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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春容(古代架空)——秦柒

时间:2023-11-10 10:04:04  作者:秦柒
  时间已经不早了。
  他洗完澡就不再头晕,只是身上热意还没散掉,周瑛跟在他身后拿着手炉替他烘头发,半干的时候他忽然想起灵团还没喂,连忙让怕蛇的周瑛先走,自己蹲下身从紫檀木屉子里把灵团给放了出来。
  灵团久未见他,巴巴地凑上去缠在他腰侧,连饭都顾不上吃,长长的蛇身从他肩头盘到后腰,又灵活地摆着蛇尾,“嘶嘶”地吐着蛇信。
  玉春呼出一口热气,用手指轻轻抚弄着灵团的蛇身,冰凉的蛇鳞贴在他身上让他舒服不少,玉春用手指轻轻刮着灵团的下巴,眯着眼睛陪他玩。
  他还没察觉到自己有哪里不对。
  萧景元回来时灵团已经顺着玉春亵衣的下摆完全钻了进去,衣衫下不规则地鼓起一块,玉春“唔”了一声,看向从领口处钻出来的蛇脑袋,迟钝地想,怎么还这么热?
  “玉春。”萧景元还是第一次这么叫他,他靠近些,先是迅速地掐着银环蛇的七寸将它甩回了屉子里,又扔了两只田鼠进去给它喂食,才伸手探上玉春的额头,“脸怎么红成这样?”
  玉春有些呆愣地看向他,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正好碰上萧景元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手,他歪着脸又迷迷瞪瞪往上贴了些,似乎这样能让他凉快一些。
  萧景元瞬间反应过来,御赐的那杯醒酒汤里应该放了些东西。
  皇帝赏赐,还真是“好东西”。
  萧景元面色一沉,明赏实罚,罚的还是本来无辜的玉春,宫里的东西没什么坏处,但也更没什么好处,玉春从回来到现在差不多一个时辰,药效才刚刚发作。
  他转过身想要唤周瑛去请宋影青来,这么晚了自然不可能召太医,否则皇帝明早问起来又是个麻烦。
  然而玉春却抓着他的手不肯放,他直起身子,单薄的亵裤下能看到鼓出些弧度来,萧景元怔了下,偏过脸道:“难受得厉害?”
  “别怕,等会儿药就送过来了。”
  他嗓子有些哑,“周瑛——”
  周瑛听见里面的响动,站在帘外道:“殿下。”
  萧景元按着玉春乱动的手,干脆将他一把抱在了怀里,扣着他的腰轻哄了两句才道:“让人去宋影青那里开副药方,就按能解合欢散的方子来,抓了药煎好就送过来。”
  周瑛应了一声就匆匆去了,玉春侧坐在萧景元怀里,烧得已经头昏脑涨,总觉得屁股下面坐着的东西让他不太舒服。
  他抬头看一眼萧景元,手紧紧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脖颈处带,含混地吐出两个字。
  “好热。”
  萧景元将他汗湿的鬓发往旁边掠了些,露出他潮漉漉的眉眼和红透了的双颊,“再忍一忍。”
  他也忍得难受,但到底做不出趁人之危的事情来,何况玉春对这些还不甚了解。
  玉春平日里听他的话,这会儿没了神智也还是下意识地听话忍了一瞬,很快又不安分地动弹起来,他环住萧景元肩膀,将自己整张脸贴过去,又嫌这样的姿势别扭,手撑着萧景元僵硬的大腿肌肉转过身,两条腿分开跪坐在了他的右腿上。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哪里难受,只是浑身都烫,但终于换了一个舒心点的姿势,萧景元却明晃晃地察觉到腿上传来一点湿意。
  沐浴完之后都只穿着亵衣,天气逐渐热起来,衣服自然越来越单薄,皮肉相贴的触感太过亲密,萧景元摁住玉春不安分晃动着的腰,低声斥道:“不要胡闹。”
  玉春却恍若未闻,女穴湿得厉害,隔着布料蹭上去的感觉又麻又痒,他甚至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去蹭萧景元,口中模模糊糊地发出一点泣音,像是萧景元在欺负他一样。
  萧景元知道玉春是双儿。
  西南王先前来大胤商议和亲一事,同他见过一面,私下也和他说过一回。
  但真真切切地感受到时,萧景元几乎能察觉到他的克制和自持在以不可控的速度土崩瓦解。
  玉春犹觉不够,整个人几乎要挂在萧景元身上,他难受得狠了,又不知道怎么纾解,手伸进亵裤中又拿出来,还是并着腿前后去蹭萧景元,两个人中间隔着的布料几乎快湿透了,他才好像找到一个能让他好受些的点一样,腰不自觉地往上挺了一点。
  像一只被人摸舒服了而主动翘起屁股的猫。
  萧景元额头青筋暴起,玉春身上的香味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浓烈,几乎要把两个人完全拢住,像一株正要绽开的花苞,慢慢地熟透了一般垂在枝头。
  萧景元捏着他后颈想要他起来,但玉春已经完全粘在了他身上,两只手紧紧攀着他的后背,女穴在不断地磨蹭中吃进去一点布料,玉春浑身发麻,颤着揪紧了他的衣裳。
  萧景元咬牙,“你真是……要我拿你怎么办好?”
  玉春听到他的声音,抬起一张汗涔涔的小脸,绿眼睛雾气蒙蒙,下巴上挂着不知道是因为难受还是快感而掉下来的眼泪,臀肉贴在他完全绷紧了的大腿上,濡湿的布料和含混的声音几乎瞬间蒸腾出满室的春意。
  他愣愣地看着萧景元,嘴巴动了动但还是什么都没说,费力地将萧景元的大掌抓过来往自己身上贴。
  好像那对他来说是救命良药一般。
  玉春微微抬起腰,好让太子的手能够碰到自己不舒服的地方,“难受……”
  他小声地道:“你碰一碰……”
  萧景元的手如果用力,未必收不回头。
  但最终还是隔着亵裤完全包住了那个地方,玉春塌着腰,前方硬着的那话儿就蹭到了太子的手腕处,他打了个颤,嗓子里发出更可怜也更招人的声音。
  玉春颈间一痛。
  萧景元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牙齿在他颈侧跳动的脉搏处不断轻咬,芙蓉花的香气已经浓烈得蔓延到了外殿。
  周瑛急忙忙地端着刚煎好的药,也被这味道弄得有些迷茫,“殿下?”
  寝殿里传来太子咬牙切齿的声音,“把药放在外头,再去煮碗姜蜜水来,一刻钟后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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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涩涩!不过从存稿来看离圆房还有段时间。
  啵啵啵啵啵!
 
 
第十一章 桂圆红枣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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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元隔着亵裤浅浅地替他抚慰了几下,玉春像是得了趣,脑袋偎在他颈侧轻轻地蹭,芙蓉花的香气漫得一塌糊涂。
  太子额上滚着汗,药效已经让玉春有点受不住,此刻喝药再等生效,这小祖宗能把他生生磨死。
  玉春硬着的阳茎已经悄悄地从裤腰处探了个头,原本浅淡的颜色涨得有些发紫,萧景元攥着他的腰不让他乱动,气息浑浊而急促,“明天醒来别哭才是……”
  他伸手摸了上去,一双大掌骨节分明,十指修长但又因常年骑射习字而长了不少老茧,掌心刚碰上茎身玉春的腰就弹了一下,他两条腿坐得更开,萧景元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两瓣臀肉压在自己腿上,面团似的软和。
  玉春第一次尝到情欲带来的快感,根本没什么忍耐性,萧景元才弄没一会儿他就泄了元阳,精液全浇在萧景元手上,他还不自觉地往前又顶了两下,烧得乱七八糟的脑子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萧景元身上的衣裳被他又挤又蹭得像块破布,太子殿下难得显出几分狼狈来,那双桃花眼里的温和与冷淡早就散得一干二净,看玉春的眼神就像一头恶犬盯着新鲜的肉,恨不能咬着他脖子直接拖回窝里。
  玉春舒服了一回,脑子短暂地放空了一瞬,他像是没看到自己还坐在太子身上,只低头看自己没穿好的亵裤,好像终于知道羞了一样连忙把裤腰提上来些,而后再一次地要去抓太子的手。
  萧景元扯过一旁的巾子随便擦了手,胳膊穿过玉春的膝弯单手将他抱起来,玉春的屁股就坐在他小臂处,还不知道要去做什么,只是自觉地环着他肩膀。
  萧景元起身的时候亵裤上好大一块可疑的湿痕,他视若无睹,走去外殿将药汤端起来,又把玉春放在桌上,“喝药。”
  药碗抵到玉春唇边,饱满的唇肉被压得陷下去一点,玉春听话地喝了一口,又被苦得皱着脸往后缩,不肯再喝。
  他抗拒的意味太明显,萧景元顶着自己的欲望耐着性子哄他,“喝完就舒服了。”
  “乖乖喝完,等会儿用姜蜜水漱口。”
  玉春只瞪着一双绿眼睛看他,却不信他。
  萧景元单手掐着他下巴将他嘴巴挤得撅起来,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玉春。”
  汤药入口,玉春想吐,又被萧景元死死捂住了口鼻,好不容易梗着脖子咽下去,眼尾湿红一片,舌根上的苦味终于把他的神智拽回来一点。
  萧景元轻轻地拍他后背,周瑛叩门说姜蜜水已经熬好了,萧景元便开了门自己去取,周瑛透过门缝就见太子妃坐在桌子上,身上衣服一塌糊涂,脸上也全是水痕,像刚跟太子打完架。
  门关上的时候差点拍到他的鼻子,周瑛摸了摸自己还健在的鼻梁,笑着走了。
  萧景元端着姜蜜水,再次送到玉春唇边。
  玉春记不得刚刚太子跟他说过什么,就记得自己刚喝了一碗苦得要命的药,于是又要往后退,他这回手脚有了些力气,手臂撑在桌上想要跑,萧景元只握着他手腕就将他轻松地给抓了回来,无奈再次解释道:“这回是甜的。”
  他将碗口稍微倾斜了些,连哄带骗地道:“尝尝?”
  玉春圆圆的猫儿眼狐疑地瞧他,半晌才伸出舌头浅浅舔了下,确认味道的确还行后才自己抱着碗慢慢地喝。
  他这一晚闹得厉害,眼泪和汗都流了不少,也确实渴狠了,很快就把姜蜜水喝了个干净,药效缓解了之后也安分下来,坐在桌边却还是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宫里的药对他这个什么都没经历过的身体实在太过了。
  萧景元有些心疼地将他额上的汗擦了,又叫人重新送了两套干净的衣裳过来。
  都收拾完之后他再一次抱起玉春,还是单手抱,玉春这回也很乖地由他抱着,只是身上好像蹭到了什么又硬又烫的东西,他低头往下看了一眼。
  萧景元黑着脸把他脑袋转回去。
  他今晚也真是被折腾得够呛。
  几乎是脑袋刚挨着枕头玉春就睡熟了,解药里头有安眠的成分,他对外侧的太子做了什么一概不知。
  满室的芙蓉香气只剩余韵,萧景元熄了烛火,幽暗的寝殿中只剩低低的喘息声,过了一刻钟左右,芙蓉香中混杂着一点腥气,渐渐被风吹散开。
  玉春睡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
  他浑身上下没什么劲,软绵绵地在床上翻了个身,意外地发现太子居然还睡在自己身侧。
  外面日头已经很高了,往常萧景元这个时候已经去了刑部。
  玉春放轻了动作半撑起身子看着他,蹙眉盯着他眼下的青黑发呆。
  虽然太子晚间一直休息不好,但昨晚这是怎么……玉春思绪一顿,想起什么似的愣在了原地。
  脑瓜子“嗡”地一声,玉春眼神四处乱飘,良久之后捂住自己红透的脸,轻手轻脚地想要下床。
  他打算吩咐人给太子煮些能养精气神的汤水。
  大半个身子已经爬出了床,脚踝处却突然被人抓住了,萧景元的声音有些嘶哑,“醒了?”
  玉春收回自己的动作,顺势跪坐在床边道:“殿下……”
  萧景元扫他一眼就知道昨晚的事情他还记着,倒也不说别的,只是道:“昨晚的事情还望太子妃不要生我的气才是。”
  玉春还不好意思着,本来以为这回高低要被训两句,没想到太子还是第一时间替他考虑,他垂着脑袋摇摇头,“我不生气,我怎么会跟殿下生气……昨天麻烦殿下了。”
  萧景元笑了下,“是有些,太子妃昨晚比平时要闹一些。”
  玉春绞着自己的亵衣,“殿下昨晚没睡好,现在是不是有些头疼?”
  他往萧景元身边挪了一点,“我给殿下按一按。”
  萧景元其实没什么不舒服的,但太子妃的好意他却之不恭。
  玉春伸手在他额角轻轻揉按,不知怎的松了口气。
  太子似乎……并不对他的身体感到奇怪。
  殿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周瑛端着粥道:“殿下,奴才叫人煮了桂圆红枣粥,是补血气的好东西,殿下和太子妃要起身用一些吗?”
  也不知道究竟是要给谁补气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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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嘬一口大家!
 
 
第十二章 荔枝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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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那碗桂圆红枣粥萧景元是一口没吃。
  玉春倒是觉得味道很好,喝了一碗半,周瑛高高兴兴端着空碗走了。
  坐在铜镜前梳洗的时候玉春才发现自己颈侧有个红印。
  他碰上去,还有一点疼,想起昨晚太子似乎是咬了自己一口,玉春心里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只是稍微碰一下他的身体就迅速地记起了昨晚混乱却清晰的快感,萧景元粗糙的掌心隔着亵衣贴在他腰侧,掐着他不许乱动时的神情也一块浮现出来,玉春看一眼自己镜中通红的脸,又偏头躲开视线。
  他昨晚好像有点……对太子过于冒犯了。
  玉春心不在焉,发髻都束得有些歪,好在萧景元已经不在府中,不然他怕是连饭都吃不安稳。
  ***
  朝中近来无甚大事,只是万寿节后北狄使臣又多留了一段时间,皇帝让鸿胪寺的人接待使者,北狄近些年才稍微安分一些,先前因缺少粮草而频繁进犯大胤边疆,今上登基之后免了他们的朝贡,又行了边关通商的优待才战事初歇。
  朝中有段时间对此颇有争议,北狄好战而野蛮,眼下的和平不过是暂时维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崩塌,朝中也不止一次提过平静之下隐藏的后患,只是皇帝对武将一向不怎么待见,每次说起也只是匆匆掠过,并未真正加强过边关的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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