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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前任今天又来钓我了(GL百合)——池数

时间:2023-11-05 14:55:22  作者:池数
  楚郁把白色的杯子送到了阮辛书的面前,很是贴心地道:“没有其他人用过。”
  阮辛书接过了杯子,心里觉得楚郁的解释很多余。
  ——我又根本不在意有没有其他人用过。
  她接过面前的咖啡抿了一口后,什么也没有说,就礼貌地把杯子安静地推放在一边。
  “不喜欢这个味道吗?”楚郁很是认真地问道。
  阮辛书迟疑了一会儿后点头,“有点甜了。”
  似乎是没有料到这个答案,楚郁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但她还是笑了笑,“我应该先问问你的口味的。”
  阮辛书没有接她这话,因为她觉得接什么都不对。
  “我去重新倒一杯。还是冷的吗?”楚郁拿着托盘又站了起来。
  阮辛书想要说不要麻烦的,但是还没等她开口,楚郁已经拿起她的杯子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楚郁又重新泡好了一杯冰咖啡,送到了她的面前,才坐了下来。
  楚郁没有喝手里的咖啡,她眼睛安静地看着阮辛书,阮辛书手里搅动着咖啡的勺子,觉得自己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你——”
  她正斟酌着自己要说什么的时候,楚郁一下子向着阮辛书的脸伸出了手。
  她的动作没有声音,当阮辛书注意到楚郁的动作时,那只手已经伸到自了己面前。
  阮辛书莫名其妙地心悸了一下,她吸了一口气,几乎是本能地挡开了楚郁的手。
  只是因为反应太快,她一时之间还忘了自己手里还握着咖啡。
  咖啡一下子从杯子里面淌了一大半出来,有一部分落在了房间的地毯上,一部分倒在了楚郁的丝巾和衬衣上面。
  楚郁那件看起来就不便宜的衬衫一下子被冰咖啡浸湿了。
  “我——”阮辛书连忙拿起桌上的餐巾纸递给了楚郁。
  楚郁看了一眼自己的衬衣,既没有接过纸巾也没有生气,只是继续伸手到了阮辛书的脸上的地方,轻轻取下了一个像是木屑一样的东西,送到了阮辛书的手心。
  “你头发上面沾上东西了。”
  她的手指冰冰凉凉的,碰在阮辛书手心的时候,好像带着夏日的余香。
  阮辛书愣愣地从她有些冰凉的手里接过了那个木屑,大概在画室的时候不小心沾上的画材。
  “……”阮辛书心里面觉得有些对不起楚郁,但无论如何,说不出来那三个字。
  楚郁十分安静地摇了摇头,“没事。”
  楚郁说着安静地摘下了脖子上的丝巾,动作行云流水,就像是站在更衣室一样,没有一点卡顿。
  丝巾遮挡住的地方什么也没有,奶油色的脖颈看上去细腻而又催人食欲。
  在她松开丝巾后,阮辛书又闻到了一股像是夏天盛开的花朵一样的味道。
  熟悉到让人觉得好像从来没有变过。
  阮辛书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了楚郁白皙的背脊。
  楚郁没有说话,脱下丝巾后,接着又开始解开自己衬衫的纽扣,阮辛书看着楚郁的手,一时之间感觉自己刚刚吞下去的咖啡一下子呛到了气管。
  她猛咳了起来,捂住自己的嘴,一面把咖啡擦干净。
  “你在干什么?”
  “换衣服,总不能一直这样和你说话。”
  楚郁看着阮辛书,表情还是和以前那样一本正经的,甚至带着一点儿理所当然。
  “你,你可以去你的房间换。”阮辛书提醒道。
  “我里面有其他衣服。”
  阮辛书不知该说什么地吸了一口气。
  楚郁垂了一下视线,又直直地看向了她,嘴角好像带着淡淡的笑意,“你很在意吗?”
  “……我?”阮辛书的脸一下子涨红了。
  “我不在意。”她道。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气管里面的咖啡好像终于不见了,又强调道:“我一点儿也不在意。”
  “不在意的话,”楚郁表情依然没有什么变化,“那我在这里换,不也没有关系吗。”
  ——这话听着倒也没有什么不对……
  阮辛书没有接话了。
  于是楚郁继续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下去。
  阮辛书看着她的动作一下子背过了身。
  她坐在房间里面的的沙发上面,感觉自己如坐针毡,衣服摩擦的声音让她有些难受,混杂在空气中的咖啡和花香……
  阮辛书吐了几口气,最后一下子提起了身旁的包,像个火箭一样站了起来。
  楚郁看着她背上包的样子,又缓缓地抬起了头。
  阮辛书抿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我不画了。”
  楚郁望着阮辛书一句话没说。
  阮辛书看着她的眼睛,感觉自己好像面对的是一种无言的审问。
  她连忙转头,不看楚郁地小声道:“抱歉把你房间和衣服弄脏了,你可以把清洗费的账单寄到我工作室来。”
  “……是吗,”楚郁好像是在确认一样望着她,过了一会儿道:“那请阮老师也顺便把定金还给我吧,我也可以请找别人来帮我画。”
  阮辛书听到这句话,手指一顿,不知怎么地心里有些烦躁起来,但她还是继续点头,“好。”
  楚郁看着往前走的阮辛书,好似很随意地问,“那我想请林伊丞老师帮我画,你也觉得好吗?”
  阮辛书脚步一顿。
  ——问我干什么?
  阮辛书知道楚郁根本没有必要问她这一句话。
  她一瞬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甚至想要摔门而去,而她想着,手已经摸上了楚郁家冷冰冰的门把往下拉了一下。
  门纹丝不动,像是上了锁一样。
  可是阮辛书乍一看下来,又觉得这门实在是没有一个地方像是有锁的。
  阮辛书站在这门面前花了几分钟都还没有走出去。
  她感觉自己可能被楚郁理解成那种欲擒故纵的人,心里面一阵烦躁,又感觉自己耳朵很烫,手心里面也出了很多的汗。
  ——这门难道是坏了吗?
  阮辛书感觉自己今天遇到了很多的事情,而胸口一阵情绪让她难以抑制地觉得自己很倒霉。
  正当她想就算是用暴力也要把面前的门打开的时候,楚郁从她的身后静静地走了过来,她的左手轻轻搭在阮辛书的肩膀上,右手绕过了阮辛书贴在了门把上。
  闻着那股环绕着自己的好似夏天气清晨的花香,阮辛书莫名心悸了一下。
  楚郁的手指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提了一下门把。
  她的手指有些冷,但是动作十分轻。
  “是这样开的。”楚郁贴在她耳边上的声音很温和。
  门一下子打开了。
  阮辛书望着被打开的门,没有应楚郁的话。
  她不是来学习这门是怎么开的,也不明白楚郁这人在自己家装设计这么麻烦的门是为了什么。
  她只觉得自己可能是生气了。
  她可能是气楚郁家的门这么麻烦。
  她可能是在气楚郁把自己找来画这个莫名其妙的画。
  她还可能是在气楚郁知道自己在意什么,却还把林伊丞拿出来说事。
  她还气——
  阮辛书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平息了情绪后一言不发地径直往门口的方向走了过去。
  “我走了。”
  窗外传来雨开始落下的声音。
  楚郁看着阮辛书的背影,打开门的手又好像往回收了一点,她的语气很平静,
  “阮辛书,外面下雨了,坐一会儿再走吧。”
  “不了。”
  阮辛书继续往前走。
  “阮辛书。”楚郁安静地伸手勾住了阮辛书的手。
  她的手很凉,和以前一样柔软。
  阮辛书一下子像是一只受到了应激反应的动物一样十分警惕地看着楚郁。
  “阮辛书。”楚郁垂下视线,缓缓地收回了手,她的声音很低,像是在安抚动物一样,
  “你不愿意的话,我不会请其他人来画。”
  “……”似乎是觉得自己要是被这么一句话安慰到,显得自己很容易搞定。
  阮辛书没有应声地看了一眼自己放在门口的鞋,紧紧咬着嘴唇。
  房间外面传来雨开始变大的声音。
  楚郁又看向了阮辛书,声音很轻,“能帮我画吗?”
  阮辛书耳朵微微动了动,总之,她最后还是转过了身,
  “……画就画。”
  两人又回到了刚才的桌子面前。
  阮辛书一言不发地喝着咖啡。
  ——楚郁这个人从来不碰咖啡,但是这咖啡泡得倒是好喝。
  阮辛书喝完这杯后,又默不作声地把杯子推到了楚郁面前,表示自己还想要再来一杯。
  楚郁望着阮辛书,轻声道:“我给你换其他的吧,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
  阮辛书安静地把咖啡杯收了回去,“你下周什么时候有时间?”
  楚郁平静地直视阮辛书的眼睛,“周四或者周五吧。”
  阮辛书沉默了一下,“那周四下午到画室来,我叫我的助理把地址发给你……”
  楚郁看着她,眉眼依旧是很温和的样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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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书来自:龙凤互联)
 
 
第3章 
  --
  “阮辛书是吧?”一班的班主任看着她笑了笑。
  阮辛书看了一眼班主任,有些局促地点了一下头。
  一开学突然被校长亲自从本来在的五班带到了一班,她还没有反应过来。
  班主任看了一眼十七岁的阮辛书。
  他是被校长提点过的,要多多‘照顾’这个阮辛书,最好一个学期内能把这个学生的成绩提到一般的水平。
  想起上午看过的阮辛书的成绩单,班主任猛地脑袋一疼,感觉任重而道远。
  “舒浅予,你先去那边那个位置坐吧,”班主任对着一个学生指了一个第三排空着的位置,“阮辛书,你就去坐舒浅予原来坐的位置。”
  阮辛书看着那个站起来的学生的座位,心里面马上咯噔一下。
  一个正中间的座位。
  教室正中间这个位置四面透风,没有任何遮掩物,可以说是险象丛生,危险至极,光是盯着那里看十秒,阮辛书就觉得很没有安全感了。
  哪怕是靠一面墙,阮辛书她都觉得自己没有这么无助。
  “老师,我……”阮辛书欲言又止。
  “你的同桌楚郁是个很好的同学,你坐在这么一个风水宝地,可要好好向她学习啊。”
  班主任整理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文件,完全没有听阮辛书话的意思,反而像是安下心来了一样笑了笑,似乎说起这个叫做楚郁的学生他的心情都好了许多了一样,如沐春风。
  ——楚郁,谁啊?
  阮辛书看着班主任的表情,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她背着书包走进教室,首先注意到的就是自己坐的地方的同桌位置上还没有人坐下。
  那个叫楚郁的人似乎去什么地方办事情了,桌子上只放着一摞文件。
  但一班其他的学生都用余光打量着阮辛书,他们的眼神不可捉摸得让阮辛书觉得不舒服。
  阮辛书尽量不看他们坐了下去。
  她很清楚原本像她这样的吊车尾的差生,每次考试保持年级倒数五十名以内的吊车尾的确是不可能进到这个班的。
  但如果有一个人脉很广还在学校当股东的爸,那就有可能了。
  而且如果这个爸还觉得搞艺术是不正经的事情的话,就更有可能了。
  阮景融觉得阮辛书进入高中之后画的画没有获过一次奖就足以证明了阮辛书没有这个才能。
  他觉得阮辛书应该早点放弃这个没有成果的事情,认真读书,还说现在读书也不晚。
  阮辛书显然不这么认为,她认为自己有绘画天赋,所以一个暑假都在和阮景融吵架。
  于是一开学,她就被告知变成一班的了,还被学校校长亲自领到了一班。
  前面还有学生正在转头看着她。
  阮辛书本着为人友好的原则,觉得既然有人看着自己,她就看回去。
  但可能是因为她有点紧张,表情有些僵硬,看人的时候像是在瞪人,于是那个学生一下子就灰溜溜地转回头了。
  ——搞砸了。
  阮辛书抿了一下嘴唇,坐了下去。
  --
  听完阮辛书叙述完她是怎么被调到一班的经过,宋旻点头,一副已经把握事态的样子,“那你和一班的那群精英们说话了吗?”
  阮辛书没回答。
  渲北外国语的食堂里面很吵,但是还是听得清楚宋旻的声音,只是阮辛书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你看不出来吗?她被排挤了,”秦廷森感叹了一句,从取餐口拿了几碟菜放进了餐盘,“我看她爸是以为她被孤立了就会好好学习了。”
  “我不是被孤立了,”阮辛书马上皱着眉否定道:“一班那个地方就是个看守所,你被冤枉进了看守所会和犯人说话吗?”
  阮辛书重重地把筷子放在桌子上,“反正,我是不会的。”
  她宣言自己不是在一班交不到朋友,而是不屑于交朋友。
  “哦?那你要在看守所待一年,岂不是要被不是要被洗心革面地改造成哑巴?”秦廷森笑喷了出来。
  “你不要以为我是夸大其词,事实就是这样的,”阮辛书感觉秦廷森要笑得岔气了,有些不快地皱起了眉,她轻轻哼了一声,“你们知不知道,一班的学生,一到上课就整整齐齐地望向黑板,一到自习就齐刷刷地埋下头,那个动作,和我家里的自动垃圾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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