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陆早就没有给他揉阴蒂了,这是他第一次体验到真正的阴道高潮。
“呜……”他从来没喷过这么多,自己都有些崩溃了,小腿抽筋似地乱动,眼看着骚水喷到隋陆胸口,“好脏,尿尿了……”
隋陆此时已经没有心力哄他了,等他喷完,握着他的小腿下压,同时沉腰,让鸡巴在湿穴里小幅度打圈,一边意识昏沉地舔他的脸颊。
他被陈津南带偏,舌头打结,说错了字:“不脏的,宝宝……我也要尿了。”
隋陆这次用是自己带的套子,舒适度比上次高了很多。他没有更多经验可供比较,只是觉得这一次做爱,他几乎感受不到那层薄薄的橡胶,射精时的爽感和以前完全无法比拟,仿佛全部浇在了穴里,标记占有。
射完这一泡憋了又憋的浓精,时间久得像排尿,隋陆肩颈附近的皮肤几乎全都红了,身上的肌肉线条在性兴奋中一览无余,狼狈又漂亮。
“等会儿我还想再射一次行吗?”
他射得腰都有些发软,射完才感觉到套子的束缚,疲软下来的性器泡在自己的精液里,尤觉得不满足:“不戴套了,射外面。”
陈津南点点头,在光下看他的眼睛:“那你不要总是全部出去,又进来……”
他是说刚才潮吹的那一下子,就是因为隋陆一直连根进出,弄得他一会儿饱足,一会儿空虚,阴道持续痉挛,高潮来得又急又快。
“好,”隋陆亲他的额角,“我不出去,一直在里面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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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宝宝🈶进步!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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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隋陆和陈津南来说,别人教的,书上学的,都不如在彼此身上即时感受到的。
他们始终是亲密无间的,长湾太小,油田大院太封闭,而他们之间距离太近,分寸太少,很容易就活成了彼此的一部分,连每一次心跳都要共享。
“我想睡觉了……”陈津南跨坐在隋陆身上,没什么力气地推他的肩膀。
已经第三次了。
是对于隋陆来说的第三次,陈津南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阴蒂都有些肿了,穴肉翻出来,被进出的肉棒一次次磨过,又痛又爽。
“很快了,”隋陆揉着他的臀瓣哄他,“屁股再动一下,嗯……”
陈津南实在没有力气自己坐,隋陆也没掌握这个姿势的技巧,两个人摸索了一阵,又换回面对面,性器相连,前胸也紧紧贴着。隋陆没有套子可以戴,用手抹了一把阴茎上乱七八糟的水液,再次埋入敞开的女穴。
可能是穴里有些肿了,这回插起来格外的紧,鸡巴埋在深处,不用插干,只感受穴肉的嘬咬,便精神得一跳一跳,隋陆忍不住闷哼出声,眼尾一片潮红。
可陈津南却是困得连接吻都要走神,腿也垂下来,勾不紧隋陆的腰。
“怎么还不射,”他偏头躲过隋陆过于热情的深吻,埋怨道,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我可以先睡吗?”
隋陆捏过他的下巴,让他转过来对着自己,在脸颊上咬了一口,喘息里带着笑意:“南南……你要是这样都能睡着,那我多可怜。”
捕捉到可怜两个字,陈津南眼皮颤了颤,安抚似地,在隋陆背上轻拍,没一会儿胳膊也滑下来,停在隋陆腰臀的连接处。
肌肉高度紧绷的状态下,尾椎本就极度敏感,被陈津南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扫过,过电一样,连锁效应下的快感直抵下腹。隋陆喘了一声,舌尖用力顶住上颚,险些直接射在陈津南穴里。
偏偏这时候,陈津南还在不知死活地往下摸,几乎侵犯到了隋陆的臀缝。
“南南,你在摸哪?”隋陆眉心一跳,一边强忍着射意,一边钳住陈津南的下巴,强迫他睁开眼看着自己,“你不能这样对我。”
陈津南根本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委屈地抽了抽鼻子,手缩回来,攀紧隋陆的肩膀,在他怀里蜷缩起来,闭上眼睛,开始掉眼泪:“我不可以再尿尿了,好痛……”
他真的受不住了,穴里火辣辣的,尿眼喷出了太多东西,酸涩得合不拢。
对上陈津南的眼泪,隋陆一下子慌了,匆促地抽出性器。然而龟头擦过穴口附近的敏感点时,还是把陈津南送上了一个小高潮,他哆嗦着夹紧腿,又喷出一小股骚水——是舒服的,可也疼。
“对不起宝宝。”
“我蹭一下腿,射在上面好吗?”隋陆问。
他轻吻陈津南的眼皮,尝到一点眼泪的味道,莫名其妙上瘾,吻了又吻,性器也跟着胀大一圈,马眼缩了缩,快比陈津南的穴还会流水。
如果陈津南懂一些床上的脏话,甚至可以拿这一点来欺负他的鸡巴。
可是他什么都不懂,只能被动地接受,受不了的时候也只是委屈地吸吸鼻子,连闹脾气都是软的,坚持不了太久。
比如现在,隋陆问他可不可以,他不说话了。
但隋陆还硬着,射不出来没法收场,只好自己用手解决。
今晚本来一切都很好,可是因为他没控制住,让陈津南疼了,他有些懊恼,撸动性器的动作越发粗鲁,像在惩罚自己。
越是这样,越是射不出来。
床头灯将他跪在床上自慰的样子投在墙面上。
他闭了闭眼,被燥热和憋闷逼得浑身泛红,额发凌乱,热汗顺着鬓角缓缓往下滚,仿佛被框进了慢动作镜头。实在没有法子,他手掌往下,兜住阴囊,催促似地揉了揉,然而无济于事。
就在这时,陈津南忽然从被褥里坐了起来。
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困得晕晕乎乎,找不准方向,朝隋陆靠过去时,脸颊无意间蹭到了他的性器,嘟囔着:“快点呀,想睡觉了。”
“宝宝,你……”隋陆屏住呼吸,床上的爱语刚念出口,精液便一股一股从马眼喷出来,床单和陈津南的脸都遭了殃。
这下陈津南可是被吓醒了。
隋陆顾不上自己下身的狼狈,捧住陈津南的脸,指腹擦去挂在他睫毛上的精液。
陈津南还在发愣,没反应过来,等隋陆给他擦干净了,才舔了舔嘴角,要他抱。床已经乱得没法看,隋陆把他抱到旁边的沙发上,让他侧坐在自己腿上。
“我不是故意的,南南,”隋陆哄他,“你突然过来碰我,太舒服了,我没忍住……”
陈津南很快被哄好了,但是朝他伸出两根指头,一脸认真:“以后你只可以射两次。”
隋陆难为情地勾了下唇角:“好的。”
不知是长湾大酒店隔音良好,还是两边的房间没有住人,一整晚,隋陆和陈津南都没听到一点动静。等他们也安静下来,铺上柜子里的备用床单,相拥着躺在被窝里,四周仍是一片死寂。
陈津南吵了半天要睡觉,现在真要睡了,又没了困意。
他底下肿了,内裤勒着不舒服,洗干净后什么都没穿,双腿光溜溜地挨着隋陆。
“我下面有点疼……”
隋陆亲着他的鼻尖说“对不起”,手探到他腿间,摸到鼓鼓的阴阜:“明天早上我去买药膏。”
“什么药膏?”
隋陆的嗓音低了下去:“我还不知道,得去药店问问。”
这张床很大,被子也大,两个人躺进去还空了好大一块,总觉得漏风,不如小床睡着暖和,有安全感。
陈津南往隋陆怀里拱了拱,只跟他挤在半张床上,枕着他的手臂,舒服得直哼哼。
他问隋陆:“你现在有开心一点吗?”
刚进房间的时候,他觉得隋陆看起来很孤独,好像经常不开心。
隋陆理解成了陈津南以为他做爱时不开心。出了岔子,他确实有些自责懊恼,但不至于让陈津南小心翼翼地来问。
“我没有不开心。”
他迟疑道:“除了你摸我……屁股的时候。”
“啊?”陈津南眨了眨眼,“我没有摸呀。”又问:“为什么不能摸?你的屁股也很好看,很性感……”
他在杂志上看到过男模特只遮住关键部位的照片,屁股也露着,肌肉看起来硬邦邦的,很夸张,旁边写着性感男模之类的描述。他觉得隋陆的身体比这个好看多了,他才性感。
隋陆越听越离谱,赶紧捂住他的嘴,抵着他的额头,忍着笑装严肃:“安静睡觉。”
体力严重耗尽,陈津南没几分钟就睡着了。他睡相很乖,不怎么发出声音,蜷着腿,呼吸浅浅地扑在隋陆肩头。
等他睡熟了,隋陆伸手拧开灯,将亮度调到最暗,然后就这样抱着他,看了他很久。
他不像陈津南,天天把你好漂亮挂在嘴边,但其实不管陈津南是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已经认定了,还是从小就认定的,他不会改。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像陈津南一样,陪他长大,担心他不高兴,无条件听他的话,和他分享所有秘密。
因为有一定想要的东西,所以隋陆才希望自己快些成熟起来,在很多事情上表现完美。
可总是事与愿违,不管做什么,都总是差那么一点。
他还没明白,长大这个过程不可能只发生在一片小小的培养皿里,没有看过更广阔的天地,没有学会生命如何向下扎根时,越是急于长大,就越是像在推迟长大。
没有谁可以一味逃避思考,只瞄着另一个人的步调行走,也没有谁可以在不能为自己做决定的年纪,妄想带着另一个人旅行。
转眼又过了一周。
长湾市天气持续恶劣,雨雪不停,道路泥泞不堪。
从这周六开始,一直到年底,油田每周都会在阶梯报告厅组织免费放映活动,原本应该座无虚席,但因为天气不好,很多人选择待在家里不出门。
陈津南和隋陆约好在阶梯报告厅门口见面。
出门之前,他听到孟勤在和朱建觉打电话,他很怕听到母亲和不是父亲的男人说亲昵的话,这会让他心里拧麻花,别扭得要命。
他刚系上鞋带,准备出门,孟瑾放下电话,叫住了他。
“南南,你上周末没在家吗?”
“啊。”陈津南愣了一下,不太自然地扯谎道:“我、我去江祁家玩了。”
他这才想起自己今晚也要和隋陆在外面睡,得想个理由瞒过孟勤。之前的两次,孟勤出差不在家,他不用考虑这个,再之前……奶奶还在,他们躲进奶奶家的小卧室,不需要任何理由。
“妈妈,我今晚也不回来了,我看完电影要去教江祁写数学题。”
好在孟勤没怀疑,只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陈津南紧张地抠着手心,说:“明天……明天中午。”
孟勤点点头:“那就早点回来吃午饭吧,明天你朱叔叔要来家里做客。”
……
阶梯报告厅的前身是油田大礼堂,七十年代开始投入使用,翻修过后,仍保留着当时的风格,因此大多数人还是习惯称之为“大礼堂”。
礼堂里浮动着一种陈旧的、一成不变的气味,随着观众落座,木板座椅不断发出吱呀声。
陈津南上一次来这里,是一年半以前。长湾油田为迎接新千年,举办了一场盛大的合唱比赛,而现在,舞台上方的条幅上写着“喜迎新世纪,优秀电影展播”。
从新千年到新世纪,明明隔了一整个2000年,却仿佛只是一瞬间的事。
今天放的电影是解放军八一制片厂拍摄的《大转折:鏖战鲁西南》,讲的是奶奶所在部队的故事。96年电影上映时,奶奶本想去看,但后来又决定不去了,她说不管电影有多好,都演不出他们真实经历的。
现在陈津南坐在这里,觉得电影也比不上他从小听到大的故事——奶奶讲的故事。
隋陆说大概晚上九点到,电影还没放完,陈津南提前出来等他。
外面又刮起了风,地上散落着被吹下来的枯树枝。陈津南蹲在一个背风的角落,手缩在袖子里,好像如果等不到隋陆,就会无家可归。
他想奶奶了,想回奶奶家,想听到小春的叫声和奶奶的笑,想永远和隋陆在一起。
十几分钟后,隋陆来了。
隋陆是从车站顶风走过来的,身上很冰,微微发着抖,他叫陈津南的小名,让他亲亲自己,多亲一会儿,好像这样就能暖和起来。
没有人会注意到这个角落,他们在这里躲着,相互取暖,如果能让时间也找不到他们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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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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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陆又一次带着陈津南来到长湾大酒店。
最近酒店有团体顾客入住,房间紧张,他们被分到了走廊最尽头的房间。
左边是布草间,右边是建筑外墙,陈津南觉得很安全,一进屋就主动缠着隋陆亲吻,把他推倒在沙发上,手到处乱摸,脱他的衣服。
其实还有很多发愁的事没有解决,但他们都不约而同选择了逃避。
见面的时间太短暂了,两个人又年轻气盛,谁也管不住自己,一碰到对方就想不起来别的了,甚至连话都不怎么说,嘴巴要用来接吻,用来取悦对方。
隋陆平时对谁都是差不多的表情,算不上冷漠,但也和热情沾不上边,他只在陈津南眼里拥有独一份的模样,很柔软,像他的嘴唇一样。
放着这么大的房间不用,他们只挤在一张单人沙发上。
陈津南在上位,低头摸着隋陆的脸,被他用那双多情漂亮的眼睛看着,心脏忽然跳得很快。他想说些什么,觉得应该说些什么,可还没想好,隋陆按着他的后颈,再次吻住了他。
隋陆今天依旧带了两枚避孕套。
第一次是在沙发上做的,陈津南趴在沙发背上,岔开腿,屁股翘起来,被隋陆的舌头舔过臀缝时,紧张到打抖。
他们做爱没单独用过润滑,陈津南湿得很快,不用隋陆碰,自己就能湿上好几遍,被舔喷以后,穴里更加松软湿润,连手指的扩张都能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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