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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和跛子(古代架空)——可乐乐乐

时间:2023-10-24 08:33:41  作者:可乐乐乐
  林淮安看着伸向他的手,摇摇头,宋喻舟不死心地将手又往前伸了伸,“淮安,还在生三郎的气吗?”
  “三郎绝对不会再伤害淮安的,相信三郎。”
  他误会了林淮安的意思,以为他是怕再受到伤害才不肯登上马车。
  殊不知林淮安心中所想的完全是另外一回事,但他也清楚傻子的犟劲,不上马车的话,他们就能耗死在这里。
  于是林淮安叹过口气,搭上他的手,左脚甫一踩上那小凳,便被人用力扯了过去,惊呼一声后扑入了个柔软的怀抱中。
  同时如鸣玉般悠扬婉转的话音响在耳畔,带有满满的笑意,“回家吧,淮安。”
  林淮安蒙在锦袍之中,嗅到了馨香的味道,说话时他胸口处的嗡鸣自相触的地方传递至全身。
  蓦然间胸腔中那颗东西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剧烈跳动一下。
  到了宋府中,林淮安跟着宋喻舟来到了一个全然不同的院子。
  很大很宽敞,里面一应东西齐全的不行,有假山石立在一旁,也有大大的一方鱼池,里面悠然浮动着几只游鱼。
  这里比早前他第一次来宋府住的那间院子更加好上不少,看得林淮安眼花缭乱,也对宋府的富贵程度有了更深一层的认识。
  接着又想到那件被他撕烂的衣襟,在这样强烈的对比下,那件衣袍就宛若稻田中的一粒稻谷,抖一抖消失了都没人在意。
  而宋喻舟一回到这里,便如同那流入池塘中的小鱼一般,兴奋不已,旁若无人地拉着林淮安的手往屋里走。
  林淮安腿脚不好,走得慢,宋喻舟也不着急,迁就着他,顺着他的步子慢慢走向屋中。
  进屋后就将门关了去,把其余人都拦在门外,包括一直跟在二人身后的柳叶。
  她脸上流露出抹淡淡的忧伤,转瞬即逝。
  而在离她不远的树后,有个模样娇俏的女子同样将这一切收入眼中。
  恨意从里面弥漫开来,她咬碎一口银牙,抓着叶子恨恨道:“林淮安,我们走着瞧。”
  屋内,宋喻舟将林淮安拉到床边按着他坐下,之后就开始在柜子里翻动起来。
  不等林淮安问他在找什么,他已经捧过好些东西快步走了过来。
  将怀中的东西一应搁到床上,宋喻舟才终于也在床边坐下。
  “这是…”林淮安看着那几乎搁了满床的瓶瓶罐罐,还有能明显看出已用了一些的纱布,面露出疑惑。
  宋喻舟在那堆颜色不一的瓷瓶中挑拣出一瓶,打开后药香滚涌而出,“淮安受伤了,三郎给你包扎。”
  “包扎?”林淮安觉得好笑,一个傻子哪里会包扎,不把他气死已经算是好的了。
  “嗯。”宋喻舟认真地点头,手指要去蘸取那药膏时,忽然停顿住,接着下了床哒哒哒地拐入另一间屋中。
  林淮安不明白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打量整间屋子的工夫,那人已小跑着回来了,坐到床边时,双手还有些潮湿,依稀能看见上面的水迹。
  “你去净手了?”
  宋喻舟点头,“嗯,她们都是这样做的。”
  她们?
  不待林淮安想清楚这个她们是谁,宋喻舟已经蘸取了些白色的膏体,缓缓伸向林淮安的额角处。
  那里已经红肿起来,虽未出血,但通红的样子还是有些吓人的。
  药香扑面而来,林淮安偏头避躲,“这是什么东西,你就往我额头上抹,万一是毒药,岂不是要害死我。”
  宋喻舟摇动脑袋,摆摆手,“不,不是毒药,是能让人不疼的东西。前几天三郎身上疼的时候,她们也是这么做的,三郎都记在心里了。”
  他拍拍胸口,一幅自信满满的模样。
  这些话听的林淮安云里雾里,不明白他身上为何会疼。
  一个快被宠到天上去的富家郎君,好好待在家里,无灾无难的,又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这时脑中突然响起来一句话,是李凝清说的,问宋喻舟是不是可以不再寻死觅活的了。
  再想起那时他说脑袋痛,身上各处都痛,林淮安隐隐有种不好的猜想。
  “你说清楚,为何身上会痛?”
  宋喻舟不做隐瞒,问什么答什么,“他们不让三郎见淮安,也不让三郎出屋子,三郎只能不停地撞门。”
  “身上很痛,脑袋也很疼。”他捂住脑袋,眉头收紧像是忍受了巨大的疼痛一般,“门坏了,吓到了柳叶,然后爹爹来了,凝清叔也来了,最后就见到淮安了,三郎很开心。”
  “你…”
  林淮安说不出话,他有想过这七日傻子为什么没再来,能用于解释这件事的理由实在太多了。
  多到跟漫天的繁星一样,在其中甚至找不到一个能让他来的原因。
  那几天他刻意不去想这些事,可越是想要忽略的事情反而越是容易出现在脑海中。
  到最后繁星暗淡无光,唯有一颗变得愈发灼目刺眼。
  那就是傻子腻了,跟小孩子玩玩具一样,他对自己这么个徒有其表的玩具腻烦了,要再找个新鲜的玩具对他好,对他百依百顺。
  “淮安?”宋喻舟发现林淮安在走神,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三郎可以给你擦药了吗?”
  林淮安散开的视线再次有了焦点,聚集在那正为自己担忧的人身上。
  “不…”
  他抿了抿唇,拒绝的话在那满是期待的眼神中转了个弯,“随便你,反正若是中了毒,我肯定是饶不了你的。”
  宋喻舟忽略掉他话中的刺人意味,点点头继续刚才未能做完的事。
  碰到那瘀肿处的时候,疼痛蔓延扩散,林淮安吃痛瑟缩了下身子,下意识后仰脑袋去避开那只手。
  却被人抓着肩膀又带了回来,“不行哦,淮安不可以躲,这样子伤是不会好的。”
  宋喻舟睁着大大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着话,像是在教育不听话的孩童一般。
  听他这样的语气,林淮安忍俊不禁,抿紧的唇中泄出些笑意,“谁教你这么说的?”
  尾音里都带上了明显的笑,转过悦耳的调子,宛若醉人的桃花花瓣飘落漫天,香气四溢,惹得人心神俱醉。
  宋喻舟直接看呆了,半响都没能说出话来。
  而林淮安没得到回应,抬着又密又长的眼睫瞧他,嘴角还留有未能收回的笑,但对上的却是一个好像已经僵硬住的人。
  “怎么了?”
  宋喻舟咽下一口差点流出的口水,搭在林淮安肩上的五指渐渐收紧,呆呆道:“淮安,可…可以亲你吗?”
  --------------------
  可不可以亲亲?
 
 
第二十三章 
  ====================
  嗯?
  林淮安一时未能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实在是过于跳脱了,上一刻还在认认真真的教育人,之后不过转眼间就说出了这种荤话。
  因此他没能第一时间应声,但宋喻舟却将这理解成了是默认的意思,微侧过身子,脑袋靠他愈来愈近,偏着角度对准那诱人的唇瓣。
  眼前的俊脸逐渐放大,热气都呼到了鼻尖,本能的抵触反应出现,林淮安推开他凑过来的脸,将他的身子也一并推远。
  “你是不是找打?”
  宋喻舟被他的手摁住了脸,只能勉勉强强睁开眼从指缝中看他,话音不清不楚道:“不可以亲亲吗?”
  说话时上下嘴唇在林淮安的掌心中嚅动,痒痒的,仿佛吻在了上面。
  林淮安眼皮一跳,不堪其扰地收回了手,在粗布的裤子上搓动,试图消除掉那股子痒意。
  “不行。”
  他往旁边挪动身体,拉开与宋喻舟的距离,接着在中间划出一条如楚河汉界般的长线,“你不许越过这条线,越过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宋喻舟瞧着那条将二人隔开的直线,不满地嘟起嘴,“淮安欺负人,三郎不想要这条线。”
  林淮安没理他也不看他,缩着手指在掌心扣动,莫名还是觉得好痒。
  宋喻舟瘪瘪嘴,唇瓣再度张开,话声软下许多,“淮安…”
  尾音弯弯曲曲,带有股子撒娇的意味。
  长长的睫羽扑扇扑扇的,圆润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地盯着林淮安。
  林淮安依旧不看他,也不说话,只突然一个抬手打在他偷偷越界的手指上,扬起“啪”一声脆响,足见手劲之大。
  “好痛。”宋喻舟收回手,再一瞧被打的地方,已然红了。
  听他如此动静,林淮安乜斜过去,眼尾上挑露出形容淡漠的眼瞳,不咸不淡道:“早跟你说过了,不要越线,如今挨了打也只能怪你自己。”
  他嗓音也同那对没什么感情流动的双眼一致,淡淡的,但音色极动听,戛玉鸣金一般。
  如此照应这那张脸,即便说着刺人的话,都尽数变了味道,流露出某种不一样的风情。
  宋喻舟是好了伤疤又忘了疼,被那双瞥过来的桃花眼略微一看,就又动了心思,全身上下都浮现出那日的怪异感觉。
  他不舒服,很难受,还想要跟那日一样让淮安能够摸摸他。
  但……
  目光垂落在那条横在二人之间的界线上,宋喻舟倒是守着规矩,知道越过这里一定会招致林淮安的不喜。
  傻笨的脑袋在此刻变得灵光起来,一个想法在心中油然而生。
  林淮安不知他心思已转过了百十个弯儿去,见他捧着手不说话也没当回事,心里开始考虑起别的事情来。
  还是那卖身契的事。
  如今入了宋府,他的身份便有了转变,不再是那能够毫无顾忌,随心所欲的自由身。
  他的一切乃至他的性命都掌握在宋府主君的手上。
  成为奴仆,为人所驱,这些都是今后必然要做到的事情。
  可他真的能接受这样的命运吗?
  林淮安不知道,前路一片迷茫,他像是被困在了幽暗的夜空中,没有指路的明星,只能孤独的在黑暗中摸索,艰难的生存下来。
  思绪愈飘愈远,这时身旁的人突然起了身,搅乱掉林淮安正在发散的心念。
  “怎—”
  他抬起头,刚看清个宋喻舟的侧脸,就被人推着肩膀倒在了软乎的锦床上。
  发丝飞起遮住眼睛,林淮安还来不及去拨开它,仅仅转过呼吸的空当,唇上就蓦然堵过来个东西,生硬无比。
  “…唔…唔…”身体先于脑中的意识,林淮安抬手就去推那个压在身上的人。
  腿脚不停扑腾,另一只手没有任何规律地拍打在他的后背上。
  在林淮安如此强烈的反抗下,宋喻舟才缓缓抬起头,放开了他的唇。
  而甫一得到呼吸的林淮安大口喘息过几下,紧接着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打在他的侧脸上。
  “你混蛋!”
  宋喻舟受了下这一巴掌,面露不解,“淮安,三郎没有越界,还是不能亲亲吗?”
  语气里全是疑惑,仿佛这件事就如同吃饭睡觉一般都是很寻常的事情。
  他将那条界线单纯的理解成了一条线,线在床上,不能从床上过,那从旁的地方过就行。
  至于亲亲,他就像是完全忘却了林淮安先前说过的话一般,将他的沉默都当作成是默认。
  “滚!从我身上滚下去。”
  林淮安气愤到了极点,面容倏然被火气冲红。
  他全然忘记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又是何身份,还像从前那样子肆意发泄着脾气。
  但宋喻舟却并不下去,还是压着他,“之前都可以的,为什么这次不行呢?”
  “什么时候可以了?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可以对我做这种事情了!”
  林淮安眼里都是愤怒,卖身契的事情对他来说其实影响很大,只不过他都压在了心底里。
  现今被宋喻舟这样对待,便再也压抑不住,轰然喷涌而出。
  他最怕的就是眼下这种情况,曾经也设想过宋府使那种卑劣的手段,为的就是要将他送进来给傻子亵玩。
  但宋喻舟的表现让林淮安存有一丝奢望,期盼着他是不一样的。
  可惜…结果还是让林淮安失望了,如遭当头一棒,嗤笑着他的愚蠢。
  而宋喻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起了另一件事。
  “淮安在发抖?”
  确实,林淮安在无意识地发抖,他怕极了。
  在宋府他没有办法,若是傻子想要做点什么事情,关在这样的房间里,便如囚笼一般,任他如何作为都不会有人来管。
  林淮安死死偏着头,避开他的呼吸,“从我身上滚开,别再碰我了。”
  话到最后隐隐有种不易察觉的颤抖,他动了动腿,试图将自己蜷缩起来。
  面对着这样的林淮安,宋喻舟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又做错了事情。
  于是急急撤开身子,跪坐在他的旁边。
  “淮安,对不起,三郎做错了。”他垂着头,双手规矩地放在膝盖上,视线落在林淮安涨红后又变得惨白的脸上。
  一时间心中涌起股子难言的害怕情绪,“淮安,三郎…三郎不会再这么做了,以后都不会了…别生气,别不理三郎。”
  他慌不择言,眼睫颤动不休,一句话磕磕绊绊许久才得以说完,慌张寻求着林淮安的原谅。
  “够了,我不想再听你说话了。”
  林淮安慢慢侧过身子,背对着喃喃出声的宋喻舟,双腿屈起到胸前,脊背弯曲,脑袋缩在双手双腿之间。
  那是一种自我保护性很强的姿势,也在很大程度上表露出林淮安此时内心的不安。
  方才掌心那怎么也搓磨不掉的痒意消失了,很快很迅速,仿佛从来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淮安…”
  宋喻舟伸着手指想去触碰林淮安,又想到他刚说过的话,立马就缩回了手。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笃的敲门声,紧接着就是柳叶说话的声音,“三郎,主君要找林郎君呢,可不可以让我把他借走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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