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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反派师尊面前掉马后(GL百合)——枣骨

时间:2023-11-02 12:39:36  作者:枣骨
  “门中今日尚有些琐事要处理,我得先走一步,明日带你下去见各位长老。”时璎朝莲瓷招招手,将伞递给了她。
  寒止却忽然拉住她的袖管,“我等你,要早些回来。”
  时璎先是一怔,而后出言安抚,“很快。”
  寒止这才乖乖松了手,“嗯。”
  莲瓷待时璎离开后,转而看向剑谱,她想去拿,手还没伸,就被寒止低声制止了。
  “别动剑谱。”
  莲瓷骤然僵住,在一瞬回过神来。
  “嘶……”
  她暗骂自己大意。
  堂堂折松派掌门,坤乾十三招早应该是烂熟于心了,何至于带本剑谱出来?即使将这压箱底的功夫拿出来了,也应该随身揣着,这样展露,八成是试探。
  寒止搓了搓指尖的冷霜,“她现下指不定正躲在哪儿盯着我们呢。”
  她适才的乖巧,眨眼就散得干干净净。
  莲瓷顿时觉到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自在,“那我们如何是好?”
  “这也未尝不是个将计就计的好机会,正好告诉她,我不是来偷剑招的。”
  寒止笑不及眼底,“搓个雪球给我。”
  时璎侧立在拱门后,遥遥盯着雪地里的主仆二人,密切监视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她看见莲瓷搓了好几颗雪球逗寒止开心,还看见寒止亲手帮莲瓷拍掉了裙袖上的雪沫,最后目送两人有说有笑地走远。
  而搁在石桌上的剑谱一直没有人动,已然被雪彻底掩埋了。
  一介魔教少主,不是为着剑招而来,难道真的只是想要治疗寒症?
  时璎试探无果,遣人取走了剑谱。
  寒止将窗开了个小缝,只见来取剑谱的小弟子脚步匆匆。
  她垂下眼,炭火烤不暖苍白的左手。
  时璎啊,太多疑了。
  作者有话说:
  莲瓷:好浓的绿茶。
  时璎:哪儿呢?【装傻】
  寒止:我尝尝。【真傻】
  ——
  感谢观阅~
 
 
第16章抓包
  时璎带寒止逐一见了门中长老,拜师礼持续了整整一天,月色孤皎时,小宴才终于结束。
  寒止言行规矩,人又机灵乖巧,席上大半长老都对她颇为满意,独有两位,脸色一直不太好。
  一是戒真,他依旧板着脸,不苟言笑。
  二是重华,他是戒真的师弟,亦是时璎的师叔。
  “寒止,你随我出来。”戒真说罢,也不等人,独自走远了。
  寒止趁行礼的功夫看了时璎一眼,两人对视片刻,时璎冲她微微颔首。
  别怕。
  “时璎,我有些话要问你。”全程一言不发的重华也开了口。
  时璎目送寒止的背影走远,才悠悠回头,“师叔但说无妨。”
  席宴上只剩下她与重华两个人。
  “怎么只有你回来了,其他弟子呢?”重华面色不豫。
  时璎静了一瞬。
  “我下山时,可从未带过任何人。”
  她抓起搁在一旁的帕子擦手,顿了片刻,“师叔自家门下的弟子远游历练,与我本就不同路。”
  时璎连眼都没抬,“更何况,师叔的弟子,晚辈可不敢过问。”
  重华怒火中烧,“你不知道他们是什么身份吗!要是他们出了任何差池,折松派也大难临头!你下山后,难道没想过照拂他们吗?”
  他指的就是摘月峰山脚下,那群被时璎救下的弟子。
  时璎当然照拂了,甚至把他们带在了身边,若不是她,这群人早就命丧摘月峰了。
  至于后来,他们惨死在浮生观,时璎除了唏嘘,心下就没有任何波动了。
  但种种细节,她不打算提。
  时璎耐着性子,“大难?人都是师叔收的,我可从未点过头,这些人顶多也只能是师叔的亲传弟子,如何能攀染折松派呢?”
  重华专收达官显贵的子弟,借此私敛的金银财宝不计其数。
  时璎随意将帕子扔到桌上,这才看向重华,“就算他日真出了什么麻烦,也该师叔独自面对。”
  重华拍案而起,怒不可遏。
  “你不满我收徒之事已久,所以此次下山,才随意找了个女人回来!我瞧着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又能学成什么?堂堂掌门首徒之位,倒是浪费了!”
  时璎哂笑道:“没错。”
  收寒止入门,既能留住她这个人,又能彻底绝了重华的贪念,是一举两得。
  巧绝师叔妄想,这事传出去,既全了时璎这个晚辈的体面,又能掩盖她收寒止为徒的真正目的,再次,也算守住了折松派的清正底线。
  时璎的心思,远比她所展露的,要深沉阴险太多。
  “你!”重华冲到她跟前,“你一介掌门,德不配位!不为门中之事考量,当真是我派之大不幸!”
  时璎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她避开重华,踱到殿中正位。
  “掌门只能有一个,如今到底是我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时璎绕到掌门椅后,双肘撑在玉制的椅背上,“你不认,也得认。”
  她俯瞰着站在阶下的重华,轻飘飘地说:“当然了,师叔也可以拜辞祖师,退隐江湖,从此离开折松派,那就再也不用见到我这个德不配位的掌门人了。”
  重华一掌震碎了手边的桌案,他抬手指着时璎,忍无可忍道:“你怎么坐上掌门之位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我贪财,你害命啊!”
  “我害谁的命了?”
  时璎皮笑肉不笑,殿内十几盏明灯,没有一盏的光落在她身上,横梁的阴影罩住了她半侧脸,整个人的气场也迅速沉冷下来。
  重华睨着她,“我二师兄门下三人,属你资质最平庸,最上不得台面!若非你大师兄、大师姐被你害死了,这掌门之位,能落到你手上?当真是见了鬼!”
  他指着自己的胸膛,“我,一不为求道长生,二不为光耀师门,三不为维正武林,我就是个贪财的俗人,我敢认。你做过的那些亏心事,你敢认吗?”
  时璎眼眸漆深。
  “呵。”
  她站直了身子,居高临下地说:“师叔既然如此坦诚,那我也就直说了。”
  重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时璎就掠到了他跟前。
  他浑身一震,恍然觉得窒息,他下意识避开了时璎的目光,像是在躲避某种危险。
  “从今往后,师叔收徒,与折松派无关。”
  时璎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威压悍然,重华连真气都聚不起,后背浸出一层汗,“你大逆不道!想只手遮天!”
  时璎眼神冷淡,“谈不上只手遮天,是今非昔比了,只要我能遮住师叔的头顶,就能让师叔明白,什么叫永无翻身之日。”
  明灯终于映亮了她的眸底,可重华瞧见的,只有狠毒。
  时璎所有的规矩和礼数都是伪装,她的淡漠之下全是扭曲与残虐。
  眼前人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坏胚!
  “愚笨不堪……哈哈哈……”
  时璎笑了,但她在提到“愚笨”二字时,神色间有淡淡的悲伤。
  她松了手,周身萦绕的疯邪之气散尽。
  “师父临终前,嘱托我照顾好你们,别逼我,大家都好过。”
  ***
  夜色深浓,亭周流水潺潺。
  戒真端坐在石凳上,将折松派自创立起到如今的大小要事一一讲出。
  寒止候立一旁,虽久站多时,也并未显露出不悦之色。
  “我且问你,云阖初年到靖兴二十年,都发生了什么?”
  寒止嗓音平静,一事不差地复述了一遍。
  戒真板着的脸微微缓和,只道:“坐。”
  “多谢师祖伯。”
  寒止轻抚裙摆,坐在了下位。
  “聪明,又懂规矩,本也当得起这掌门首徒之名,只是你这年纪……”
  戒真点到为止。
  掌门首徒,极有可能是下一任掌门,这个位置很重要。
  寒止倏然站起身,故作惶恐般说道:“能拜入折松派门下,已是寒止高攀,至于首徒尊名,亦或是掌门之位,小辈绝不曾肖想过,能留下,就已然知足了。”
  她堂堂魔教少主,压根不在意。
  戒真示意她坐下。
  “我并非是要赶你走,这拜师礼已成,你就已然是掌门首徒了,更何况,时璎收不收徒,要收什么人,我是不会干涉的。”
  戒真顿了顿,“再怎么样,她也是掌门。”
  抱刀靠在亭外的莲瓷心中暗骂。
  死规矩,假正经,一群道貌岸然的小人,自诩江湖正派,武林正道,其实呢?各怀鬼胎罢了。
  她余光中忽然晃过一道黑影,定睛一瞧,又未觉异样。
  莲瓷当是自己花了眼。
  而时璎已经到了亭外的假山后,她匿息偷听着亭中两人的谈话。
  “时璎同我说过了,你拜入折松派,只为学药,不为剑、气、术三门,不若……再学一门剑,如何?”
  莲瓷双耳一动,眼神移到了亭中。
  寒止微愣,“敢问师祖伯是何意?”
  戒真眼神几变。
  “你师父不容易,这各中缘由,我不便多言,如今她门下除了你,再无第二人,若你能有所成,有朝一日就能替她多分担些。”
  寒止垂眸静默时,戒真唇角微抖。
  站在假山后的时璎心绪复杂,自己的权宜之计,倒是让师伯动了真感情。
  她可从没想过,要教寒止什么,既坐上了掌门之位,更没想过,需要谁来替她分担这各中不易。
  踽踽独行,未尝不可。
  “好,小辈定会勤加练习,争取早日替师尊分忧。”
  戒真欣慰点头,忽而问道:“你为何称呼时璎为师尊?而非师父?这‘尊’字可不是谁人都当得起的,时璎她……”
  她哪儿配得上?
  戒真虽止住了,但时璎的眼神蓦然黯淡下来。
  “时璎是武林魁首,而这魁首素来就是九岳之尊,她自然当得起这个‘尊’字,一剑出鞘,惊才绝艳,江湖之上,多少年才能出这样一个角色?”
  寒止的话掷地有声。
  时璎怔住了。
  所有人都在否定她,看不起她,视她如朽木烂泥。
  愚蠢、呆笨、难上台面……
  第一次有人夸奖她。
  时璎甚至听出寒止有些急。
  “师尊她很好,在我心里,她就当得起这个字。”
  戒真不知该如何接寒止的话,只撂下一句“也罢”,便走了。
  “寒止。”
  时璎从假山后绕过,月色迟来,恰好落在她的脸上。
  寒止还没看清,就被捉到了来人跟前。
  戒真的确关心时璎,可言语间又不乏对她的贬低。
  寒止言出必三思,但这次,她没有,夸奖的话几乎是脱口而出。
  她不知时璎都听到了多少,脸倏地烫了。
  “脸红什么?”时璎明知故问,她坏意地凑近了寒止的耳朵,“我全都听见了。”
  既然红了脸,那便都是真心话,而非巧言谄媚。
  时璎笑了。
  寒止的心跳砸得很重,她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也不躲,顺势攀上时璎的脖颈,“脸红是因为师尊靠得太近了。”
  这一攀,攀得时璎也红了耳朵。
  她生出了想把寒止揉进怀里的冲动,又在短短几瞬克制住了欲|望。
  “这儿没有第三个人,还要唤我师尊吗?”
  莲瓷:“?”
  “我乐意。”寒止面上的红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蹭过时璎,飞速退开两步。
  时璎身前骤然一空,她也不急着抓寒止,只说:“我带你去泡药泉。”
  作者有话说:
  寒止:泡药泉?!一起泡嘛……【小脸通红】
  时璎:嗯?【小脸通红】
  莲瓷:欸!究竟谁不是人?这有天理吗?拐着弯骂我!
  ——
  感谢观阅~
 
 
第17章药泉
  “脱吧。”
  时璎站在一汪深池边。
  褐色的暖汤深不见底,池面雾气蒸腾,草药香氤氲在屏风里,两层纱帘外,是山顶的红梅雪景。
  寒止取下绒领,便扔给了时璎。
  不知是无意,还是有心。
  冷香转瞬即逝,却还是让时璎体会得真切,她抓着绒领,更是感受到了寒止脖颈处的余温,但凉风一袭,又散得彻底。
  摸得到,却抓不住。
  “你就这么看着我脱?”寒止解下罩袍,抖落的碎雪铺在鹅卵石上,片刻融化。
  时璎将绒领挂在木架上,“要我帮你?”
  她本就比寒止高些,如今踩在木塌上,更有几分高不可攀的意味,银线滚边的束腰卡着她的腰身,系在左腰的蓝纹灰玉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的装饰。
  “莲瓷不在,我不介意伺候你。”
  时璎眸中笑意散漫,对待旁人的疏离冷漠,都不见了踪影。
  “不敢劳驾掌门。”
  寒止玉身立在一片迷蒙的暖雾中,“只是,你、我还没有好到这种程度吧。”
  “什么程度?”时璎盯着她,像是在看猎物,“坦诚相待吗?”
  她话里有话,眼神危险极了。
  寒止从容不迫,“坦诚可不是脱|光了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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