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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柴小皇子早恋故事(古代架空)——曲冬

时间:2023-11-07 14:10:05  作者:曲冬

   《废柴小皇子早恋故事》作者:曲冬

  小皇子早恋了,天天追在小将军后面屁颠屁颠地跑。
  发表于1年前 修改于1周前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古代 - 轻松
 
 
第1章 小狗
  小皇子早恋了,天天追在小将军屁股后面乐颠颠地跑,追了一年,追得京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小将军律己极严,在京中一直谨言慎行,从不敢逾矩。他越躲,小皇子追得越来劲。每天下了朝就蹲在皇宫门口等他,“褚熙哥哥!褚熙哥哥!你怎么不理我呀!”一边撒娇一边小跑,把旁边板板正正的老臣气得吹胡子瞪眼。
  “殿下,”小将军拂了拂衣袍上的褶皱,恭恭敬敬地向他行礼,“殿下不宜与臣过从亲密,会给殿下招惹流言是非。”
  小皇子只听进去后半句,望着小将军笑得甜滋滋的,小将军的耳朵渐渐红起来。
  “没事儿!父皇母后都不管我,我管其他人做什么~”
  小皇子要早恋,皇帝皇后都无所谓,因为他有同父同母的太子哥哥。小皇子身体不好,打小被所有人宠爱,一直在当快乐的废柴。而太子哥哥文武双全,宅心仁厚,心系天下。等他登基,小皇子依然能继续当快乐的废柴。
  废柴小皇子目前的梦想,就是追到小将军,然后快快长大。等到自己成年加封,就带着小将军离开京城,策马去江南看春水繁花,去塞北看孤烟落日,夜晚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看星星。
  小将军不想呆在京城,小皇子看得出来。
  “褚熙哥哥到底喜不喜欢我呀……”小皇子坐着树荫底下,有一搭没一搭地踩水,有点落寞。
  婢女小桃蹲在一边给他打扇子,“奴婢觉着,小将军心里肯定有殿下。”
  “我也觉得。”小皇子笃定地点点头,要不然小将军怎么会命人把将军府的围墙削低了一尺?还不是怕他天天偷爬墙头摔着。
  “那他为什么看见我就躲得远远的,也不主动找我玩儿!”小皇子委屈得噘嘴。
  小桃笑眯眯地安慰道:“小将军不主动,殿下可以主动嘛!”
  没两天,一道圣旨下来,小将军成了小皇子的伴读。小皇子哪里是真的想学呢?不过是想正大光明地和心上人腻歪在一起。
  小将军“唰”地一下,利落地收剑。
  他问小皇子:“看会了吗?”
  小皇子蹲在树荫下,无辜地眨眨眼睛。一阵风吹来,有花瓣落在他的发间。
  小将军克制住伸手拂去落花的欲望。装作严厉地说:“殿下毫无根基,还是先扎马步吧,扎一个时辰。”
  ……什么意思,什么叫毫无根基!
  小皇子有点不服气,立刻站到小将军身边扎马步。
  小将军拿剑鞘托高他的胳膊,又敲了敲他的大腿——差点把小皇子敲倒下去。最后,冰凉的银色镂空硬物抵住他的下巴。小将军低头,看到小皇子干净无暇的瞳仁中自己的倒影,不由自主地想起自己小时候习武的场景。
  那时他跟着父亲在边疆。正是八九岁招猫逗狗的年纪,每天看什么都新鲜,就是不愿意正经跟师父一板一眼地练功。一次偷跑出去玩被父亲逮住,罚他胳膊上担两桶水,在烈日下扎两个时辰马步。
  才半个时辰,他已经头晕眼花。刚要摔了桶大哭一场,只见父亲牵着他养的小狗走到面前。
  “你今日胆敢把桶放下来,放一次十鞭,由你的狗替你受着。”
  小将军的眼泪和汗水一起流,刺得眼睛都睁不开。打那以后,他习武从来没有偷懒过。
  “殿下习武,是为了万不得已时能保护自己。”小将军一走过来,小皇子就软绵绵地往他身上靠。他手忙脚乱地把他扶好,仿佛强行把一团烂泥在墙上拍出个人样来。
  他本来想说,有朝一日,能保护对自己最重要的人。那齐沛肯定会像小狗一样扑上来摇尾巴:“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呀,褚熙哥哥!你肯定能保护好自己,也能保护好我的。我们不练了好不好……我想吃醉烟楼新出的翡翠虾仁饺!”
  小将军摸了摸小皇子的头:“今天就扎一个时辰的马步,练完了,我陪你去吃醉烟楼新出的翡翠虾仁饺。”
  小皇子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小皇子第一次杀人是两年后,他十八岁的生辰。那时他已经是太子了。下朝回府的路上,一队车马冲散了他的侍卫,几个黑衣蒙面的男子浑身杀气直逼他所在的轿子。小皇子一脚踢中其中一人的面门,随即弯腰躲开一刀,几招夺下另一人手中的剑,横着一抹,血溅到他白皙的脸上。
  恍惚间,他觉得应该有一个人在这里,用拇指轻轻摩挲,揩去他脸上的血迹。
  然而什么都没有。另一个刺客冲上来,小皇子很快回过神,快而狠地把剑搠进他的胸膛。
  就是一个简单的小……小故事!想要小黄灯呜呜X﹏X
 
 
第2章 枇杷
  皇宫东南角是弘文阁,皇子们读书的地方。庭院里苍松翠柏,郁郁葱葱。
  小将军穿了一身浅色袍子,端坐在窗边临帖。太子坐在正中,左手执书,右手握笔,眉心微蹙,似乎在为什么事情为难。
  “褚熙哥哥!”小皇子从窗外探出脑袋,双手捧着一盘剥好的枇杷。
  小将军低头,每个枇杷上都有两排浅浅的牙印。
  小皇子:“我尝过了,都是甜的!”
  太子警告似的重重咳了两声。
  小皇子心虚地溜进书房,藏在小将军身后,装模作业地拿起书。
  “褚熙哥哥,明天你休沐,咱们出去逛逛吧!”小皇子攥着他的袖子轻轻摇晃。
  小将军有意逗他:“好啊,那我们去城外赛马?”
  小皇子的嘴角立刻耷拉下来:“我不要,我怕摔。我想去放风筝!”
  小将军的笑容逐渐淡了:“可太子殿下似乎不喜欢臣。”
  小皇子急忙辩解:“哪有,他只是有点酸,哈哈哈哈,我哄哄他就好啦。”
  小将军:“是吗?”
  小皇子从小将军的声音中听到一丝危险,他突然有点心虚,连忙堆起笑容,却听见小将军不咸不淡地问:
  “你给我剥的水果,捏的泥人儿,给我画的风筝,送我的好马,也都要给他一份是吗?”
  小皇子很想回答怎么不可以呢。但是看小将军的脸色,他没敢说。
  在他歪着头思考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小将军已经抽回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子齐衍也觉得自己刚刚很幼稚,太幼稚了。
  可是齐沛这个小崽子,自从见了褚熙就像丢了魂,再也不跟在后面粘他这个哥哥了。
  这怎么行!
  齐衍沉着脸放下手里的书,看见齐沛一脸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外。
  “怎么,被褚熙甩了?”
  齐沛:……
  他把刚摘下的一枝枇杷往齐衍桌上一丢:“皇兄,下次见褚熙能不能别冷着脸啊,你以后登基,他在朝中任职,君臣之间和和睦睦的多好!你老是这样不待见他,他都不要和我一起了……”
  而且我总要哄两个,很累的好不好。
  齐衍:“可以啊,你过来替我把书背了,再代父皇把这几本奏折批了,我保证以后见到褚熙都笑脸相迎。”
  齐沛:那还是算了。
  说起来,齐衍只长齐沛四岁,年纪差得并不多。但齐沛路还没走稳的时候,齐衍已经上书房了;齐沛刚换牙,走在路上自己绊了一跤,眼泪又把自己呛到的时候,齐衍已经能拉动父皇的铁弓了;齐沛站在朝堂边上,踮起脚尖只能看到楚熙帽檐,连其他臣子的脸都分不清的时候,齐衍已经能从不漏痕迹的直言片语中捋清几位大人的姻亲关系了。
  齐沛坐在褚熙刚刚坐的椅子上。褚熙坐得四平八稳,腰直得像门外的柏树。齐沛慵懒地靠着椅背,仿佛是没骨头的猫咪。苌腿≪铑阿咦追文证≫理
  “皇兄,父皇怎么让你批折子,是不是他自己想偷懒?”
  齐衍被弟弟逗笑了。
  十六岁的齐沛依然文不成武不就,一派天真。书念得结结巴巴,只爱到处玩。不得不说,齐衍偶尔也会很羡慕弟弟,只晚生了几年,人生就和他大相径庭了。
  “你笑什么呀皇兄?”齐沛恍然大悟,“哦,上个月听母后说,她给你物色了太子妃,想必不出半载就能成婚了!是谁家的姑娘来着……”
  齐衍拿起笔,在砚台里饱饱地蘸了墨,有点冷漠地想,谁家的姑娘都是一样的。
  夜半,一轮弦月似眉,弯弯地钩在天上。初夏的夜晚尚且不热,风里浸着吹不散的花香,四处飘摇。
  将军府里一向没什么人,褚熙正坐在树下抚琴。刚弹了半曲良宵,余光瞥到一个影子晃晃悠悠从墙头冒出来。
  小桃曾经给齐沛提过建议,说他一个人爬墙太危险了,不如让德林德清在下面驮着他,或者踩在他们背上。齐沛一口否决。
  爬对象的墙头啊!心诚则灵啊!这么有仪式感的事情,当然只能亲自干!
  算来褚熙当他的伴读也一月有余了。齐沛伸出胳膊,提着一口气,两脚乱蹬,把自己支棱上去。
  可比之前麻溜多了!褚熙哥哥教得真好。小皇子心花怒放。
  他完全忘了褚熙一个月前把墙削矮了。
  褚熙知道齐沛有时候会偷偷趴在墙头看他,但是他不戳破。齐沛知道褚熙知道他爬墙,但褚熙不戳破,他也就很默契地、光明正大地偷看。
  夜晚就该像这样。小将军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小皇子捧着下巴坐在墙头,做一个安静垂涎美色的年幼登徒子。
  但今晚又有点不同。齐沛看着褚熙轮廓分明的侧脸,突然想到他傍晚拂袖而去的背影,心里一阵紧张。
  他从墙上跳了进来。
  褚熙轮指轮了个空。他急忙抬头,想看齐沛有没有扭到磕到。又想起傍晚自己赌气把他抛在一边,尴尬地收回目光。
  “褚熙哥哥,我想你啦,我想见你。”
  褚熙:完蛋了,哥怎么这么好哄。
 
 
第3章 月老
  小将军初到京城时才刚满十六岁。少年面容俊雅,眉毛深浓,鼻梁高挺。虽然是汉人相貌,却有一种与京中少年格格不入的异域苍茫气质。他沉默寡言,甚少与京中的王孙公子外出冶游,美名却早就传进深闺里。
  贵女们私下里芳心暗许,父母却早已掂量得清楚。小将军不可能久留京中,本朝武将不多,日后他必然要承了父业驻守边关。谁愿意送自己的宝贝女儿塞外去吃沙子?
  临行前,褚将军慎重地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叮嘱他到了京城勿与人交好,勿与人交恶。残阳如血,一轮红日缓缓没入无边无际的沙漠尽头。父子俩默默无言,心照不宣。
  本朝戍边的守将家眷大多留居京城,既是他们保家卫国的念想,也是提防他们拥兵造反的掣肘。
  君臣之间,本就没有全然的信任。
  褚熙虽然没什么城府,这点道理还是能看透的。因此他从来都克己安分。铁剑长久不用,剑柄已有一层淡淡的锈迹。下了朝,将军府空空荡荡,繁华鼎沸都被隔在墙外头,偌大京城,似乎只有这个十六岁的少年茕茕孑立。
  其实褚熙的琴弹得很一般,全天下大概只有齐沛会听得津津有味。齐沛摩挲着他指尖的薄茧,满眼崇拜。他还兴奋地说,等今年褚熙过生辰,要送他一床自己亲手斫的琴。
  褚熙本来还有点落寞:父亲去年曾经答应,下次生辰要送他一只鹰。
  如今鹰是没有了,但他情不自禁地想象金枝玉叶的小皇子弯着腰、用白嫩的双手抡起斧子努力噼木头的画面,唇角微微扬起。
  第二天天气极好。褚熙穿了一身玄色衣袍,在院子里练拳。远远听到车马声,离他越来越近,他竟不自觉地期待起来。
  “褚熙哥哥!”小皇子在外叩门,“是我!”
  小将军搓了搓脸,强行压下翘起的唇角,一脸端庄谨严地前去开门。
  “褚熙哥……”小皇子拍门的手没收住,一巴掌拍在小将军硬挺的胸肌上。
  两人都是一愣,小皇子先是羞得面红耳赤,转念一想,又不是小姑娘的胸,我摸一下怎么了。然后偷偷摸摸在心里回味,啊,手感真好。
  小将军被他猝不及防地一拍,某个不该硬的地方差点不合时宜地硬起来。为了转移注意力,他连忙开口:“……殿下登门所为何事?”
  “啊……哦,我、那个……”小皇子好容易将舌头捋顺,“昨天说好的,今天你休沐,我陪你出去玩。”
  齐沛这次出门带的侍从不多,到了半山腰,褚熙忍不住开口问,“风筝呢?”
  齐沛装作刚刚想起这件事,“啊!小桃,风筝呢?”
  小桃心领神会。早晨小皇子更衣时,她将府里收藏的风筝全都拿出来,摊在院子里供主子挑选。可小皇子只是看了一眼,故作高深地对她笑笑,摆了摆手。肯定是另有安排。
  于是她顺口编道:“奴婢忘了拿,这就下山去给您买!”说罢,拽走了一脸茫然的德林和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德清。
  齐沛无辜地一摊手:“褚熙哥哥,今天天气好,不如我们就爬山吧!”
  “听母后说,小时候我到哪都有宫人抱着,很大了还不会自己走路。”齐沛一手扶着酸疼的腿,一手拽着褚熙的衣角,努力跟上他的步伐。褚熙放慢脚步,想象那情景,粉雕玉琢的小皇子像精致易碎的瓷娃娃,在深宫之中,从一双手传到另一双手上。
  她们把他当做什么呢?是可爱的小动物,还是一个象征,一个玩物?
  “想不到今日我也能爬上这么高的山。”
  终于到了山顶,齐沛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直喘,月白的袍子沾了草屑和尘灰,他毫不在意。刚要抬起袖子擦汗,就被褚熙挡下了。
  一方赭色的棉帕递了过来。
  “原来褚熙哥哥这么……”讲究?整洁?爱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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