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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小皇子早恋故事(古代架空)——曲冬

时间:2023-11-07 14:10:05  作者:曲冬
  “这是什么?”褚熙一脸好奇。
  那是杜衡送的话本子和春宫!齐沛一下子羞耻心爆棚,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不许看!”
  然而他被操弄得手脚酸软,眼睁睁看着褚熙随手拿了一本封面平平无奇的长册子。齐沛见了倒吸一口凉气,那不偏不倚,正是许多本里最大胆最放浪的一本龙阳……
  他把脸埋进手里,羞耻得不敢抬头。
  褚熙也震惊得无以复加。他从来没想过齐沛会在宫里放着这个!
  怪不得他昨晚上巴巴地问自己会不会呢!
  看到身下的人捂着脸,只露出通红的一截耳根,他顿时有心捉弄,笑问道:“你可学了?”
  齐沛心虚地玩手指:“没……没有。”
  “既如此,”他听见哗哗翻页的声音,紧张地咽口水。
  褚熙随便翻了一页,铺平放在他脸边。雪白的书页衬得他的脸更红:“买都买回来了,怎能不学?”
  齐沛眼睁睁看着那画。画上是一个斯文俊秀的青衣书生,在书塾里被另外三个身强体壮、人高马大的学生按在桌子上。他衣衫半褪,被撕得七零八落,嘴里塞着褐色的布条,看着像是其中一人的亵裤。双腿大开,正被一个绑墨绿色头巾的操进后穴。
  他双手被黑色的腰带捆在头顶,挣扎不得。另外两人,一个握住他身前的肉棒,舔咬他的乳头,另一个则用身下性器对准了他绯红的脸颊,喷出一股股浊液。
  齐沛以前翻阅这本时,一边为这情节的大胆奔放而脸红心跳,一边又忍不住细看,画师画得十分精细,把那青衣书生眼角的红痕,那情欲和屈辱交织的诱人神态,粉嫩的耳垂,蜷缩的脚趾都画得无比细腻,看得令人血脉贲张。
  他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在这种情形下与褚熙一同重看一遍。
  正胡乱想着,身上的人却不知为何退出去几分。齐沛正疑惑,下一秒却觉得手上一紧——
  褚熙竟然拿了自己的腰带,模仿画里的姿势,将他的双手牢牢捆在头顶。
  祝大家新年快乐!
  今天傍晚摸出来的一点,还有一点尽量明天写完~
  非常感谢点赞留评的朋友们,感谢支持,给大家鞠躬啦!新的一年我有好多想写的,嘿嘿嘿嘿(不过为什么看自己写的车感觉不到涩,这是为什么,我不理解,难道腿肉自己吃真的不香吗2333)
 
 
第27章 
  “你作什么……”齐沛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挣扎了两下,手上的腰带却越收越紧。
  褚熙没有理睬他的动作,目光停留在那图画旁边的几行蝇头小字上。
  此书图文并茂,他一目十行,潦草看去。原来这青衣书生平日文采出众,且风流绝色,却自恃清高,为人刻薄。欲与之交好者都受他讥讽,其中一人便想了个馊主意:趁那书生外出小解,往他杯中掺了些情药,又找了三个闲汉混混扮作学生混入书塾。
  先生走后,那青衣书生身热情动,手脚酸软,只能被这三人按在桌上轮番羞辱。
  褚熙又翻了一页。
  给他下药那人并未走远,正躲在帷幕后偷听。那书生得了些趣,也不似往日清高刻薄了,只红着脸,泥鳅似的扭着腰,嘴里“好哥哥”“好相公”地浪叫着。那三人不光捆了他手,还了拿他的笔饱蘸浓墨,在他光洁如玉的身子上写了些令人面红耳赤的淫词浪语。
  齐沛刚松了口气,又被褚熙翻了过来。还没等他反应,两腿已被褚熙掰开,摆弄成那画中的姿势,随后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齐沛欲哭无泪,眼下这情形是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的。
  褚熙那物本就粗长可观。此刻他学着画里的姿势,深深浅浅地往里狠凿。齐沛难耐地挺起腰,小腹绷起一层薄薄的肌肉。
  他实在受不住,刚要呻吟求饶,突然听到宫外一阵轻轻的脚步响!
  他立即反应过来,是巡夜的嬷嬷和宫女。
  齐沛吓得微微发颤,里面把褚熙咬得更紧。
  褚熙低叹一声,喉结滚动,立时发狠抽插了几下。
  齐沛呜咽出声。
  万一被那些小宫女听见了,他的面子往哪搁!
  他想伸手捂住嘴,奈何双手又被绑在头顶挣脱不开。他没办法,迷迷糊糊偏过头,想咬住枕头。可他忘了,他寝宫的是玉枕,不是褚熙床上的棉花枕头,只有个薄薄的金丝套子。一口咬上去,牙磕到冰凉坚硬的玉上,顿时痛得他眼泪汪汪。
  “别哭,别哭了啊。”褚熙强忍住笑意,凑过去,用温热的唇舌安抚性地舔过他的齿龈。身下也放缓了速度。
  齐沛慢慢收住眼泪,享受了一阵温存。前端欲泄不泄,褚熙还是专注磨弄他敏感的那处,只是速度缓慢。他像周身泡在温水之中,舒服是舒服,却离攀上顶峰总是差一点。
  于是他渐渐又撒起娇来,在褚熙宽阔有力的肩膀上咬出一排牙印,小声讨饶道:“褚熙哥哥,帮我解开好不好?我想摸摸……”
  褚熙咬住他胸前嫩红的一点,细细舔弄,就是不回答。
  齐沛急了,扭着腰,颤抖道:“那,那你帮我摸一摸好不好?我,我想要!”
  褚熙伸手在他腰间揉捏,却并不向下。
  齐沛心痒难耐,忍不住抬起脚环在褚熙劲瘦的腰上轻轻磨蹭。见他还在捉弄自己似的缓缓抽插,就是不肯蹭过那里。他忽然福至心临,学着那画上的书生,扭扭捏捏,声如蚊呐,叫道:
  “好哥哥,好相公,我……我穴里痒,求你……”
  其实后面还有半句,可齐沛脸红得快要滴血,实在说不下去了。
  他羞耻得想把头埋进被子里。褚熙托住他的腰,不再忍耐,一下一下对准齐沛最受不了的那点操得又深又重。
  “唔……”
  齐沛意乱情迷,咬住被角无力地呜咽。褚熙却毫不留情地捏住他的乳首揉捻,俯下身含住齐沛抖得可怜的性器,在他快射出来的时候重重一吮——
  啊!!!
  齐沛像一尾被浪花抛上岸的鱼,挣扎抽搐了几下,连叫都叫不出声音。
  高潮来得迅猛,他眼前一片白光,过了许久,他才听见自己潮湿的喘息声。手被解开了,然而浑身酥软,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褚熙抬起头。齐沛颤颤巍巍:“你……你”
  他嘴角还有一抹可疑的白液,齐沛的气不由自主消了一半。
  “以后不许这样!”
  倘若是身着龙袍的帝王如此下令,臣子多半战战兢兢地迎合。然而齐沛现今浑身赤裸,遍布吻痕指痕,胸口乳头被玩得红肿,眼角还残留泪迹,看起来如同敞着肚子任人蹂躏的小狗,完全没有说服力。
  褚熙凑上来,往他耳边吹气:“臣遵旨。”
  齐沛刚高潮完,尤其敏感,被他的气息拂弄得颤抖不已。
  他直觉,褚熙根本没有遵旨的打算!
  果然,不过片刻,他体内那物又硬了起来。
  褚熙不紧不慢地将那些话本子摞成一摞:“除了这本,陛下平日里还喜欢看哪本?”
  ……
  雄鸡啼鸣,曙光欲晓。齐沛哭到哽咽,一滴都射不出来了。最后一次,褚熙抱着他抵在墙上,性器深深顶进去,他害怕得紧紧抱住褚熙的脖子。
  只是他越哭,褚熙似乎越兴奋,把书上画的百般磨人的手段都用在他身上。
  齐沛后悔不迭,又不敢哭,又不敢叫。被逼着说了无数求饶的情话好话,终于换来一点怜悯。
  他躺在卧榻上,昏昏沉沉地想:这样子辛苦,还不如每天批折子。
  哇,写车比写其他情节快多了(?)一个点子接一个点子,只恨脑子不能直接外接键盘🥵
 
 
第28章 
  除夕当天,齐沛顶着淡淡青黑的眼圈很早就起来,到宫中各处拈香行礼,祈求祖宗护佑。
  太后依旧闭门不出。
  到了中午,皇帝依制宴请百官以及京中权贵爵勋,君臣同乐,讨个来年吉祥如意的彩头。原本还应该由中宫宴请诰命女眷,只是齐沛多年来硬是拖延着不立后,太后今年又借口抱恙,就只好作罢了。
  席间御史大夫多喝了几杯,又吹起几根稀薄的山羊胡子,言辞恳切,劝齐沛早立皇后,最好再多选些妃嫔采女,好为皇家开枝散叶。
  此言一出,原本热闹的宴会顿时冷清下来。
  宴席上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听闻:皇上还是皇子时,早与褚将军有些首尾,闹出不少风言风语。据说太后就是因为此时郁郁寡欢,才称病不出。
  那御史见齐沛不声不响,面色如常,不由得倚老卖老,说了一车轱辘社稷家国不可无后的话。
  等他说完,齐沛略一点头:“爱卿说得有理。”
  褚熙眉头一挑。
  齐沛嘴角添了抹微不可察的笑容,云淡风轻道:“不过朕身有隐疾,太医看了,都道难治得很。恐怕这子息是难以指望了。”
  众臣大骇,面面相觑。年纪最高的左相吓得连杯子都端不稳,差点从椅子上一个跟头栽下来。
  这样好的日子,皇帝偏偏说这些,可不是晦气了?
  更何况在坐都是男人,有老有少,还从未有人将身患隐疾如此坦荡地宣之于口。
  御史大人也面色尴尬,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磕磕绊绊,舌头都大了。
  齐沛乘胜追击:“爱卿可认识什么江湖郎中,游医圣手?大可荐了入宫为朕诊治。”
  看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齐沛又逼问道:“听说爱卿家有一女,爱若珍宝。倘若尚未婚嫁,不如……”
  那御史吓出一身冷汗,被风一吹,酒醒了大半。
  他立刻道:“陛下有所不知,小女性格娇骄,进宫实在有扰圣听。且她未生之时,已指腹为亲,许了人家了……”
  这下不只是御史,其他大臣也都听出了皇帝的弦外之音。齐沛今年二十过半,膝下竟无无一子一女。今日他把话挑明,无论是只好龙阳还是真的身患隐疾,谁家送人进宫,都要做好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准备。
  送个女儿进宫,倘若生不出孩子,可不就只能孤独一世,老死宫中?更别提母凭子贵,光耀门楣了。
  如意算盘打了半天,皇帝摆明了油盐不进,难道还能把女儿塞进宫,再变个孩子出来不成?
  众人都不敢言语,只有褚熙默默端起酒卮,掩饰自己忍不住翘起的嘴角。
  真能胡扯啊……他想。
  不知怎的,眼前三言两语弹压下臣子的皇帝,和数年前给他摘枇杷的天真烂漫的小皇子短暂地重合了片刻。
  齐沛端坐上首,不紧不慢道:“还好天命护佑,朕的子侄辈倒是不乏聪颖仁爱之辈。都是齐氏子孙,朕百年之后,干西自有人继承大统。”
  他的这些侄子们,大的不过五岁,小的尚在襁褓。等到开春,他打算从那些亲王郡王家中挑几个孩子,留在宫中教养。
  百官宴结束,又是宫中常规的歌舞,年年都是这一套,一直坐到晚上。遣散众人后,齐沛径直回了寝宫。褚熙原本随大家同出,半路上又折返回来。
  “明日还有好些事……”齐沛歪在窗边的小榻上,手中捧着一碗解腻消食的红枣山楂,小口小口喝着。
  褚熙脱了身上的黑色锦袍,挂到一边,拿银筷拨了拨炭火。然后很自然地走到齐沛身侧坐下。
  齐沛也很自然地转过身,挑了一个舒服的角度懒懒地靠在褚熙肩膀上。
  他眯着眼,慢慢回忆道:“去年初一,天还没亮我就起来了,又是祭祖宗,又是朝贺。那鬼天气,又冷又潮,礼部还啰里八嗦一大堆话。后来啊,好几个老臣都受了风寒。”
  “中午还得和母后一起用膳。母后……年年都说一样的话。”他眼前又浮现起太后嫌恶的眼神,有些慨叹道:“小时候可不是这样。”
  儿时过年,父皇带皇兄去祭祀先祖,回来时总面露喜色,母后也会难得地亲自下厨做几样菜。他们像无数寻常百姓家一样,享受美酒佳肴,吃完饭等着母后手里的荷包。有时里面是小金猪,有时是小金鱼、金馃子。
  齐沛那时记得最清楚的也是早起。不过那是满怀期望的早起。有好吃的,有好玩儿的,皇兄那天也不念书,会陪他一起玩。
  褚熙叹了口气,道:“再怎么说,先太子薨逝,怪也怪不到你头上。且这些年你勤政爱民,从未有过昏聩之举。太后怎么对你越发不满?你也是她亲生的,怎么……”
  齐沛摇摇头:“你长久不在京中,自然不知道情形。母后梁氏一族祖上也是草莽,后来才有军功傍身,两代显赫。然而到了母后这辈,儿孙文不成武不就,都是靠祖荫捐的官。倘若我没有自己的血脉,梁氏一族也就彻底没了倚仗,用不了二三十年兴许就颓败了。”
  褚熙这才明白,原来横在这对母子之间的并不完全是聪慧早逝的长子。齐衍不过是母后发泄不满的幌子——反正他已经死了,永远也做不出违逆母亲的事情。
  太后恨的是齐沛明明身上流着梁氏的血脉,却偏偏不肯顺着她的心意,一点也不为外祖一族考虑以后。
  齐沛盯着褚熙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说道:“这宫里有这么多的女人,若我真的只想要几个孩子,容易得很。我只是不服。母后以为她生了我,她就可以理所应当地摆弄我。”
  “其他一切事情,我都可以不要不管,我可以任她摆布。只是这件事,我无论如何也不想顺了她的意。”
  齐沛双眼中泛起痛苦的神色,有些疲惫道:“褚熙哥哥,我确实很喜欢你,特别特别喜欢。只是……人活在世上,总要受各种各样的摆布,实在痛苦。我不愿有孩子再来受我受过的苦。你能明白吗?”
  褚熙伸手抱住了他。齐沛感觉他温暖有力的气息笼罩着自己,不由得感到几分慰藉。
  “说来我从未听你说起过你娘,她是怎样的?”
  褚熙闭上眼。这个问题许久没有人问过他,久到他也开始慢慢淡忘。
  “我娘……其实我小时候也没见过她。”
  “听老康说,当年我爹还是个参将,娶我娘算是高攀了。”褚熙笑道,“他们有一次得胜归来,骑马游街,人群之中我爹最是俊俏,听说像个白面书生,根本不像沙场喋血的战士。我娘在阁楼上向外望了一眼,一眼就看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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