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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码头(近代现代)——七弦

时间:2023-11-05 15:07:04  作者:七弦
  那还装得像千杯不倒一样。
  “呀,沈浮汐哭了?”陈旭阳一脸新奇,“眼泪怎么还抹别人手上呢。”
  郑临渊有些好笑,扶着沈浮汐的脑袋直起上半身,一边解释道:“醉了。”
  徐辉走过来看了一眼:“我带他去沙发那边躺着吧,这边挺吵。”
  郑临渊望向沙发,上面堆满了杂物,还有不经意间被抹上的奶油。
  “算了,回我房间吧。”郑临渊使了点力将人扶起来,转头跟徐辉示意着,“你们先玩儿。”
  被放在床上的时候,沈浮汐却像是忽然感受到了什么似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望向郑临渊:“我得回家。”
  “你都醉成这样了,连路都走不动,怎么回去?”郑临渊的手按在他的额头上,对方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沈浮汐没说话,但也没闭眼,有些滞愣地盯着天花板。
  郑临渊凑近了些,又觉得有趣:“平时打架打得那么凶,怎么沾几滴酒就晕了?”
  沈浮汐抬起手,想要拍开额头上的阻力:“烦不烦?”
  “你先睡会儿吧,”郑临渊松开手,站起身,“等他们差不多散了,我送你回去。”
  眼皮沉重,倦意袭来,沈浮汐翻了个身,却忽然声音模糊地开口道:“被子。”
  郑临渊俯身,将床尾叠好的被子扯过来,轻轻盖在了他身上。
  ——
  郑临渊回到客厅的时候,外面的人正围着在打扑克牌。他坐回桌边,也许是刚才喝了酒,脑子也不太清醒,听不进去他们聊天的内容。叶诗妍看他兴致不高的模样,也没机会表白,但也留到最后才走。
  送完客人,郑临渊关了门,转过身站着愣怔片刻,脑中忽地一闪,随即快步走向卧室。
  门被打开,房间外的灯光漏进来,沈浮汐察觉到眼皮上一亮,随后睁开眼,小憩过后仍然双眼迷离。
  “渴吗?”
  沈浮汐点了点头。
  郑临渊将自己书包侧兜的水杯拿出来,扭开盖子递给他。
  对方伸手去拿,但目光涣散,没看清,也没拿稳,水杯瞬间从手里落下,水洒了一床。
  思绪宕机,沈浮汐毫无意义地伸手去擦床单,郑临渊有些无奈,就将书桌上的纸巾递给他,让对方擦着玩儿,自己又起身去衣柜里找了条校服裤子。
  “湿了,换一条吧。”裤子被抛在床上,沈浮汐伸手去接,看了几秒又抬头望向郑临渊,没有任何动作。
  “我看你不是醉了,是傻了。”郑临渊走过来,打算帮他把身上那条校服裤脱掉。
  沈浮汐忽然一惊,重重地挥开郑临渊的手:“不要。”
  看他喝醉的份上,郑临渊极为耐心地问道:“你就穿着湿裤子回家?”
  沈浮汐愣神半晌:“也不要。”
  于是当郑临渊解开他的裤绳时,他也只是低头盯着,没再阻止。
  裤子被脱下,郑临渊就发现了更麻烦的问题,语气变得不太自然:“你……内裤也被泼了水。”
  对方没说话,只看着郑临渊。
  郑临渊硬着头皮又去衣柜里找了条新内裤甩给他:“自己换。”
  这下好像听懂了,沈浮汐拿起了那条内裤。
  郑临渊一愣,转过身出了房间,但又忽然想到那条内裤还没剪商标,于是又折返回来,将虚掩的门再次推开。
  他看见沈浮汐骤然回头时脸上略显慌乱的神色,正觉得疑惑,视线自然而然地落下,却发现沈浮汐已经把内裤脱下来了。
  “哦,我忘了敲门,”郑临渊脚步后退,将门关上了,“抱歉。”
  他靠在门外,脑中不断地浮现出刚才的场景,然后忽然在某一刻,双眉一皱,瞬间拉开了门。
  沈浮汐脑子也还乱着,这会儿早就把被子盖在了双腿上,然而郑临渊的脚步声十分紧迫,眨眼间就走到了面前,随后一把掀开了被子,视线稍顿,目的明确地伸了手过去。
  温暖的指尖探进私密处,指腹抵上花穴,沿着轮廓勾勒描摹。
  “沈浮汐,”郑临渊的声音似乎像是在压抑某种情绪,带着不合情理的平静,“这是什么?”
 
 
第7章 风铃串
  ========================
  沈浮汐没说话,只感受到对方将自己的女穴摸得发热,穴道间隐隐有了湿意。
  他迟钝地反应过来,将双腿合拢,却无意把那只手夹得更紧。
  “干什么?”郑临渊一笑,身子往床沿里挪了挪,挨近了沈浮汐,“怕被我发现下面湿了?”
  沈浮汐呼吸凌乱,对方的手指在腿间不停地抚摸着,带来陌生而连绵的快感,他半天也没说出让郑临渊停下的话。
  “要不要帮你摸?”看似询问,实则掌心重重地摩擦过阴蒂,沈浮汐惊喘一声,腰一缩,却被对方按着不让躲,命令似的语气,“说话。”
  沈浮汐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又僵硬地点了下头,郑临渊被他逗笑了,食指卡进缝隙间,将外淌的水液堵在穴口,用指侧蹭着:“到底要还是不要?”
  对方半天才颤着嗓子开口:“痒……”
  郑临渊将他的双腿分开,翻身上床躺在枕畔,跟对方面对面,然后将手再次伸进他的腿间。
  沈浮汐不愿看他,于是只能低下头,却又无可避免地看见对方的右手在大腿内侧摩擦着。
  写字的手,拿奖状的手,举起风铃的手——郑临渊的手,指间黏着连丝的淫液,他的女穴快要融化成一摊春水。
  郑临渊捻着那两瓣嫩肉:“平时自慰会用这里吗?”
  沈浮汐无力地摇头,声音也抖:“一般用前面。”
  “试过用逼高潮吗?”
  众人眼里的好学生此刻正在用这样粗俗的词语跟他讲话,沈浮汐喘息着,快感越发强烈。
  他似乎是真的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过了好久才点头。
  “什么感觉?”郑临渊还在问。
  可沈浮汐现在脾气也好,一五一十地跟他讲:“会流水。”
  “你现在也在流水,”郑临渊笑着,“不是说不常用逼自慰吗,那怎么还会高潮?”
  “有时候会……会夹腿,”他卡卡断断地解释道,“晚上睡觉的时候。”
  问什么都答,郑临渊的心忽然软了几分,将人抱进怀里,磨逼的手却加快了速度:“难怪以前把你当女孩养呢,当初我说什么来着,可不就是个小太妹吗。”
  “啊……”沈浮汐忽然一抖,下体莫名其妙地开始缓慢瑟缩,他有些害怕,不知道那里为什么会变得这么奇怪,“好酸……”
  郑临渊的呼吸也粗了几分,力道重了些,指尖甚至浅浅地插入了逼缝,转而揉捏阴唇内壁,速度加快。
  “郑临渊……”沈浮汐的声音带着些恐惧,慌不择路地想要掰开对方的手,却被大掌一包,带着一起摩擦着湿淋淋的屄口。
  阴唇忽然开始剧烈地痉挛翕动,汩汩水液猛然入泄洪般淌出,沈浮汐的大脑陷入长时间的空白,感觉腹间发紧,整个人被抛上了九霄云外。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高潮。
  以前虽然夹腿的时候也会流水,但一直得不到真正的抚慰,没有正中要害,所以始终没有达到高潮。沈浮汐反而觉得不太痛快,于是欲望来袭时总会选择用撸管的方式。
  可今天在郑临渊的手中,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用阴穴高潮是这种感觉。
  ——
  沈浮汐醒来的时候,看见了陌生的天花板,而非渔排的棚顶,身下的床也稳稳当当,不会因为海风而摇晃。
  他立刻起身打开门,闻到卧室外面弥漫着一股香气。沈浮汐走到客厅,看见厨房里正站着个人,在做早餐。
  他从桌边拿起自己的书包,转身就要往门口走,被郑临渊忽然叫住了:“今天星期六,急什么,先把早餐吃了。”
  沈浮汐皱了眉:“昨晚不是说会送我回去吗?”
  郑临渊收了锅铲,看他一眼:“喝醉了记事还这么清楚。”
  对方没跟他废话,上前开了门,郑临渊也走出厨房:“你……”
  “别跟着我。”沈浮汐头也没回,甩上了门。
  算了,走就走吧,没把自己揍一顿都算好的了。郑临渊想着,不过也不能怪自己吧,也是因为意外才发生了昨晚的事,而且当时不止沈浮汐醉了,他也不清醒——况且只是摸摸,又没做其他事,沈浮汐后来还不是爽得缩在他怀里发抖。
  沈浮汐是快步赶回去的,上了堤岸,下了石梯,过了木桥,连时间都来不及看,回到渔排时发现已经有一两桌客人了。
  六月份,陆陆续续有人来桐花湾旅游,最近开始忙起来了。
  沈清端了菜出来,看见前面站着沈浮汐,顿时满脸怒火,也不顾渔排上还有客人,直接走过来骂他:“你还好意思回来?我当你死外面了,现在都敢夜不归宿了,我这么多年就养出一个叛逆的白眼狼,事事都跟我反着来。”
  前几天请来的服务员赶快过来解围:“小汐这么大的孩子去同学家过个夜也正常,清姐快消消气。”
  吃饭的客人频频回头看向这边,沈浮汐没说话,拎着书包回自己屋里。
  “你看看他什么态度?”沈清的声音还在背后响起,“父母生了个好儿子,给我当累赘来了,不知感恩还成天惹事……”
  沈浮汐关上门,将辱骂声隔在外面。
  他靠在椅背上,半天都没动。
  忽然木门被敲响,他过去打开,小女孩扒着门框仰头望向自己。
  “舅舅,”沈欣月声音稚嫩,“我好想你。”
  沈浮汐蹲下身,将她抱起来,与她平视。
  “厨房有昨晚剩下的饭。”沈欣月小心翼翼地说道,像是担心舅舅会因为被妈妈骂了而心情不好。
  妈妈每次骂她,她就会很想哭,所以舅舅应该也会伤心。
  沈浮汐笑了笑:“妈妈留的?”
  “嗯,”沈欣月天真道,“昨天饭煮少了,她也不让我动锅里的。”
  他摸了下沈欣月松散的羊角辫:“舅舅还不饿,一会儿和你们一起吃午饭。”
  “你昨天去哪了呀?”
  “去同学家。”
  “你都不带我去,妈妈也不知道,昨天她好着急。”
  沈浮汐思索片刻:“以后会先跟你们说一声。”
  其实沈欣月对此没有记忆,但她有时候问妈妈,舅舅额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妈妈就会跟她说,被人打的,放学后很久都没回来,被发现的时候晕在了巷子里,满头是血。
  所以从那以后,只要沈浮汐晚上没回家,就会挨上沈清的一顿骂。
  虽然沈清平时见了他就会骂,但也只是絮絮叨叨的,不像刚才那样用词极端、语气激烈。是真急了。
  ——
  临近期末,下学期就要高二了,要重新分班。郑临渊最近也很少出教室,又把叶诗妍送给自己的那些礼物整理好,找人帮忙还了回去。
  于是叶诗妍没再来找过他。
  同桌哀怨道:“我最近都没早餐吃了,你说你非要拒绝别人干嘛?”
  “这道题不就是选C吗,老师给我改错了。”郑临渊看了眼同桌的试卷确认着。
  “副校长的女儿,又漂亮又有钱,你到底是近视了还是瞎了?”同桌扶了下他的眼镜框。
  郑临渊稍稍避开头:“你作文写了没,今晚要交。”
  “对牛弹琴。”同桌叹着气摇头,下一秒又伸手将郑临渊的作文本扯过来,“这次写什么题目?”
  “你到底是怎么混进一班的?”郑临渊笑了笑,他确实没见过尖子班的学生上课睡觉、不写作业,还能始终在班里保持不高不低的成绩,跟自己做了一年的同桌。
  “天赋使然。”同桌一脸骄傲,俯身去抽屉找作文本。
  ——
  走廊空荡,沈浮汐从他身边经过,也没停下脚步,郑临渊心中一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招呼都不打?”
  沈浮汐瞟了他一眼,语气平静:“以前也不打。”
  好像也是。郑临渊却没放手:“正上课呢,你又要逃去哪?”
  “上厕所。”沈浮汐把他的手拍开,“好学生怎么也在走廊上瞎晃?”
  “体育课自由活动,我回来拿练习册。”郑临渊想了想,声音轻了些,“你平时只能在上课的时候出来上厕所吗?”
  “嗯。”沈浮汐没多解释。
  “万一有人突然进来怎么办?”
  “平时都进隔间。”
  不用立式便池,岂不是很麻烦,郑临渊没意识到自己的问题越来越涉及隐私:“那你是站着……还是蹲着?”
  “你问题怎么这么多,”沈浮汐戏谑道,“要不进来一起看看?”
  郑临渊神色一惊,慌忙摇头:“不用了吧。”
  傻逼。沈浮汐对着他笑了下,转身离开。
  郑临渊看着对方的背影,一时竟忘了自己要回教室拿练习册,有些恍惚地走向楼梯口,一阶一阶慢慢往下走。
  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悄悄捻了捻指尖,仿佛有种温暖而湿润的触感还余留在指腹。郑临渊呼吸一滞。
  他走出教学楼,有风迎面吹来,安安静静的,他忽然想起家里阳台檐下挂着的那串贝壳风铃,此刻一定在发出清脆声响。阳光透过风铃垂下的珠帘,在白墙上洒下斑驳碎影,朦朦胧胧的,抓不住。
  音色清凉,像海风,像潮水,像沙砾,像沈浮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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