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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壶装陈酒(玄幻灵异)——未眠洪

时间:2023-11-06 15:44:46  作者:未眠洪
  锦书宁可自己身处敌营,被团团围住都不愿面对这种情况。
  他又满怀不解地看向那双匿在阴影中的眼睛,似乎看见了反光。
  他哭了吗?锦书的心脏忽然跳了一下,慌了。
  这误会可大了去了。
  “不是,我就是跟顾末在一起都不可能跟莫琅在一起……”锦书想上前,又被砸了一靠枕。
  秦云雁还保持一个君临天下的姿态,语气发狠:“你滚!还是不明白我在怨你什么!什么时候想明白了再回来!”
  边说着他边起身把锦书往外推,第一个动作落到锦书腰上,那里因为折腾酸软得厉害,锦书一下就被卸了力,恍惚之间就被秦云雁“啪嗒”一声给赶了出去。
  最后看到的是秦云雁冲他眨了眨眼。
  锦书那边还在发蒙,转头间就只看见了漆黑的猫眼。屋里的人把猫眼堵上了,丝毫不留情。
  任凭他怎么敲门都不开,隔壁邻居都探出头问情况,还听不见里面的任何动静。
  他的东西大多都放在卧室里,此刻可以说是两手空空。手腕上倒是有个表,锦书摆正表盘看了一眼,又蒙了,心里那团火又燃起来了。
  秒针指向兴奋,分针指向厌恶,时针指向空白格,一个大大的“爽”字飘过。
  加上那个眨眼的动作……
  锦书冷笑起来,贴着门,他知道里面的人肯定堵在门口:“成,你等着,不到一周的时间我肯定回来,到时候咱俩慢慢吵。今天的事你得给我一个解释。”
  一场大戏在给他递剧本,他倒要看看自己的角色是什么。
  他抬手要开传送门,想了想,又贴着门说了一句:“别想把我推开,等我回来。”
  说完锦书头也不回地拉开门进入黑暗。
  门内的秦云雁听见他离开的声音,滑坐在地上。手在鞋柜与墙的缝隙处摸索了一阵,低着头缓了一阵才重新起身。
  他来到卧室的窗前,将手里的小窃听器扔了出去,看着那一个小黑点迅速消失在高楼大厦中。
  秦云雁趴在窗台上吹风,将一只手从窗子里伸了出去,摸到了粘在外墙上的烟盒,将里面的五根烟和打火机倒了出来。
  他点燃其中的一根,放在窗台上,手上继续拆烟盒。那烟盒的底部还装着一个小型的窃听器。
  “喂,那边听着的。”他将录音孔对着风来的方向,露出了一个捕猎者专属的志在必得的笑:“不管你是小姑娘还是小伙子,告诉老刘,我这边处理完了,准备准备,该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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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云雁:虽然我也瞒着事但这并不能阻挠我发脾气
  锦书:想发脾气然后发现对方先哭了,顿时发不了火。原来上辈子顾长风是这个感觉。
  莫郎:excuse me?
  白亦墨:我只是路过,不想参与,谢谢
  楼上天天装修,好折磨人啊!!!(╥ω╥`)
  这两天基本上能把完结章写了,番外有几个想法。回头要把前面的内容都修一下,具体主线不变,但会添一些彩蛋
  # 最终的反抗
 
 
第38章 扫墓托孤
  “我回来了。”锦书刚踏入隙间客栈,就看见一个人朝着他被扔过来。
  初步反应不是自己人,他一个侧身把门关上,然后翻身躲过攻击。
  再一个扫堂腿把冲着他来的另一个家伙撂倒,看见那些“人”都带着紫红色的骷髅骨文身,没有犹豫直接发力踩碎了一个头。
  绿色的血四散溅出,锦书嫌恶地跳开躲过。
  那死了的“人”变成了一只巨大的虫子,爆浆的虫子,那叫一个“令人下饭”。
  斜眼看见边打着哈欠边一手一个嘎嘣脆的无面问:“什么情况?”
  无面在空中一抓,抓出来一柄长枪扔给锦书。
  “如你所见,闹蝗灾了。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告诉你可以晚点回来,这边没处理完……这客栈脏了,得收拾收拾。那正好你回来了,帮忙杀一下虫子。”
  “人”们从各种颜色的传送门里出来,无面一个挥手,无数的骨刺从她身体里冒出,直接打破了几个传送阵。
  锦书掂量了下枪的重量,活动活动脖子。
  正好他现在心里有阵闷气,除虫也是个不错的发泄方式。
  ……
  五号世界,B市幸城某陵园停车场。
  贾晴打开车门,忽然发现晶莹的雪飘到了身上,又缩回去拿了把伞。
  跟守园人打了个招呼,她拎着袋豆浆慢慢走在湿滑的阶梯上,眼睛在一排排严肃冷漠的墓碑前扫过,终于在山腰的位置看到了人影。
  那人披了件黑色的短款羽绒服,也不知道坐了多久,羽绒服上积了层白雪。
  贾晴远远地叫了一声:“秦云雁!”
  没有回答,那人坐在那里,像个雕塑似的。
  她只能加快了脚步过去,来到秦云雁的旁边。
  秦云雁脸色很白,眼下的乌黑却很明显。他的面前是两座墓碑,一个上面写着秦淼,一个写着顾锦。
  秦淼面前放着一束白百合,顾锦面前放着一束勿忘我。
  贾晴到来的脚步声引起了秦云雁的关注,他抬头,一张煞白的脸吓了贾晴一跳。
  “来了?”
  “你是真行,大年初三凌晨4点发微信让我来陵园,这时间不该跟家人团圆去吗?你几点来的?不会一晚上没睡觉吧?”她把热乎乎的豆浆塞到秦云雁怀里,又被那冷冷的温度冻了下。
  秦云雁道了声谢,插上吸管喝了一口,皱眉:“没放糖。”
  “我可没锦哥那么贴心,他怎么不管管你?”
  秦云雁喝完一瓶豆浆才回答她:“让我给气回娘家了。”
  “啥?”贾晴怎么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刚想继续问,就听秦云雁网慢似的延迟回答她前面的问题:“晚上失眠没睡着,安眠药对我来说没用了,胃也疼,止痛药倒是吃了。反正在哪都是待着,就溜达过来了。”
  贾晴在秦云雁旁边扫开一些雪,也坐了下来,拿伞挡住二人的身体。抬眼正好看见秦淼女士那张没什么情绪的脸,她很漂亮,就算是黑白的照片也无法遮盖那凌人的气质。
  贾晴觉得这人看着眼熟,扭头一看秦云雁,发现这俩人很像。
  秦云雁也发觉贾晴的目光,大大方方地说:“我妈。”
  女人恍然大悟,“你跟你妈姓?”
  “嗯。我爹在外面养了四五个外室,于是他俩就在我不到两岁就离婚了,我跟我妈。她是一个工作狂,离婚后自己开了公司。很忙,我是寄宿学校,但她每周都会抽出时间也会陪我。”
  “那不挺好的?起码比让你自由生长要好。”
  “还行吧,起码聊胜于无。然后十五岁的一个平凡的周末,她想带我去爬山去。复皇组织的人来了,把载着我和我妈的车拦住,迷晕了我们。后来我逃出来之后警察告诉我,我失踪的那天,一辆越野车‘不小心’滚下了山路,因为事发那几天是夏天又没人发现,她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开始腐烂了。”
  贾晴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她想到那车祸死亡的赵泉的父母会不会也是这样悄无声息地被杀了。
  世界上每秒都有人死去,有时在我们身边,有时在遥远的海外。生死都是难以避免的,因为生命就是如此脆弱。有的人看别人就是看一堆小窑里烧出来的劣质瓷器片,摔碎了也觉得没什么,而且轻而易举。
  旁边秦云雁也不等她的话,继续说:“她是孤儿,我那个渣爹也不知道死哪里去了,我便也成孤儿了。你看,我去年也把阿锦葬在这里了,在这里才算是团圆嘛。”
  贾晴听得寒毛炸起,心道这哥们怎么又犯神经病了。“锦哥不是起死回生了吗?他人呢?我得赶紧把他叫过来管管你。”
  她翻出手机,秦云雁平淡地说:“要开始闹了。”
  这句平静的话所代表的可不是一口气,是难以预料的巨大海啸,是不知能不能看到的第二天的清晨。
  她停下了动作,抬眼,又低头,将手机放了回去。等着秦云雁的下文。
  他却不再说这件事,又把话题引到锦书身上,“你说阿锦真的回来过吗?”
  雪下得越来越大,将鲜艳的花染上了冷漠的白。风刮了起来,顺着衣领钻入羽绒服,却引不起寒战。
  一听这话,贾晴翻了个白眼,又把手机翻了出来,找到他们工作室发出来的锦书舞棍的视频:“要么是他真的存在,要么是看过这视频的几百万人同时犯了癔症。”
  年会全程录像,是想留个纪念。结果也不知道是谁拍了梁松云和安白的视频发了出去,本来这俩人流量就不低,加上打官司的事传出去,直接爆了。
  又有人看到视频里坐在台下聊天的锦书和秦云雁,秦云雁之前被在工作室楼下蹲明星的狗仔拍到过,也算是出名了一把,被戏称为“哑巴总裁”。
  这次就干脆把工作室这次年会的全程稍微剪辑了一下,发到工作室在社交平台的账号上,也算是给工作室打了个广告,提提名气。
  秦云雁看到那人在视频身影心安了不少,他闭上眼叹了口气,抖落身上快化成水的雪,抓了一撮放手心看着它融化,又点燃一支烟。
  “那就好,不是幻觉就好。”
  闪光灯亮了一瞬,罪魁祸首收起手机“看什么?你等这件事结束我可得好好告你一状。天天不拿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贾晴说得掷地有声,她手机里存了不少证据,包括之前陪秦云雁看病的各种诊断书。
  他不在乎地笑笑,沉默着抽完半支烟,从衣服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贾晴。
  样式新奇,似乎是国外的,背面贴着一张纸,写着一串密码。
  “这是什么?”贾晴接过,好奇地翻看两面。
  秦云雁吐出一口烟,懒懒地答:“何怜叶在今年会搞咱们工作室,如果我这次成功,这卡就用不上;如果失败了,这里面的钱足以平定任何危机。他们一击不成便掀不起什么风浪了,打仗是最费钱的,他们公司的资金链肯定有问题。”
  贾晴郑重地把卡收起来“怎么?这么担心失败。”
  雪似乎停了,她把伞收起,放在旁边。
  秦云雁:“我有什么好怕的,也没什么可失去的了。”
  “对了,年后可以买点人参枸杞,可能塌房的会有点多,工作量会上来一些。除咱们工作室原本有业务联系的,剩下的项目接不接看工作量,别为那点钱猝死了。也有些综艺会直接挂掉,到时候记得催他们把违约金交了。”
  要是把月牙湾搞垮的话谁知道他们公司的艺人有多少已经变成复皇的人了,说是娱乐圈大地震也不为过。到时候其他的公司的综艺肯定要紧急抢救,该打码的打码,该删的删。
  这可是一场大工程。
  秦云雁将烟摁灭在雪地里,吸了吸鼻子,已经闻不到味道了。他抓了抓湿漉漉的头发,说:“总之你自己把握一下,月牙湾那几个公司的股票等开市了直接抛掉,他们肯定完蛋。要是其他受牵连的你想捞点就捞,别太过,知足常乐。”
  趁他们的股票还没跌停赶紧抛,月牙湾的股票会从梁松云告霸王条款开始跌,等强制艺人吸毒这件事爆出来后很快就会跌停。
  要是这回把复皇连锅端了,这些复皇人开的公司也会被查封。
  他又语重心长地叮嘱:“出事多找人商量,咱公司剩下这几个都还行。之前让赵泉当副总而不是你,就是因为这个。你太过于在意眼前的利益了。”
  “知道了。”贾晴应,提到赵泉两人皆是一阵叹息。
  她叹:“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上次项目结束后就没见过他了。”
  “估计被何怜叶调到暗处了,也有可能被要求待在复皇总部了。”秦云雁说。他得到的消息是赵泉现在是何怜叶的心腹,很重视的那种。
  要是能把被洗脑后的赵泉策反,就万无一失了。但洗脑这种东西不是一句话就能救回来的,也许让一个治愈十年的人忽然又听见了一个词,这十年就白费了。
  据秦云雁所知,被复皇洗脑的人几乎就没有成功脱离的,或许也有成功逃了回到自己生活的,但复皇也成了他们一辈子都不能提梦魇。
  贾晴琢磨了一下这里面的关系,“复皇跟月牙湾的关系深吗?”
  “捞钱抓人的工具,无论我这次成功与否,月牙湾必没。”
  很快她又发现了端倪:“怎么感觉你在交代遗言?”
  交代了家人的墓地,是想让贾晴帮他在节日祭拜一下。交代公司,是想让他走之后一切如常。秦云雁这一年也有意把主要的事给贾晴办,自己淡出决策圈。
  秦云雁毫不在意地笑笑,起身伸了个懒腰,听见了“咔嚓咔嚓”的响声。
  “我的遗书在我办公室桌子左边的第三个抽屉里,请过律师公证了我可是把所有资产都赠予给你了。这次我要是不能活着回来,好好管归雁。”
  猜想成真,贾晴猛然站了起来,咬着嘴唇拧着眉看着面前这个如看似自在潇洒的人:“你这是什么话!”
  秦云雁蹲下身扒拉掉花上的雪,反问回去:“本来不就计划这样的吗?”
  “可你怎么跟锦哥交代?”贾晴也知道一些秦云雁之前的计划,但她以为锦书回来了,秦云雁就会收敛一些,起码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毕竟爱人在身旁,谁还会想着去死呢?
  “所以我把他气回娘家了嘛。你别说,偶尔这么发一次火也不错。挺爽的。怪不得赵鹏越他们那群小年轻天天说发疯使人心情愉悦。之前你给我发的那几个撒泼吵架的视频效果不错。”
  之前贾晴在工位上摸鱼看狗血电视剧,看完两集想起身去一趟卫生间,结果扭头就看见嘴角挂着假笑的秦云雁,她真没想到老板还对这种电视剧感兴趣。被训了一顿后还发给他好几个经典吵架视频。
  结果这家伙还学以致用了。
  贾晴是服气的,她牵了牵嘴角,问:“你不怕哄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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