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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种不同怎么谈恋爱!(玄幻灵异)——七寸汤包

时间:2023-11-02 12:41:49  作者:七寸汤包
  一向讲究“逻辑”二字的江黎讲了几句毫无逻辑的话。
  既然没伤,药膏自然没有用,奚迟知道,但……
  他看着江黎眼中明显的笑意,沉默,半晌,偏过身重新翻着课本,只回了一句:“你要不要。”
  江黎彻底松神,莞尔:“要。”
  -
  高二一班所有人对三位大佬集体请病假这事原本都持怀疑态度,直到上午最后一节体育课。
  窗外暴雨仍旧没停。
  上午最后一节是体育课,所有人都做好了体育老师“生病”的准备,正在教室里下注是上数学还是物理,又在王笛掌握了“四班数学老师抢了四班物理老师借给四班语文老师的体育课”这一手消息后,数学以压倒性优势胜出,正要宣布比赛结果,一道声音忽然从高二一班后门传来。
  “我压体育。”
  所有人一回头,体育老师手上转着一个哨子,英姿宛如天神下凡。
  教室爆发出一阵激烈的掌声。
  体育老师随手点了几个男生让他们去器材室搬棋,紧接着大手一挥说:“行了,下棋看书写作业都行,在教室自由活动,但不能吵。”
  体育老师慢慢走上来,在李书静右上角的手抄课表旁停留了片刻,啧啧摇头:“一早上全是主科,你们也不累?趴下睡会儿也行。”
  “高中牲谁睡觉啊,三点睡,六点起,阎王夸我好身体,”王笛精神抖擞,“好不容易逮着一节自由活动,我非得榨干它不可!老大你说……”
  王笛倏地闭嘴。
  祝余直觉不对劲,转过头一看。
  三位大佬集体请病假的冲击在这一刻才真正展现出全貌——全都趴着,正在补觉。
  “王笛,你打探出消息了没有?不是说肯定没生病吗?怎么看起来跟真的生病了没休息好一样?”杜衡看着教室那片角落问。
  王笛挠了挠头:“不知道啊,我都查一早上了,都没查出来。”
  杜衡一拍脑袋:“查不出来那你算啊,这学期素质拓展你不是报的符篆占卜吗?”
  杜衡话音一落,班里不少人抬起头来。
  对啊,他们又不是人,查不到就算啊!
  杜衡看着王笛:“你昨晚不是说国庆在家恶补了一番吗?”
  祝余:“你信他!上次我让他帮我算算学业,他说我的学业线浅,话说得一套一套的,愣是把我给整得喘不上气,我问他怎么办,他说可以解,我说怎么解,他说简单,先v他500,你信他还不如……”
  王笛一把捂住祝余的嘴:“上次我就随便一画,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所有人:“……”
  “我不说了吗,这次国庆回家家里酿新酒,白泽大神也来了,他专门教了我几招,现在的我已经是脱胎换骨的我了。”
  王笛生怕祝余不信,说着立刻深吸一口气,从书包底部抄起符篆和朱砂笔,在所有人的注视中凝神闭气,提笔一挥。
  停笔的瞬间,符篆迅速闪过一道光。
  王笛低头一看,立刻“卧槽”了一声。
  王笛:“怎么红彤彤的?”
  所有人:“……”
  祝余翻了个白眼:“朱砂不是红的难道是黑的?”
  王笛把符篆拿在手上:“不是,我不是说符篆红,是‘运’。”
  杜衡:“什么意思?让你算迟哥他们哪里不舒服,又没让你算学业,你整一个‘红’运当头出来。”
  王笛拧着眉回忆书上的内容:“先别吵,你让我想想这个星象。”
  红,红……
  王笛:“???”
  红彤彤???
  王笛猛地一个激灵,一把将符篆撕掉。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第36章 有点疼
  王笛从来不知道自己脑袋还有转得这么快的时候。
  在撕掉符篆的一刹那,他总算想起白泽解卦的命理术语。
  “大运红鸾进命宫,自有佳音在耳边,此作上上签。”
  王笛:“……”
  这简直是危言耸听!
  王笛僵硬转头看了他迟哥一眼,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完了,画劈叉了。
  学习偏科就算了,怎么画符还能画劈叉了?
  他什么时候掌握这种高端技能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气氛一时有些凝滞,所有人看着散了满桌的符篆碎片,陷入沉默。
  祝余随手抓起几片纸:“这是个什么意思?”
  王笛冷静分析:“突发恶疾,不好意思。”
  所有人:“……”
  王笛痛定思痛:“刚刚那张符不正经,我挑张正经的重新画一张。”
  所有人:“?”
  你再说一遍?
  刚刚那张符不什么?
  接着他们就看到王笛静做一个吐纳,从祝余桌膛里偷了一张湿巾擦干净手,起手重画了一张。
  王笛这辈子都没这么虔诚过。
  一停笔,他立刻着急忙慌低下头,定眼一看,捂着嘴差点哭出来。
  王笛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迟哥是生病了!”
  刚刚那张符是他画劈叉了!
  他迟哥依旧独美!
  所有人:“????”
  祝余和杜衡再也听不下去,一人一边把王笛架了起来。
  杜衡:“不好意思,是我出的馊主意让他借符篆占卜,让大家见笑了。”
  祝余:“我们这就去清理门户,大家吃好喝好。”
  一分钟后,教室走廊传来了王笛四处逃窜的声音。
  确认三位大佬真的生病后,教室难得安静了一天,就连晚自习前一贯热闹的几十分钟都没人吵闹。
  直到入夜,雨才渐渐小下来,但仍旧没停。
  走廊挤挤挨挨排满各式的伞,空气中都是潮湿土壤和零落桃瓣的香气。
  今天晚上是miss 姚坐班,衣着妆容一如既往精致的老师上来关门就是一套听力。
  底下哀嚎一片。
  “为什么又是听力,昨天不是刚听过吗,为什么今天还要听?”
  “莺莺说去年高考就是下雨天,为了让我们熟悉雨天听听力的习惯,所以特地挑了这个时间。”
  “那时间也不对啊,谁家高考听力放晚自习啊?莺莺就是自己想听!”
  “我宣布,今日对莺莺的爱暂停。”
  一群人哀嚎完,又老老实实拿出卷子开始做题。
  “听力到此结束”六个字落下,miss姚直接在黑板上写下答案:“好了,这次不交换改了,答案都自己对,对完该做什么做什么。”
  “对不对都一样,反正做得也不对。”王笛拿着红笔摇头晃脑。
  然后吃了莺莺空投的一个粉笔头。
  周围哄笑一片。
  对完最后一个答案,奚迟放下笔,揉了揉有些酸胀的手指。
  桑游刚好转过身来,奚迟视线落在他的手腕上。
  他手腕上还留着药膏的痕迹,在灯光照射下,泛着一层浅淡油光。
  “好点了没?”奚迟问他。
  桑游转了转手腕:“写字吃饭没问题。”
  “问你好点了没,没让你展示,少动它,”奚迟想起他下午去了一趟医务室,开口,“医务室老师怎么说?”
  桑游:“说没事,这几天别搬重物就好。”
  说完,桑游像是想起了什么事。
  “我就一点扭伤,倒是江黎,”桑游手半撑在奚迟的桌上,看着江黎,“下午医务室老师还问你了,他说你这次内生热有点严重,可能要持续几天。”
  要持续几天?
  奚迟先开了口:“不是说退热就好么。”
  昨晚在医务室,校医原话就是找点事做退热就好。
  “老师也没细说,只说这次烧得有点高,”桑游朝着江黎的位置抬了抬下巴,“具体情况还得问他。”
  感受到奚迟的目光,江黎敛了敛有些散漫的神情:“不严重。”
  奚迟抬手试了试江黎的体温,没再发热。
  桑游就坐在前排,看着奚迟习惯成自然地抬手去探江黎的体温,也看着江黎没有任何抗拒地任他动手。
  桑游:“……”
  一种奇怪的感觉突然笼罩住他。
  奚迟:“不用去钟山?”
  江黎:“不用。”
  桑游这次倒跟江黎站在了统一战线。
  钟山来回一趟,他都嫌麻烦,更别说一向不想去医院的江黎。
  况且江黎这次内生热的确比以往好上不少。
  严格来说,他撞上江黎生长热的时间其实不多,但撞上的几次,每次见他都是一身躁郁气息,江黎情绪很少上脸,哪怕是不太舒服的生长热期间,脸上神色和以往也没什么不同,但情绪好敛,气息却藏不了。
  一脸冷淡表情配上一身躁郁气息反而显得更慑人。
  可这次江黎气息温和了不少,绝大多时间,更准确点说是绝大多数“在人前”的时间,甚至都能称得上“好脾气”。
  桑游目光有意无意扫过奚迟,脑海里不自觉又闪过在医务室走廊上见到的画面。
  江黎低着头,半压半靠埋在小迟肩膀上。
  ……是他从没见过的江黎。
  昨晚那场架余劲大,再加上没睡够和手腕的扭伤,桑游也没空去想这些事,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能感受到的,江黎这些“好脾气”的“绝大多数”时间,身边好像都有某人的存在。
  桑游被自己这个念头吓得一愣。
  这“金贵的药”难不成还是相互的?
  桑游直觉这个问题不能多想,重新看向自家秘书长:“行了,不用担心他,他这么大人了,要不要上医院他自己还能不知道?”
  奚迟语气平静:“你这么大人了,要不要擦药自己也不知道。”
  桑游一噎。
  靠在椅子上的江会长很轻地笑了一声。
  桑游噎得更厉害。
  桑游连名带姓喊了一声“奚迟”。
  桑游:“你在帮谁说话???”
  奚迟:“……”
  有时候他是真不知道这人成天在想什么。
  奚迟声音更平静:“没帮谁,帮理不帮亲,你……”
  桑游:“帮理不帮亲,你这个‘理’是道理的‘理’,还是江黎的‘黎’?”
  “我确定你刚刚的话是帮理不帮亲,不是帮‘黎’不帮亲???”
  听了大半程的许云锐最终没绷住,败在这句“帮黎不帮亲”中,笑得整个人都在震。
  奚迟:“……”
  “迟早有一天要被你们俩气死。”桑游扔下最后一句话转了回去。
  奚迟闭了闭眼,默念了两遍“人身如一小天地”。
  刚静心,耳边冷不丁又响起一道轻淡声音。
  “谢谢秘书长刚刚帮我说话。”江黎低头写着卷子,边写边回。
  奚迟:“……”
  桑游那句话应该他来说。
  迟早有一天要被这两人气死。
  凑起来怕是都超不过七岁。
  最后一道题写完,江黎拿过水喝了一口,偏头的瞬间,看见身侧的人在揉手指。
  他目光落在卷子上,揉指这一下像是无意识的举动。
  江黎静静看了一会儿,放下水:“不舒服?”
  奚迟停下动作:“什么?”
  江黎视线停在他正揉着的指骨上。
  一节课都没到,按了两次手指。
  奚迟顺着他的视线一低头,反应过来,松手。
  他停顿了几秒,摇头:“没,就是有点累。”
  “可能昨晚没睡够。”
  话音刚落,第一节课下课铃刚好响起。
  “睡一会。”江黎说。
  奚迟听着窗外雨声和江黎的声音,点了点头。
  奚迟原本没太在意,只当是没睡好带来的不适。
  直到晚自习结课鼓响,从教室回寝室的路上,指骨间的酸胀就逐渐转化为疼痛,痛感不算重,但密密麻麻的,又从指骨不断往周身蔓延。
  熟悉的冷意冒头。
  奚迟坐在床上,抬头看着不远处的江黎,第一次感觉到…茫然。
  哪怕是返祖症第一次发作的时候,他也只觉得猝不及防,可能无措,也可能心乱,但那种感觉不是茫然。
  这是他第一次在江黎还在身边的时候,感觉到疼痛。
  奚迟:“。”
  奚迟垂眸坐在床上,久久没说话,直到一道阴影覆下来。
  江黎站在他面前。
  “怎么了,”江黎淡声开口,“喊你两声都没应。”
  “在想什么?”
  奚迟抬起头看他。
  寝室冷白的灯光在床铺和江黎中间隔出一道分界线。
  他坐在阴影里,江黎站在光下。
  奚迟脑海中没由来地闪过一句话,今晚没有月亮。
  江黎没听见回答,俯下身来看着床上的人。
  奚迟这才动了动有些发僵的手指:“江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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