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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实际上他担心的是穆从白会不会上了台不敢说话,平时可是见了外人连都招呼不会打的。
  司越珩不放心地向穆从白看去,“你上台没问题吗?”
  后台的光线很暗,所有人都注意着台上,穆从白往司越珩身边挤得更近,在阴影里悄悄用指尖勾到了司越珩的手心,脸上一本正经地说:“你不相信我?”
  他们对面的工作人员没看到阴影里的手,只觉得穆从白对司越珩的态度很不一样,连眼神都不一样。
  看他像是捕猎归来的狼王,看司越珩就仿佛刚学会自己捕猎,去和妈妈炫耀的哈士奇。
  司越珩的手在下面想把穆从白的手指推开,却整只手被抓住,他不明理由地向对面的人瞥了一眼,像是怕被看到。
  可是被穆从白握了握手,有什么不能被人看到的?大概是因为穆从白先装了和他不认识。
  司越珩为这一瞬间生出的恐慌找到了理由,正好前台的主持人说到请学生代表上台,穆从白先用力捏了下他的手才松开,捧起了准备的花,像是要送给他一样对着他一笑,接着转身跑向了讲台。
  舞台的灯光都集中到了穆从白身上,台下响起了剧烈的掌声,甚至比刚刚作者上台都激烈。
  司越珩走到侧边离台上最近的地方,穆从白像是感应到他,侧脸向他看了一眼,从容自若地开口。
  “教授您好,我是临床外科二班的穆从白——”
  司越珩听着穆从白的声音,与平时和他说话不同,更加低沉有力,每一字每一句都很清晰,从容不迫地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明亮的灯光把他映得全身都在发光一样,格外耀眼。
  这一刻,他才真正意识到,穆从白已经不是当初在他面前哭着怕被他抛弃的小孩了。
  穆从白现在光彩夺目,不再害怕人群,不再面对陌生人局促不安,也不再沉默寡言,还能在数百人的台上面从容演讲,和泰斗教授谈笑自若。
  旁边负责舞美的员工突然和他说:“这个学生真的好帅!看起来又有气质,肯定成绩也好,肯定很招女同学喜欢!。”
  司越珩骄傲地说:“那是肯定的。”
  “你这么高兴干什么?”
  对方奇怪地向他看来,他笑了笑没有解释。
  等穆从白的致辞和互动结束,就开始了正式的讲座,穆从白把话筒还给主持人跑下台。
  司越珩不明白他跑这么快做什么,在他下台阶时提醒,“小心点。”
  穆从白却路过他身边时,拽住他的手腕,拉起他往后台外面跑。
  其他人不明所以地看向他们,穆从白像是不小心拉错人,但完全没有发现地把他带出了后台。
  这会儿外面没人,门口有个宣传桁架,和墙隔出了一个半米多的空间。
  穆从白把司越珩带到了桁架后面,画布顿时将他们与外隔离。
  司越珩一时忘了想为什么要躲到这里,穆从白已经挤到他面前,“你怎么不说今天要来?”
  “给你惊喜,来看看你在学校的真实情况,回家有没有骗我。”
  本来就狭小的空间,他们还挤在一起,连发丝都要交缠在一起。
  穆从白的视线舔舐一般扫着司越珩的脸,最后落在了唇上。刚拉住司越珩的手还没放,他没敢握下去,还抓着手腕,哑着无法正常开口的声音问:“你看完了,觉得怎么样?”
  司越珩又欣赏了一遍穆从白穿正装的模样,手掌拍到领带上欣慰地说:“很帅,我的穆小狗终于长大了。”
  画面另一边有两个来迟的人,一路边跑边说着话,一人不知怎么拐了弯,撞到了桁架的画面上。
  穆从白下意识将司越珩往里一推,角落里有根柱子,正好与桁架的画布围在一起,成了一个完全不被人看见的空间。
  他和司越珩干什么坏事一样躲了身来。
  司越珩终于想起来问:“我们躲什么?”
  穆从白回答不出他想躲什么,只是一瞬间本能的反应,想要掩藏他隐秘的心思。
  司越珩却什么也不知道,把他所有的行为都当成了撒娇,当成闹别扭,就像现在也没有意识到在这个无人能看见的角落,他有多危险。
  司越珩随意地推了推他,“我还要回去工作,让开。”
  他侧身让了,可是司越珩从他身前走过去,他又把人拉住,压回了角落里。
  “穆小狗,你干什么?”
  穆从白毫无顾忌地把胸口紧贴住司越珩,滚起了喉咙却没有声音出来。
  司越珩却感受到了他跳得混乱的心跳,关心地问:“你怎么了?”
  “想你。”
  穆从白最终只说出口了两个字。
  司越珩还是什么也没察觉,伸手抱了抱他,还揉到他脑后的头发,哄小孩般说:“别撒娇了,刚刚才夸你长大了。等讲座完了带你去吃饭,我真的要回去了,不然他们找不到我。”
  司越珩安慰完他就走,他任司越珩的手从掌心里挣出去,目光追着司越珩,把还有余温的掌心捂到口鼻,拼命去嗅残余在上面的温度。
  作者有话说:
  小便太!
 
 
第76章 暖手
  # 076
  穆从白回去时讲座已经结束, 进行到了签售的阶段,舞台上面在排队,司越珩没了事坐在舞台一侧的角落发呆, 台上的光漏过来将他的脸映得一边明一边暗, 像一张光影的艺术照。
  他远远看了许久才进去,司越珩旁边正好空了一个凳子,他踢过去紧挨着司越珩坐下。
  司越珩发现他转眼看来, “你去干嘛了?”
  “换衣服。”
  司越珩才注意到穆从白把西装换了,莫名有些可惜, 想着是不是应该给他买点正装了, 随口问:“那衣服是谁的?”
  “临时在外面买的。”
  穆从白说话时也没看他一眼, 司越珩意识到这是在和他闹别扭,但不明白他什么时候又惹到了这小崽子,凑过眼去打量,结果人还是不看他,硬往他手里塞了一把东西。
  “什么?”
  司越珩感觉到还有热气, 拿起来一看, 是一把剥好的板栗,装在了袋子里。
  他望着七八颗金黄的板栗笑了,扳着穆从白的脸硬转过来对着他,认错地说:“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我向你道歉, 好不好?”
  穆从白的视线终于对着他了,他塞了一颗板栗去他嘴里,“乖, 别生气了。”
  “我没生气。”
  穆从白把嘴上的板栗咬了一半下来, 剩下的一半喂给了司越珩。
  “你能不能别这么恶心, 三岁小朋友才这样。”
  司越珩很嫌弃,穆从白把那半板栗自己吃了,深深地看了司越珩一眼,转过脸去不理他了。
  司越珩在心里“啧”了一声,拿了颗板栗咬了一半,然后叫了一声,“穆从白。”
  穆从白侧了侧脸,他就把另外一半的板栗喂过去,穆从白咬进嘴里才发现只有一半,悄悄地舔了下被司越珩指尖碰过的唇,眼神却变得更加幽暗了。
  之前夸过穆从白的职员发现了穆从白的踪影,打算去看看帅哥,结果走近就看到司越珩给他喂板栗。
  她蓦地定住脚步,仿佛明白了什么,没再过去,司越珩却发现了她,回头向她看来,还递出的板栗袋子。
  “吃吗?”
  穆从白顺着司越珩的视线看去,一眼就看了对面人的惊愕,像是撞破了什么秘密般。
  他瞟起视线扫过去,表演一般将手伸到司越珩的腿上,悄然地往里滑。他早已试探过无数次,一次一次拉底司越珩的底线,直到他摸到了司越珩的腿和腿的中间司越珩才微微动了一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
  看到这一幕的职员惊呆了,但下一刻她接到了穆从白警告的眼神,那眼神像地只咬住猎物的头狼,她触上的瞬间如同被咬破了喉咙,产生了一刹的窒息感。
  她下意识对司越珩摇头,“不用了。”
  司越珩却像是毫无避讳,自然地任穆从白的手还搭在他腿上,指了指一旁的空凳子说:“这里有凳子,坐。”
  她没敢过去坐,不由地瞟向了穆从白。
  司越珩注意到她的视线,突然有些不好意思地向她介绍起来,“刚才忘了介绍,其实这是我侄子。”
  “侄子?”
  她惊得眼珠差点掉出来,脱口而出,“你几岁?”
  “你猜一下。”
  职员没有猜,司越珩怎么看都不可能超过25,那也与穆从白没差多少。
  穆从白眼中沉着一股怒气,搂住了司越珩的肩膀,满是占有的意味,然后一眼横向了她。
  “你觉得我这样像他侄子吗?”
  职员被这一眼看得冒起了鸡皮疙瘩,穆从白的眼神和动作就差直说了。
  她敢肯定穆从白绝对没把自己当司越珩的侄子,穆从白看司越珩的眼神,就像随时都会忍不住要抱上去咬司越珩。
  司越珩对穆从白也不像是对侄子,她哄家里三岁的小侄女都不会像司越珩这样。
  司越珩却好像没有意识到这样有什么问题,十分自然地捏到了穆从白的下颌,仿佛像是要亲上去般。
  但他只是这样把穆从白推开,嫌弃地说:“你觉得我不敢揍你是不是!坐好。”
  穆从白真的松手坐好了,与刚刚那一瞬间,仿佛刚才吓人的气场完全不同,对着司越珩乖巧得像一只小狗。
  职员默默地退开,当作她什么也没发现。
  司越珩教育好不拿他叔叔的穆从白,再回头发现职员已经不见了。
  签售终于结束,开始撤场,出版社的领导,还有作者要跟校方的领导一起吃饭。
  司越珩不知道杨山歧怎么把他记住了,非要叫他一起去。他早就放弃了医生这条路,自然也不想去这种场合。
  但他不会找理由,诚实地说:“我跟我侄子说好的,我结束得去找他。”
  “要接他放学?他爸妈呢?”
  “不是,他是京医的学生,就是刚才的学生代表。”
  穆从白在司越珩旁边听笑了,司越珩常常教他怎么和人相处,实际上司越珩一点不懂虚与委蛇,连谎都不会撒。
  杨山歧眼睛一转就看到了穆从白,“刚才的学生就是你吧?这还不好办,跟我们一起去。”
  司越珩没想到变成这样,他还是要拒绝,杨山歧却搬出了邢雷,甚至要当场给邢雷打电话。他实在不想过了退学多年还去打扰以前的老师,无奈地答应了。
  这种领导的场合一般是不会让学生去的,之前的助教也没机会一起去,他在一旁看到十分吃味,悄声的和同事说:“又是一个靠关系走后门的!”
  吃饭的地方就在学校食堂,不过是3楼的包间里,单独点菜。
  司越珩这几年打交道的人就那么几个,已经不适应这样的人际关系,穆从白却和一桌的教授领导从容地聊天说话,不卑不亢,又把谦逊恭敬拿捏到刚刚好。
  他一时觉得他熟悉的穆小狗变成了另一个人,之前他总在担心穆从白不擅言辞会在外吃亏,又担心他性别别扭交不到朋友,会被人欺负。
  可现在看来,好像全是他想多了,穆从白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变得能照顾好自己了。
  校方的一个领导是行政,看到司越珩没开过口,自然地把话问到他身上,“你和从白看着没差几岁,你怎么就成他叔叔了?”
  司越珩觉得这个话题,还不如让他继续尴尬的沉默下去,他实在很难解释穆从白怎么成为了他侄子。
  穆从白却自然地把话接过去,“我不是他侄子,只是借住在他家里,那时他看我年纪小,非逼我让他叔叔。”
  司越珩登时挑起了眉头,向穆从白看去,一边惊讶穆从白会这样和他以外的人说笑,一边惊讶穆从白说出的话。
  对面的领导们看到他的表情,以为是被拆穿了,顿时都笑起来。
  杨山岐前面已经夸了穆从白一翻,这会儿又接着夸,说他有天赋,人也细心。
  夸到最后他直接说:“你叔叔虽然不是我们学校的,当年他退学可是多少人的遗憾,你好好努力,将来接着他的路走下去。”
  司越珩猛然向穆从白看去,对于退学这件事过去这么几年,他真的已经不在意了,突然听杨山岐说起来,他连一点伤感都没了。
  但是他想起了穆从白高考前一直坚定要学医,那时候他总认为穆从白只是为了他,随意地选了自己未来的职业。
  这一刻,他却迟来地感受到了当年该有的感动。
  穆从白是想替他完成没有完成的遗憾。
  桌下穆从白偷偷伸过去一只手,捏到了司越珩腿上,桌上表情如常地对着杨山歧笑得从容淡定,“我会努力的。”
  司越珩还是没觉出穆从白那只手有什么不对,甚至主动地握到了穆从白的手背上,向他看去传达他晚来的感动。
  桌上大部分不是教授也是老师,没有喝酒,简简单单吃完就散了。
  走的时候司越珩觉得这顿也不算白吃,像杨山岐和广祥平这样的级别,一般是不会带学生的。
  但两人今天都记住了穆从白,到穆从白读到硕博时,很可能就能收下穆从白,等于轻轻松松跨了一大步。
  司越珩越想越觉得他家崽优秀,哪儿哪儿都完美到不行,抱着穆从白搓乱了他的头发,然后捧起他的脸说:“宝贝,你真棒!”
  天已经黑下来,但校园里到处都是路灯,也到处都是人,司越珩头一回在外面这样叫他。
  穆从白被司越珩捂住的耳尖红了,他推开司越珩的手说:“我去骑车。”
  京平翻过了立秋就开始降温,现在天气已经有了寒意,穆从白骑车带着司越珩穿过路灯下的校园,风吹得有些割脸。
  司越珩在后面把脸藏到了穆从白背后,现在穆从白已经能完全把他挡住,他想明天让穆从白别骑车了。
  回到家,司越珩先问了穆从白冷不冷,穆从白把被风吹得有些发红的手举到他面前,他握上去就被冰到了。
  穆从白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比他大了一号,他团了团捧到了手心里,穆从白却还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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