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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花坊养傻夫郎(穿越重生)——缺颗星星

时间:2023-11-09 09:32:37  作者:缺颗星星
  想过一万种可能性,甚至连这些人是不是发现他是穿越来的外来人都想到了,结果罪状是这个?展所钦不懂了。
  县令道:“我朝律法,‘主自杀马牛者,徒一年’。你可知道?”
  他能知道吗??展所钦目瞪口呆。
  “擅杀他人马牛者,徒二年。”县令道,“你可有要辩解的?”
  展所钦一时顾不上去想为了救人杀头牛凭什么关他两年,此时只能赶紧辩解:“可当时那老丈正在被牛袭击,草民是为了救他啊!”
  县令却道:“耕牛袭人,把它拉开也就是了,何必杀了它?再者说,耕牛性情温顺,也许当时的情况并没有这么危急,只是那老丈年岁大了,难免小事化大。”
  展所钦倒吸一口凉气:“牛这么大的力气,又在发狂,谁能拉得动它?那老丈已经倒地不起,牛蹄子朝他胸口踩去,如何还不危急?”
  县令勃然变色,再次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大胆刁民!竟如此不知悔改,公然在堂上与本官巧言令色!听令,将此人打入大牢!”
  当即上来两个衙役,一左一右将展所钦架起来。
  展所钦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饶是再机灵的人此刻也是头脑一片空白,他被拽着往外走,浑浑噩噩间只有一个念头——颜如玉该怎么办?
  *
  颜如玉一觉醒来,果然没在屋里见着展所钦的身影。
  他倒也不慌,睡前展所钦叮嘱过他,让他在屋里等他回来,还会给他买糖人儿吃呢。
  颜如玉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扯了两缕自己的头发揪着玩儿,嘴里哼着展所钦经常唱来哄他睡觉的歌。
  坐了小半个时辰,他有些无聊了,衣衫不整地下了床,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他的生辰还没过完,房中的红布还在那儿放着,盆栽在展所钦的照顾下都开得正好,一切似乎都没有丝毫改变。
  颜如玉看看这儿,摸摸那儿,不时凑到门口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想分辨出展所钦的脚步声。
  天渐渐黑了,颜如玉不会点油灯,自从那次被火烫伤后展所钦就不让他碰火了。屋中越来越暗,颜如玉开始害怕了。
  他咬着下嘴唇,拳头攥得紧紧的,不自觉地就湿了眼睛。他努力鼓励自己不要哭,要坚强,却还是怕得浑身僵硬。
  外头时不时有人走动和说话的声音,可没有一个来自展所钦。颜如玉独自在漆黑的客房里缩成一团,忽然想起了什么,鼓起勇气摸索着打开衣柜,从小箱子里拿出夜明珠。
  室内一下子亮堂了,一直忍着没哭出声的颜如玉却像是一下子得了谁的安慰,“哇”的一声嚎了出来。
  “阿郎,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不要糖人儿了......”
  他哭了很久,哭到嗓子哑了眼睛也肿了,实在是哭不动了。颜如玉抱着夜明珠坐在墙角发呆,就这么从天黑坐到了天亮。
  天亮后鸡鸣传来,不知道街对面哪家在骂孩子,客栈又喧闹起来,隔壁客房的客人笑得很开心。
  颜如玉的眼泪风干了,贴在脸上很不舒服。他起身把夜明珠放回小箱子,自己拿毛巾擦擦脸。
  随后,颜如玉把墙上挂着的那个花环取下来抱在怀里,开门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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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律卷十五·厩库》:“主自杀马牛者,徒一年。”
  西周时期法律明文规定“诸侯无故不杀牛”,汉朝也有规定“王法禁杀牛,犯禁杀之者诛”,宋朝杀死他人的牛,要“决脊杖二十,随处配役一年放”。我国古时大部分朝代都不允许随便杀马牛的,即使是自己的也不行,尤其是牛,因为它是重要的生产工具之一,牛筋牛皮等等也都是非常重要的战略物资,因此耕牛都是记载在案的,只有符合条件的牛才能被宰杀,还要报备官府,在官府的监视下杀。
 
 
第十四章 求助与纪咸英
  展所钦坐在牢房潮湿的干草堆上,仰头望着墙面高处一个镶着铁栏杆的小窗。
  他整夜没合眼,除了对自身命运的担忧之外,很大一部分都是在记挂颜如玉此时的状况。
  他一定早就睡醒了吧,醒来是不是在床上等了自己很久?然后呢,他现在怎么样了,在做什么,晚上会不会被吓哭?
  最要紧的是,他如果跑出去了可怎么办?他会走丢,会受伤,还可能遇到坏人。
  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席卷上来,展所钦重重地出了口气,把自己的后脑往冰冷的墙壁上一磕,自责得只想扇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他明明都这么努力了。
  一个金枝玉叶的大少爷骤然从云端跌落,他那么努力地没有自怨自艾,那么努力地寻找翻身的机会,那么努力地想要保护、照顾好他此时唯一的牵挂。
  可是命运还是要捉弄他,县令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了他两年的牢狱之灾,他拔刀相助的善举都不能给他带来好报,展所钦此时此刻身处这样的境遇,是真不知道他要怎么做才能让老天爷满意了。
  既然这么看不惯他当人,当初就该让他投了畜生道。
  可是颜如玉......
  如果在一切让他恨得浑身发抖的事情里有那么一星半点好的,那就只有颜如玉了。如果有什么牵绊能让他压抑住对整个世界的怨恨,那就只有颜如玉了。
  真想把所有对不住他的人都杀掉。
  展所钦在心中暗暗发誓,万一颜如玉真的因此出了事,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有朝一日一定......
  牢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人停在他的监牢门口,铁链哗啦啦一响,牢门打开,那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红灯笼。
  展所钦抬头一看,是昨天带头抓他的那个衙役。
  衙役在他面前蹲下,像没看见展所钦冰冷仇恨的眼神一样,面色平静:“我与你透个底,你此番犯的事按律虽要徒二年,但你本是为着救人在先,也不是有意屠杀耕牛。此事可大可小,只看县令的一个主意。”
  展所钦冷笑:“我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有什么资格让县令改主意?”
  衙役叹了口气,转头看看外头,压低声音:“说实话,我是敬你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关了你才是造孽。可我们只是听差办事的不良人,怎敢反抗县令的命令?我家中还有妻儿老小,我只能这样帮你。你家中是否有人?我可以为你带个口信出去,让他们为你筹银子,再替你送给县令。如此一来,县令便可改判你个‘误杀不坐’。”
  展所钦此刻心情差到了极点,新仇旧恨让他对所有活人都竖起了防备的尖刺。他道:“我又如何确定你不会把银子昧下?”
  衙役道:“你当然可以不信我,但后果就是坐两年牢。你也可以选择信我,用一些身外之物买个机会。今时今日,你还有别的选择吗?我想,你现在应该有比坐牢重要的事要去做吧。”
  衙役这句话戳中了展所钦的软肋和盔甲。是啊,如果他不抓住一切微小的机会出去,颜如玉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地等他两年?
  “可我家中没有那么多钱。”展所钦道,“县令要多少?”
  衙役伸出五根手指头。
  那必然不是五文钱的意思。
  展所钦摇摇头:“他拿不出来。”
  衙役想当然地说:“那就让他想办法筹措,家里的东西拿去当,有房子地皮就卖了,难道这些东西比你还重要?”
  展所钦深呼吸了一下,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你说的这些,他都听不懂,也做不来。”
  衙役隐约明白了,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展所钦道:“你若真想帮我,可以试着去找西市魏家当铺的掌柜,我还有些钱在他那儿。但我估计他不会那么爽快地提前给我,若是他不给,你最多等一个月,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找他要。等我到时出去了,会给你一笔报酬。”
  衙役爽快地答应了。
  他刚起身要走,展所钦又出言拦下他:“稍等,我还有个请求。”
  然而等衙役去到他们住的客栈,以公门中人的身份要求店老板带他去到颜如玉的房间,却发现颜如玉不在里头。询问店小二,店小二说这个客人一大早就出门去了,不知所踪。
  衙役登时心道不好,急匆匆返回县衙大牢,把这个坏消息告诉展所钦。
  *
  那边厢,颜如玉正带着花环满城里寻找展所钦。
  他完全不认路,没头苍蝇般到处乱撞,一会儿撞进一家酒楼,一会儿撞进个铁匠铺,差点被正在打造的大刀烫着,店主赶苍蝇似的把他赶出来。
  被粗鲁地对待,颜如玉却出奇地坚强起来。他没哭,甚至一点想哭的冲动都没有,只是拍了拍被扯变形的衣服,又继续拿着他的花环往前走。
  碰见个岔路口,颜如玉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右边那条路上一个卖糖人儿的摊子一下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阿郎答应过要给他买糖人儿的,他就要说话算话。
  颜如玉跑到糖人儿摊跟前,满怀期待地等着,说不定过一会儿阿郎就会从哪个岔路冒出来呢?要是看见他居然已经在这里等糖人儿了,展所钦非得心疼得把整个摊子都给自己买下来不可。
  颜如玉怀揣着这样隐秘的小心思,又有些气鼓鼓的,站在这儿就不走了。
  陆陆续续有客来买糖人儿,有父母买给孩子的,有丈夫买给妻子的,也有自己买给自己的。
  糖人儿一个个被拿走,颜如玉看上的那个小兔形状的也被一个孩子拿走了,等来等去,就是没有一个糖人儿是属于他的。
  颜如玉一点也不想要糖人儿了,他继续踏上寻找展所钦的路。
  直到他阴差阳错地出现在魏掌柜家门口,二夫人那个黑炭丫鬟正好从外头买了二夫人要的糕点回来。
  她好奇地看了一会儿晕头转向的颜如玉,很快发现展所钦似乎不在他身边陪着他。
  那怎么成呢?这会出事的啊。
  这不,就有几个地痞流氓注意到了颜如玉,正不远不近的一边交头接耳,一边不怀好意地朝颜如玉走过去。
  黑炭丫鬟原本的好奇观望一下子成了焦急,她想也没想,本能地跑过去,一把拉住颜如玉:“哎哟,让你好好跟着我,你可是个没头苍蝇。快回去吧,别让夫人等急了!”
  颜如玉立刻被她扯进魏家,后头那几个流氓遗憾地停下脚步,悻悻而去。
  颜如玉在黑炭丫鬟跟前呆呆地站着。
  黑炭丫鬟问他:“你走丢了吗?你家郎君呢?”
  颜如玉点点头,又摇摇头:“阿郎,我找不到他。”
  黑炭丫鬟一愣。
  冯姈听说这件事时,她正依偎在魏掌柜怀里撒娇。
  魏掌柜的手搭在她的肚子上,怜惜地抚摸着他目前唯一的血脉。
  “你瞧,他踢我呢。”魏掌柜微笑着看着冯姈时不时鼓起个小包的肚皮,连看也没看黑炭丫鬟一眼,随口道,“一个傻子走丢了,关我们何事?又不是我们将他拐来的。你且让他自去,莫要给家中惹麻烦。”
  黑炭丫鬟于心不忍,还想说点什么,冯姈瞪她一眼:“掌柜的说话,你听不懂吗?”
  黑炭丫鬟无奈,只得告退出去。
  冯姈又不无担忧:“可是,要是让那姓展的知道我们将那傻子撵出去不管,他会不会来闹?”
  魏掌柜哈哈大笑道:“我的心肝儿,你道那姓展的现在何处?我告诉你吧,他在县衙大牢关着呢!不妨事不妨事,省得他来管我要酬劳。”
  冯姈莞尔,垂眸将手轻轻覆盖在魏掌柜的手背上。
  “掌柜的好计谋。”
  *
  颜如玉走累了,又饿又渴。
  他出来除了个花环什么也没带,连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黑炭丫鬟刚刚帮他整理好的。
  “掌柜的不让你留下,我也没办法。你别乱跑了,快回客栈去吧,找不到路就找人问路。你且耐心等着,说不定你家郎君很快就回去了。”
  黑炭丫鬟嘴上这样安慰颜如玉,自己心里却是一片冰凉。
  要回来早回来了,把个傻子自己留下,要么是展所钦出事了,要么他就压根不打算管颜如玉了。不过以黑炭丫鬟对展所钦的观察来看,他应该属于前者。
  同样如此想的,除了她之外,还另有一个女子。
  纪咸英——大夫人——也是一样的看法。
  家道中落前,纪咸英也曾是镖局的千金。她和父亲学的那点三脚猫的功夫,虽不足以让她跟镖师一块儿走镖,却也够她打掉普通人的牙了。
  这么多年,她一直忍着没将丈夫打死,她觉得自己已经仁至义尽了。
  魏掌柜把冯姈带回来的时候曾同她说,今时不同往日,纪咸英于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价值了。
  纪咸英对他这句话深以为然。
  今时不同往日,没有价值的人就该做好迎接一切后果的准备。
  她对镜将长眉描得入鬓,眼眸一转,看向铜镜里映出的黑炭丫鬟的脸。
  “我知道了。你且去吧。”
  黑炭丫鬟屈膝行礼,悄无声息地退出去,关上房门。
  门口的人给她让路,可怜兮兮地缩成一团,紧紧把花环护在怀里。
  纪咸英起身走向颜如玉,朝他微笑,又忍不住慈爱地摸摸他的脸颊:“好孩子,你摔过跤么?”
  颜如玉愣愣地点头。
  纪咸英笑道:“摔过跤以后,是不是过阵子就好了,现在也不会再疼了?这次的事就和摔跤一样,我和你保证,用不了多久你不光不疼了,还会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颜如玉听不懂,只怯生生地说:“阿郎,我要我的郎君。”
  纪咸英端起桌上一个碗,碗里是黑褐色的药:“好。你将它喝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我就让你见着你的郎君,如何?”
  颜如玉眼睛一亮,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他第一次喝苦药喝得这么爽快,只因为一想到能见着展所钦,他就像吃了蜜似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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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崽崽:老公,你等我摇人!
  ps.签啦签啦,普天同庆喜大普奔,其实早就该签的,正好赶上编编放假,耽搁了几天哈哈哈~另外以后更新的时间固定是晚七点,不出意外的话是日更,出意外的话我会在头一天的作话里说明~谢谢看到这里的天使们(鞠躬)感谢在2023-06-23 22:10:20~2023-06-25 22:46: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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