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鱼目完(古代架空)——万紫千红

时间:2023-10-30 10:37:10  作者:万紫千红
  后来,秦将军如愿以偿,他把天边月踩在脚下。阮承青像块破烂的抹布,被玩透了,能做的,不能做的,都被做过了。
  有一天,秦川忽然发觉,他们两个人之间,除了激烈的性爱,已经不剩下什么。
  直到阮承青睡着,朱瞻正披着夜色回来,秦川都没把嘴闭上。
  朱瞻正解开衣扣,看了眼兴致勃勃的秦川,淡淡道:“他那病,你也染上了。”
  秦川心大好,道:“他想同我说话。”
  盛清帝手顿了一下,一颗纽扣解了两回。
  阮承青睡的迷迷糊糊,胸口又疼又痒,一股瘙痒在腰臀麻嗖嗖的钻,他想翻身,却动不了,他睁开眼,一颗黑色的头颅埋在胸口,隔着亵衣,舔吮他的乳头。
  胸口受激凸起,湿哒哒的,很不舒服,他不太清醒,推了下那颗脑袋,胸口倏地剧痛,他叫了一声,立马清明。
  朱瞻正抬头,嘴唇上沾着血,浓墨般英俊的脸在月光下,冷淡的看着他。
  最敏感的地方被咬破,又被唾液濡湿,蛰地生疼,朱瞻正问他:“明睿怎么样?”
  阮承青叛逆地想,他怎么样,你自己不会去看?
  嘴上却乖巧道:“挺好的。”
  “哈……”秦川笑了一声。
  阮承青扭头,狠狠地瞪他。
  秦川笑嘻嘻的:“对不起,没忍住。”
  朱瞻正看着阮承青“撒娇”,拧住他的脸,逼他对视。
  “没什么想要对我说的?”
  阮承青想了想,道:“我会好好照顾明睿。”
  盛清帝拧住阮承青破皮的乳头,用力一碾。
  阮承青抖了一下,被高大的男人笼罩在阴影之下,他这才想起来,只讨好一个秦川没有用,喜欢明睿的,可不止一个秦将军。
  腿被掰开了,阮承青梗着气,等着疼的那下,他闭上眼,等了一会,在睁开眼,朱瞻正正正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下面。
  今夜月光很好,腿间肿成什么样,被看的一清二楚。阮承青不好意思地夹腿,被朱瞻正按住,拉的更开。
  秦川也看过来,皱眉道:“老九,你又做什么了?”
  盛清帝眼神冷淡,看着秦川。
  秦川冷笑:“看我做什么?我只做了两回……”
  阮承青头皮一阵发麻,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阮承青哆嗦着,生怕再往前倒会被当场拆穿,道:“你那两回,能当二十回用了。”
  这话取悦了秦川,没有男人不喜欢被夸勇猛。他低头用力亲吻阮承青的嘴唇,阮承青身下猛然一疼,湿润的冠头直接顶到最深,撞的他要尖叫。
  天亮了,阮承青几乎下不来床,朱瞻正给的,他完全承受不了,哪怕最后盛清帝允许他用嘴舔出来,过度的使用,仍让他每根骨头吱呀作响。
  阮承青眼下一圈青黑,显得眼睛越发的大,盛清帝早起,衣服穿好了,秦将军还搂着阮承青酣睡。
  朱瞻正坐下,摸了下阮承青的脸。
  阮承青的眼皮在跳。
  盛清帝道:“今日有人会来教你。”
  阮承青不敢再装,哑着嗓子道:“学什么?”
  “怎么做个奴才。”
  阮承青直觉朱瞻正在生气,却拿不准原因,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明睿。
  所以,盛清帝刚走,春红敲门的时候,阮承青掰开了秦川的手,扶着腰套上衣裳。
  秦川睁开一只眼:“做什么去?”
  阮承青道:“伺候明睿。”
  秦川拉着他,不耐烦道:“我今日换个人过去。”
  阮承青没有理会,他琢磨不透朱瞻正,却看得懂秦川,这人说话就像放屁,他现在心情好,嘴里能说人话,等见着明睿,心思一动,立马就会改口。
  阮承青心里清楚,明睿找他过来,根本不是缺人伺候,是有话想对他说。
  他下意识选择回避,是因为他看得出,上官明睿这蹚浑水,未必会害死他自己,却一定能害死他。
  阮承青不想陪他犯蠢,他已经蠢够了。
  年少时过分惨痛的经历告诉他,朱瞻正不是他们能斗得过的人。
 
 
第22章 
  ===========================
  春红带了人半月,阮承青在她身后,学的有模有样,春红放心的交手。正晌,盛清帝见她过来传膳,淡淡道:“他呢?”
  春红道:“明睿大人有人在伺候。”
  盛清帝问:“阮承青?”
  春红信誓旦旦:“已经教好了。”
  盛清帝缓缓掀起眼皮,浓墨的眼珠盯了她一眼,春红倏地全身发冷,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从正殿出来,春红碰着了赵常来,抓着他问是怎么回事,赵常来听完道:“你以为陛下叫你过去,真是为了教什么人?”
  春红还不明白。
  “你教得好世子爷?”
  春红道:“又不是什么难事。”
  赵常来说以前世子照顾太子,陛下手把手的教他洗澡、换尿布,结果怎么样?
  春红一抖:“他差点把太子煮了。”
  赵常来道:“你快去看看吧,那位从小娇生惯养,哪是会伺候人的……”
  春红这才明白,盛清帝是安排她过去,不是为了教导阮承青,只是为了伺候上官大人。
  她急赤白脸的赶到,果然出了大事。
  阮承青给上官明睿喂饭,也不知道吹吹,刚好,床上那位也在走神,一口下去烫了人家满嘴是泡,阮承青一个哆嗦,滚烫的粥倒了上官大人一身。
  床上一片狼藉。
  春红险些跺脚,心道:“完了!这若是给陛下知道,不知要怎么罚她。”
  她深吸口气,连带着看阮承青的眼神都不好了,她看不上如此蠢钝的下人。
  春红帮上官大人换了身衣裳,阮承青自责道:“春红姑娘,不然你写下来吧。”
  春红自小就不爱动笔,阮承青的话让她更加烦躁,道:“写什么?”
  阮承青道:“注意些什么。”
  春红冷笑一声:“哪还敢劳烦您呢。”
  阮承青被刺的一怔。
  明睿连忙道:“无事,我在外头耍枪弄棍,大大小小的伤多了去了,这不算什么……嘶……”
  春红吓得脸色都变了,让阮承青出去把王太医叫来。
  明睿晾着腰上手指大的一圈水泡,道:“不必了。”
  春红:“这怎么行!”
  明睿:“算了,有人看到,难免麻烦,又不是什么大事……”
  春红感激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拽着阮承青一起给上官大人磕了个头,二人从房里出来去太医院端药,她还在跟阮承青说,没有遇到过这么好的主子。
  后晌,屋门响了,春红在给上官大人换药,阮承青过去,门刚一开,怀里猛的一沉,有什么扑进了他的怀里。
  阮承青猝不及防的退了两步。
  “哥哥!”
  他低下头,对上张雪白的小脸。
  朱景禹太久没见过他,关着阮承青那扇门并没锁着,他很想走过去推开,身边的人却告诉他:“太子殿下,陛下说了让他一个人反省,您要是去了,才是给他添麻烦。”
  太子爷把他抱的很紧,脸埋进他的胸口。
  布料湿了一小片,再怎么早熟,到底也还是个孩子,他真的很想念这个哥哥。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阮承青鼻子一酸,好一会儿,没说出话。
  他开始慢慢想起那几年中发生的事。他知道朱景禹是奸生子,一边是无法自控的憎恨,一边又是出于本能的爱护。
  阮承青拍了拍景禹的后背,道:“多大了,丢不丢人?”
  朱景禹闷闷地道:“哥哥一点都不想我。”
  “你怎么知道没有?”
  朱景禹一下子把头抬起来:“有过么?”
  阮承青就笑了笑。
  朱景禹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阮承青摸了下他的头:“想过的。”
  太子爷过来找上官明睿练功,明睿给他看缠满绷带的手,苦笑道:“您饶了我吧。”
  朱景禹这才走过去,道:“您还好么?”
  上官明睿嘴唇颤了一下,哑声道:“还好。”
  朱景禹看到明睿嘴唇上的水泡,声音一冷:“怎么回事?”
  春红刚想张嘴,就被明睿打断了:“整日就在屋里躺着,上火。”
  才两句话,身边的人就离远了,太子回头去找那个人的影子,嘴上安慰道:“多喝些水。”
  外头风大,阮承青把门关好,朱景禹跑过去挂在他的腿上,生怕他这么快就走。
  阮承青只能把他抱起来,说他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
  太子高兴地搂住阮承青的脖子,用力亲了一口。
  这个时季,日头落得很快,太子留下来用膳,阮承青很自然的坐在朱景禹旁边,被春红在后头杵了一下。
  阮承青这才想起来,他现在是彻头彻尾的奴才。
  他要起身,被朱景禹拦住了,春红道:“太子殿下,这不合规矩……”
  太子冷冷地道:“你说我不懂规矩?”
  “奴才不敢!”
  春红心下猛然一跳,跪下抽了自己几个嘴巴。
  明睿看她嘴都抽裂了口,道:“够了。”
  春红爬过去,跪到明睿脚下。
  说来也巧,今夜这一整桌同上次在雍王府上吃过的一模一样,都是阮承青喜欢的,他胃口出奇的好,肚子鼓起一小块,还在伸筷子。
  上官明睿拿不起筷子,春红喂了他几口,他就摇起头,明睿看着阮承青,笑道:“喜欢么?”
  阮承青点头。
  明睿道:“那就好,也不枉我费心打听。”
  阮承青手顿了下,嘴里的莲子羹忽然就没了味道。
  屋里起了灯,春红把桌子收拾干净,阮承青要过去搭手,太子拽着阮承青,从柜子上随意抓了本书,缠着阮承青读给他听。
  阮承青接过来。
  春红瞥了一眼,书面上两个字《阴符》,她心道,这种兵书他哪里能读的懂,他平日里看的都是些春宫情史。
  果然,阮承青翻了两页,道:“这本书对你而言,想要通读还是太早,读书做事,都要循序渐进。”
  太子点头。
  上官道:“听说世子当年曾写过一篇文章,便是评鉴的这本兵书,一时名声大噪,我这几日在读这本书,有些地方不甚明朗,不知世子是否可以指点一二?”
  阮承青把书缓缓合上,放回原处。
  “术业有专攻,论起兵书,上官大人还是同秦将军商讨更好。”
  上官明睿又吃了个软钉子。
  夜深了,朱景禹不肯走,阮承青也没法回去。这些日子,他吃的多,也倦的快,明睿这里暖和,阮承青眼皮越来越重,抱着太子抵着床头就睡着了。
  盛清帝回屋没找到人,他推开明睿房门时,就是这个画面。
  明睿腿上放着那本书,抬头看到盛清帝,刚要开口,就见盛清帝一根手指竖在唇边。
  明睿便没出声。
  朱瞻正走进去,把床边的父子俩一起横抱起来。
  阮承青睁了下眼,看到是朱瞻正,以为是在屋里的床上,迷糊道:“回来了?”
  朱瞻正转过身,轻声道:“回去了。”
 
 
第23章 
  ===========================
  隔日,阮承青从床上醒过来,日头已经高起,太子趴在身上,压的他手脚发麻,阮承青把景禹放下来,问:“咱们怎么回来的?”
  太子眨着眼睛:“不知道。”
  阮承青醒了会神,抱着太子到了屋外,用块湿布给他擦了把脸,冰冷的帕子呼在脸上,朱景禹直打哆嗦。
  阮承青顺便洗了个脸,清冽的井水,冻的人两颊通红,朱景禹摸了下哥哥的脸,上头有细小的皲口,已经不如以前白皙平滑。
  朱景禹意识到这个亲近的哥哥已经不再年轻,他见过父王身边的妃嫔,各个年轻貌美,眼睛里装满了爱意。
  太子心口忽然有一些堵。
  他一边想让他快些被父王厌弃,出宫自由,一边又害怕他被厌弃后,仍困于此,无处立足。
  朱景禹把头埋进阮承青怀里:“哥哥,我那有雪花膏,送给你用。价值千金,涂在身上能香一整天。”
  雪花膏。
  阮承青听这三个字就头大。
  朱瞻正公务繁忙,夜里回来,往往没时间做事前准备,就用这东西往他下头抹,油乎乎的,插进去就化成水,淌的满腿,用完之后,一连几天身上都是那股子味。
  阮承青道:“你留着吧。”
  朱景禹闷闷应了一声。
  太子好容易摸着阮承青,可是形影不离的腻了一段日子。秦川先忍不住,趁着朱景禹早课,把阮承青揪出去,按在墙角亲,把人生吞入腹似的凶狠。
  秦川道:“你若是再不把那小崽子弄走,我不介意晚上叫他看活春宫。”
  阮承青最恶心他不正经:“你去外面找……”
  秦川用力揉阮承青的屁股:“轰我?”
  阮承青说,不是吧,你还守身呢?
  秦川后牙都咬酸了,轻轻抽了阮承青一个耳光:“不要脸了?什么岁数了,白头发都有了,还以为自己是头牌?”
  阮承青吃惊道:“真的么?”
  秦川从他头上揪了一根,放在阮承青手里。
  阮承青低头一看,分明是有颜色的。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