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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周嘉盛注意到了穆从白,蓦地推开梁隋, 肃起表情掩饰尴尬,穆从白却忽然收回了视线, 从他们面前若无其事地把车骑进门, 像是当他们不存在。
  他不由地瞪向梁隋骂:“梁隋, 你是不是有病?”
  “对啊,周医生能治吗?”
  梁隋满不在意被谁看到,周嘉盛冷不防就一拳挥过来。
  穆从白没有再去听后面的声音,他把车骑进了院子,在平时停车的地方停好, 结果他脚刚开车就倒了。
  可是他没管, 连看都没回头看一眼,在屋里找了一圈,在房间找到了不知发什么愁的司越珩。
  “叔叔。”
  穆从白叫了一声,司越珩回头他就扑过去,把司越珩抱进了怀里, 指尖搭在司越珩背后,他不自觉地往上移,触到了司越珩衣领上面露出的皮肤, 手指不受他控制地颤了颤。
  “你怎么了?”
  司越珩还在想周嘉盛的事, 脸突然被穆从白捂到了肩膀上, 下意识推开他,“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穆从白就向他看来,一双眼睛像是带了勾子一样抓着他,过半天才没由来地冒出一句。
  “男人和男人为什么会接吻?”
  司越珩脑子里轰然一响,“为什么问这个?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穆从白的眼睛不由自主粘住司越珩的唇,哪怕他刻意移开,却还是不受控制盯回去,他没由来地觉得嘴唇发干,暗暗了抿地好几次。
  到司越珩要没有耐心的时候,他才回答:“我刚才回来,看到梁隋在亲周嘉盛。”
  瞬间,司越珩的寒毛都竖起来,他刻意地冷静下来,认真地看着穆从白说:“这个世界上,除了男性和女性会谈恋爱,还有同性之间也会产生爱情。他们只是相对的少数群体,实际上和我们是一样的,我们要尊重他们。”
  穆从白刚被司越珩推开,手就捉到了司越珩的手腕,隔着衣服他的掌心也能感觉到微微的温度,却仿佛烫伤了他。
  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了这段时间他的异常,明白了他所有没来由的占有欲,所有无端冒起来的怒火,还有对于司越珩产生的冲动。
  他的手悄悄滑下司越珩的衣袖,捏住了司越珩的手心,然后注视着司越珩问:“所以男性喜欢上男性是正常的,对吗?”
  这个问法有些奇怪,司越珩打量着他回答:“是正常的没错,如果你以后喜欢上的人是同性、我也会支持你……但是你现在还小,不应该刻意去考虑这个问题,引导自己去喜欢同性之类的。爱情是自然而来,发自内心的懂吗?”
  “那叔叔、会喜欢同性吗?”
  司越珩又被崽子的问题惊了一跳,整起了表情说:“当然不会,别瞎想这些,你现在应该好好准备高考。”
  穆从白的眼神仿佛一瞬间从蔚蓝明亮的高空,跌进了深渊的谷底,在被司越珩看出什么之前,他又扑过去紧紧把人抱住,用力把脸藏在司越珩颈间。
  “你干什么?”
  司越珩淘推开他,推不动就摸过来捏他的脸,“放开,我饭还没做完。”
  穆从白不愿意放,之前他不小心用唇擦过司越珩的脖子,总惊慌得躲开。
  现在,他却主动地,悄悄地,无法克制地把唇贴在了司越珩露出的皮肤上,微微冰凉的温度,柔软的触感,他瞬间红透了耳尖,却没有挪开。
  “小崽子,你够了。”
  司越珩用力地把穆从白从身上掰下来,“去洗脸,你没发现你全身都是汗?”
  穆从白捏了捏手心,终于把视线从司越珩身上拔下来,克制地恢复成平时的模样回了一声,“哦。”
  司越珩看着穆从白去了卫生间,才往外面出去,在大门外在的树上看到了周嘉盛和梁隋。
  两人各站一边,梁隋脸上有伤,显然是被打了。他怒瞪过去骂:“梁隋,你让穆从白看了什么脏东西!”
  梁隋不在意地揉着脸颊,笑道:“我们是纯洁的爱情,哪里脏?你这个歧视有点严重,建议纠正一下。”
  司越珩继续生气地说:“我管你,马上从我家搬出去,我家不欢迎你,你有胆住嘉盛哥家去!”
  梁隋很赞成这个建议地看向周嘉盛,却见周嘉盛推了推眼镜,“我家也不欢迎,你滚吧,老子就不跟你计较过去的帐了。”
  “好吧。给你时间考虑,过段时间我来接你。”
  梁隋留了这句真的走了,司越珩看到梁隋的车开走,怀疑他会不会绕一圈又回来。
  他问周嘉盛,“他什么意思?你们说好了什么?”
  周嘉盛深吸了一口气说:“我妈知道了,让我离开这里。”
  司越珩对这个结果意外地没有意外,他早就应该想到,周妈妈虽然总是在骂周嘉盛,实际没有一次真的逼迫周嘉盛做什么。周嘉盛放弃大好的工作回来,也从来没有因为这件事说过周嘉盛什么。
  他劝道:“你的手又没问题,本来留在这里就是浪费你学了那么多年,如果能回去的话,就回去好了。过几年在城里买房子,把舅妈他们也接过去,没什么不好。”
  周嘉盛向他瞄了一眼,“再说吧。你还是考虑下自己吧。”
  司越珩问:“我有什么考虑的?”
  “穆从白马上就高考了,等他上大学了你怎么办?继续留在这里吗?”
  司越珩沉了沉视线,用同样的话回周嘉盛,“再说吧。”
  周嘉盛啧了一声,走了。但他走了一半又回来,把只剩了几颗的草莓给他。
  “这是什么?”
  司越珩数了数,就只有五颗。
  周嘉盛背对着他回,“我妈给穆小狗摘的草莓。”
  “就五颗?”
  司越珩低头,看到了树下面被踩烂的草莓,“真浪费。”
  他突然又想起来,梁隋带的行李还全在他家楼上的房间,是真打算下次再来?
  司越珩叫梁隋他肯定也不会回来拿行李,就懒得再管,反正楼上他平时也不上去,无所谓有谁的东西。
  他端着仅剩的五颗草莓回去,先洗干净了才拿去给穆从白。
  推开他房间的门,穆从白坐在书桌前专注地低着头,甚至他走近了都没发现。
  “穆小狗?”
  穆从白被吓了一跳,手机差点掉下去,在指尖掂了好几下才重新抓住。
  司越珩问他,“你在做什么坏事?”
  “看天气。”
  穆从白瞬间就恢复了平静,关掉了手机转过去,抬起脸望着司越珩。
  “舅妈给你摘的草莓。”
  司越珩说着挑出了最大的一颗草莓,穆从白没有伸手,直接张嘴来接,他顺手就喂过去。
  穆从白双手捧住司越珩的手,一口咬下去,连司越珩的半截指尖也被他喂进了嘴里。
  “甜吗?”
  “嗯。”
  穆从白垂着视线,草莓已经没影了,他还抓着司越珩的手没放。
  “放手。”司越珩抽回了手,把盛着最后四颗草莓的碗放到桌上,“我得去做饭了,不然晚自习要迟到了。”
  穆从白视线追着司越珩出去,他仿佛翻山越岭终于见到了乌云背后的月亮,眼神变得放肆又直白,司越珩只要现在回头,就能看出他这一刻想要什么。
  司越珩没有回头,他考虑的全是穆从白千万不要被影响了,本来好好的异性恋,莫名其妙跑偏成了同性恋。
  吃饭的时候他企图用吃的让穆从白忘记看到了什么,司婧姗却问起了梁隋。
  “他好像有事,突然走了。”
  司婧姗疑惑地盯着他,突然问:“他其实是喜欢周嘉盛吧?他们俩绝对以前认识。”
  司越珩猝不及防,没能阻止司婧姗突然说出来,他连忙去看穆从白,结果崽子像是没有听他们说话,认真优雅地在吃饭。
  他制止地给司婧姗使眼色,然后转开了话题,“姐,你什么时候回去?”
  司婧姗留在这里主要是想逃避家里逼婚,按她和梁隋的协议,应该能以梁隋的拒绝敷衍一段时间,不过她还是很舍不得司越珩的,回道:“赶我走了你想做什么?都过三年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还是要继续留在这里?”
  司越珩不明白怎么把问题又扯到他这里,而且又是这个问题,他下意识去看穆从白,“等他上了大学再说。”
  司婧姗朝着穆从白扫了一眼,比起三年前那个苍白消瘦的小孩,现在的穆从白仿佛变了一个人,不只身体长好了,连性格都好像开朗了,不像她最开始见到那么阴沉沉的。
  离穆从白上大学只有几个月了,她就没再多问。
  吃完饭后,穆从白去上晚自习,司婧姗就去收拾行李说明白回去,司越珩给她搜出了一堆土特产带走。
  因为高考将近,晚自习多加了一节课,穆从白下课回来,司婧姗因为没有娱乐已经睡觉了,她十分满意,这几天早睡早起连皮肤都变好了。
  司越珩掐着时间做了夜宵,陪穆从白吃完就催他去睡觉。
  穆从白洗完了碗突然贴过去抱住司越珩,偷偷去贴司越珩脖子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他就像一只八爪鱼箍住司越珩,鼻尖碰着司越珩的耳朵轻轻地叫出声,“叔叔。”
  “小崽子,你突然撒什么娇!”
  司越珩抬手去揉穆从白的头,发现穆从白又长高了一点。
  穆从白还是抱着他不松,莫名变得格外粘人,他任着崽子抱了一会儿才说:“快去睡觉,你现在每天就这么点时间,要保证足够的睡眠。”
  “哦。”
  穆从白低低地应声,然后说:“叔叔,今天可不可以哄我睡觉。”
  司越珩笑出来,“你几岁了?给你几巴掌够不够?”
  穆从白莫名地委屈,一瞬间心情就失落得跟跌进了冰天雪地一样,放开司越珩去洗澡,洗完回到房间发现司越珩在他房间,靠着床头在看他放在床边的书。
  他一下扑过去,压着司越珩倒在了床上,刚刚的失落倏地变成升上天的烟花,他脱口而出。
  “叔叔,我好喜欢你。”
  司越珩用力地把像强力胶粘在他身上的穆从白推开,“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穆从白抬起脸对他笑了笑,滚过去躺好。
  他终于坐起来,穆从白倏地拱到他旁边贴着他,还抓住了他的手,像只耍赖的小狗一样说:“叔叔晚安。”
  “快睡!”
  司越珩怕灯亮着穆从白睡不着,抬手把灯关了,漆黑手碰了碰穆从白的脸,“晚安,穆小狗。”
  穆从白很快睡着了,可是睡到了半夜他又醒了,外面的月光从阳台洒进来。
  他怔了片刻,最终还是下床,光着脚去了司越珩的房间。
  过了几年司越珩还是没有学会睡觉锁门,他轻手轻脚地进去,站到床边垂眼盯着睡熟的司越珩。
  月光只到了司越珩的床前,反起来的微光映了司越珩模糊的轮廓。
  穆从白轻轻趴到床上,凑在了司越珩的脸旁。
  “叔叔。”
  穆从白微不可闻地叫了一声,将呼吸凑近到了司越珩脸上,如同嗅着猎物的野兽,气息从司越珩的耳朵移到了唇边,脑子里猛地想起白天树下梁隋吻到周嘉盛的画面。
  他的呼吸仿佛被什么绑住变得重起来,唇近得离司越珩只有两厘米,可是他却没有再过。
  过去许久,他终于伸了两根手指悄悄按到了司越珩唇上,司越珩像是感觉到什么,吐了吐舌头。
  瞬间他像是被毒蛇咬到,倏地把手收回来,指尖那里仍然觉得又疼又热。而他像早就中毒的人,把那两根手指贴到自己唇上,舌尖刺在了和司越珩同样的位置。
  瞬间,他缩回床下,趴在床沿上从脸红到了脖子,仍旧不悔改地咬住了指腹。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是一只纯情的小狗~
 
 
第63章 补课
  # 063
  司越珩这一夜没有睡好, 一直做着奇怪的梦,可是到他醒来,梦里清晰的内容瞬间像雾一样消散, 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可是梦里好像发生了很不得了的事, 他去了一趟厕所,洗了把脸,还是什么也没想起来, 就去厨房看穆从白做早饭。
  最近的天亮得早起来,才到六点外面已经一片明亮了。司越珩走进厨房就见穆从白打了个哈欠, 接着发现他, 回头向他看来。
  “叔叔。”
  司越珩一眼就看到了穆从白眼下的黑眼圈, 疑惑地问:“你也没睡好?”
  穆从白定住了眼神,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说:“房间里有蚊子。”
  司越珩莫名松了口气,最近天气变热,确实开始有蚊子了。可是他还是仔细注视着穆从白问:“真的是因为蚊子?”
  穆从白忽然微微扬了下嘴角,这笑一点也不乖巧, 反倒有些玩味。
  司越珩有些不习惯, 但瞬间穆从白又把这丝笑收起来,反问他,“不然叔叔以为是因为什么?”
  他喉咙开阖了几次才说出来,“真的不是因为昨天看到了梁隋他——”
  穆从白身侧的手蓦地捏紧,瞬间又松开, 平静如常地问:“叔叔是怕我也变成同性恋了吗?”
  司越珩又被过于直白的问题噎住了,敲了敲还没睡醒的脑袋才找清了思路,“我不是怕你、变成同性恋, 只是怕你被他们影响了。不是因为这个就好, 今天下午给你房间驱一驱蚊。”
  穆从白沉默地看着司越珩转身出去, 慵懒地揉了揉本就乱糟糟的头发。
  他仿佛一夜之间拥有了审美的能力,司越珩的背影,我熟悉到可以默写下来,此刻却觉出了从来没有过的好看。
  司越珩回房间换了衣服,去穆从白的房间查看了一番,连床底下都找了,没有蚊子的影子。
  穆从白做完了早饭去找司越珩,走到门口就见司越珩趴在床边望床底,衣服被扯得露出了一截腰。他的视线不自觉钉那一片皮肤上面,过去蹲到司越珩旁边,自然地把手搭过去,跟着一起往床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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