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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没乐园(近代现代)——八分饱

时间:2023-11-09 09:49:14  作者:八分饱
  插得浅,没什么感觉,但里面的收缩和震颤却是无比直观地落在手指上。
  他有些发愣,一边轻轻搅动手指,一边看向隋陆的眼睛。
  隋陆早就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此时看他一副沉迷却不自知,还眼巴巴地找自己的样子,心底忽然烧起一股无名火——陈津南永远在天真地享受,什么都不考虑,扔下他一个人受折磨。
  “南南,你又不管我了,不是要帮我吗?”
  他下了狠劲儿,手掌握住两瓣臀肉,用力揉捏,里面藏着的两个穴水液淋漓,湿红地勾他的视线,“别自己玩了,看看我。”
  “啊……”陈津南刚缩回手就被他攥紧,贴在自己脸上。
  隋陆嗅他的手心,舔他指尖上的骚水,被这股气味刺激得双眼发红,像饥饿的恶犬一样,狼狈地喘着粗气。半晌,他将陈津南压在枕头上,困在臂弯里,眼眶里滚着生理性的泪,语无伦次地低喃:“我也想,我也想……我好想插进去操你。”
  隋陆从来不讲脏话,此刻陈津南像被他话里的脏字,还有他要掉不掉的眼泪烫着了一样。
  显然后者的冲击性更强。隋陆用这副样子说脏话,他既不觉得讨厌,也不觉得别扭,只是心里难受,像被一只手攥紧了。
  他搂住隋陆的脖子,讨好地亲了亲:“那你,那你试一下吧……”
  “之前不是差一点就插进来了,就是有点疼,弄松一点再试试。”
  他说着就想伸手下去插自己的穴,傻乎乎的,没一点自己的主见。
  隋陆把他按在怀里,不让他动,靠在他颈窝里沉沉地喘息,良久,似乎找回点冷静,咬着他的脖子,笑了一声:“……南南,你怎么胆子这么大,我说什么你都敢听。”
  没有真的哭,隋陆很少掉眼泪,只是眼皮确实红肿着,在陈津南眼里格外脆弱。
  他现在整个人处于强压下的异常状态,底下硬了太久,一直没有射意,这会儿终于有些疲软下去了,可人也被憋得没剩多少精神,手握着性器撸动几下,像是放弃了一般,不理睬了。
  疲惫和兴奋交替冲击着他的身体,再来一次,恐怕就要绷不住了。
  偏偏陈津南还在不知轻重地刺激他:“真的插进来也没关系,我妈说过,我不会像女孩子一样来例假。”
  他抬起膝盖,抵住隋陆紧绷的小腹,轻轻蹭了蹭,声音越来越小:“所以应该也、也不会怀孕吧……”
  比起说话,隋陆更抵挡不住他的小动作,一时间像被家里的猫挠了一样,生不起气来,只有无奈的痒。他拨了拨陈津南的碎发,语气软了下来:“南南,你再这样,我会忍不住的。”
  他平静的表面下涌动着感性、暴戾和躁动,矛盾地共生,只有陈津南是出口。
  而陈津南对此毫不知情,趁隋陆靠近,偷亲了一下他的眼睛,学他说话:“你再这么好看,我也会忍不住的。”
  *
  和之前的每一次一样,游戏的开始往往不需要理由。
  招待所里提供避孕套,和方便面、矿泉水、一次性剃须刀一起,堆在进门的柜子上,旁边有张皱巴巴的打印纸,写着每样物品的标价。
  隋陆检查了避孕套的保质期,确定可以用。
  撕开包装,一股廉价刺鼻的香味扑面而来,他皱了皱眉,压下不适感,试图往鸡巴上套。
  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陈津南也好奇地凑过来看,光看还不够,还要上手帮忙,沾了满手的润滑液,一不留神,鼻尖蹭上了一抹亮晶晶。
  隋陆用手指插他的穴,摸索着扩张。
  陈津南那处已经不像一年前那样青涩稚嫩,高频率的边缘性行为无疑是一种变相的催熟,他的两瓣阴唇明显变得软嫩肥大,高潮时会胀成熟透的深粉色。穴口附近有一处高敏区,这导致他的阴蒂高潮要比常人强烈,即便隋陆的动作再不得章法,只要手指磨过穴口附近的肉壁,便挡不住穴心一缩一缩地尿水。
  他很快被插到了高潮,是和刺激阴蒂完全不同的感受,身体深处像被搅坏了,一边被抛上最高点,一边觉得空虚。
  垫在底下的大衣湿了一片,隋陆明天还要穿,陈津南心急之下,想用手堵住喷出来的水。
  隋陆见不得他自己碰自己,咬了一下他腿根的软肉,接着用嘴含住了阴唇。
  只用手和唇舌,就足够陈津南潮吹一整晚,等他瞥见隋陆被箍在避孕套里的阳具,才想起他们要做什么。
  “会不会流血?”他有点紧张,额头抵着隋陆的肩膀,低头看他们挨在一起的性器。
  “可能会。”
  隋陆握着阴茎,抵在肉缝里滑动。
  套子上裹满了润滑液,橡胶质量低劣,削弱了体感,他一时找不到位置,还是陈津南伸手握住他,顺势抬了抬屁股,觉得应该是插这里。
  “轻一点啊,你的太大了,又很粗。”他刚松开手,便感觉鸡巴最硬的地方陷入了穴口,忍不住一声痛呼:“唔……”
  高潮是最好的扩张,湿穴没费多大力气便将饱胀的龟头吞了进去。
  可接下来却像是卡住了,交合的边缘渗出一点血丝,夹在逼水和化掉的润滑液里。
  陈津南被吓懵了,缩着屁股想躲:“不要了!那里会坏的!”
  “别叫,南南……南南宝宝,”隋陆托着他的后腰,克制着呼吸,轻蹭他的鼻尖,极尽温柔地哄,“隔壁会听见。”
  陈津南委屈地吸鼻子:“那你倒是轻点呀……”
  “已经很轻了,宝宝。”他缓缓摆动腰胯,只用龟头反复破开穴眼,每次多顶进去一点,让陈津南适应。
  阴道被反复撑开,龟头刚好磨在穴壁敏感的凸起上,穴腔里蓄着的骚水被阴茎不断带出来——没有继续出血了。但陈津南还在余惊未了,紧闭双眼,跟着隋陆埋入的频率小声哼叫,不敢往下看了。
  第一次,经验完全空白。
  陈津南的乳头、阴蒂、阴茎,这些平时亲昵的对象,隋陆都没能顾得上,注意力全集中在性交的地方。
  他直起身,跪在陈津南腿间,握着他的小腿,视线定在湿红的、被自己插开的穴眼。
  腰腹持续发力,耻毛湿成一绺一绺,避孕套带来的不适感被视觉刺激弥补。他将箍在根部的橡胶圈往下撸,只让插在穴里的那部分留在套子里,然而这时候,任意一点摩擦都会带来极大的快感,他毫无防备地闷哼一声,攥住鸡巴根部,仰起脸,颈侧的血管绷出形状,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
  “全都进去了吗?”陈津南听到他的声音,睁开眼睛,朝他伸手,要牵着。
  “还没有。”
  “怕你疼,只进去了一半。”
  隋陆鼻尖上都是汗,眼睫也抖落着汗珠,他顾不上擦,眯起眼,和陈津南指缝相扣,坦诚地吐露欲望:“南南……我想射了。”
  隋陆没有坚持很久,射精的时候,他还没有用阴茎给陈津南一次高潮。
  也对,他哪里会做爱。
  根本不是像色情小说里写的,每个男孩儿天生就对挺腰插干的动作无师自通,只要被允许开始,接下来都是本能。整个过程他都动得很慢,丝毫谈不上粗鲁,像他们平时的亲吻和拥抱一样,只是两个小动物刚刚探索到的亲昵方式。
  第一回像闹着玩,两个人都有点茫然,于是自然而然地开始了第二回。
  本来是没有戴套的,隋陆做到一半还是抽出来,拆开一枚新的套子。
  性器埋在逼里,被湿软的穴壁裹住,他觉得自己一直处在射精前的状态,精孔不断往外流东西,他怕里面掺着精液。
  垃圾桶就在床头,里面散落着上一任房客留下的烟蒂,还有隋陆用过的避孕套。套子没打好结,精液流到了黑色垃圾袋上,床垫挪了位,床单皱巴巴的,大衣有一半拖到了地上——处处都在泄露着他们的青涩和笨拙。
  等隋陆戴套时,陈津南盯着墙上停摆的钟表,有些走神,恍惚间竟不知自己正置身何处。
  这个小得可怜的旅店房间,仿佛不是真实存在的。
  直到隋陆从身后搂住他,和他接吻,他才渐渐回过神来。
  2000年的第一场大雪,将整个城市淹没在空寂的白色里。
  夜深人静,几乎所有声音都躲到了城市背后,成全这场暴风雪的独奏,他们也可以借机藏起来,做秘密的事,不让任何人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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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懵懂的第一次!(当然不会只do这一次就破镜啦,我们小陆宝宝还没有好好表现🥺)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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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的浴室也不宽敞,站两个人有些勉强,洗好澡后,隋陆把打底背心给陈津南穿上,让他先去床上坐着,自己则裸着上身,简单清洗了一下大衣的内衬。
  回到床边,陈津南靠过来抱他,目光转向床头柜上的蛋糕:“我还想再吃一朵花……”
  “怎么只爱吃花,蛋糕不吃吗?”
  隋陆拿过托盘,用叉子夹起奶油花,喂给陈津南,然后低头,舔了下他嘴角沾着的奶油。
  已经将近零点了,要是放在平常,隋陆绝对不会让陈津南这么晚吃东西,怕他肚子胀,睡不好觉,今天算是破例了。
  不过吃完蛋糕,他还是要盯着陈津南刷牙。
  镜子上的水汽还没散尽,陈津南叼着牙刷,懒洋洋地靠在隋陆怀里,看着镜子里慢慢浮现隋陆的脸,笑容也随之牵起来。
  “这么高兴?”隋陆低头嗅他颈窝里的肥皂味,“知道我们刚才都做了什么吗?”
  刚才他们做爱了,但整个过程都是缓慢的,从节奏上来看谈不上过火,更像一次小心翼翼的尝试。
  他们并非不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是徘徊在边缘的时间太久了,不需要大跨步的拉扯,就能轻易越过红线,仿佛是一时脑热,又仿佛是自然而然。
  心理负担是会有,但比起世俗意义上的偷尝禁果、冲动犯错,分量要小得多。
  陈津南更是表现得轻松愉悦,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初次的疼,只是很享受和隋陆挤在窄小的空间里。
  他满嘴牙膏沫,含糊地回答:“做什么都高兴啊,你好不容易回来……”
  隋陆向来心思重,他的高兴很难纯粹,总是夹杂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忧虑。可此刻抱着陈津南,他心里被填得满满当当,那点不安忽然变得无处安放了,索性暂时忽略。
  “下面还疼吗?”他问。
  陈津南摇头。
  刚进来的时候是很疼,痛感还被出血带来的恐惧不客观地放大了,后来就好多了,而且隋陆其实没有插进来多少,他那里都没被完全撑开,穴口附近倒是被磨红了——隋陆用龟头反复操了很多次。
  整个过程像做了一半的爱,不舍得结束,又不敢彻底放开,过家家似的。
  “那……舒服吗?”
  陈津南犹豫了一下,点头。
  这下隋陆更加确定自己刚才表现得不怎么样,暗自反省着。
  不过第一次体验不好,并没有妨碍到他们之间亲密的氛围,这是不会被任何事情改变的。
  “好了,刷够两分钟了。”隋陆揉了一下陈津南的小腹,示意他可以漱口了。
  “哎……”陈津南忽然想起了什么,漱了口,急急地转过身,然而两个人之间空隙太小,他差点没站稳,栽在隋陆身上。
  隋陆笑了一声,扶住他站好,抹掉了他嘴角的牙膏沫,手绕到他身上冲水,另一只手顺势将他搂紧,“怎么了?”
  “我想起你刚才叫我宝宝,”陈津南问,“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突然就那么叫了,可能是想快点哄好你,一下子慌了。”隋陆说着,舌尖轻轻咂摸了一下,好像忘了当时是怎么发出那个音节的,也莫名感到难为情:“现在……现在好像叫不出口了。”
  陈津南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下的卧蚕鼓满了欢喜:“那我可以这样叫你吗?我能叫得出来。”
  大概是想象了一下被叫这个称呼的场景,隋陆侧过脸,闷声笑了,颊边的小涡若隐若现。
  陈津南抚上他光裸的腰,又问了一遍可不可以,隋陆这才敛起笑意,顶了一下他的脑门,像小时候他俩玩顶牛角似的,而后故作严肃地说:“不可以。”
  雪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停。
  陈津南是被街上扫雪的声音吵醒的,坐起来,看到隋陆穿着毛衣坐在床边,大衣搭在手臂上,一副随时准备要走的样子。
  他顿时慌了神,睡意全无,裹着被子从背后抱住隋陆。
  被窝里暖烘烘的,就这样罩在隋陆身后,暖热了他的身体,陈津南难得很安静,一言不发地靠在他肩上。这个相互的依偎的姿势维持了很久,直到隋陆偏过头,蹭了下陈津南的头发:“我得走了,南南,下周再来找你。”
  陈津南“嗯”了一声,情绪很低落,偷偷猜测着隋陆下周是不是真的能来。
  “有件事,还是想跟你说。”
  “我外公想让我出国念大学,”隋陆转过身,摸了摸陈津南的脸,“因为表姐已经决定要出国了,他们觉得不如趁这个机会把我也送出去,好一起照应。”
  “但这件事还没定下来,不是不能商量。”
  “我会和家里好好说,起码先高考,看看结果再说。”
  隋陆的坏消息总是来得很突然,先是提前转学,后来又是不能随时电话联系,现在竟说可能要出国,每一步都超出了陈津南的认知。
  他怔愣了许久,目光呆滞,隋陆的背心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让他看起来很泄气。
  隋陆帮他理了理,掌心覆在后颈上,说:“南南,你相信我。”
  方才隋陆一口气把所有话都说完了,唯独没跟上这句话,这句话一出,直接堵住了陈津南的反应。
  他当然相信隋陆。
  从小到大,他一直跟着隋陆的步调,比他慢半拍地长大。
  隋陆是他的相对坐标系,他不用管世界是什么样的,只要瞄准隋陆,记住他们的相对位置,就不用担心走错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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