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抽出一节,又猛的插进去,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里里回荡了起来,我捏住他的腰,调整了角度,这半年我们做爱的次数多到数不清,我亦然熟知他的每一处可以让他欲仙欲死的点,我拽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身子看镜子,他看着镜子视线在我脸上流连着,我坏笑了一下,钳住他的咬,对着他那块快被我操烂了的腺体,猛的撞了过去,我看着他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先是像是被噎住了一样人愣了一下,我接着撞着那里,他浑身开始颤抖,眼睛有些翻白,舌头也落出了一点在外面,就像要死了般,我把他的头拧过来,去吻他,他伸着舌头直舔我,我咬住他的小舌头,堵住了他的嘴,把那些破碎的呻吟堵住了,我身下的动作越发猛烈,也吻地越发凶狠。
他撑着身子的胳膊也脱了力,我抽出性器,把他翻了过来,又嵌了进去,他身前湿滑一片,显然是刚刚已经射了,他下面却还吸的很紧,他的双腿也绞着我的腰,我吻着他,在门铃响的那一瞬间,我也射进了他的体内,我抽出性器,捡起他的内裤随意擦了几下自己的性器,提上裤子就去开门取蛋糕。
我提着蛋糕走回来,他还神情恍惚地仰躺在桌上,两腿腿垂在桌边,精液也顺着他的后穴流了出来。
我把蛋糕放到桌子上,你给他擦了擦身子,把他从桌子上拉到怀里,他环住我的脖子,抱住了我,他在我耳边说道:“这家蛋糕很好吃,不甜也不腻,你一定会喜欢的,还有,你抱着我上楼,上面还有惊喜。”
我托起他的屁股把他抱进怀里,他拎着蛋糕,他后穴里残留的精液淅淅沥沥地流到我手上,我又抹到他腿上。
我抱着他上楼,一进到楼上的卧室,我就惊住了,楼上是间很大的房间,被布置的很好,地上洒满了玫瑰花瓣,床上是用玫瑰花瓣拼的爱心,上面放了只戳出来的毛毡小老虎,床上的墙是浅蓝浅紫和白色的鲜花拼成了环形,中间是花体字“Happy birthday.” 主要让我惊讶的事,床边有一个架子,上面挂满了我喜欢各种道具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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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左屿舔着我的耳廓,语气愉悦地就像邀功,我拧了一把他的臀肉,把他放了下来。
“喜欢。”我低头吻他。
他把蛋糕放到小茶几上对我说道:“先吃蛋糕?”
我点头,他拆开包装,里面有两板蜡烛,一个是数字31,一个就是普通的小蜡烛,他问我要插那根。
我指着那盒普通蜡烛,说道:“插一根这个吧,年龄直愣愣地摆上去,显得我很老。”
左屿拆开蜡烛,抽出来了一根插到了蛋糕上,蜡烛点燃的时候,他用指尖轻轻地沾了一点奶油,凑到嘴边,卷进了嘴里。
一只偷吃的小猫。
左屿冲着我笑我关上灯,拉上窗帘,屋子里就只有幽幽地烛光,照耀着我们,只有我们。
“我给你唱首歌吧,唱完你再吹蜡烛。”左屿看着我,此时的他无比的恬静,垂眸看着那抹烛火,带着他那独特的气质,很好看。
“好。”我看着他,等待他的歌声。
“Meet me at the bottom of the ocean
Where the time is frozen
Where all the universe is open
Love isn,t random, we are chosen
And we could wear the same crown
Keep slowing your heart down
We are the gods now…”
我他一开口,我就知道这是jaymes young的infinity了,他唱的很柔和,很缓慢,让我有一种真正的,此刻世界只有我们的感觉。
“I love you for infinity,
I love you for infinity,
I love you for infinity,
I love you for infinity……”
他唱完歌,我们都没有说话,他的音色很好,唱歌的样子也很深情,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我居然徒升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的心脏在猛烈地跳动着,我想把他揉进我的心脏里,想要和他一直在一起,想要拥住他。
我没吹蜡烛,左屿疑惑地看着我问道:“你怎么不许愿?”
“我没有愿望。”是的,没有愿望,我感觉我的生活什么都不缺,想要的东西许愿又许不出来,就像想要有爸有妈,这种就不现实。
“送给你,你许吧,你的愿望就是我的愿望了。”我拍拍左屿的头,他看了我一眼,眼神怪怪的,但还是底下了头许愿。
他许完愿,吹了蜡烛,我打开灯问他许了什么愿望,他摇头说道:“不告诉你,愿望说出就来不灵了。”
他切了一块蛋糕递给我,我尝了口,的确好吃,奶油不腻,蛋糕胚也很软,凉凉的,像左屿一样。
我不知道脑子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这样感觉很奇妙,我叉了一块递到他嘴边,他张口伸出舌头把那块奶油卷进了嘴里,嘴唇上也沾上了些奶油。
我们一起吃了一半,剩了一半吃不下了,左屿把剩下的切开,放到小盘子里。
“这块给小猫吃,晚上带你去看那只小野猫,剩下的嘛……”他脱了上衣,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诱惑地说道:“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我把他拥入怀里,把他嘴唇上的那抹奶油含进嘴里。
“躺床上去。”
他乖乖地爬到了床上,把那只憨厚可掬的小老虎放到床头,自己躺进了那些玫瑰花瓣里,红白相应,很美,我走到床边那个架子上,取了那副软皮小手铐,把他的手铐在了床头,他就一直用那火热,渴望的眼神看着我。
那个架子上琳琅满目的道具,小猫耳、皮鞭、捆绑绳、乳夹、项圈、口枷……应有尽有,就这短短一会儿,我身下已经硬的要命,但我没有急,我拿着剩下的蛋糕,把奶油,一点点地抹到他身上,从嘴角、喉结、锁骨、胸口…一直到他已经翘头的性器上。
“乔医生,快来。”左屿看着我,眼底泛红已经有些急不可耐。
我撑着身子去舔他身上的奶油,他哼出小声地呻吟,不时地想要抬起腰,把自己送到我面前,我含住他的性器,他敞开腿,手腕上的链子崩出了声,我慢条斯理地舔弄着他,一只手在下面揉着他的穴,他总是忍不想要夹住腿,声音也带上了求饶地意味:“啊…别这样了…我想要……嗯…”
由于刚做过一次,他后面很好进去,我伸进去两指,摸索着摁着他的肠壁,嘴上动作也没停,我的舌尖在他阴茎顶部的马眼打转,手指摁着他肉壁最敏感的地方,他颤抖着喘息,手上的铁链也跟着哗哗响,我用牙齿轻轻的研磨着他的顶端,手指一用力,他的腹部痉挛了几下,一股精液就射进了我嘴里,他,我擦了擦嘴脱了衣服,抬起他的双腿压到他身前,挺着身就进去了。
“嗯…啊啊……慢点…慢一点……”
他刚刚射完,后穴收缩的厉害,我一进去,他的性器又翘了起来,那个小眼里一口一口地往外吐着水,我伸手从架子上把那对带着铃铛的乳夹拽了过来,夹到了他胸前那两颗小颗粒上了,我抽动了几下,他就反应的异常剧烈,声音都叫的有些变调了,我们这半年玩的很花,他有些受虐倾向,我对这些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反正都是情趣体验,几乎都是随他来,他的身体很敏感,后颈,乳头,腰侧,大腿这些地方只要有触碰,他都会红着眼,咬着唇说“别这样了”。
我圈住他的腿,继续动了起来,他里面紧致温暖,很舒服,让我几乎沉沦,他身上的铃铛也跟着清脆地响动着,我大开大合地戳着他的敏感点,他哭喊着:“受不了…轻点…啊啊…”
我缓下动作,慢慢地抽插着,我拽起他的腿低头去咬他的脚踝。
“抱着我…”他叫道。
我松开他的腿,俯下身抱住了他,他扬着头要亲我,我含住他的唇,忍他汲取,我继续动着,没一会儿他就又挣扎着哭喊着他要到了。
我忙伸手下去握住他的性器,用大拇指堵住了他开始往外冒水的眼,他迷茫地看着我,哆嗦地都有些说不清楚话来了:“乔…让我射……求求…你了…”
“乖宝,忍忍,我们一起射。”我说罢,又迅速的开始动了,摩擦下产生的快感,让我头皮发麻,心脏也跳动的极其剧烈,我感觉到他的肠道在剧烈收缩,我一退出去他就吸我一下,下腹一阵抽动,我猛的一顶胯,松开了握住他的性器的那只手,我们同时射了出来,他瘫软在花瓣里,嘴里不知在呢喃什么,那些鲜红的花瓣也沾上了浊白,我解开他手上的束缚,躺在了他身侧。
“乔医生…抱我。”他转过身靠进我怀里,我抱住了他,收紧了胳膊。
左屿很没有安全感,对拥抱的需求极其强烈,做完要抱,睡醒要抱,一天没见要抱,心情不好也要抱。
他对拥抱的需求就是“抱紧点,勒死我那种”,我会回应他的所以感情需求,因为我知道,在童年缺失下,对爱的需求是强烈且痛苦的。
我们休息了一会儿,左屿趴在我怀里,他拿起那个小老虎,递给我,我接了过来,巴掌大圆滚滚的模样,可爱极了。
他说道:“画你又不能随身带着,这个你一定要天天带着,好吗?”
我摸着他的脑袋答应了他,我们躺了一会起来洗了个澡,他就拉着我要带我去看那只小猫。我们一起出去,晚上太阳一落山就不热了,晚风拂面,倒也有几分凉爽。
左屿端着蛋糕,在工作室旁边的小巷子里“咪咪,咪咪,出来吃饭啦!”叫着,我在他身后张望着小猫在哪里。
“喵~”一声小猫叫就从一旁的水管传了过来,小三花就小跑着过来了。它很亲人,围着左屿的裤腿一阵狂蹭,左屿拉着我蹲了下来,我们一起撸猫,小三花亮肚皮在地上直打滚,左屿把蛋糕放到墙边那个猫碗旁边,我们蹲在那里看着小猫吃饭。
“好想养它。”左屿看着小三花,视线一刻都没离开小猫,他抿着唇,眼里满是期盼。
“为什么不带到工作室里呢?”我戳了戳小三花的尾巴,问左屿。
“我…左江河,有的时候会把我扔到郊区那边,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能出来,这样还不如让他流浪呢。”左屿看着小三花吃完蛋糕,就站了起来,他柔声对小猫说:“拜拜,明天给你买罐头吃。”
小猫蹭了蹭他的裤腿,冲着我们“喵”了一声,好像在示意它知道了。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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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站了起来,我们就近去了一家私房菜的馆子,点了几道菜,左屿不知在想什么,他的情绪有些低落,我给他夹了块糖醋排骨,问他怎么了。
他摇了摇头但又问我:“我可以倾诉嘛?”
我点头,我们在一起这半年,左屿无疑是快乐的,我们没有争吵,没有什么矛盾,但唯独在接到左家来的电话后,会一言不发地沉默很久,然后钻进我怀里求抱抱,但他从来不会主动给我讲他的悲伤难过,刚开始的那种随心所欲的恶劣和嚣张全都慢慢地不见了,转变成了一个温和而脆弱的样子。
“我被接回左家的时候,没人管我,左江河忙的不见人,左承明也不待见我,他们从来没正眼瞧过我,但好在他也懒得搭理我,左江河并不想把我摆在明面上,他把我养在各种不同的地方,我没有一个固定的家,甚至也没有固定的学校,他派人管我,很严格,各种各样的奇葩礼仪,规矩和无所不在的控制,都让我如同一具傀儡,然后我就忍不住在他们面前发疯,想要离开哪里,可他们却会一直把我关在那些奇怪的地方。”左屿揉着太阳穴,他讲了很多,他的痛苦,他的不解,他的一切,他无疑是个不幸的个体,但不幸的源头都来自那个完全不需要他的家庭。
我可镇定且冷漠的倾听那些比他痛苦凄惨一百倍一千倍的来访者的倾诉,但面对左屿,他神态自若云淡风轻地讲着他的那些经历,却让我无比的心痛,那种迫切地想要让他开心点,想要拥抱他,想要带他逃离。
也许我是爱上他了。我心里这样想,爱是这般滋味吗?我只记得年少风华正茂时,和朋友比较谁先拿下那个浪漫火辣的洋妞,最后自己赢得美人归时的雀跃和北美的骄阳照耀在身上的温度。而现在心里这种奇怪的情感,我不太确定那是什么。
我们吃完饭,他牵住我的手,我们并肩走在昏黄路灯下,他踩着影子,沉默了半晌才说道:“未来会是什么样啊?”
“也许会是美好的,你会如愿以偿地拥抱自由,会将你喜欢的一切拥入怀。”
晚上我们回去后,又做了两次,事后我们躺在花瓣里,我抱着他,他掐着时间在11点59分又给我说了“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
我从未如此的喜欢这个日子,也从未如此期盼下一个生日。
我拥他入眠,我想我们可能会一直这样,那时我从未想过,他会离开我。
次日,我把画运回家了,他把小老虎放到家里的床头柜上,我们又把小三花接回家了,置办了一套猫咪用具,带着小三花去打了疫苗,洗了澡,晚上歇下来,我抱着左屿,左屿抱着小猫。
“给小猫不起个名字吗?”我挠着小三花的耳根问左屿。
“它有名字。”
“叫什么?”
“咪咪。”
“啊?”我没想到原来咪咪是这只猫的名字。
“因为我给它投喂的时候都叫它咪咪,然后它就以为自己的名字就是咪咪了。”左屿依偎在我身上,抱着猫又吸又揉,开心的不得了。
“毛绒绒的小猫咪,简直不要太治愈了好吗!”他把咪咪放到沙发上,转过身照着我的脸一顿猛亲,亲完后,他窝在我怀里,有些不可置信地感慨道:“好神奇啊,乔医生,我好快乐,你说这是幸福的感觉吗?”
是啊,这样就是幸福。
咪咪的存在,不由地让我又要开始从新适应家里多一个会掉毛,会爬床的活物,在我连续好几天早上醒了迷迷糊糊中去亲左屿的时候,吃一嘴猫毛和半夜被猫踩醒,但左屿对这些适应的极其快,没多久我也慢慢习惯了出门前粘毛,和给咪咪续水续粮和回家后铲屎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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