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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近代现代)——嬴辞

时间:2023-10-22 09:14:20  作者:嬴辞
  应黎没说话,耳垂红得要滴血,他把衣服还给祁邪,从他的胳膊下面钻出去,赌气一样一言不发往楼上走。
  穿过走廊,刚要进门,应黎就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后背贴进一副坚实的胸膛。
  祁邪抱得特别紧,他没有控制好力道,勒得应黎发疼,他好兴奋好兴奋,兴奋到浑身的血管都在鼓动,胳膊隐约发抖,神经上攀附着旺盛的情//欲,扭曲又占有欲十足地箍着怀里的人。
  应黎被吓到了,急忙去掰他的手,没掰开,反倒被攥住了,祁邪十指挤进他的指缝里,紧紧扣着他,热意穿透他的肌肤,直直烫进了心窝里,应黎的身体再一次紧绷起来。
  祁邪亲了亲他的耳朵,叼着他的耳垂,忍不住说:“我好喜欢你。”
  他们隔壁好几间房都住的是工作人员,晚上有人值班,可能下一瞬就会有一扇门打开,也就意味着他们随时都有被人发现的风险,这样的环境下,应黎心都提起来了。
  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饱含热烈的情感,应黎不禁颤了下,偏头躲过耳朵上缠绵扰人的亲吻:“我不喜欢你,一点都不喜欢。”
  说完又还嫌不够似的,补充道:“百分之零。”
  他在心底告诫自己,祁邪就像硫酸一样,谁碰到他都会被腐蚀,他不应该,也不可以对他产生可怜之外的情感,但祁邪真的很懂得怎么让他可怜,他也总是会上当。
  “好低。”祁邪讨好地去蹭他的脸,声音有多温柔,箍着他的力道就有多霸道,“高一点不可以?”
  脸上又烫又痒,湿滑滚烫的触感让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应黎严词拒绝:“不可以,你很过分。”
  祁邪停下舔舐的动作,正色问:“哪里过分?”
  他是真的不知道,怕伤到应黎,他动作也轻,整个过程应黎都表现得很爽很舒服,他没觉得有哪里过分。
  应黎又不说话,但是一直在掰他的手,抗拒的情绪很明显。
  祁邪使劲抱了他一下就把他放开了,应黎推门进去,祁邪却转身走了。
  应黎顿了顿,问他:“你去哪儿?”
  问完应黎就后悔了,他发现自己又在不自觉地关心他。
  祁邪说:“还钥匙。”
  屋里不是全黑,除了洒进来的月光,还有一盏亮着的小夜灯,应黎进屋的时候沈尧还没睡。
  沈尧躺在床上,把那个打铁花的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胸中的情绪肿胀又复杂,因为他发觉应黎和祁邪发展的进度可能比他想象的快得多。
  听到动静,他坐了起来,颓靡的情绪一扫而空:“回来了?”
  应黎眨了眨眼睛,有点惊讶:“嗯,你怎么还没睡?”
  沈尧说:“睡不着。”
  他其实很困,也很累,疲惫到了极点,但他睡不着,脑子里有根神经牵动着他,他止不住去想他们之间会发生点什么,他不认为祁邪是多老实的人。
  其他人都刚睡着,睡得不太熟,听见他们的说话声就都醒了。
  宋即墨哑声说:“现在才回来。”
  谢闻时揉了一下眼睛,他特别困,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地说:“你们回来的好晚啊……”
  “十二点没热水了,快去洗澡吧。”边桥也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我去洗澡了,你们快睡吧。”
  应黎拿了洗漱用品去洗澡,这个点浴室已经没人了,他进去没过一会儿,浴室门就被推开,祁邪走到他走到他旁边的隔间,那个坏掉的水龙头真的被修好了。
  祁邪那边装换洗衣服的篮子是破的,就把衣服放到了应黎的框里,放完还征求似的:“能放吗?”
  应黎有点紧张地说:“随便你。”
  隔间的挡板太矮了,他的肩膀露在外面,雪白一片,他遮也不是,不遮也不是,他能很坦然地跟沈尧他们一起洗澡,但是好像做不到跟祁邪□□相对,虽然祁邪早就看过他的身体了,也哪里都摸过了。
  祁邪把衣服脱了,应黎看见了他的胸,也是粉的,胸肌比他明显的多,但又不像沈尧那么鼓,练得刚刚好,白皙的皮肤上有几道鲜明的印子,应黎瞥了一眼,立马移开眼睛。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浴室里漂浮着沐浴露的香气。
  祁邪出乎意料的安分,甚至都没有主动跟应黎讲一句话。
  浴室水汽很重,白茫茫一片。
  应黎洗得很快,洗完擦干身上的水,去拿自己的衣服,他低头穿裤子,展开才发现手上这条四角裤不是他的,他拿错了,祁邪的裤子也是白色,比他大了两个尺码,他没有立马还回去,而是鬼使神差地牵着裤腰往自己腰上比了一下,好大,比他大两圈不止。
  “试试看。”
  祁邪看着应黎,他眉目湿漉,嘴唇鲜红,白色泡沫顺着他的肩颈和胸膛上的沟壑流下去,说不出的欲。
  “穿不上。”应黎忽然觉得手上的东西很烫手,莫名让他想到了他们还不熟的时候,祁邪问他是不是要洗他的内裤。
  应黎脸红得像番茄:“你别误会,我拿错了……”
  他把四角裤放回去,迅速穿上自己的衣服出去吹头发,然而呼呼吹了没两下吹风机就又被拿走。
  他转头一看,不是祁邪还能是谁。
  应黎不吹了,想回去,偏偏祁邪扣着他的手腕不让他走。
  祁邪堵在他面前,把人拉进怀里,低头凝视着他乌黑的发顶,鲜有无奈:“小朋友,你在闹什么?”
  他尾音上扬,有股说不出的暧昧。
  应黎呼吸滞了滞,抬头:“你叫谁小朋友?”
  祁邪说:“应黎,你是小朋友。”
  应黎应该在跟他闹脾气,具体表现在不想理他,跟他对着干,说不出话就只会气鼓鼓瞪着他,人都不会骂,不是小朋友是什么。
  应黎否认:“我不是。”
  “爽的是你,害怕的是你,委屈的也是你。”祁邪跟他对视,用眼神虚心求教,“你要我怎么办?我不懂,你告诉我。”
  应黎脸上还浮着一层红云,他扭了扭自己的手,想要挣脱:“放手。”
  “脸那么红,还在羞。”
  怎么可能不羞,应黎羞耻到眼角都红透了,他都没想过祁邪会舔他那种地方,最过分的是祁邪舔完又去亲他,好好的一个吻里全是奇怪的味道,腥得很。
  “不羞。”祁邪不带半点臊意,粗暴直白地说,“niao我嘴里我都喜欢。”
  他的脸比应黎的还要红,说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直白,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他的爱欲,表达他的喜欢。
  “好喜欢,我喜欢吃。”
  应黎爽到的表情很魅,纯情的眼睛被欲念挤占,浑身都像是被蒸熟了,软绵绵的,腿还会止不住地抖,张着嘴,大口呼吸,死命抓着他的胳膊,全然依赖他。
  应黎被他的话惊到结巴了,想去堵他的嘴,又不想碰到他,他一碰到祁邪就会变得十分敏感,最后只能干瞪着眼说:“你怎么……不要说了……”
  “你好讨厌。”
  祁邪像是不解:“我把你伺候得那么好还讨厌我?”
  应黎脸更红了,扇动着睫毛,声音都在颤:“讨厌。”
  小骗子。
  祁邪深深地看着他,应黎红扑扑的脸让他觉得很心安,神色缓和几分,他又想亲他了。
  但今晚上亲得有点狠了,再亲明天应黎嘴都要肿了,他想了想后果,轻声说:“快跑。”
  应黎没反应过来,站着没动。
  祁邪像是故意逗弄他,凑到他耳边,语气暧昧又轻浮:“不跑我又要亲你吃你舌头了。”
  应黎眼神闪烁几下,拔腿就跑,上楼前还不忘把那条脏裤子丢了。
  回到房间,沈尧还直挺挺坐在床上。
  应黎从楼梯上趴上去,心脏还在狂跳,祁邪好疯,他真的被吓到了。
  他前脚回来,祁邪后脚就跟了进来,床似乎晃了一下。
  应黎捂着快要红到爆炸的脸,缓了好一阵内心才安定下来,他坐在床边穿袜子。
  沈尧笑了笑问:“你睡觉还穿袜子么?”
  应黎:“嗯。”
  沈尧发自内心地说:“好可爱。”
  应黎疑惑,就普通的袜子,哪里可爱。
  他正要去穿另一只,却突然发现那只袜子掉到地上了,他准备下床去捡,祁邪就抢先一步捡起来塞进他手里。
  祁邪很高,站直了比二层的上下铺还高出一截,还了袜子他并没有坐回自己的床上,而是在看应黎的脚。
  应黎的脚背清瘦,又不过分瘦削,脚趾头嫩藕芽儿似的,完全不像一个男人的脚。
  应黎蜷着泛红的脚趾,很快就那那只袜子套上,阻隔了祁邪的视线。
  沈尧看了一眼,忽然叫了他一声:“应黎。”
  应黎回头看他:“嗯?”
  沈尧小声问道:“你困了吗?”
  “还行,怎么了?”
  “你要是不困的话,我们出去走走吧。”
  沈尧的眼神很深,漆黑的眸子在夜色里好像装了一捧明亮的光。
  应黎其实有点困了,他昨晚上也没睡好,早上四点起来,在车上也没午休,但他还是答应了。
  “好。”
  他踩着梯子下床,看见祁邪靠墙坐着一动不动,他下去的时候还看了他一眼。
  应黎跟沈尧出去了,他们住的这栋是老式居民楼,他们下了楼,就在院子里散步,头顶的月光凄凉惨淡,照在地上都是雾蒙蒙的。
  沈尧看了看应黎宽松领口下反着光的锁骨,说:“你睡衣好大。”
  应黎说:“我习惯穿大一号的。”
  沈尧点了一下头,又问:“热不热?我回去拿扇子。”
  “不热,外面凉快。”
  沈尧心更凉。
  像是大冬天的一盆冰水把他浇透了。
  他频频望着楼梯口,他都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你们今天晚上去看打铁花了吗?”
  应黎有些惊奇:“嗯,你怎么知道?”
  沈尧说:“有人拍到你们了。”
  应黎愣了愣:“认出我们了吗?”
  沈尧说:“太醒目了,不想注意你们俩都难,也没拍到什么,就拍到你们一起看打铁花了。”
  人多的时候祁邪还算老实,不会对应黎做过分的举动。
  “你看。”
  沈尧把那个视频给他看了,转发了都过10万了。
  应黎看见铁花扬起来,他转过头的瞬间,祁邪亲了他一下,他当时就感觉好像有人碰了碰他的头顶,原来不是他的错觉。
  应黎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就只点了点头。
  沈尧看他反应平淡,忍不住问:“你们后面又去什么地方了吗,这么久才回来。”
  应黎就说:“去海边玩了,还去了游乐场,看了烟花。”
  他说的很简单,可细细回想起来每个场景来心潮依旧热血澎湃着,打铁花很好看,蓝眼泪很好看,烟花最好看。
  “我们也看见了,我当时还想呢,如果你们没在室外,就看不见那么好看的烟花了。”
  不止是他们,全城的人都看见了,那座山是海城最高的山,烟花把天空都点亮了。
  应黎轻轻嗯了一声。
  祁邪没说是专门给他放的,但是应黎能肯定。
  沈尧看了看应黎,自从知道他们出去了,沈尧就坐立不安,好不容易等到应黎回来了,他那么粗糙的一个人,今夜的心思却那么敏感,他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气场产生了微妙的化学反应。
  他专门把应黎叫出来,是想问应黎和祁邪进展到哪一步了,他还有没有机会。
  他又不敢问,他怕问出来不是自己心里的那个答案。
  他好像个胆小鬼。
  房间里很安静,祁邪一直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紧紧盯着门口,神情久未有变化。
  大概过了十分钟,那扇门终于被人推开了,丝丝微弱的光亮泄进来,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睫毛动了动,闭上了眼睛。
  沈尧走过去:“怎么坐着睡着了?”
  应黎皱着眉,想去喊祁邪。
  沈尧就说:“别喊了,他觉浅,醒了就睡不着了,拿衣服给他遮一下吧,他昨晚一晚上没睡。”
  应黎拿了件外套,轻手轻脚盖到他身上。
  可能是因为闭着眼睛,屋里的光线也很暗,弱化了他那张野性难驯的脸上的攻击性,英挺分明的五官都柔化了,偏头靠着墙,有些可怜。
  应黎给他压了压垂下来的衣角。
  然后沈尧就清晰地看见祁邪勾了一下应黎的手,像是睡梦中无意识地伸手攥了一下,却异常的紧。
 
 
第92章 好看。
  被勾的那一下, 应黎手心又痒又麻,无论搓了多少次手都还是有那种感觉。
  他本以为一天之内经历了那么多事他会失眠,结果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就睡着了。
  一夜无梦。
  可能是身体过于疲惫, 这一觉应黎睡得很沉, 醒过来时头脑还不甚清醒, 迷迷糊糊看见对面下床的边桥走到门边把镜头遮住了在穿衣服。
  他翻了个身,忽然听到枕头里传来了咯吱咯吱的声音,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压在了枕头下面。
  他翻开一看, 是一堆五颜六色的小贝壳和小海螺,正因个头不大显得更加精致。
  心脏又抑制不住地跳了跳。
  有人知道他很喜欢这些小玩意儿。
  宋即墨洗漱完从外面进来, 看见应黎坐在床上盯着拳头发呆:“醒了?”
  “嗯,外面下雨了吗?”应黎似乎听见了雨声。
  宋即墨说:“下了, 凌晨开始下的。”
  谢闻时也刚醒,看窗外的玻璃上满是水痕, 又躺了回去, 用被子蒙住头:“这么大的雨, 我们今天是不是可以不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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