有些空幽。
  应黎神色微凝,看向他,抿了下唇,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点,问道:“这首歌是你随便放的吗?”
  祁邪毫不迟疑地说:“不是,我喜欢这首歌。”
  虽然从上车开始应黎就浑浑噩噩的,神智也不是十分清醒,但他还是能理解祁邪的意思,祁邪喜欢他这首充满了瑕疵的歌。
  应黎看着他,发现他的五官依旧冷峻深刻,可气质好像不一样了,他身上一直以来的那种冷漠和压迫感,悄无声息的销声匿迹了。
  “你是从哪儿听到这首歌的?”应黎压了压过快的心跳,神经紧紧绷着。
  祁邪唇角一动说:“C站。”
  “哦。”应黎点点头,身体绷得更紧了,又忍不住急切地问,“你认识这个up主吗?就是这首歌的作者。”
  红灯马上变绿,并行的车子都准备启动了,然而祁邪却忽然偏过头来看他,语气平淡,没有什么起伏,反问道:“怎么?”
  “没怎么,就是想问问。”应黎觉得自己问得好像有点太多了,“我不问了。”
  祁邪:“还想问什么?”
  应黎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一时半会儿都问不清楚,就问出了当下最要紧的问题:“我们要去哪儿?”
  “快到了。”
  他们已经出了市区,拐过一个路口,祁邪把车停在了路边停车点。
  应黎向窗外张望,这边基本没有高楼大厦,应该偏向于郊区,但来来往往的人特别多。
  祁邪说:“口罩戴上。”
  应黎回过头,祁邪就抬手把他的口罩拉上了,应黎呆呆地看着他收回手,感觉脸颊被他手指擦过的地方在微微发烫。
  他整理了一下口罩,刚准备开车门,头上又被扣上了一顶帽子,这下他整张脸都被捂得严严实实的。
  应黎还懵着,抬眼往上瞥见了白色的帽檐,余光又发现祁邪的帽子是黑色的,跟他是同款。
  “下车。”
  应黎还不明白祁邪想要干什么,他只是发现到这里来的人流和车流络绎不绝,并且都在急急忙忙地往一个方向走。
  他跟着祁邪下车也往那边走,人实在是太多了,稍不留意就挤走,应黎好几次都差点人流被冲散。
  “这边人怎么这么多?”应黎还没搞清状况,“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祁邪说:“还有三分钟。”
  三分钟?
  周围不少人都跑了起来,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急切又喜悦表情,应黎却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反而更慌,他有点走神,也不太愿意往那边去,几乎是被人群推着往前走。
  后背传来一股巨大的推力,应黎踉跄了下,手腕忽地被人拉住,附近太嘈杂,祁邪略低的嗓音传到应黎耳朵里都变成了嗡嗡声,听不分明。
  为了避免出现上次那样的尴尬情况,应黎扯开嗓子,大声喊道:“我听不清你讲话!”
  “我问你。”祁邪微微低头,凑近他说,“走不动了,要背还是要抱?”
  薄薄的口罩就贴着他的耳朵,喑哑的嗓音带着温度和湿意,小虫子一样爬进他耳朵里。
  这回应黎听清了,藏在口罩下的脸霎时红成一片。
  应黎别过脸,脸上热气升腾:“没有走不动,人太多了。”
  他好像又听见祁邪说“别走丢了”。
  然后他的手就被牵住了,不是十指相扣的那种牵法,祁邪没有带手套,宽厚的手掌裹着他的手,像大人牵小孩。
  应黎呼吸一滞,心脏差点要罢工停止跳动,下意识挣了下,没挣开,也没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走得丢。”
  “你是大孩子。”
  语气里有夸奖。
  “……”
  应黎第二次听到他说这样的话了,第一次是在演唱会的后台,他当时还以为祁邪只是好心呢,现在一想,看样子祁邪从那个时候就开始打他主意了。
  祁邪紧紧牵着他的手,带他穿梭在人海里。
  应黎还是无法适应这么亲密的接触,只觉得被牵住的那只手好像在发热冒汗了,掌心都是湿漉漉的,又或者不止是他在出汗。
  他感觉祁邪的体温比他高得多,耳朵还是那样的红,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应黎看着他高大的背影,也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烫得他一下就放开了,感觉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奇怪了。
  怎么会这样。
  很快应黎就没功夫去细想了,因为远远的他就看见前方聚集了数不清的人,等走近了才发现他们都绕着一块空旷的地围成了圈。
  他们到的有点晚,已经占不到前面的位置了,还有源源不断的人从四面八方赶来,一分钟不到就把他们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起来。
  现场气氛很热,十几个高壮青年打着赤膊站在场地中央,个个汗流浃背,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一人多高,烧得通红的熔炉。
  应黎大概猜到这边有什么活动了:“这里是有表演吗?”
  旁边的小姐姐听见了说:“好像是打铁花,马上开始了。”
  应黎没见过,也没听过,疑惑:“打铁花?”
  小姐姐说:“对啊,我们在音乐节上听说这儿要表演打铁花,专门过来的……”
  打铁花,祁邪带他来是要看这个吗。
  应黎抬头想要求证:“你是不是……?”
  耳边毫无预兆的,一声巨响乍然响起。
  橘色的火光点亮了整片天空,应黎被那声巨响吓到了,懵然回眸,就见一捧如岩浆般滚烫的铁水忽而被大力击散,火星飞溅,像一束冲天而起的烟花,在黑暗中肆意绽开,把夜幕都点燃了。
  尖叫声和欢呼声此起彼伏,应黎刹那间睁大了眼睛,被震惊到也感染到了,手不自觉攀上祁邪的手臂,手指握得很紧。
  “好漂亮。”
  满天都是金灿灿的花火,噼里啪啦的,比应黎看见过的所有烟火都要来得璀璨震撼。
  应黎从最初的懵然中回过神来,脸上的表情和眼神逐渐变得雀跃,水润润的眼睛弯成月牙,流闪着喜悦的光芒。
  祁邪炙热的眼神从应黎的脸,转移到抓着他胳膊的那只手上,心脏在此刻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静,也软得彻底。
  他看着应黎孩童般欢喜的侧脸,很轻地笑了一下。
  应黎没看见,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盛景,生怕错过一分一秒。
  铁花在空中停留的时间很短暂,从燃烧、冷却到坠落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稍纵即逝,坠下来的铁花就好像流星瀑布,别一番的漂亮。
  那十几个青年仿佛在参加接力赛,喊着他们听不懂的号子,一捧接着一捧,源源不断的铁水泼向高空,炸开一朵又一朵金色花火。
  人群亢奋,旁边的男生忽然把女生抱起来了,女生曲着膝盖跪在男生的臂弯里,还有的情侣直接骑在脖子上,挡住了后面人的视线。
  祁邪看见这一幕,皱了下眉,问应黎:“看得见吗,要不要抱?”
  应黎还沉浸在美景里,睫毛高频率颤动着,听见祁邪说话就回过头:“不用,我看得见。”
  他脑筋转了转,又说:“我不矮。”
  他比普通人都要高,就是人太多了,很挤,挤过去挤过来有点难受。
  “嗯。”祁邪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想抱你。”
  眼前的人似乎一点羞耻心都没有,被应黎骂过那么多回了,都不知道收敛,这样直白的欲念表达,惹得应黎心脏又是一阵狂跳。
  怎么老是想着占他便宜?
  得寸进尺。
  应黎瓮声瓮气地说:“不准想。”
  祁邪:“想想都不行?”
  “嗯。”应黎点头,眼睛亮亮的,态度看起来很强硬,“不能想,你不干净。”
  “哪里不干净?”祁邪挑眉问。
  “思想。”应黎怕他想歪,解释说,“你思想不干净。”
  岂止是不干净,说是污浊不堪也不为过。
  祁邪眼神晦涩:“想一下都不行?”
  “不行,不能想。”
  应黎声音大了起来,眉眼依旧是怯畏的,像是在虚张声势。
  祁邪说:“好严格。”
  应黎移开眼,动了动唇瓣:“你又不听我的……”
  “听。”祁邪声音很低,带着点鼻音,十分诚恳。
  “我听的。”
  应黎脸一热,他讲那么小声祁邪也能听见吗。
  他说他听,应黎虽然不信,心弦还是被猛地拨动了一下。
  天空特别亮,因为是面对面的原因,应黎能很清晰地看见祁邪脸上的表情,还有他眼里的自己。
  绚烂的花火接二连三地在应黎身后绽开,祁邪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看着应黎,眸子里的欲望几近消歇,余下些应黎读不懂的情绪泛滥成灾。
  祁邪似乎真的不一样了。
  应黎转过去不再看他,然而心思静不下来,天空中绽放的铁花那么美,他却怎么都集中不了注意力了。
  人潮突然往后涌,应黎跟着后退,脚下踩到身后的人被绊了一下,一双手就掐在他肩膀上,稳住了他的身形。
  火热的掌心裹着肩头,应黎打了个激灵,身体僵直。
  祁邪喉结滚了又滚:“不算抱。”
  “我刚才是不是踩到你了。”应黎都顾不上算不算抱的,转过身忙问,“踩到哪只脚了?”
  下一瞬,应黎就被掐着肩膀提了起来,磕进一个硬邦邦的怀抱:“两只脚,现在都踩到了。”
  应黎双脚都踩在他的鞋子上。
  “你……”应黎想低头去看,可发现他们离得实在很近,根本看不见,“不疼吗?”
  祁邪深邃又明亮的眼睛看着他:“很爽。”
  应黎有些被他的眼神被灼痛了,推了他一下,他怎么会认为祁邪变了,本性难移。
  他微拧着眉毛说:“你正经一点。”
  祁邪给了个正经回答:“疼得刚刚好,很舒服。”
  应黎腰细到祁邪两只手都掐不满,单手就能把他提起来,祁邪很好奇,他吃的也不算少,肉都长那里去了。
  应黎不想跟他说话了,转过头专心看表演。
  阵阵热浪呼到脸上,应黎看见有好多铁屑都落到表演者身上,但他们什么都没穿:“落下来的铁花不烫吗?”
  祁邪像是时时刻刻都在关注应黎的举动,应黎一说话,他就能接上:“烫,他们身上有很多水泡。”
  应黎露出讶然的神色:“表演是免费的吗?”
  按理说这么盛大的表演,就像音乐节和戏剧演出一样,早就有人宣传了,可应黎听周围人议论说他们都是才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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