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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乐园(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3-11-09 09:49:14  作者:八分饱
  他心里难受,可又做不出撒泼打滚的姿态,说不出你不许走,不要出国之类的话,只搂住隋陆的脖子,贴着他的耳朵,黏黏糊糊地说:“那你下周要来……”
  “会的。”隋陆低声答应。
  *
  只有一夜的见面,像一场没做完的梦。
  隋陆的电话还是经常打不通,陈津南在晚自习上频频走神,发愁隋陆说过的出国。
  他问江祁知不知道去国外上大学要多少钱,江祁哪里知道。他在表哥的饭店打工,满脑子都是什么时候能自己做生意,到时候一定要把店开遍长湾,连选址他都想过了。
  “你还是问隋陆吧,他没准知道……”
  江祁打了个哈欠,扔给陈津南一包咪咪虾条,趴下睡觉了。
  听他说让自己问隋陆,陈津南更发愁了,默认隋陆会了解,像是默认他真的会去一样。他没心情吃零食,把虾条塞进江祁的卫衣帽子里,继续抠哧英语单词。
  好在这次隋陆说话算话,下一周的周六,梦被续上了。
  见面的时候不发愁以后,陈津南一向是这样的。
  傍晚五点,大院花园里卖面食的三轮车准时出摊,有馒头、包子、肉龙、豆沙包……种类多得很,都用棉被盖着保温,一掀开便是热腾腾的香气。是很家常的味道,同时又是自己在家很难做出来的味道,因此每天排队的人都不少——这样说似乎有些矛盾,但事实如此。
  陈津南买到了最后一个豆沙包,趁着还有余温,赶紧站在花园边上啃着吃。
  隋陆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像是逃课来的,背着书包,深色棉服里面穿着秋季的校服外套,个子挺拔,脸庞白净,站在人群中很是惹眼。
  一见他,陈津南眼睛陡然亮了起来,第一反应竟是举起手里的半个豆沙包:“你要吃吗?”
  隋陆就着他的手,低头咬了一口。
  这家面食只在油田大院里卖,用料实诚,十几年如一日,来买的都是老顾客。陈津南最喜欢吃豆沙包,里面的豆沙馅不是用的半成品,是当天现磨出来的,能吃到豆子的颗粒感,甜而不腻。
  三轮车前还在排队,大叔朝队伍吆喝道:“肉龙也没有咯——”
  “现在还有馒头、花卷、韭菜鸡蛋包子——”
  以前是一位姓王的大爷出摊,这几年大爷年纪大了,腿脚不方便,便把生意都交给了女儿和女婿。
  小时候,奶奶会给隋陆和陈津南钱,让他俩自己去买想吃的主食,回来就着粥吃。
  那时候王大爷精力还充沛,每天都会专门做一篮小号的豆沙包,不卖,只送给小孩子,还有旁边卖熟食的奶奶,和隋陆的爷爷奶奶算是半个战友,经常偷偷塞给他几块牙签肉。
  这两辆旧三轮车,构成了油田大院的一角素描。
  远远看来,仿佛十几年如一日,从未变过,只有放大去找,才能知道原先攥着零钱,踮脚往车里看的孩子已经长大,而守护着他们的人也已经老去,和离开。
  天色渐暗,给路边没化完的雪添上一层灰扑扑的滤镜,冬日的萧瑟已无法被热闹的人声掩住。
  两人在花园边上站了一会儿,等陈津南吃完豆沙包,隋陆牵过他的手,在他耳边说了句“我们走吧”,带他小跑起来,两个人书包上挂着的麦当劳钥匙扣一晃一晃。
  眼看着跑出了大院,陈津南问:“我们是要去招待所吗?”
  “换个地方,”隋陆紧了紧他的手,“我找了一个旅馆,坐公交几站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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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沙包555肉龙555我也想吃
 
 
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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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男孩子开房,在别人看来是很奇怪的事,上次在招待所,陈津南还没有这样的体会,但是站在酒店大厅,前台明显在用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们,尤其是隋陆还穿着校服。
  他心里闪过一丝不自在,下意识想往隋陆身后躲。
  隋陆表现得很冷静,始终没有松开陈津南的手,拿到房卡后,牵着他去坐电梯。
  隋陆口中的旅馆,是长湾大酒店。
  这里基本上算是长湾最豪华的酒店了,许多高级宴会都选在这里办,绝不可能和“旅馆”划等号。它不属于油田旗下的产业,从外观上来看,自带一股骇人的贵气感。
  这是陈津南第一次来,在此之前,他也很少听周围的人提及这里——大部分油田人,都还是倾向于自家的地盘,就算它或许没有那么好。
  酒店一共有八层,电梯是观光式的,轿厢上升时,长湾市主干道一览无余。陈津南趴在玻璃上,感叹道:“这里肯定很贵吧……”
  隋陆没回答。
  他从身后搂住陈津南,下巴靠在他肩窝里,像在和他一块看风景。
  虽然长湾并没有什么风景可看,两条主干道,两条公交线,就足以将这座城市串起来。
  酒店走廊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刷卡进门,和招待所的旧瓷砖、锈钥匙相比,仿佛来自于两个时代。而比起上次的招待所,这间装潢精美的房间也更加不真实,像镜花水月,一触就破。
  床很大,窗边还摆着一张皮质沙发。
  隋陆将两个人的书包放在沙发上,挂好外套,关上纱帘,回到陈津南身边,捏着他的下巴吻住他,一系列动作颇有些郑重其事的意味。
  陌生的房间让亲密的记忆即刻复苏,带着点惴惴不安的期待,陈津南心跳加快,仰起脸看着隋陆:“今天也要插进来吗?”
  “你想吗?”隋陆反问。
  窗外只剩最后一点儿天光,隋陆的脸庞半隐在阴影中,眼睛很亮,一如既往的漂亮。
  只是他看起来很孤独,好像从上次和陈津南分开到这次见面,一直很孤独。
  陈津南想,或许是因为他没有适应新学校。
  之前每天都能打电话的时候,陈津南经常问东问西,试图事无巨细地了解隋陆在新学校的生活。隋陆回答他,在新学校没有交到什么朋友,陈津南觉得困惑,因为隋陆在长湾明明有很多好朋友,不是不受欢迎的类型,他自己也一样。
  他忘了自己和隋陆都是在油田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这里的孩子都拥有不止一个发小。他们之间交朋友不需要刻意,会因为住得近,父母是同事,爷爷奶奶常在一块遛弯,从而自然而然相熟。
  不知怎么,看到隋陆稍短一些的校服裤脚,陈津南忽然觉得很难过,但肯定不只是因为隋陆又长高了,却忘记换大一码的校服。
  他抱住隋陆的腰,脸埋在他身前,没有回答刚才那个问题,没头没尾地说:“隋陆,你不要再长高了……”
  隋陆“嗯”了一声,答应了,好像这件事真的能由他控制一样,然后再次吻住了陈津南。
  校服在身体越来越紧密的摩擦间,被隋陆脱掉了,他只穿一件黑色打底衫,一边低头吮吸陈津南的下唇,一边继续解开裤子,直到自己一丝不挂。
  天已经黑透了,房间里没开灯,但陈津南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他瞳孔轻颤,分辨出隋陆的轮廓——平直的肩线、修长的腿,还有腿间昂扬的性器。
  他呼吸渐渐加快,下身有了湿意,几乎是反射性地去揉阴蒂。
  没有立即步入正题,用手和嘴唇相互抚慰才是他们擅长的事。
  隋陆埋在陈津南腿间,很慢地吃他的穴,手指握着他的肉棒撸动。明明是在用舌头取悦别人,效果却像是在自慰一样,他下身勃得越发厉害,龟头充血膨胀,完整地脱出包皮,像一颗熟透的李子,泌出的腺液顺着茎身滑落,滴在床单上。
  四周的漆黑给了隋陆一种被容错的感觉,他把陈津南舔到高潮后,第一次主动让他给自己口交。
  “吃一点就好,别难受。”他扣着陈津南的下巴,交代道。
  他像上次操女穴一样,进入陈津南的嘴,只用龟头和茎身前段,缓缓进出,手指则握在根部攥紧。
  陈津南张着嘴巴,舌头被沉甸甸的龟头压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舔,含不住的津液淌满了下巴。下面的穴也差不多,他鸭子坐在床上,刚刚高潮过的穴心一缩一缩,早把那一块床单打湿了。
  “可以了,南南,”隋陆握着性器,从他嘴里退出来,嗓音沙沙的,噙着忍耐,“我不想现在射。”
  陈津南抹了抹下巴,又凑过去舔了一圈冠头,没吃饱似的。
  “我们不开灯吗?”
  “不开了。”隋陆抹黑从校服外套里摸出两枚避孕套。
  陈津南只听见撕开包装的摩擦声,然而下一秒,不知是隋陆手滑了,还是太黑影响了判断,那枚避孕套掉在了地上,不能用了。
  “啊,那你今天只能射一次了。”
  上次他们在招待所里用了两个避孕套,走之前把钱留在房间里。
  隋陆听不出他是在可惜还是什么,笑了一声:“好吧。”
  “你要是每个星期都能回来就好了,下周大院要免费放电影,下下周有元旦联欢会……”陈津南靠在两个枕头上,垂眼看着隋陆,断断续续地念着一些话。
  “我还没有把江祁洗好的照片给你,你拍的可好看了。”
  “你最好看了。”
  陈津南四五岁的时候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说话颠三倒四,过度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幼儿园退了回来。孟勤和陈保华怀疑他患有多动症,或注意力障碍,也不确定两套畸形的性器官是否会影响他身体其他方面的发育,为此带他辗转了多家医院。
  好在检查结果都是一片空白。
  他很正常,很聪明,只是天生有点迟钝,比同龄人发育慢。
  陈津南说了那么多,也不会因为隋陆只用两三个音节回应他而生气。隋陆戴好避孕套,跪在他腿间,大腿垫在他腿根底下,方便发力。
  穴缝里水太多,两瓣阴唇黏在了一起,被隋陆用手揉开,发出轻微的水声,阴蒂也颤颤巍巍地挺起来,鼓出一个嫩粉色的小尖。
  “你插进来的时候,我可不可以揉豆豆?”陈津南问。
  上次他没有很舒服,对性爱的认知依然停留在刺激阴蒂。
  隋陆眸色发沉,喉结滚了一下:“可以。”
  起初和第一次差不多,隋陆只用性器前端反复抵入,但这次穴口附近的刺激和揉阴蒂的快感一起,很快让陈津南高潮了一次。穴里疯狂绞紧后,紧接着是一阵乏力的放松,隋陆吮着他的乳头,性器碾着湿泞的逼肉,顺势埋入一截。
  “豆豆还要吗?”
  他拨开陈津南捂在小腹上的手,从阴部三角区摸到阴蒂,没管那根偷偷吐过精的肉棒——他知道陈津南更喜欢被玩阴蒂。
  陈津南舔了舔干巴巴的嘴唇,凑上去讨吻,快贴紧时才含糊地说:“要的。”
  单纯的插穴很难让两个人完全契合,隋陆慢慢摸到点窍门。他极尽耐心地吻着陈津南的身体,手指轻轻拨弄阴蒂,不给得太满,蓄意留白,让陈津南只能从别的地方得到更多。
  但慢节奏的后果是他必须要忍着射意,被湿逼裹得头皮发麻,套子里全是他控射时鸡巴流出的腺水。
  没隔多久,陈津南又一次高潮了。
  隋陆正在专注地含他的乳晕,他往上弓腰,上身几乎悬空,硬邦邦的乳头随着前胸一块往上,直往隋陆嘴里塞,隋陆喉头一哽,霎时感到一种类似于性窒息的快感。
  他腰臀绷紧,囊袋轻轻抖动,受不住诱惑似地,一次性将剩下的半根性器顶了进去。
  过于频繁的高潮让陈津南整个身体都软了,他意识模糊,阴道被撑开的撕裂感延迟到来,等隋陆开始晃动腰部,他才痛呼一声,后知后觉往下摸:“是全都进来了吗,好胀呀……”
  “嗯。”隋陆说着沉下腰,囊袋蹭在他手上,仿佛在向他证明。
  陈津南被他这一下插得小腹抽动,受不住又舍不得,长长地哼叫出声。
  隋陆再也沉不住气了。
  他想看,想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陈津南喜不喜欢。他一边耸腰插干,一边伸手拧开了床头灯。
  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两个人都不适应地闭上了眼。
  “我好舒服,”隋陆睫毛轻颤,在陈津南耳边低喘,“你里面舒服吗,南南?”
  “刚才有点疼……”陈津南断断续续地描述自己的感受,“还有点痒,唔,你不插到里面的时候,好像空空的……”
  “那就是舒服,你喜欢,”隋陆迷乱地吻着他,似乎非常需要这份肯定,“是舒服的,对不对?”
  他才十七岁,心智不成熟,掌控性欲的能力更是薄弱。自慰过度,沉溺在边缘性关系中不知节制,都是他意识不到的过错,到了这样的时刻,也只能反过来被性欲掌控,像嗅到肉味的犬类,陷入一种难以自拔的兴奋。
  陈津南点了头:“你突然好、好厉害……”
  他试着睁开眼,然而神情已然有些放空,眼皮不时上翻,整根性器埋进来时才会勉强聚焦。
  亲眼确认陈津南的反应,隋陆骨子里被压抑的野性仿佛寻到了出口。他托着陈津南的屁股,又快又重地操了几下后,停下来喘息,脸埋在陈津南颈窝里,鼻尖轻蹭。
  “上次我没做好,”他闷闷地说,“对不起。”
  隋陆又开始动了,粗硬的阳具将女穴填得满满当当,抽送间,穴壁全部被磨到,不管是敏感还是不敏感的区域,都被迫兴奋起来,骚水更是源源不断地从穴心流出来,打湿了隋陆的耻毛。
  陈津南感觉自己从头到脚都不对劲了,又舒服又害怕。
  “你插得我好想尿尿,呜……”他搂紧隋陆的脖子,在他耳边小声说。
  隋陆顿了顿,抽出性器,视线紧盯他湿淋淋的下体:“哪里想尿?”
  “不知道,你在里面就想尿……”陈津南迷迷糊糊的,只觉得小腹很胀。
  他自己看不见,他底下已经被撑开成熟红的圆洞,合不拢,只等着下一次被填满。
  隋陆扣着他凸起的胯骨,性器缓慢地埋入,再抽出。反复几次后,湿软的穴壁被磨得敏感至极,陈津南小口小口吐息着,随着龟头再次撞上深处的凸起,他“啊”地哀叫了一声,里面忽然开始剧烈收缩,尿眼张开,清亮的液体像喷泉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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