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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穆从白摇头。
  “那你有什么想要的?”
  “叔叔可不可以给我讲故事?”
  司越珩酝酿起的温柔表情瞬间破了,“没有故事,换一个。”
  “叔叔陪我睡觉。”
  司越珩考虑了一下,“你等等。”
  他回房间想找地方把那个烫手的镯子放好,这么贵的镯子他是真怕穆从白随手就给别人了。
  可是他找了半天没有找出安全的地方,最后拿出一件冬天的大衣,把镯子放在了大衣的内袋里,再挂到衣柜的最里面。
  挂完后,他站在外面衡量了很久,确定算是安全才换了一身睡衣,又去了穆从白的房间。
  穆从白闭着眼睛不动,他以为小崽子睡着了,结果过去就看到穆从白睁开眼。
  “怎么了?”
  司越珩一问,穆从白就伸出手,“叔叔,我想上厕所。”
  输完水想上厕所很正常,可是穆从白完全没打算自己走。
  司越珩觉得不能太惯着这小崽子,可穆从白又轻轻地叫了他一声。
  “叔叔。”
  司越珩终于搂着穆从白把人抱起来,送去了厕所,看他上完了又把他运输回去。
  “现在可以睡了吗?”
  司越珩把穆从白放回床上,穆从白抿了抿嘴,“我想喝水。”
  “等着。”
  司越珩把穆从白揉进了被子里,才出门去烧开水,烧完了开水觉得普通杯子凉得太快,于是满屋子找他上小学时用过的保温杯。
  最后真的被他找出来,里里外外用开水煮了半天,才终于装上了水。
  可是是水又太烫,他站在桌边用勺子搅半天总算搅成了温水,拿着回去房间,却看到穆从白这回真的睡着了。
  司越珩就愣在了床边,他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仿佛有一个人需要他全心全意的照顾才能好好活下去。
  他把杯子放到了旁边的柜子上,坐到了穆从白的旁边,穆从白睡梦中向他这边挪了挪,手伸出来抓到了他的衣角。
  “凉。”
  司越珩把那只伸出被子的手又塞回去,可是没两分钟又伸出来,他只得握住那只手一起盖进了被子里。
  穆从白终于不动了,他低下头静静地观察着穆从白的脸。
  平日里穆从白的脸色都显得有些过白,此刻病了反到刚好红扑扑的,格外的好看,眼睫毛小扇子一样又浓又密,精致得每一根都像是画的。
  如果穆从白出生在一个健全健康的家庭,应该会长成那种特别讨人喜欢的小男孩,长大了也一定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帅哥。
  司越珩想着没可能的事打起了瞌睡,门外面响起脚步声他才惊醒,结果睁开眼发现穆从白比他醒得更快,甚至已经警觉地伸起脖子往外看出去。
  “别动。”
  司越珩把穆从白按回去,才发现自己睡到了床上,还抢了穆从白的枕头,他过意不去地还给穆从白,然后下床出去。
  他找到餐厅,果然是周妈妈,又给他们带了饭,进门就是粥的香味。
  周妈妈看到他就说:“怎么又病了,是不是小白睡觉没盖好被子?”
  司越珩其实不确定,穆从白之前在他床上睡相挺好的,甚至他睡着都没感觉到多了一个人。
  周妈妈也只是随口一问,生病这事也不是谁能决定的,不然就没人生病了。
  她盛了两碗粥凉在一边,另外摆出凉拌的黄瓜和豇豆,“等凉了多少都叫小白吃一点,不然哪有力气。”
  “知道了。”
  周妈妈也没去打扰穆从白,收拾好东西就说:“有什么事你叫嘉盛,我走了。”
  “谢谢舅妈。”
  “谢什么谢。”
  司越珩送了周妈妈出去,他回来随便吃了点,就把粥吹凉才拿去了房间,结果穆从白又睡着了。
  他蹲到床边把穆从白叫醒,“穆小狗,起来吃点东西。”
  穆从白意义不明地哼了哼,看起来很不情愿,却还是爬起来,然后张开嘴。
  司越珩一愣,接着才明白这是要他喂。
  他从来没有干过这个活,手里准备的还是筷子了,“等一下,我去换勺子。”
  穆从白保持着姿势闭嘴,等司越珩把勺子换回来,他又主动地张开嘴,司越珩小心地用勺子喂了一口粥过去,不确定地问:“怎么样?”
  “好吃。”
  司越珩失笑,“谁问你好不好吃,是问你烫不烫。”
  穆从白愣了愣,又张嘴,他再喂了一口过去,穆从白吃了才回答他,“不烫。”
  司越珩开始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有孩子后,就老是到处讲孩子的事了,他觉得他现在就能讲出许多穆从白的趣事。
  最后一碗粥穆从白只吃下了半碗,司越珩让他继续睡觉,他出去收拾了餐桌。
  就这样他照顾了穆从白一天,到第二天穆从白的烧终于退下来了一些。
  快到中午时他在厨房煮粥,一边煮一边算账,打算等穆从白病情缓解了一些,带他去市里做一个彻底的检查。
  粥做好了,他正盛出来,突然又接到司婧姗的电话。
  “圆圆,大嫂今天回去了,可能要到了,你真的要把那孩子留下来?”
  司越珩差点跳起来,他虽然心里有了准备,但没有想到这么猝不及防,看了看时间,如果一早从霍城出发,应该就要到了。
  司婧姗还一直劝他把穆从白送走,他都没有回答,最后挂了电话,如常给穆从白盛了粥,放凉了才端去。
  这次穆从白没要他喂,自己乖乖喝了,然后主动吃药。
  等他全吃完了,司越珩突然说:“你去舅妈家玩一会儿,我晚上去接你。”
  司越珩说完发觉这话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穆从白果然马上敏感地猜出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我不去,是不是上次打电话的人要来了?”
  他盯着穆从白还是难以解释,对其他人他可以说穆从白是无辜的,但这话对他大嫂他说不出来。
  他让穆从白换衣服,打算送穆从白去周家。
  穆从白被他强行换了衣服还是不愿意去,像是他走了司越珩就会被恶狼叼走。
  司越珩思忖地一番,“你不去舅妈家,那就去嘉盛哥那里?”
  穆从白还是不同意。
  “那我送你去村委,你去找小宋。”
  穆从白看着司越珩的坚决,忍不住问:“那个人很可怕吗?”
  “不可怕。”
  司越珩想起了他大嫂,是个很漂亮很好说话的人,又补了一句,“她很好。”
  “很厉害吗?我留在这里可以帮你打他。”
  穆从白说完顿了顿又补充,“我绝对不会向他们扔刀的,我不会犯罪,不会坐牢,不然就见不到你了。”
  司越珩冷不防被逗笑了,他没想到穆从白真的把他的话都记住了,他纠正地说:“不要做违法犯罪的事是因为不能做,不是因为不能见到我,明白吗?而且她不会打我。”
  穆从白还是坚定地问:“那为什么我要走?”
  司越珩解释不出来,只能敷衍,“等你长大了就懂了。”
  他不再管穆从白愿不愿意,直接拽起他出门,可是走到了院子,门外就响起了汽笛声。
  镇上家里有车的也不少,但不应该有人把车开到他家门外面按喇叭。
  司越珩想到了可能,后悔不该和穆从白说那么多话,应该直接将他打包扔出去。
  吱呀一声,院子多年的大铁门被推开。
  他下意识将穆从白往屋里推,大门口已经有一个踩着高跟鞋,拎着限量包的漂亮女人走进来。
  女人哪里都看起来很精致,唯独一双眼睛显得无神,像是许多天没有睡好。
  司越珩的表情僵住,动作也僵住,视线往女人转去,声音尴尬地开口。
  “大嫂,你、你怎么回来了?”
  司雁钦是他爷爷的长孙,虽然没把所有的孙辈放一起排序,但所有孙辈都统一叫了司雁钦大哥,自然也对司雁钦的妻子叫大嫂。
  大嫂名字叫童彤,与司雁钦的外婆家有些亲戚关系,小时候两人就认识了。
  后来因为年龄合适,被人介绍到一起,恋爱结婚,也算是相亲行列里的佳话。
  司越珩不清楚两人的感情,但他大伯一家都是很喜欢童彤的,不然也不会在发现司雁钦外面有人时,全家一致把矛头指向了司雁钦。
  童彤停在院子的石板路中间,怀念一样四处张望,最后视线落在了司越珩脸上,没表现出什么情绪,随口地说:“不欢迎我啊?”
  司越珩瞬间哑口,露了一个不太好看的尬笑,本能地将穆从白挡在了身后。
  穆从白却在他背后歪出头,看向了童彤警惕地问:“叔叔,她是谁?”
  童彤恰恰地对上了穆从白这一眼投来的视线,她恍惚不动,直到司越珩把穆从白的脑袋重新藏回了背后,她语气平常地说:“不请我进去吗?”
  司越珩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审视着童彤想找出她来的目的,可是童彤的表情太平淡了,一点像看到自己过世老公的私生子。
  他回头悄声地对穆从白说:“回房间去。”
  穆从白抬起眼对着他,余光又瞟向了童彤,最终听话地往屋里进去,回了司越珩的房间。
  童彤站在原地什么也没说,等到穆从白进屋,司越珩回过头再看向她时,她问:“现在可以请我进去了吗?”
  司越珩没有请她进去,甚至有意地挡在了门中间,却想不出来要怎么开口。
  童彤笑起来,主动地说:“婧姗说你和这孩子在一起,我一开始还不信。你不要说你跑回来这里,是为了他。”
  司越珩这会儿似乎领会到了穆从白沉默的精髓,闭口不言。
  童彤忽然审视地打量起他,然后说:“别紧张,我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司越珩疑惑,她接着说:“我是来处理司雁钦的遗嘱的。”
  这回司越珩沉默不下去了,连忙问:“什么遗嘱?”
  “现在可以请我进去了吗?”
  司越珩终于让开了路,童彤的高跟鞋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进了客厅坐到沙发上,然后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文件袋。
  他跟进去看着文件袋有些紧张,童彤现在应该不知道他把穆从白留下的事,但他心虚得不行。
  童彤靠着沙发将文件袋甩在了茶几上,然后抬眼对着司越珩说:“其实我一开始不想来的,这东西在我手里已经快一年了,听到婧姗说那个孩子,就当我替司雁钦做最后一件事。”
  司越珩没明白童彤的意思,童彤扫了他一眼解释,“我不讨厌那个孩子,也没理由讨厌他。”
  她说着顿了顿,定起视线说:“因为他不是司雁钦的孩子。”
  作者有话说:
  明天的更新大概在晚上11点,到时会双更,亲亲~o(* ̄3 ̄*)ブ
 
 
第23章 身世
  # 023
  司越珩一瞬间觉得没有听懂童彤的话, 脑子里回响了好几遍才露出了震惊,童彤向他看来,他强行地冷静下来坐到童彤旁边。
  “那他是——”
  童彤轻哼一声, “我怎么知道!司雁钦又没有告诉我。”
  这个消息太突然, 司越珩脑子里想好的事一瞬间全乱了。
  童彤不知道司越珩做过什么决定,忽然提起往事,她下意识说下去, “当初司雁钦被我抓到去见别的女人,他就否认了。说那个女人因为家里出事, 无处可去, 所以才收留了他们母子。
  还说对外称那是他的老婆孩子, 是为了掩藏那个女人的身份,似乎有什么人在找他们母子。
  为了让我相信,他做了和那孩子的亲子鉴定,求我不要把真相说出去。”
  司越珩完全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内情,更没有想到童彤真的替司雁钦沉默了4年, 甚至在司雁钦死后也没有说出来。
  童彤说到这里眨了眨变红的眼眶, 看向司越珩,“那个孩子是不是他的根本不重要,司雁钦他所做的事已经是对婚姻的背叛。我可以不怪孩子,但我不能不怪那个女人和他。”
  司越珩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沉默。
  过了许久, 童彤平静下来,指向茶几上的文件袋,“对了, 那里面是那个孩子的所有身份证明。那个女人的遗嘱写了如果她死了, 就把孩子交给她的养父。”
  司越珩猛然一惊, 童彤又接着说:“我已经联系到人了,他答应这几天就过来。到时来了你把这些东西一并交给他,我不想见到与那个女人相关的人。”
  司越珩又一次猝不及防,他不确信地问童彤,“你说什么?”
  “什么什么?”童彤莫名地看着他,“我有什么没说明白吗?”
  司越珩终于确信刚才听到的是真的,他把文件袋拿起来打开,里面有穆从白的户口,出生证明,和一些杂七杂八的身份资料。
  还有那份遗嘱。
  穆从白母亲的养父陈集父亲提过,他没猜错是他见过的那位。
  如果穆从白的生父不是司雁钦,司雁钦收留他们母子是为了帮他们躲避什么。
  那穆从白母子到底经历过什么?为什么和养父家决裂独自逃跑,不惜假扮别人的情人生活下去?穆从白母亲又为什么会精神出问题?
  司越珩犹豫地问:“大嫂,你知道他们发生过什么吗?”
  童彤惊奇地打量司越珩,她结婚时司越珩还是个扯着桌布扮超人的小屁孩,后来似乎不知不觉,司越珩就变成了不易与人亲近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见到他总是一个安静地在那里,如同与他们都没有关系。
  可是刚刚见到司越珩与那个孩子,似乎很亲密的样子,她有些好奇司越珩为什么和一个认识没几天的孩子这么亲近。
  她语气如常地反问:“你很在意那个孩子?”
  司越珩没有回答,但表情已经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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