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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山码头(近代现代)——七弦

时间:2023-11-05 15:07:04  作者:七弦
  不愧是郑临渊,从小在别人崇拜的目光中长大,连阳痿也说得大言不惭,果然有着直男同款的神奇自信。
  沈浮汐神色复杂,目光中隐匿着几分同情,哀悼般凝视着郑临渊的裤裆:“真的不行吗?”
  “要不你试试?看看能不能妙手回春。”郑临渊反倒像是安抚似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
  “好,”沈浮汐的手搭上他的裤腰,“我试试。”
  裤子被扯下,一条长而粗的肉龙袒露在眼前,但也只有长和粗了,毫无生气地耷拉着。
  沈浮汐伸手抚上去,郑临渊呼吸一滞,看着那只手握成半圈,箍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着。
  “形状挺漂亮。”对方轻浮地向上面吹了口气,身经百战似地夸奖道。
  郑临渊有些惊讶,沈浮汐的脸上明明还泛着高潮后的红晕,却还有跟个流氓似地跟自己说些调情话。
  ……好色。
  很快他又明白了对方的用意。
  “既然你这根东西用不了,”沈浮汐抬头看他,“那我来操你吧。”
  郑临渊神色一凛,伸手扣住了对方的腰,语气沉了几分:“你敢。”
  于是沈浮汐坐了起来,像是不太愿意伺候他了,又被郑临渊一把拉进怀里,雌穴正对他的龟头。
  沈浮汐不太自然地动了动,反而像是坐在上面磨逼,郑临渊按着他的肩向下沉,屄口压进了半个龟头。
  “蹭一蹭。”郑临渊命令道。
  湿润的花穴还正敏感着,被异物的填入也使沈浮汐轻喘一声,他摆动腰胯,自上而下地蹭着那根鸡巴,一次又一次地将龟头含入雌穴,收缩阴唇夹紧又吐出来。
  “唔……”瘫软的阴茎被他的淫液浇得水润,刚开始还觉得干涩,现在越发滑腻起来,沈浮汐用阴蒂去磨对方的冠状沟,几次把自己刺激得塌了腰,停下动作缓口气。
  “继续。”郑临渊的大掌拍在他的臀肉上,引得嫩逼也一阵晃动。
  “你又硬不起来,干嘛要……”沈浮汐感受到对方忽然挺腰向上顶,绵软的鸡巴嵌得更深,身子被一下一下往上抛,仿佛真的有种被插入的错觉,“哈啊……操进来了……”
  郑临渊的手摸上对方前面的阴茎,颠着大腿将人不断往上顶。
  海风吹过,渔排晃荡,加大了颠簸的幅度,沈浮汐不甚清醒地想,好像在被空气强奸,明明没有东西操进来,底下却在潺潺地流潮。如同咸涩的海水倒灌进他的体内,又从雌穴汩汩排出。
  郑临渊换着角度顶他,力度发狠,将那逼肉戳得发红发肿,敏感而失控地翕张,渴望被插入。沈浮汐大脑放空,身子却顺了本能的意愿,近乎自虐而狂乱地往下坐,无论什么都好,哪怕是那根瘫软如泥的鸡巴,也想使劲往里塞。
  硬不起来?无所谓。
  “你爽就行了。”
  沈浮汐再一次高潮时,郑临渊的声音落在耳边。
  ——
  睁开眼时房间里只剩自己了,郑临渊坐起身来,转头望向木窗,窗外海水澄澈,阳光碎成金珠落在水面,被浪潮裹挟着覆没。
  推开门,正有人把订购的新鲜海产搬上渔排,沈浮汐蹲在一旁清点筐数,又仰头跟那人攀谈着什么。
  郑临渊走过去,看见沈浮汐手里捏着一张纸,上面简略地写着一列字,后面填了相应的数字。
  对方挠着后脑勺:“少了一箱猪肚螺是吧,退钱还是下次补给你?”
  “下次吧。”沈浮汐站起身,走到桌边,掀起红色的防蝇罩,露出一锅海鲜焖粉,转头跟郑临渊说,“自己去厨房拿筷子。”
  然后又迅速回到了网筐边,将那些鱼虾搬到渔排后面。
  大少爷眼里没活儿,没帮他,自顾自地坐下来吃早餐,看着对方来来回回,还好意思悠闲地问:“昨晚爽吗?”
  沈浮汐弯着腰搬箱子,回头看他一眼,目光徘徊,最后落在郑临渊的裤裆上,审视了两秒,忽地轻蔑一笑,随即转过头继续忙碌。
  郑临渊也笑,倒也没觉得受了多大的侮辱,反正自己硬不起来是客观事实,还不如坦然接受。
  快吃完的时候,沈欣月就从屋里跑出来了,一看见昨晚那个哥哥今天早上还在,就有些惊讶,一脸好奇地凑上前去。
  郑临渊把她抱起来放在椅子上,一边站起身:“我去给你盛早餐。”
  “谢谢哥哥。”沈欣月也不像同龄小孩那样容易害羞,或许是从小就会帮着妈妈做事,平时跟客人也聊得来几句。
  海虾、鱼腐、蛏干、鲜鱿、花蛤。河粉细薄爽滑,汤汁鲜美,浸了海鲜的香气。
  今天海风大了些,郑临渊也不打算继续待着了,怕再多坐一会儿就会把吃下去的早餐晃出来。于是就走到沈浮汐身边,本来想道别,但又看着对方忙前忙后的,就打算过去搭把手。
  “行了,”沈浮汐推了下他的肩,“把县长儿子磕着碰着了,我可赔不起。”
  郑临渊笑,没说话。
  沈浮汐又想了想,还是不太确定:“不过你爸真是县长?”
  “不信?”
  “没听陈旭阳他们说过。”
  “只有你知道,”郑临渊走近了些,“没告诉过别人。”
  沈浮汐不动声色地离远了些,心里却奇怪,怎么偏偏就只告诉自己了呢。
  “这么看不惯我?”沈浮汐望着他,“非要在我面前嘚瑟。”
  郑临渊帮他把最后一箱网筐端起来,也没解释。
  ——其实只是想对彼此多一点了解,可沈浮汐从来不会主动跟他聊起自己以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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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郑:养胃只是我众多优点中最不值一提的那一个😌
 
 
第10章 渔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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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辉百无聊赖地守在摊边,看着不远处海滩上炸开的烟花,整片天空被火光燃亮,夜晚也亮得像白天一样。
  几个人影围过来,徐辉也没动弹,还撑着腮帮子望着海滩:“要什么自己挑,挑完放秤上。”
  “你就这么帮你妈看摊?”陈旭阳笑了一声,抽了几个红胶凳过来,几个人就坐在了摊边。
  “最近都快累死了。”徐辉看见是他们,就将身前的半袋鱿鱼丝递过去,“今天营业额够了,看心情做买卖。”
  “确实,我爸仓库那边空了一半,以往几年也没这么热闹。”李龙华毫不客气,伸手接过鱿鱼丝就往后面传。
  “明天去不去看开渔?”洪梓腾把刚才在街边买的一盒香煎豆腐传给徐辉那边。
  最后鱿鱼丝和豆腐都到了中间的沈浮汐手里,往旁边传又没人接了,他放下手,心里想着不吃就别买。
  “没空,外地人才对开渔有兴趣。”陈旭阳感慨道,“也是真有钱,十块钱一瓶的矿泉水成箱成箱地往车上搬,吃饭被宰得连渣都不剩还乐呵呵的。”
  “你活在十年前?”徐辉拍了拍摊上的秤,“监管局早出手了,连我们这些流动摆摊的都不敢缺斤少两。”
  “哪家买的?”沈浮汐拿竹签扎了块金黄的香煎豆腐,刚出锅没多久,翻开时底下还在滋滋冒油,透着一股孜然和辣椒粉的香气,“还挺好吃。”
  算了,沈浮汐从来不会参与他们的话题。洪梓腾指了下左边的街道:“路口第二家。”
  ——
  休渔数月终于迎来了开渔节,桐花湾正在举行隆重热闹的祭海仪式,将一筐筐鱼虾苗放流,用海碗祭酒。海湾边传来螺号与礼炮的声响,彩旗飞扬,码头前围满了渔船,远处海面上千帆竞发,水手们下锚抛网,捕捞回满仓海鲜。
  海滨步行街上摆了上百桌渔家宴,灼海虾、炆海参、墨鱼饺、清蒸石斑、生蚝煎蛋、咸鱿肉饼、胡椒白鳝、凉拌海蜇头、鲍鱼花胶煲、马鲛虾粒饭、花蛤节瓜汤。
  郑临渊脚步稍顿,看向围栏最近的那一桌宴席,又被沈浮汐扯走了:“渔家宴天价。”
  “可是看着很丰盛。”
  “请的都是有身份的嘉宾,闲杂人进不去。”沈浮汐跟他说,“不如改天你带你爸来渔排,我宰你一顿,让你体验一把花钱的快乐。”
  郑临渊认真思考了一瞬:“万一我爸现在就在里面呢。”
  你别说,还真有可能。
  沈浮汐差点忘了这回事。
  他也下意识将目光放在围栏内,却忽然感受到郑临渊拉了他的手臂往前走。
  “不去找你爸?”
  “巴不得看不到他。”
  本来是郑临渊说要来看开渔仪式,当时沈浮汐还想着,怎么真的会有本地人像陈旭阳说得那样愚蠢,过来凑这场人挤人的热闹。
  但他还是跟着郑临渊过来了。
  可是眼看着周围喧闹的场景,郑临渊明显也不太喜欢这样的氛围,没过多久就跟沈浮汐逆着人潮往清净的地方走去。
  他捧着一颗开了壳的椰子,里面的椰奶冻上撒了干果碎和椰粒,清凉香甜,入口即化。郑临渊舀了一勺凑到对方嘴边,沈浮汐视线下移,头往旁边避了避。
  “害羞啊?”郑临渊收回手,自己吃了。
  “不爱吃甜的。”
  ——不过也确实不太适应郑临渊的靠近,因为他从小就对别人突然间的示好有所抵触。
  沈浮汐想起刚才郑临渊说的话,忽然又问道:“你和你爸关系不好吗?”
  “还行吧,像一年到头见不了几次面的室友。”郑临渊咬碎一粒榛果仁,“反正我小时候也没怎么见过他,他和我妈离婚之后,我虽然住的是他家,但现在基本忘了他长啥样了。”
  “那你平时会去找你妈吗?”
  “寒暑假会,但要坐动车去。以前我和我妈住别的城市,我高中才转过来的。”
  原来他以前不在桐花湾生活。
  “这个暑假还会去吗?”
  “不去了。”郑临渊笑了笑,“五月份她刚办完婚礼。”
  就像忽然之间斩断了某段极为重要的关系,沈浮汐能明白那种感觉,沉默着不再说话了。
  “哎,”郑临渊碰了碰他的手肘,目光停在稍远的地方,“僧人怎么也来开渔节?”
  “要去放生台诵经祈福。”
  滨海的山崖上建了一座春山寺,规模挺大,政府拨的款,往前十几公里远的码头就叫春山码头,常年有大大小小的渔船沿岸停泊。
  曾经那里也有一艘属于他家的渔船。
  ——
  “我感觉昨天才刚做完大扫除,撂了椅子回家。”同桌愁眉苦脸地收拾着书包里的暑假作业,转头望向郑临渊,“写完没,借我抄抄。”
  “又没收答案,照着写不就行了。”
  “我怕抄串行。”
  郑临渊十分无语,将作业递给了他。
  “新学年,学生会要换届。”同桌边抄边说着,“听说上一届高三的学生主席作风不好,把学生会搞得乌烟瘴气的。”
  “你想去?”
  “我哪有资格,倒是你,不如去丰富下简历。”
  “高中生要什么简历,是不是还得把给老人让座也写上学籍档案?”
  一提到学籍档案,郑临渊反倒自己愣了下,瞬间想起沈浮汐上学期的违纪处分。皇帝不急太监急,上期末他都催了好几次,让沈浮汐赶快去政教处消掉。
  高二分了新班,也是按照排名来的,一班基本上没什么人离开,并且那个不学无术的同桌竟然还是极其诡异地坐在自己身边。
  但是沈浮汐就被重新分到了八班,很有缘分地跟李龙华成了前后桌。可郑临渊和沈浮汐就不在同一个楼层了,平时也没什么机会能在走廊打照面。
  “学生会,”思考了两节课后的郑临渊突然开口,“是不是有值周生要去检查班级卫生。”
  “您这志向可真够远大,”同桌也觉得诧异,“是冲着底层打杂职位去的?”
  郑临渊又想了想,忽然笑了下。同桌霎时觉得,郑临渊应该就是985毕业却毅然决然决定扫大街的那类人。
  ——
  学生会主席换成新高三的一位学姐,新官上任三把火,承受了上一届懒散作风的折磨,好不容易忍辱负重地熬出头来,所以最近纪律抓得严。
  不过再严也不至于同一个时间段派两批值周生来检查教室。
  沈浮汐正低着头看故事会,正到了人命关天的情节,却忽然被前桌拍了下桌面,动作急躁,遮挡住鬼魂索命的那一段。于是他皱了眉,抬头看向李龙华:“敲什么敲?”
  李龙华眼珠子一转,沈浮汐顺着望过去,郑临渊站在了身边。
  “不是不能窜班吗?”沈浮汐看了眼门口,“你可以找人叫我出去。”
  然而他又发觉,全班同学的视线也聚集在这个角落,于是沈浮汐面带疑惑地看回郑临渊的身上。
  左手臂上怎么别了个袖章。
  沈浮汐伸手将他转了半圈,看见红底黄字:值周生。
  郑临渊也懒得跟他浪费时间了,指了指他桌面的薯片罐:“这是什么?”
  郑临渊瞎了,薯片认不出来?沈浮汐的心情有些复杂。
  于是他拿出一片,举到对方面前:“你想吃?”
  郑临渊笑意虚伪,直接将那罐薯片抽走,然后转身出了班。
  “抽风了?不刚有人检查过吗?”李龙华看着郑临渊的背影,颇觉奇怪。
  沈浮汐将那仅剩的一片薯片送进嘴里,面无表情地咀嚼着。
  第三节晚自习班主任就愤怒地冲进了教室,说卫生检查又扣了分,沈浮汐放学前把检讨书交到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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