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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西斯的小偷(推理悬疑)——诀字

时间:2023-11-05 15:21:06  作者:诀字
  “不要!!!”严续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不耐烦地说道:“还打不打,不打就给我滚出去!”
  “这间是App的充电宝!”阿佩伦的意思是‘这是他的房间’,这间屋子的门牌是他亲手写的,这个名字也是他自己起的。
  听到阿佩伦的回怼,一向被他‘迁就’的严续,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想都不想地拿起手上的游戏手柄朝着阿佩伦的脑袋砸去。
  等严续反应过来时,阿佩伦的额角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阿佩伦盯着盛怒的严续,通红的眼睛里噙着死都不肯落下的眼泪。
  严续心中一悸,他最怕阿佩伦用这种眼神看自己,在他的眼里阿佩伦始终是个孩子,他逃避式的站起身,打算往外走。
  “……'El no te quiere。”阿佩伦放弃了继续装傻,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从未在严续的面前这么直白地戳穿过他的心思,当阿佩伦用西班牙说出‘他不爱你’的时候,严续就像是被人扒了衣服扔在了大街上一样,赤|裸、可悲……
  羞愤和恼怒让严续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直到阿佩伦的声音再次在自己身后响起时,严续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
  “Te quiero。”
  ……我爱你。
  付斯礼见半天没人来开门,便蹲在了门口等着守株待兔。
  就在付斯礼转着手中的香烟发呆时,门被打开了。付斯礼‘蹭——’得站起了身,一脸期待地望向了来开门的人,当他看到开门的人是阿佩伦时,扬起了嘴角瞬间消失了。
  两人对视片刻后,付斯礼伸手推门要进去找人,阿佩伦一把拦住了他,1米9的身高直接将门堵死了。
  “你别进,我会挨打。干爹带妹妹出去玩了。”阿佩伦像一只没精打采的大型犬,垂头丧气地说道。
  妹妹?哪种妹妹?
  可不管是哪一种都听起来怪怪的,容易让人想歪,更何况朗闻昔不是刚出院吗?他哪来儿的力气出去玩。
  “去哪儿玩了?”付斯礼紧张得手心一直在冒汗,最好别是自己想的那些龌龊回答。
  阿佩伦根据自己带小棉花糖出去玩的经验说道,“对面那个商场吧,不是在B1就是在三楼东南角。”这算是:一个地方管吃、一个地方管玩。
  付斯礼示意性地点了点头,就在转身离开时,被阿佩伦叫住了,“是你的不对,他等你好久……要、要好好道歉。”阿佩伦的国语水平无法支持他说出太多的因为所以,但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他在责备付斯礼,责备他的未能及时出现以及工作起来完全忘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
  阿佩伦望着下行的电梯,重新关上了大门,他回头望向通往二楼的楼梯,嘴角露出一个细微不可察的弧度……
  ——Tu eres mía。(你是我的)
  付斯礼准备好了一肚子道歉的话,他非常清楚不论如何先把人哄回来是最重要的。
  付斯礼出了小区的大门直奔对面的商场,刚走到商场的后门,准备拐弯时,就看到一个不大点儿的小姑娘,一个人在两扇玻璃门之间来回的转悠,仔细听还能听到她时不时地埋在围脖里哼哼唧唧地哭鼻子。
  付斯礼观察了一会儿,也没有见到有大人来领孩子,便走上前问道:“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
  小姑娘被付斯礼这么一问就更加委屈了,直接扯着嗓子哭了起来,“呜呜呜……去、去看电影了……”
  付斯礼一看到小孩子哭,就有些手足无措了起来,“别哭、别哭了!那你和谁一起出来的?”
  小姑娘看付斯礼有些凶,立刻瘪着嘴,嗷嗷地哭声变成了烧水壶烧开了的鸣笛声,听得付斯礼直皱眉。
  “没事儿,别哭,叔叔是警察。”付斯礼说着,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警察证,“你跟叔叔说说,你是怎么和你家大人走散的?”
  “昔昔……昔昔……”小姑娘抽泣着,话根本说不完整。
  付斯礼伸手抱过小姑娘,顺了顺她的后背说:“不哭了,一会儿脸该冻皴了。”
  小姑娘在付斯礼的安抚下,稍稍缓过劲儿来,边掉眼泪边说道:“我、我没听……我没听昔昔爸爸的话,他不让我玩……我就自己跑了……我找不到昔昔爸爸了。”
  小孩子口齿不清,付斯礼愣是没听明白她说啥,他手边也没有纸巾给小姑娘抹眼泪,将就着拿起她脖子上的围脖给她擦。
  等他替小姑娘擦完眼泪后,他才注意到这条围脖的边缘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字母F,付斯礼一愣,眼神重新回到了小姑娘的身上。
  “你刚刚喊什么……爸爸?”
  “昔昔爸爸。”小姑娘吸了吸鼻子,低着脑袋说道。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成、成觅……”
 
 
第一百零四章 光阴偷藏
  朗闻昔再次见到小棉花糖时,丢掉的三魂七魄也算是重新归了位,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付斯礼在路边‘捡到’了这个‘皮孩子’!
  这就像是朗闻昔在无意间救下了付斯礼经手案件的证人,实属于是因果循环。
  小棉花糖见着朗闻昔就立刻扑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承认了错误,“昔昔爸爸,我错了!!!”声音洪亮,语气诚恳!
  “你就等着我给你爸你妈告状吧!”朗闻昔黑着脸说道,他这会儿的心脏还突突直跳,感觉自己下一秒又得被推进ICU。
  朗闻昔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付斯礼,冷漠又疏离地说了一句,“谢谢警察先生。”说完,朗闻昔推开了还没有来得及关上的大门,一副要撵人走的架势。
  付斯礼走到朗闻昔身旁,伸手拉了拉的羽绒服,低声说道:“跟我回去吧。”
  “去哪儿?警局吗?”朗闻昔看都没有看他,自顾自地脱掉了厚重的羽绒服,他里面套的薄卫衣已经被汗打湿了,整个黏在身上非常得不舒服。
  紧绷的神经好不容易放松了下来,整个人透着一种脱离的感觉,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和付斯礼在这里纠缠,朗闻昔现在没有力气同他去掰扯他俩之间的矛盾点。
  因为,在40分钟前,弄丢了成觅的朗闻昔,连想死的心情都有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成寒和严淼,他怕成觅被人**给拐跑,更怕她瞎跑出了意外!
  朗闻昔像疯了一样到处找孩子……
  付斯礼领着小棉花糖回来的时候,依旧是阿佩伦给他开得门,他低头看到小棉花糖时都愣住了,他寻思着付斯礼不是去找干爹了嘛?怎么先把孩子带回来了!
  “这是你说的妹妹吗?”付斯礼指了指躲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问道。
  阿佩伦带着小棉花糖出去玩过,这小孩儿就是个‘撒手没’,他稍微一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阿佩伦蹲下身,一把将小棉花糖拽到了自己的面前,“是你弄丢了昔昔爸爸,还是昔昔爸爸弄丢了你?!”
  “是我。”小棉花糖瘪着嘴说完,又开始烧水壶打鸣似的憋哭!
  “不准哭,站门口迎接昔昔爸爸,你老老实实别动!”阿佩伦说完,拨通了朗闻昔的电话,电话在嘟了一声后,立刻被接了起来,阿佩伦赶紧告诉朗闻昔——小棉花糖回来了!
  朗闻昔悬着的一颗心也跟着落了地,他站在原地呆立了良久,直到冷风吹干了他脑门上的细汗。
  或许就是这会儿着了凉,朗闻昔感觉自己整个人摇摇欲坠,他懒得跟付斯礼啰嗦太多,强硬的态度让付斯礼相当的不好受。
  再加上阿佩伦和严续就在一旁默不作声地看着,付斯礼原本准备的道歉的话,一时之间有些说不出口。
  “对不起……”除了‘对不起’三个字,付斯礼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开口。
  朗闻昔看着付斯礼,鼻子一酸,立刻扭过了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朗闻昔说完,弯下腰拍了拍小棉花糖的背说:“去找你舅舅。”
  “噢。”小棉花糖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了看朗闻昔,两条小腿快步地跑到了严续的跟前。严续没有多说什么,单手抱起小棉花进了她爸妈的卧室。
  阿佩伦难得有眼力见,也默默地回了楼上。
  一时间,客厅中只剩下了朗闻昔和付斯礼两人,低气压的氛围让原本就有些脱力的朗闻昔,感到了窒息,仿佛胸腔中的空气在被一点点抽干一般。
  “……对不起,是我的不对。”付斯礼轻轻地拉住了朗闻昔的手腕。
  朗闻昔拨开了付斯礼的手,沉声说道:“付斯礼,我想问一个问题……我离开的那十年了,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从那通电话之后,再也没有找过我……”
  ……
  付斯礼被朗闻昔的问题问住了,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实回答的话,那答案是肯定的,但这无疑会割裂他们的关系;可如果说谎的话,以朗闻昔对他的了解,很容易就会被拆穿。
  缄默是一种最好的回答。
  “我在收拾我自己行李的时候,我看到了抽屉里你母亲的旧手机和信,所以,你是知道的……”朗闻昔看着付斯礼,眼睛中溢满的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他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
  “……五年前,你就知道我去了哪里,为什么而去,而且你也知道我会回来。所以你从未联系过我,就那么硬生生地等着。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朗闻昔撕开了原本就横亘在两人之间的矛盾,他一直觉得奇怪,为什么他回来的时候付斯礼并没有表现出惊讶,他甚至知道到了那条来自一年前的短信是谁发的。
  秦淑媛在给自己儿子的遗书中写道:
  ‘对不起,是我分开了你和朗闻昔。
  十年,如果你还爱他,他还爱你,就在一起吧。
  请你在第九年的时候,用我的手机给他发一条信息,‘闻昔,我知道我的儿子,他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改变对你的心思。所以……如果你还爱他,这次就再一起吧。阿姨祝福你们。’
  原谅妈妈的自私,等我离开后,你就去过你想要的生活吧,妈妈也算是眼不见心不烦了。
  孩子,你要知道,如果他不再爱你了,你要自己学着放下。’
  “付斯礼……你明明都知道,但却偏偏要跟我演,在你心里,当年就全是我的错嘛!!!”朗闻昔怒火攻心,气得全身发抖。
  被朗闻昔说中付斯礼,无话可辨,他知道这件事情早晚会露馅儿,但没有想到居然来得这么快,就在两人的关系出现了危机时,这层罩在他们感情上的‘谎言’也被揭开了。
  “付斯礼,你不会跟我在玩报复的把戏吧?”朗闻昔的脑中闪过了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念头。
  报复?付斯礼哪儿敢报复朗闻昔,他只是遵循母亲最后的遗愿,并且他也想去赌一把,赌自己的感情和朗闻昔的心。
  付斯礼承认,阔别十年后的重逢,让他知道他们之间还有着羁绊。可不知道哪儿来的‘别扭’让他下意识地对朗闻昔产生了距离与抗拒,或许是十年的疏离关系与不确定的因素。那一刻,付斯礼像应激了的猫,选择自我保护。
  但爱情就是爱情,就算存在着无数的变量,他一定是自己唯一的定量。
  “我没有!”付斯礼语气坚定地说道。
  一句简单的‘我没有’,在朗闻昔听来轻飘飘的,他深吸了一口气,抬眼望着付斯礼问道:“我只是你的遗憾,对吗?”
  人总是这样,会念念不忘少年时代的遗憾,有些人会用一生去治愈这份遗憾留下来的创伤。
  所以,你也是吗?
  朗闻昔问完,就后悔了,他害怕听到肯定的答案。
  逝去的爱会变成遗憾,但它终究只能是遗憾,遗憾就算是弥补了,也会留下弥补的痕迹。
  哪怕现在朗闻昔从付斯礼的口中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可他还是接受不了在这十年里,一半的光阴都在对方的安排下煎熬着,任谁都有种被耍了的感觉。
  加之他在警局外看到的,付斯礼和梁络绎的互动,更让他有些怀疑他们之间是不是已经没了当初的纯粹。
  “我们之间可能有些误会,你先跟我回去好嘛?我……我能慢慢给你解释。”付斯礼小心翼翼地伸手牵住了朗闻昔。
  指尖的轻触,带起了朗闻昔的回忆,那个他们第一次牵手走过的黄昏,曾是他念念不忘的初心。
  就在朗闻昔妥协于再一次要被付斯礼牵着鼻子走时,付斯礼口袋里的电话响了起来。
  “接。”
  付斯礼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小张打来的。
  “喂?怎么了?”
  “付队,梁法医的车被撞了,是人为故意的,肇事车直接从车屁|股怼了过去,连车带人翻进了绿化带。”
  “那梁络绎人呢?!”付斯礼紧张的语气,和这个名字,无疑刺到了朗闻昔的心里,他将手从付斯礼的手中抽了出来。
  付斯礼见朗闻昔抽回了自己的手,心里一慌,当他再朝着朗闻昔伸出手时,朗闻昔毫不犹豫地后退了。
  付斯礼结束通话后,朗闻昔打开了大门,哑着声音说:“你走吧!”
  “那、那我先带你回去,行吗?”付斯礼满眼期望地询问着朗闻昔。
  “我不要。”朗闻昔摇了摇头,“我不想一直等……”
  付斯礼见朗闻昔拒绝,立刻上前拉住了他说道:“我发誓,我确定了梁络绎没事儿,很快就回家。”
  又是梁络绎?
  朗闻昔推开付斯礼,哂笑一声“付斯礼……不如、你和梁络绎在一起吧?!”
  “什么、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朗闻昔一字一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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