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天气转凉,林淮安不爱动弹,就在腿上铺了件毯子,捧着本书细细看着。
说是看书,可总归心不静,看了半响,一页纸都没翻过去。
恰此时,宋喻舟从外面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到林淮安面前,嘴一瘪,满脸委屈说:“淮安,大哥不跟三郎玩,他说他要练字。”
“嗯,然后呢?”林淮安拍拍身边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待人安安分分坐好后,他又从怀中掏出帕子,摁在他额上,拭去上面的汗水。
“然后凝清叔也在,可大哥不赶他走,还让他在旁边看着。”宋喻舟一股脑儿地往外倒苦水。
“三郎就不服气,问大哥为什么不赶他走,大哥不说话,然后凝清叔就说因为我不识字。”
林淮安手下动作一顿,表情微妙的有些变化,嘴角抽动,分明是个忍不住要笑的样子。
“淮安坏,淮安笑三郎。”宋喻舟嘟起双颊,拉下林淮安给自己擦汗的手,“淮安不许笑。”
本来不说这句话还好,此话一出,林淮安没憋住,径直笑了出来。
他笑得也不克制,清泠泠的笑音往人耳朵里钻,宋喻舟看着看着也笑了起来,两个人就跟个孩童一般,最后也不知到底是在乐什么了。
良久,林淮安擦去眼角的泪花,笑音仍在道:“我教你写字,这样旁人总不会说你了。”
“好啊。”宋喻舟点头。
写字这事,林淮安教得认真,宋喻舟也学得认真。
只是他毕竟脑子呆傻,不比常人能够很快学会这些东西。
他动笔几下,字迹歪歪扭扭,瞧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
林淮安实在看不过去,本是在旁边站着,过后无奈叹口气,自他侧后握住他的右手,带着人运笔走势。
“看,力道要用准,松弛有道。”林淮安聚精会神,引着他的手在宣纸上动作。
可掌中宋喻舟的手却越来越没力道,非要林淮安使力才能带动。
他有些生气,双眉蹙起,“你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听进去—”
抬头时却见宋喻舟的目光哪里是在宣纸上,分明就凝在自己身上,黏糊得不行。
“你—”
林淮安话还没说出口,宋喻舟已经挣开他的手,甩开狼毫,回身轻巧捞住他的软腰,急急垂头吻了下去。
--------------------
书桌play 哈哈哈哈哈
第六十一章
====================
雨急风喧嚣,林淮安后背全数湿透,沁满了雨水的发丝黏在身上,扒在脖颈中,他却没有工夫理会。
嘴唇一张一合,低吟声隐在雨声下,支撑不住身子的手勉强抓在宋喻舟的肩膀上,以此来保持平衡。
快感强烈,实在过于难以忍受,林淮安止不住地蜷紧指尖,在呼啸的风雨中仰头急喘。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一顿一顿的喘息声中携有清晰的鼻音,他急得要哭出来。
林淮安心慌,他们在这里做这种事是会被人瞧见的。
“不…”闷闷的声音从下传来,只见宋喻舟脑袋伏得极低,埋在林淮安双腿间,上下起伏。
他吸吮过口中硬挺挺的阳具,暖热厚大的舌头包覆住柱身,林淮安话一哽,爽得差点丢了魂去。
身子猛抖,他掐住宋喻舟的肩膀,呼吸急促了些,“不去床上也行,把窗子,窗子关上。”
宋喻舟充耳不闻,兀自含动他小巧的性器,舌尖打圈舔弄,灵活程度无人可比。
他手也不老实,被人掐住了肩膀,还在林淮安的胸前把玩揉弄,将那可怜兮兮的两点凸起掐得又红又肿,飘上烟雨,变得湿漉漉的。
另外一只手更是沿着脊背,滑入股缝,中指顶开软嫩的两股,硬生生往里面挤,要进到那埋藏其中的可口小穴里。
遭人身上身下一同照顾,林淮安再说不出话,泪眼朦胧,衬出欲望。这时宋喻舟原本温柔缓慢的吞吐动作忽然加快许多,卖力地上上下下,裹着林淮安的阳具在口中抽插。
林淮安哪受过这等宛若排山倒海一般的刺激,吐气猛喘几下,灵犀春透很快便丢了精窍。
将要射出精液前,他使劲推拒宋喻舟的肩膀,试图让其退开,“起来,张嘴,我,我要射了。”
但掌下的人跟个铁秤砣一般,任他如何动作,也没移动半分。反而还在他说话的时候,抽动得更加厉害,也含得更紧。
“唔……”在这样比外面风雨还要密集的攻势下,林淮安再忍不住,垂下眼睫低哼一声就射了出来。
而这些从阳具中射出的汩汩热流都入了宋喻舟的嘴,他保持含住的动作不动,将那些浊物尽数收进口中。
与此同时还掀起眼睫望了高潮中的林淮安一眼,瞧他被欲气缠身的模样,宋喻舟眼中转瞬绽开欢欣。
这时他才缓缓松开口,将林淮安软下的阳具小心往外送,直到它完全脱离口中,黏着精水啪嗒软下去。
林淮安眼睫轻颤,耳朵尖红透,往他那处看,见他嘴角、口中全是自己的子孙液,难免羞臊,使劲用指尖挠他的肩膀,“我说了让你张嘴,你根本没听我的话。”
宋喻舟从他双腿间仰头看人,接触到他看下来的目光后,喉头滚动将满嘴的东西都吞了下去,一点没剩,跟吃到什么美味佳肴一般,过后满脸纯真,“三郎没听见。”
“骗谁呢?”瞧见他吞咽,林淮安赧颜躲避他的眼神,指尖挠的力度都小去不少,“上一句还听得见,这一句就听不见了?”
“三郎不骗人,真的没听见。”他还仰着头认认真真看向林淮安,没什么变化,语气也诚恳。
若不是那肆意于身上乱作滑动的手,林淮安差点也就将他这话给信了。
谁说傻子不会骗人,这不明摆着的例子,不仅会骗人,还很会挑弄人。
“手,安分点。”林淮安去捉他的手,不让他再揉,宋喻舟抿紧嘴巴,嘴角的浊液沾在上面格外明显。
不及林淮安再开口,他猛地站直身子,吓得没有防备的林淮安向后仰倒,差点翻出窗外,好在被人托着后背又揽了回来,“做什么!吓死我了。”
然而宋喻舟反常的不说话,只睁着黝黑的眸子,逼近林淮安。林淮安慌急,眼珠子乱窜要退,却被大手抵住背脊,动弹不得,“宋喻舟,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说话!”
风雨急急,鬓发湿透,他目光沉沉聚在林淮安身上,越凑越近。呼吸交触时,他才言,“亲淮安。”
雷声轰隆作响,阴沉的天空骤然亮过一瞬,如临白昼。大开的窗扉后,烛火全灭,一人赤裸上身无力伏在桌上,手中宣纸糜烂,颊侧湿发紧贴。
他身子一晃一晃,被身后那欲求无度的人顶撞得用力,乳首在宣纸上蹭动,晕开墨迹,细腰被两手掐实按在桌上,指尖埋进雪白肌肤中。
砰砰响动间,几乎是要将整张桌子都给掀翻过去。
雨声的间隙,能听到清脆的啪啪声,以及弱弱的低泣声。沉重呼吸间,宋喻舟难耐地“嗯”一声,俯下身子将人温柔抱住,肌肤没有阻碍紧紧相贴。
阳具却不放松,大开大合地整根抽出,又不容拒绝地蛮横插入,破开软嫩的穴肉进到最里头。听见林淮安声音渐大的呜咽后,他只追着他的薄唇去吻,兜了满头满脸的雨水也毫不在乎。
做到动情时,还抓起林淮安跛了的右腿,搁在桌上压实住,接着挺动更快,腰腹绷紧卖力抽插,顶得林淮安在桌面上来回晃动,就像是要将他给肏穿一般。
“呜…宋喻舟,我再也不教你写字了。”
这事过后,林淮安说到做到,甩了宋喻舟好几日冷脸,更别提写字一事,笔墨纸砚都叫他全部收了起来,差点将那张桌子都给扔了。
而那日宋喻舟的不管不顾,也害得林淮安染了风寒。
当时不觉,过后两日不到他就头昏脑热,躺在床上差点没能起来。
清楚自己生了病,林淮安更加埋怨宋喻舟的荒唐与放纵,不想同他见面不说,更连自己生病的事也不与告知,只寻了个空出府买药去了。
买药那日,宋喻舟已经受了林淮安好长时间的冷脸,也知不能再在他面前晃悠,便去缠着宋念卿玩,而这也给了林淮安可乘之机。
他出去的轻松,找到个离宋府近的药堂便走了进去,跟前台的跑堂说过情况后,那人就开始在后面的柜子中抓起药来。
林淮安立在药堂内,抵拳咳嗽两声,呼吸渐重,全身寒一阵又热过一阵,不舒服极了。
再一想罪魁祸首还在那边无知无觉、傻玩傻乐,林淮安怒火中烧,之后风寒症状加剧,脑袋愈发昏沉起来。
这时药堂外走进来个男子,一身粗打布衣,还有些补丁,头戴布巾围住了整张脸,只露出双眼睛,盯着前方。
药堂里这会人并不多,故而男子一走进来就吸引了林淮安的注意。
他下意识瞥过两眼,觑见男子走到柜台前叩击桌面两下,将跑堂的目光吸引过来后,从怀中掏出张折起的纸,展开后放在柜台上,却并不说话,只点点纸上的内容给跑堂的看。
看起来是个哑巴,林淮安心想。
跑堂的见怪不怪,看清纸上写着的东西后点点头,“稍等。”接着转身继续抓药去了。
堂中安静,林淮安生着病,意识莫名飘忽,他无法聚精会神,眼珠子不停乱转,很快又转回到堂中男子的身上。
说来奇怪,他这一身打扮在临安城里不算常见,毕竟没人会把自己裹得如此严严实实。
但或许他脸上有恙见不得人,林淮安迷迷糊糊想。
后来又发现诡异的地方,这人的身量体型都异于常人,看起来异常强壮。
林淮安病着,脑袋也糊涂,竟开始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将他的身量同宋喻舟做起比较,思量着待宋喻舟及冠是否也能长到如此身量。
他想着想着就出了神,仰头望过去间,宋喻舟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眼睛一眨一动,无比鲜活,正垂头看进自己眼中,随后傻笑起来。
林淮安清楚这是因病所致的幻觉,但还是不错眼地看着眼前这个笑靥灿烂的人,不住想:大抵该是这个样子。
忽然一阵低唤拉回了林淮安的深思,“郎君,你的药包好了。”
“哦,好。”林淮安平淡回复,再抬眼时,宋喻舟的脸已蓦然消失不见。
他失笑摇摇头,真觉自己是病糊涂了。
走到柜台前,那男子也还在,见他过来往旁边一避,林淮安接过包好的药,勾在指尖就要往外走。
突然平地卷起阵风,呼啸入了屋来,衣袍被吹动,林淮安抬袖作挡,与此同时鼻尖处忽然涌入阵阵不易察觉的异样味道。
林淮安闻着味转头,正巧看见男子遮面的布巾被吹开,不过那容颜只露出一瞬便被男子立马掩实。
在男子看过来的同时,林淮安转回了头,但捏着药包的手却已掐到发白,恨意席卷而上,他控制不住地发抖。
终于找到了,杀害他爹的凶手,九疆人。
--------------------
书桌play完,我想想下次玩什么play。
第六十二章
====================
如今找到了此人,心中那疯狂滋长的恨意驱着林淮安要做些什么,不然如何对得起林老爹的无故冤死。
他近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将槽牙咬得酸紧,浓烈的情绪自胸腔肺腑处叠叠袭来。
双眸也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刹那间爬上不少血丝,看起来可怖极了。
跑堂的见林淮安站在堂中一动不动,还以为是药包出了什么问题,忙探出个头问,“郎君,是有什么事吗?”
经他这么一问,林淮安瞬间如梵音入耳,恢复了些理智,他不能打草惊蛇。
况且他也无法确认此人是否就是害了他爹的那个九疆人。
想通这些,林淮安回头,稀松平常道:“没事,刚刚被风沙迷了眼。”
他眼中确实一片血红,隐隐起泪,看上去就是一副被风沙折磨了双眼的模样。
跑堂的应了一声,缩回脑袋,不再关心他的事,转而继续抓药去了。
林淮安也转回头,过程中视线落于那男子身上停留几瞬,后者目光始终落在跑堂人的背影上,专注他抓药的动作,并没有发现正有人在看他。
林淮安眼神很快变化,一瞬转狠,如有乌云压境,过后移开眸子出了药房。
他没走远,也没回宋府,坐在离药堂不远处的一个茶摊中喝茶,但心思却根本不在茶水上面,时不时分去眼神关注那斜对面的药堂。
须臾不到,高大男子从药堂中走出,粗大的指节上提有个药包。
他似乎很谨慎,出药堂之前,还将布巾往上提了提,遮到只露出个眼睛,这才开始往外走。
街上热闹,人来人往的,没什么人关心男子这怪异的着装,都做着自己的事情。
林淮安注视他的背影走入人群,高大的身影在其中颇为显眼,林淮安目色微凝,站起身就跟了上去。
他跟在人后面,遥遥落着段距离,不叫人能够发现。
一路七扭八拐,林淮安跟随男子很快脱离拥挤的人群到了处偏僻又稍显破败的巷子中。
这地方不同于之前的繁华富庶,肉眼可见贫穷,林淮安终日待在宋府内,看惯了曲水流觞,高台楼阁。
乍一看到这些破破烂烂的屋子还有些不适应,到底是浸淫在富贵乡中许久,即便强行说服自己不会被同化,可难免的还是在无形中受到了影响。
而入了这巷子,林淮安再跟起来就比较困难了。
巷子里人烟稀少,但凡靠近一些便容易让人发现,再加上那男子警觉万分,自打走进这里,便一步三回头,像是在提防着什么。
见他这样作态,林淮安愈发笃定此人必是做了亏心的事,所以才要如此防备。
他恨得全身发抖,恨不能立刻将眼前人碎尸万段,但他还存有些理智,一定要确认这人真的跟他爹的死有关。
男子在间窄小的门前停下,左右房舍挤着这道门,它像是在夹缝中勉强容有一线位置。
这地方的住人之所都是如此,拥挤又逼仄,就连呼吸都无比困难。
43/80 首页 上一页 41 42 43 44 45 46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