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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爱你啦!!!(近代现代)——楚君山

时间:2023-10-26 10:02:21  作者:楚君山
  担心张漾受寒,盛京没多久就把人抱卧室了。
  卧室静悄悄,为了让人安心睡觉,关了大灯只留了一盏暖黄床头灯。
  微弱的灯光映着站在床头男人高大的身躯。
  盛京一直守在床头,等张漾沉稳睡去。
  “你要去哪?”
  张漾又问了一次。
  意识到不说出个前因后果恐怕今夜都睡不着,盛京佯装掂量,然后告诉他:“信托基金动荡,我去南美稳稳局面。”
  张漾默了一会,说:“我不要你的钱。”
  盛京失笑,没理他。
  反正字都签了,要不要可不是张漾说了算。
  —
  盛京出现的那晚,就像是张漾做的一场梦,之后将近一个月都没见过人。
  如果没有天天蹲守在房外的余成,他或许真的认为盛京离开了。
  那晚盛京的话他也是似懂非懂,不过也不想多深入,这段时间里他也没提过,反而孔思寻倒是经常提及。每次都后知后觉地捂嘴巴,佯装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
  余成虽说天天来,但很少踏进房子的领域,苏白每次治疗完就走,孟望也是一言不发地守着他。
  似乎盛京离开后,每个人对他的看管更严了一点,也像是在掩盖眸中不可言说的秘密。
  因为,盛京走的第二天孟望过来找他,对他发誓,承诺一定给他病治好了。
  “我还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不然,我会愧疚一辈子。”孟望身板直挺挺的,挡在张漾面前。
  “不给。”张漾想也没想:“盛京走了,我希望你也能走。”
  孔思寻刚从里屋探头,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
  张漾大脑思维缓慢,只能用最浅显的厌恶表达:“帮江云母子偷梁换柱的人是你吧?那天景明在病床上不小心说漏嘴的,他跟你认识的……很早。我之前就在想孟景两家势力悬殊,你会因为什么缘由跟在国外深造的景明认识?因为我吧。”
  孔思寻不禁回想起那句“跟孟望合作,一步步丢掉我想要的东西”,他当即瞳孔猛缩,倒抽了一口凉气。
  孟望好诡谲的心思!
  “如果仅仅是为了我忘掉19年前的你,你却在19年后给我布了一张大网,是不是有点太‘记仇’了?”
  意料之外的,孟望没有一丁点惊惶的动作,反而是不易察觉地卸力。
  似乎一直等待这一天。
  孟望短促地呼出口气,“我其实……也有那么一点点的不甘心吧,都是一样的条件,你为什么偏偏喜欢盛京不选我。你虽然住在盛宅,明明我对你的示好一点也不少。”
  一摊手:
  “不过……我任凭你处置。”
  张漾转过身,“我不会像恨盛京那样恨你,咱俩扯平,你以后别来找我,我也不想见你。”
  默了半晌,孟望垂落的掌心倏然攥起拳头,转身就朝门外走了几步,又顿时停下,侧过脸。
  那在部队多年而练就的深色皮肤,侧脸轮廓线条极为锋利,挺拔的鼻梁跟刀背一般直挺。
  他开口似乎是讥讽:“你就是仗着我喜欢你。如果今天站在我位置的是盛京,你还会对他说这些话吗?”
  孔思寻从里屋出来,弄清楚来龙去脉后冲着他怒道:“漾儿不就是你跟盛京害的吗?在这装什么受害人啊。”
  孟望没说话,临走前,只留了一句:“张漾,我是真的喜欢你。如果哪天不开心,随时来找我。”
  孟家大门随时为你敞开,19年前是,现在也是。
  他望着张漾冷漠的背影,顿了顿,带上门走了。
 
 
第38章 
  “你没必要为了我, 和孟望闹得这样难看。”张漾说。
  孔思寻关上门,脸色有些冷,“我就是看不惯他们, 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而起, 凭什么还能装没事人一样?亏我原先多以为孟望是什么大好人, 结果他也跟盛京如出一辙的脏。”
  景明坦白的那天,他全程将注意力放在即墨煜谦的身上。
  “总归比盛京好一点。”但也是大哥跟二哥的区别。
  不过张漾一个也不想见就是了。
  倒春寒结束,春明景和,幸运小镇又恢复如常,绑架案仿佛是一场梦。
  木屋房檐悬挂的“出门见喜”红字落了漆,孔思寻拎着梯子,气喘吁吁地给换了个新的。苏白像是上班打卡,每天准点准时到达, 每回搬着仪器过来时总会骂骂咧咧。
  仪器珍贵, 交给别人又不放心, 这一个多月下来,苏白身体日渐健壮。
  弄得张漾挺不好意思的,决定亲自下厨犒劳, 但第一道菜便早早宣告失败,炸汤圆飞上天花板, 孔思寻和苏白扣半天都没扣完。
  “抱歉,我忘记解冻了。”张漾满脸歉意。
  孔思寻看着满目疮痍的天花板,哂然:“不怪你, 是汤圆的错。”
  总之,还算相安无事地过了大半个月。
  直到神秘的盛家车队给他送了一样东西——一朵冒着凉气的雪莲。
  约莫十八九厘米宽, 淡黄色的花芯夺目鲜艳, 周围花瓣苞片几乎透明, 隐约可见其蜿蜒的经络。
  张漾捧在手心,皱眉抿了抿嘴:“我……不是很需要壮.阳。”
  “不是不是!小少爷这是盛总亲自、亲手挑来送给你的!”余成眨眼睛。
  雪莲花开的非常好,像如此巨大的一朵是很难弄来的,而且苞叶与花芯还吐着水珠。
  “还真给弄来了,怎么不是盛京送来?”孔思寻也被惊艳到了。
  “盛总有事,先不来。”余成不再多说,逃也似的离开这。
  随后,孔思寻看了几眼莲花之后也想后脚离开。
  “等等思寻。”
  张漾回想盛京离开前的那一晚,对方推脱敷衍的话语间,似乎不想让他知道几人之间暗暗密谋的计划。
  不过他并不在乎,盛京要做什么,跟他有什么关系?
  “盛京是不是为了我才离开的?你们到底有什么在瞒着我?思寻。”
  张漾觉得,现在好像有关系了。
  “没——”
  “我要听实话!”
  张漾微恼,多日疾病的阴云笼罩之下,让他没了多少耐心。
  孔思寻转身,胸口起伏了好几下,拳头紧了又怂,松了又紧。
  “我把你给我的东西,给盛京了。”
  张漾不解:“什么东西?”
  “就是,盛京刚出车祸不久,你写的那张纸。”
  张漾眼底一片茫然:“我给你写什么纸了,我怎么不知道?”
  孔思寻也愣了,“你、你忘了?”
  二人都沉默了,对峙中,张漾率先敛了眸子,表情凝重。
  苏白说过,这种病伴有失忆存在,可它不像外力因素下有固定的时间点,或某个时间段。完全是随机性。
  孔思寻颓唐地坐下,闷声道:“你说你要等盛京全想起来了,要跟他做的那三件事。你病得太严重,苏白告诉我治愈率低得几乎没有,我也是走投无路,我想拿这东西试一试,毕竟我身为知情人知道你有多喜欢盛京,我就想万一呢,万一盛京真给你做成了,你一个感动病就好了呢?”
  燕子归巢、拍极光、摘雪莲。
  张漾听了直摇头:“你不应该让盛京去,你明知道我不想跟他再扯上任何关系!”
  “那是这重要还是你的病重要?都这个时候了只要能给你治病,什么都行。你要是不想,那我就替你还!要是盛京真能给你治好了,我给他当牛做马也行。”
  孔思寻痛哭流涕:“漾儿,你好好活下去。我们都希望你能活下去。雪莲长在雪山上,那东西又不是一般人能爬得了的,我人脉有限,能找到那就那么几个。周觉深是事外人他不管;孟望有错但我并不想让他冒险,他对你我宁可相信是一时犯了糊涂。只有盛京了,只有盛京能去。”
  他口中列举的那三个人都当过兵,身强体壮,抗压力绝对比普通人要强,能平安回来的几率也高许多。
  “我和盛京都不能百分百确认爬个雪山就能给你治病,都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所以漾儿,你就当是为了我也得活下去。”
  “……”
  不过他说得再多,张漾也没回应他,只是将雪莲先放进冰箱进行一个简单的处理,然后独自回卧室。
  门板紧紧关着,密不透风。
  孔思寻抹了把脸,情绪激动过后身形笨重地离开。
  屋外星光黯淡,春风料峭。四面八方的黑云向深蓝色的幕布中央堆积,天穹中惨淡得没有一颗星点。
  卧室房间中十分沉寂,张漾整个将自己裹在被窝里,乳白色的棉被缩成一团。
  在这个四四方方的“笼”中,那些细碎的哀怨和喘哭泣得尤为清晰与明显,极为压抑地钻过窗边缝隙,飘向无垠的天穹。
  高山鳞次栉比,形成一道高高的屏障,将一切物质回弹向渺小的小镇,随着风声细细密密地钻紧盛京的耳朵。
  黑色豪车急停医院门口,医疗团队紧急就诊,整栋医院都陷入兵荒马乱。
  “病患呼吸道衰竭,快上呼吸机!”
  “推高压氧舱!”
  苏白跪在被推进氧舱的病床上,就着盛京手臂血管扎了一针申捷。
  余成被从睡梦里薅起来,还打着哈欠:“怎么回事?”
  “高原反应加严重缺氧。随行团队的那几个人还在搜救,只有盛总被我们在距离山脚八百米处发现。当时整个人都陷入昏迷。”
  秘书喘着粗气,身上还残留许多冰碴化成的水渍。
  余成腾一下就醒了:“什么!老爷和夫人通知了吗?”
  秘书摇头,表情沉重。
  此时保镖首席也慌张跑出来,明显紧张得不行:“盛总在急诊室,要不要跟老爷夫人通电话啊,大少那边怎么办?”
  盛京在登山前跟他们这群人交代过,如果没死,不能跟盛宗宏他们透露一丁点。
  可眼下情况危急,如果在急诊室迟迟出不来的话还得签字。
  余成一咬牙:“通!立马通!盛总找人算账就算我的!”
  “……”
  冷风簌簌,在次日晨曦停下。
  张漾辗转反侧一夜未眠,起床时脑子整个人都飘乎乎的。
  “咳咳!”
  他咳了咳嗓子,干涩像被粗粝磨过的一样,立刻疼出几滴生理泪水来。
  “唉……”他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洗漱。
  在刷牙时手背不小心撞到玻璃杯,顿时被碎片划出一道细长的口子来。
  他愣了一下,像是没有知觉地收拾好,将伤口放在水柱中消毒。
  淡淡的血色流向水槽,他目光淡淡地漠视着,也不去包扎。
  这时门铃响了,他才回神去开门,开门的路上膝盖又撞倒花瓶,土壤和碎片洒了一地。
  似乎一切都在预示着什么。
  张漾深吸一口气:“随便吧,你们都随便吧。”
  他缴械似的后退,饶了几步再去开门。
  余成眼圈乌青,嘴角噙着血渍,白皙通红的脸颊印着清晰的指印。
  “余成,谁打你了?”
  张漾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余成神色颓然地抽走手臂,后退了几步。
  “小少爷,盛董事长和夫人下令,让你去见他们。”
  余成声音小小的。
  “知道了。我给你抹点药,你先进来。”张漾想再伸手,但却被躲过。
  “小少爷,别为难我们这些下属。”
  “余成你……”
  余成把头垂得低低的,从张漾的那个角度看,明显有一半脸颊高高肿起。
  “嗯。”
  他不再多言,坐上他们的专车离开。
  豪车疾驰,将他带到本地最为豪华的酒店包间,那是一间极为宽阔的会客厅,地板边缘四侧被挖空,做成了四条互相连接的细小水流。
  汩汩的流着清水,发出悦耳的声响,半扇百万云母屏风后,是两张沉木矮脚桌,高度适量,可盘腿也可坐着。
  盛宗宏与江晚愁落座一侧,见他来,面容平常,甚至有些祥和。
  “张漾,坐吧。”
  盛宗宏眉眼满是善意,示意他落座。
  “谢谢。”
  张漾一看见他们二老,便知今天大概是场什么宴请了。
  他分明看到盛宗宏的笑意没几分到达眼底。
  “你母亲叫张芳,说起来,咱们两家还有多年的交情。”盛宗宏沏了一壶茶。
  “盛家对我们母子二人的恩,晚辈没齿难忘。”张漾眼神定定地看着他们。
  江晚愁狠狠地扬起一个笑脸:“你有这份心就好,早听说你重情,要是像那种白眼狼,恩将仇报的东西一样,我会很寒心,甚至会懊恼,当年收留了一对怎样吃里扒外的。”
  她一开口,便是十足的火.药味,盛宗宏缓缓握住她的手,意为安抚。
  “你是聪明人,我们两个老人也没那心机拐弯抹角。”
  张漾挑眉:“好,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们二位今天不应该找我来。”
  说出这句话时,他是有些恼色在里面的。
  像盛宗宏这种久居高位的上位者,他肯定不会为了盛京而去威胁一个小小的百姓。
  “我在缙洲买了一块地皮,面积大约是你目前房产的二十倍不止。另外,我再给你一张我的附属金卡和一辆千万豪车。”盛宗宏开足了条件:“你现在孑然一身,这些东西足够你潇洒一辈子。对了,还有你那个朋友,他在娱乐圈的资源我已经安排好,保证他荣华富贵一辈子。”
  “条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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