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欺负谁?
怒气上了头,林淮安忘却了早前那害怕的感觉,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双眼通红的宋喻舟,而后手下猛地撸动起来,速度比之前快上许多。
巨大的快感直冲宋喻舟而去,他背脊弓得更加使劲,抓着林淮安腰腹的手蜷缩住,呜呜个没完。
到底是没忍住,想要再埋首回他的腰间,却忽然被人捏住了下巴,迫使着他不能低下头去。
“怎么?不是说我欺负你吗?”林淮安勾着唇角,眼尾上挑,显现出无限的媚意,偏眼神又是无比冷漠的,“你得好好受着,想躲,门都没有。”
话罢,他不再留半分情面,五指牢牢锁住那粗长的阳具,上下快速撸动起来。
掌心经久生成的厚茧磨过茎身上脆弱的外皮,激得宋喻舟一个劲儿的发抖,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林淮安,怜人的绯红围绕着眼角漫散开,之后被欺负得狠了,掐在他腰侧的手收得愈来愈紧。
继而快要失焦的目光落在他那张惊艳世人的面容上,来回打着转,最后固定在那张略显冷漠的朱唇上。
零零碎碎的喘息声从他齿间溢出,响在这间破旧的小屋中,比外面的蝉鸣还要喧嚣。
温度不断上升,林淮安的额上都滚出汗珠来,同样被他捏着下巴仰着头的宋喻舟也是满头大汗,嘴角都有涎液溢出,已失神多时。
动作的手酸疼不已,可那阳具没有半分软下去的趋势,撸动间水声掺杂在闷闷的喘息声中。
“傻子,快点。”他忍不住催促着,可宋喻舟哪里懂他的意思,还是傻愣愣地盯着他的唇不放。
见人没有回应,他垂眸看进宋喻舟的眼中,有些生气道:“傻子,听懂了没有?”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喊声,直接打断了二人,“安儿?”
出现了不曾料想到的情况,骇得林淮安一下子慌了神,手中失掉力道,用力握紧,痛得宋喻舟闷哼出声。
林淮安偏过头向门口看去,听出刚才那一声呼唤是林老爹的声音,但却并没有出声回应。
只因眼下这个情况无法解释,他略显紧张地盯着门边,很快又一声呼唤传来,“安儿,你在屋里吗?”
紧接着脚步声起,愈来愈近,几乎是转眼就要到了门口。
林淮安惊诧地不断收紧手,宋喻舟又哼出一声,这下子直接传出门去,惊动到了外面的人,“安儿,你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慌慌张张地捂住宋喻舟的嘴,另一只手刚要松开,却被一只大手叠握住,紧紧箍在孽根上不能动弹。
他又看向傻子,皱着眉抽了抽手,“做什么?”
因害怕外面的人会听见,发出的声音都是仅二人能够听清楚的气声。
宋喻舟保持着仰首的动作不动,被清隽的手挡住下半张脸,只有那双被情欲染混的双眼能够看清,可依旧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林淮安抿紧唇,秀眉蹙成一团,“你给我松开。”
他扭动着右手的手腕,想要挣脱出去,可宋喻舟的手像是铁打的一般,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
捂住他嘴唇的手掌上更有热气喷洒。
与此同时,门边响起不轻不重敲门声,夹杂几句问询声,“安儿?爹要进去了。”
林淮安惊得转头注视着门口,紧张冒到了嗓子眼,后脊爬过冷汗,继而又冲向没有任何反应的宋喻舟,低怒道:“松开,我叫你松开。”
“宋喻舟,松开。”
情势紧急间,手腕上忽然搭上来只手,强势地压下了他捂住嘴的左手。
之后在他怔愣之际,胳膊又被大手使力扯动,身子瞬间失了平衡,倒向宋喻舟的怀中。
“宋—”
溢出的惊呼声刚要出口,就被个软嫩的东西尽数堵了回去,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林淮安身体僵硬,瞪大双眸,里面映出近在毫厘的人,同那双清透不再的眼瞳。
第二次了,他又被傻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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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安差点把宋喻舟给握断了,哈哈哈哈。
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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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淮安一时没了动作,眸子震颤不已,里面装着宋喻舟红彤的脸,以及将要涌出的震惊。
亲吻的距离过近,林淮安的睫羽又长,惊讶扑闪间甚至还能碰到他的长睫,倏尔被痒到,颤得更厉害了些。
呼吸仿若断了线,再不能完整的继续,慢慢竟有些窒息起来。
热烫的温度从身体各个地方烧起,如有一把火般,逐渐引燃掉整个大脑。
他脸上的变化都被宋喻舟收入眼中,一点都没漏掉,宛若花朵被风雨吓到,抖落了满地花瓣。
宋喻舟盯着他的唇瓣良久,如今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于是不作掩饰地弯过眼眸,显现出欣喜,又跟之前那般纯稚了。
这时门外的人由于长时间没得到回应,便要推门进入。
听到动静,林淮安堪堪回神,秀眉倒竖,眼中显现出急色,大力推动着宋喻舟的身子,想说些什么却都化作了不明意味的唔唔声。
而后好不容易勉力抵开一线,唇瓣稍稍张动却又被人按住后脑推了回去,两片嘴唇再度紧紧相挨。
不仅如此由于过度慌张,林淮安还不小心分开了唇,齿关大开,还来不及闭合,就被条略显笨拙的舌头得空钻入,探进口中,交缠起来。
同时右手又被人带着一起动作,轻微的啧啧声从口中溢出,随后响在屋中。
林淮安愣住,目之所及是宋喻舟脸上愈来愈重的欲色,竟是全然不顾即将而至的危险。
门边吱呀响声,天光从缝隙中跑进屋中,有一缕落在林淮安的侧脸上。
一时心头大骇,逼得他眼泪横流而出,心头的畏惧达到了极点,身子都软倒下去,瘫在罪魁祸首的怀中,被迫随着他一齐动作。
而后眼睫翻动,眼珠上转,竟是有几分要晕过去的架势。
情急之时,门外突然又传来一声呼唤,声音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递过来般,模模糊糊,“林老爹,快过来。”
门口的林老爹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力,停下推门的动作回身去看,“怎么了?”
二人隔着老远不断对话,话声很大,顺着微开的门缝,一直响在屋中。
屋内,林淮安一团混乱地坐倒在宋喻舟的身上,脸颊红透,已重得了呼吸,朱唇水光潋滟,呼呼地喘出热气,可却再没有力气去责骂。
整个人在恐惧和早先失去呼吸的双重作用下变得晕晕乎乎,脑袋无力地靠在宋喻舟的肩颈上,额上冒出一层又一层的汗珠。
遮体的衣襟被人撩开,没降下半分热去,反而爬上只滚热的大手,不断抚过汗湿的后背。
又转到胸前停顿,掐住红肿的乳首,细细辗转,手不留情。
右手更紧握在那人手中,将粗硬的阳具包裹得更加严实,不留一丝缝隙,做着同刚才一样的举动。
此刻的宋喻舟仿若变了个人般,在这种事情上变得极端聪慧,将林淮安箍在怀中,强势无比。
学会了一切刚刚曾做过的事情,又加以延伸。
但对于林淮安来说却没有半点快感可言,尽是不堪忍受的疼痛。
“轻…轻点,宋喻舟。”
他受不住地流泪喘息,哭得眼尾红晕绽开,唇瓣咬开一圈圈痕迹,时不时溢出声猫儿般的哭音。
同时耳边不断回荡起宋喻舟灼热的呼吸声,直往身体里钻,躲都躲不掉。
一时乳首实在被掐得重了,疼得狠了,林淮安便用垂下的手臂捉住他的锦袍使劲。
除此之外再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因他不知眼下这个不是疯子但胜似疯子的宋喻舟还敢做出什么事来。
他不敢赌,也不能赌。
彼时门外的交谈还在继续,“有什么事没?我儿子好像身子不大舒服。”
“哎呦,能有什么不舒服的,估摸着就是被热到了,你快过来,给你看点好东西。”
在这样的话音中,宋喻舟变得更加无度,似乎被过剩的欲望冲荡了大脑,兴奋不已,动作愈发大开大合。
精壮有力的腰腹使力挺动,颠动身上坐着的林淮安,时起时落,宛若在风雨中飘摇的一叶小舟般,起起伏伏。
变得更加硬挺的阳具戳在他偏软的肚腹上,留下清液的水痕,暧昧又淫靡的味道更加沾染到他的身上。
“淮安,喜欢。”
话音中的情欲比从前还要重上几分,哑得不堪听。
宋喻舟偏头蹭了蹭他的头发,似是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与身体同温的手在他胸前游移,将汗液搅得一塌糊涂。
身体和精神的双重刺激下,林淮安几乎无法再做出什么举动,甚至连话也说不出,被迫承受着他施加到自己身上的一切。
脑袋空白一片,身体颤栗不止,他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最后能做到的只有落泪。
眼泪流得更多了些,林淮安口中发出无声的呜咽,过多的泪水很快浸湿了宋喻舟身上的锦袍。
攥着他衣袍的手也逐渐移到了他的背后,使力地抓动着,试图分散掉全身的不适。
但即便如此,宋喻舟却还是不甚满意的样子,蹭动到林淮安的颈项间,翘立的鼻尖在上面滑过,忽而嗅到股子十分好闻的气息,引诱着他。
继而微伸出舌尖,轻巧一舔,将莹白颈项上的汗珠尽数卷入口中,喃喃低语道:“喜欢。”
林淮安痒得打了个颤,被眼泪模糊的视线怎么也聚焦不了,也没听清他到底在说些什么,眼泪却流得更多了些。
此刻门外的交谈到了尾声,林老爹冲屋内喊道:“安儿,那爹爹先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话声响起的同时,宋喻舟突然发作一口咬在林淮安的颈项上,力道倒是不重,却惊得他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下一瞬,林淮安慌忙咬紧唇,可为时已晚,本准备离开的林老爹听到这动静,又顿住了身子,敲响房门。
“安儿?没事吧,要不然爹爹还是进去看你一眼吧。”
说着就要推开门,急得林淮安开口拒绝道:“别进来。”
话音出了口才知已嘶哑至极,几乎是一听便知不对。
不想在这样的境遇下,宋喻舟反而更加兴奋,反映在身体上,很是明显。
阳具挺动得更加使劲,磨得林淮安的手都发烫生疼。
咬在肩膀处的牙齿更是密密地啃动着,酥麻的感觉从那处漫散开,大手在胸前揉动,没再有之前那般疼痛,而是无比麻痒,好似揉在心尖。
紧张又吓人的氛围下,林淮安蓦然起了种不一样的感觉,阵阵麻意沿着脊背自下向上爬过,像是有虫子在撕咬,一路蔓延到头顶。
一直软塌着的下身也有了抬头的征兆,在他又一次的啃咬下,林淮安打过个激灵,身子变得更软了些,溢出口的声音也变了调,夹杂着升腾起的欲望。
林老爹回说:“那好吧,爹不进来了,你照顾好自己。”
林淮安忍着全身那股子奇怪的感觉,抵在他背脊上的手紧紧缩紧,脑袋更加不清楚,如漂浮在空中。
口中的喘息不知何时变作了诱人的呻吟声,但林淮安没再咬唇制止自己。
多年来未曾发泄过的身子,被宋喻舟一番不管不顾的动作给勾出了埋藏在深处的欲念。
他什么都不想再管了,抵在宋喻舟的肩膀上,想要借着他来将体内积攒的东西肆意宣泄出来。
故而听到林老爹的话也没作回应,直到脚步声逐渐远去,一颗心再度落回到实处,没了不安的感觉,随之而来的就是即将冲破脑海的欲望,折磨着林淮安。
耳朵尖飞上充斥着色欲的霞色,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大手在胸前揉动感觉让他头昏脑胀,林淮安合住双眼,任由情欲在脑中乱窜。
“宋喻舟…”他含含混混地念出这三个字,有种不可说的红尘滚滚,以及微微泄露出的情动之意。
宋喻舟随即开口,不再清朗的声音,里面夹带着微末的笑意,“淮安,害怕吗?”
见他还如此欢快,林淮安如梦方醒,不愿于春色中再流连片刻,瞬间清明过来。
之后就是不可抑制的恨意,将双腿间那将要起来的东西又强压下去,没叫它挺立起来。
“宋喻舟,你找死。”
现今没了危险,林淮安的声音都硬气不少。
随后从他的肩膀中抬首,二话不说直接大口咬了上去,只往狠了咬,也不顾会不会出血。
宋喻舟变了脸色,抽气道歉,“三郎错了,淮安别气。”
可与此完全相反的是他手下的动作,不仅没有因痛而停顿,反而还带着林淮安的手撸动得越来越使劲,呼吸随之变快。
出口的声音具是粗重的喘息,已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见他还敢这样对自己,林淮安气得眼睛发红,齿间下了死力。
“淮安,淮安……”
宋喻舟又出了声,这次的叫唤同方才的任何一种都不同,有几分濒临顶点的意思。
而林淮安口中咬住的肩膀也在发硬,宛若绷紧了的弦,就快要断裂。
对于他的异常,林淮安蓦然反应过来,猛地松了口,慌张道:“别,别现在射。”
他万分紧张,只因那翘立的阳具正顶在他的腹间,若是如今就射出来,便会弄到他的身上。
“宋喻舟,别是现在,你让我先下去。”他慌里慌气的,使劲推拒着人,试图要从他腿上下去。
然而宋喻舟却是紧闭双眼,全然屏蔽了林淮安的话,甚至推动他的后背将撤开身子的人又抵了上来。
在快感达到顶峰的时候使劲咬住了林淮安的肩颈。
“…不要。”林淮安来不及离开,就听“唔”一声闷哼,紧接着肚皮一热。
浓稠的白浊从铃口处喷涌而出,遍布那白皙的肚皮,又慢慢滑下弄脏了粗布裤子。
暧昧的味道瞬间扩散在整间屋中,林淮安失神片刻,而后彻底怒了,扬手就给还埋首在他颈间的人一个巴掌,重重打在他的后脑上。
“你给我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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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硬起来的淮安立马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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