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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迷恋(近代现代)——春风无邪

时间:2023-10-26 10:08:09  作者:春风无邪
  “我不去。”
  司越珩坚决地回答,司兆海倏地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命令他,“那是你父母,你有多大的仇!你对个没有关系的孩子都那么紧张,对你父母就是深仇大恨,眼睁睁看着他们出事?”
  “出去!”
  司越珩也一下站起来,立在司兆海面前,“我要说的我都已经说完了。”
  司兆海没想到司越珩会对他发火,顿时更生气了,袖子一甩转身就走。
  司婧姗也没想到司越珩敢对她爸发火,下意识看了眼司越珩房间的门,小声地说:“三叔他没有生命危险,你别担心。”
  司越珩刚要说他不担心,司婧姗就抢道:“别装了,连只乌龟死了都要哭几天,我还不知道你,这辈子你最大的缺点就是心软。”
  司婧姗说完又提醒他,“这事没那么容易结束,你到时可不要又心软后悔。”
  “司婧姗!走了。”
  司兆海在外面喊起来,他无奈地对司越珩撇了下头,“回去的一路我肯定成他的出气筒了,你要补偿我。”
  “司婧姗!”
  司兆海又喊起来,司越珩还没有说话,司婧已经拧着包走了,背对着他说:“想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直到门外面响起了车的声音,司越珩才跌在沙发里,仰头盯着天花板,脑子里冒起了许多他以为已经忘了的回忆。
  忽然,他房间的门响了,穆从白走出来,什么也没有问,走到他面前,跨坐到他腿上抱住他,躬着已经在他怀里塞不下的身体,像小时候一样趴在他怀里说:“叔叔,我爱你。”
  司越珩不由地笑了笑,视线垂下来看着穆从白的头顶,摸到他顺滑的头发,萦绕在脑子里的回忆消散,“还是你乖。”
  “嗯,无论发生什么,我都只爱你,永远在你身边。”
  司越珩胸口倏地鼓动起汹涌的热意,他捧起了穆从白的脸,对着他纯粹又炽烈的双眼,不由自主地吻过去,如同要想将他胸口的热意用唇舌传递给穆从白。
  直到他的心跳没那么急了,他才退出穆从白的唇,极近地贴在一起说:“宝贝,我也只爱你。”
  司越珩也对穆从白说过许多次这样的话,但这是第一次认真的,如同表白一样的说出来。
  穆从白的心跳滞了一瞬,接着像要跳出来一样咚咚直响,无论司越珩所说的爱是哪一种,只要司越珩爱他。
  他贪婪地望着司越珩的脸,像是要将刚刚的那声表白一丝不落在收进身体里,他手掌按在司越珩的胸口,感觉到里面的心跳。
  下一刻,他们都情不自禁地相吻在一起。
  -
  接下来的几天,司越珩自己都感觉到了,他和穆从白之间过于黏腻的气氛。
  在周家帮周妈妈洗菜时,他们在洗菜盆里牵手。吃饭时,他们偷偷在桌下的腿勾在一起。晚上一起打麻将,穆从白挤在他旁边悄悄搂他的腰。
  他们还会在落光叶子的树后背着人接吻,在一起出去玩时找无人的角落相互抚摸,会在所有人聚会时眼神纠缠,甚至用手机发些没有意义的暧昧消息。
  周嘉盛忍无可忍,堵着不知要偷偷摸摸去干嘛的两人,指责地说:“你们能不能收敛点!干脆直接办酒席结婚得了!”
  司越珩现在倒是坦然了,反问道:“嘉盛哥,你是不是想梁总了?”
  “滚,谁想他!”
  周嘉盛说完,意识到了司越珩的转变,之前司越珩对穆从白的态度是一种纵容,可是现在司越珩分明是完完全全陷进去了,一副爱到不行的烦有模样。
  他懒得再管这两人,只留了句“傻逼”,转身就走。
  假期很快结束,走的时候周妈妈和周父非常不舍,但是因为他们没有开车回来,几人都不愿带大包小包的东西,周妈妈只能往他们箱子里塞点零食。
  走的时候宁屿杰又来送他们,说是正好要进城,顺路。司越珩很感激,周嘉盛也很高兴,只有穆从白黑着一张脸,像是想把宁屿杰从车上扔下去。
  下车后,司越珩悄悄问一脸不高兴的小混蛋,“那么多年的事,你还在记仇,怎么这么小心眼。”
  穆从白逮着他的耳朵咬了一口,什么也不肯说,他只能反过去哄人,被周嘉盛狠狠地嫌弃了。
  到了京平,梁隋来接他们,一起吃了顿算是他们的过年饭。
  然后,一切都回轨迹上,司越珩上班,穆从白开学。
  司越珩觉得他和穆从白之间,什么也没有变,可是又似乎某个最重要的地方不同了。
  穆从白偶尔上午真的没课,会送他去上班,或者下午下课早,又来接他下班。
  回去后,车停在车库里他们就开始接吻,搂搂抱抱回到家里变得放肆起来,穆从白将他抵在门上,提起他的脚卷在腰上,以一种极为下流的姿势吻他。
  他要四肢都圈紧穆从白才不会掉下去,然后姿势就变得更加不能看了,他的下巴搭在穆从白肩膀上说:“不先吃饭吗?你刚不是说饿了。”
  穆从白咬住他的耳朵,声音如同直接拍在他脸上的小穆,极哑地回他,“可是我想你。我一整天都在想你,哥哥。”
  ……
  就这样寒冬过去,迎来了暖春。
  司越珩的公司最近效益不是很好,上班的气氛都很低靡,他可能快要失业了。
  又一个无所事事工作日结束,等到下班时间一到,第一个冲出门。
  穆从白今天的课要到7点,他在电梯里给穆从白发消息,说要去学校接他。
  下一刻穆从白立即给他打回了电话,被人包围着着,他不敢表现地太明显,淡然地问:“你不是在上课?”
  “嗯,实验课,我在角落。”
  “好好上课。”
  “哦,那你想我吗?”
  司越珩下意识看了眼周围的人,有人的视线已经盯到了他,他不好意思说想,只轻轻地“嗯”了一声。
  穆从白满意地说:“我也想你,我等你。”
  司越珩倏地挂了电话,总觉得别人听到了手机里的声音,电梯门打开,他第一个冲出去。
  “司先生,穆总请您上车。”
  一个穿得像保镖的人突然过来拦住了司越珩。
  “穆总?哪个穆总?”
  司越珩打量过去,首先想到的又是穆云峰,可是跟着走到了路边的车前,车里的人,竟然是穆戎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想逃跑。
  “上来。”
  穆戎霆靠着椅子坐得很随意,看向司越珩像是见到了老朋友般,反倒没有穆云峰那种随时随地的算计感。
  不过司越珩觉得穆戎霆是嚣张惯了,不需要算计。
  他不愿意上车,穆戎霆很有耐心地说:“我想和你聊聊关于穆从白的事,你肯定想听。”
  司越珩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可是坐到车上,穆戎霆却没有开口。
  等车开出去,穆戎霆十分直白地打量着他,专注的眼神让他有种仿佛是穆从白的错觉。
  他下意识绷起了脊背问:“去哪儿?”
  “我不喜欢在车里说话。”
  司越珩没有再问,他觉得穆云峰会对他杀人灭口,却相信穆戎霆不会对他怎么样。
  车没有开多远就停下来,司越珩以为穆戎霆会带他去什么场所。
  结果却到了一个公园,找了一处湖边的休息椅,藏在树荫下,这会儿大部人都回家了,只有他们坐在这里。
  “我小时候特别喜欢公园。穆怀霖特别讨厌我,不许我出门,我的房间正好可以看到街对面的公园,我那时就特别想去玩。”
  穆戎霆突然开口,司越珩尽量远离,坐到了休息椅最边上,惊讶地向他看过去,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你是不是忘了?”
  穆戎霆忽然看过来,撞上他的视线,眼神里瞬间没了刚才的感伤,变成了一只极具侵略性的兽类,嘴角却勾起笑对他似笑非笑。
  “什么?”
  司越珩紧张地回答,穆戎霆随意地往椅背一靠,审视着他说:“5年,已经多一年多了,你现在有什么感受?”
  “你想说什么?”
  司越珩记得穆戎霆说的5年,他从来没有放在心上,就算现在他也没觉得这个5年有什么意义。
  穆戎霆似乎对他的反应很满意,玩弄猎物的眼神更加明显,直盯着他说:“你不要这么紧张,就是问问你们到哪个地步了。作为父亲,我关心下儿子的爱人,不是很正常吗?”
  作者有话说:
  穆小狗:没错,是爱人。
 
 
第104章 隐瞒
  # 104
  司越珩被湖面吹来的凉得一抖, 对穆戎霆突然冒出来的词感到很不适,仿佛一瞬间被扒掉了衣服暴露在人群中。
  他刻意地转开视线,不敢去看穆戎霆, 双手撑在膝盖上捏紧, 好一会儿才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穆戎霆对司越珩这个反应笑起来,随手从衣服口袋里掏来一叠照片,扔在了司越珩腿上。
  最上面一张就是他们在车里接吻, 司越珩捡照片,眼神从惊讶变成了愤怒, “你监视我们!”
  穆戎霆满不在意地一笑, 语气挑衅地说:“司先生, 当初我把儿子的监护权给你,现在你们成了这种关系,你不觉得我有权利责问你吗?要是严重一点,我觉得我起诉你都没问题。”
  司越珩蓦地把照片捏紧,瞪过去问:“你想做什么?”
  “你放心,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你们变成这种关系, 是穆从白逼你的吧?你最多只是教育失职而已。”
  教育失职四个字扎中了司越珩的内心,他一直以来无法坦白地承认与穆从白已经不是从前的关系,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觉得穆从白是因为他过度的溺爱,让穆从白对他产生了过度的依赖, 让穆从白对他的感情变得畸形。
  “你到底想做什么?”
  司越珩再次直盯向穆戎霆,他不信穆戎霆真的在意穆从白,专门跑来指责他教育失职, 让穆从白走歪。
  “我关心他不行吗?再怎么样, 他也是我儿子。”
  穆戎霆最后这几个字又刺激了司越珩的神经, 这个世界上总有父母觉得自己把孩子生下来,就是天大的功劳,永远摆出要掌控孩子人生的态度,哪怕他们从来没有付出过一点真心的关爱。
  他怒地站起来大骂:“在他无家可归的时候你不管他,现在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他和你们穆家没有关系,他已经是成年人了,有权利决定自己决定,他不会回穆家,请你不要来打扰他。”
  穆戎霆笑起来,但下一刻的他眼神一冷,站起来,优异的身高瞬间让他有了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他站到司越珩面前,蔑起眼神开口,“他不会回穆家?那他和穆云峰合起伙来对付我,是什么?”
  司越珩惊住,他不信,反问道:“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
  穆戎霆的眼神倏地更冷,像是要凝成冰直接刺穿司越珩,嘴角却带起了笑意说:“他怕我害你,所以先下手为强喽。”
  司越珩觉得听不懂穆戎霆的话,可是又似乎理解了,穆戎霆越加轻巧地对他说:“你还是不信?因为他害死了我老婆,我不会让他过得这么幸福,这样明白了吗?”
  司越珩倏地后退,瞪着穆戎霆,脑子好一会儿才转起来,他反驳道:“他当年不过是个孩子!你把错都怪在他身上,不想想你自己做过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
  穆戎霆再次逼近司越珩,“他对我这个父亲很不满意,蛊惑他妈带他逃跑,甚至弄伤自己骗他妈,说我虐待他!”
  司越珩不信,就算穆从白真的这么做了,也是因为穆戎霆的原因,他不信在穆从白2岁就把他扔了的穆戎霆,能对穆从白有多好。
  穆戎霆突然坐回了休息椅,整了整袖扣,语气也变得平和起来说:“他在给自己选监护人,司雁钦是第一个,因为滢滢和他提司雁钦这样那样,他觉得司雁钦比我好,就利用司怀霖,策划了带滢滢逃跑……可惜司雁钦也让他不满意,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现在看来对你很满意!”
  “怎么可能,他那时才几岁!”
  司越珩脱口反驳,可是他说完忽然想起了最开始,穆从白说过类似的话。
  不是他和穆从白偶然相遇,是穆从白选择了他。
  穆戎霆对司越珩的反应非常满意,他再次站到了他面前,这回带着真正的笑意说:“我一开始就告诉过你,不要后悔。今天来是特意告诉你,小心一点,不要变成下一个司雁钦,或者他妈妈。”
  天色慢慢变暗,路灯亮起来,公园里的人又逐渐变多。
  穆戎霆说完话就走了,司越珩坐在椅子上望着前面的湖水,脑子一片混乱,一会儿是穆戎霆说他教育失职,一会儿是穆从白说自己选择和谁生活在一起有什么不对,一会儿是他们紧紧地拥在一起喘息,一会儿是穆从白不停地问“你可不可以爱我”。
  他仰起头靠着椅子,望向一片灰暗的天空,深深地叹气。
  “叔叔,你在看什么?”
  一个玩耍的小朋友跑过来,学他一起靠着椅子往天上看,他听到“叔叔”猛然想了穆从白在等他,和小朋友说:“我在看天上最好看的小哥哥。”
  接着拿起手机看时间,快步地跑出了公园。
  小朋友还使劲地对着天空看,怎么看不到最好看的小哥哥呢?
  时间正是晚高峰,司越珩在公园外面等了好一会儿才打到车。从这里到穆从白学校有一段路堵车,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在车上给穆从白发信息。
  可是想半天都没有想出理由解释,最后干脆不解释了,只说他会晚一点到。
  穆从白大约在上课,没有回他,等他到了他们一般见面的地方,穆从白就坐在路灯下的椅子上,远远看到他抬起头来。
  他跑过去站在椅子前,垂下眼与穆从白的视线缠在一起,穆从白拉住了他的手,带着点委屈的语气说:“我等你好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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