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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将军有点憨(穿越重生)——半里知途

时间:2023-11-14 10:37:44  作者:半里知途
  自古帝王最忌讳的便是能将,将帅在外也就罢了,回京之后若不收敛锋芒,最后只能落得个凄惨下场。
  也正是因此,他们顾家在朝中分外低调,可偏偏顾清没这个意识,还大摇大摆地向世人展示有将士愿意拥护他,即使他拿不出军令虎符,也愿意和他一起出生入死。
  更何况,如今的天子,从一开始就不喜武将,心思也极深沉难测。
  思及此,顾林只觉脑袋嗡嗡地疼,前路艰险啊。
  顾清还是那副天塌下来也砸不到他的模样,悠悠道:“爹,我其实有个办法能永绝后患,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顾林看过去,他一眼就看出自己儿子肚子里没憋好水,不过还是经不住好奇:“什么办法?”
  “爹,你想想啊,这皇帝为什么要忌惮名将呢,不就是怕自己手里的江山被抢走嘛,那将军抢江山干什么呢,不就是自己享受享受做皇帝的滋味,然后传给子孙嘛,对吧?”顾清说着,悄悄瞥了眼熟睡的人,见人没有要醒的迹象,才再次把目光移到顾林身上。
  顾林点了点头,世人都想做皇帝,人又不能长生不老,最后东西还是都成了子孙的,然后世世代代往下传,顾清说得不算错。
  “那不就简单了,我们只要让皇帝知道我们没有这个想法不就行了,当然,皇帝肯定是不信的,那我们只能向皇帝展示一下我们的决心,那这决心是什么呢?”顾清一顿,道,“那就是爹你注定没有孙子。”
  顾清话还没说完,顾林眼中的怒火就烧出来了,他不是没有心理准备,可知道是一回事,顾清直白地点明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他自认尊重顾清的决定已经很不容易了,但这不代表顾清能这么幸灾乐祸地说出来,思及此,他竟笑了出来,只是这咬牙切齿的意味太重了。
  顾清后知后觉缩了缩脖子,转瞬一想他爹不会逮着他这个半死不活的伤兵揍又释然了:“爹啊,我早就给你说了,我是喜欢沈浊的,你反对也没用,不过看你和我娘的样子,应该是支持我的,但是呢,你们支持是没有用的,这件事我们得让皇上知道并且放心。”
  “那你想怎么做?”顾林破罐子破摔地问。
  “嘿嘿,这我早就想好了,其实非常简单的一个两全的方法,我要让皇上给我和念清赐婚。”顾清得意洋洋道。
  顾林想怒却又找不到理由,他和夫人一直都非常宠儿子,只要不是要命的错误,他一般不会反对,虽然以前也经常揍儿子吧,但到底是心疼的。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纵使是自己儿子,他也还是看不惯顾清这得意的样子,于是他问:“你打算得挺好,只是人家沈公子同意了吗?你不要忘了,人家从小长在福书村,不仅学富五车,还是当朝最年轻的状元郎,你呢,一个天天除了吃就是睡的懒蛋,背首诗都能要你半条命,人家是愿意和你在一起了,可有答应与你成婚?”
  “爹你怎么能这样说你亲儿子呢?我好歹也是立了军功的好吗,再说了,我还身负从龙之功呢。我主武他主文,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顾清皱眉不赞同道,“沈浊早就答应与我成婚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什么时候?”顾林大惊,两人不是刚定情吗,怎么又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他不觉得沈浊会答应得这么草率。
  一说到这顾清就来劲儿了,他朝顾林眨巴了下眼,得意道:“那当然是我披荆斩棘、杀完叛贼去见他,濒临昏迷时,带着一身血腥小心翼翼地询问,他满口答应我的。”
  顾林撇了撇嘴,得,这婚约是自家儿子卖惨装乖骗来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为我穿一次嫁衣吧
  顾林要处理的事情很多,话还没说几句,他就得赶紧回去了。
  但他还是看不惯自己儿子得意,明明他当时追自己夫人时不是一般的费力,可到儿子这,只短短半个月,就从定情走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他越想越不服气,看自己儿子的眼神也短暂的没了父爱。
  “你别得意,你自己最清楚那承若是怎么来的,人家当时心烦意乱,怕你死了,所以才连忙答应你的,有本事你等他醒来再问一问,看看沈公子是否还愿意。”
  顾林留下话,转身出了门,没看到顾清脸上的得意在门闭上的瞬间散了干净,转而被自我怀疑替代。
  是啊,顾清回想他和沈浊的谈话,一次在谈正事之前,一次是他生死不明,那沈浊是不是真的只是想暂时稳住他,所以才假意答应的?
  顾清瞅着沈浊熟睡的眉眼,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满心堆积起来的喜悦一点点散尽,他疲惫地叹了口气,窝进被窝闭眼逃避现实。
  沈浊一觉睡到月上柳梢头,刚一睁眼顾清就凑了过来,眨巴着眼睛看他:“你饿不饿,我让人准备了吃食,就在桌上,起来吃一点吧。“
  睡的时间有点长,沈浊脑子还懵着,只下意识听顾清的点,愣愣地点头,掀开被子下床洗漱。
  颠颠地凑到人跟前,献宝似的和人说话,竟然没换来半分笑容,顾清心一沉,更不自信了。
  沈浊前脚离开,顾清就跟着下了床,他身上的伤看着重,其实醒来之后就没有了生命危险,他不想沈浊费心费力地照顾他,于是就跟着洗漱完坐在桌前。
  一桌的清淡菜,对无肉不欢的人实在不友好。
  顾清吃两口就撂了筷子,他四周张望了遍,见外面半圆的月亮甚是漂亮,想邀人去赏月,可话没开口,就听见沈浊叫他的名字。
  “顾清,我想了想,我父母虽逝,但沈家还在,我不能让沈家就此落败下去,如今你也醒了,我先回去处理家中事,你就先好好养伤行吗?”沈浊问得谨慎,这是他思考很久之后的决定,但顾清若是不想让他走,他就暂时先放一放家中事,反正那些迟早都可以做。
  顾清怔愣片刻,点了点头,沈浊松了口气,对顾清笑了下。
  笑意中的疲倦很是明显,顾清一愣,懊恼自己先前想让人留下的自私心思。
  沈浊计划着快些处理好事情好来照顾顾清,于是第二天一早就离开了将军府,他一走,顾清整个人都萎靡下来,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的状态,顾林和周兰都看在眼里,周兰很是心疼,顾林却无所谓,他巴不得自己儿子多吃点感情上的苦。
  沈浊离开的第五天,周兰实在看不下顾清的萎靡样了,她看着不争气地儿子,恨铁不成钢地问:“顾清,我记得你伤的是肚子吧,肚子和腿有关吗?将军府和沈府离得再远都在一个京城里面,你就不会去找人?”
  “可是,我答应他在将军府养伤了,现在伤还没养好呢。”顾清有气无力道。
  “什么是好,不流血了还是愈合了?要论这个理,那我还说只要肚子上还有疤,那就一直都不是好,这你愿意吗?再说了,人家都答应和你成婚了,你还搁这和个三岁娃娃样畏手畏脚的,有没有出息?”
  顾清想想也觉得有道理,他问:“娘你说得对,可我现在还不怎么敢,我能喝点酒壮壮胆吗?”
  周兰听见直接转头往外走:“你要是全靠喝酒壮胆,那也就别去了,以也别说自己是我和你爹的孩子,我们嫌丢人。”
  顾林清一激灵,瞬间醍醐灌顶,第二日,他就站在了沈府门前。
  沈浊得到消息连忙到府门口来接,要把人往府中带,却被顾清抓住了手臂:“沈浊,我带你去个地方。”
  “啊,”沈浊不知道顾清眼中的坚定又是因为什么,他谨慎地点了下头,“好。”
  一句“去哪”还没问出口,他就被顾清拉上了马车。
  马车摇摇晃晃在官道上走了一整日,直到夜晚才到达目的地。
  “这里是云山。”顾清走下马车,对四处张望的沈浊解释道。
  “云山?”沈浊重复了句,想起顾清提起过,他就是在云山学的武,“你是带我来见你师父的?”
  顾清摇了摇头:“我师父云游去了,我也不清楚他啥时候才能回来,我带你来,是想和你一块赏月的。”
  “赏月?”对于这个目的,沈浊有一瞬间的迟疑,顾清带着伤颠簸这么长时间就为了来赏个月,是不是太不值了,不过他没说话,任凭顾清牵着他往外走。
  下人留在了半山腰,他们两人牵着手在银色的月光下前行。
  春天其实早就来了,只是他们从没有静心感受过,此时两人心中皆无事,于是一步一步,走在春天的静谧里。
  月光洒落,被暗绿的枝桠遮住些许,铺在地上的光影也变得斑驳,不熟悉的虫鸣在静谧中响起,时远时近,陪着他们走在山间的小道上。
  时间悄然流逝,不知过了多久,顾清带着沈浊来到了一松树前。
  枝条粗壮,高可入云,细长的松针在月光的映射下像是镀了层银光。
  沈浊仰头看了片刻,不可置信道:“难道我们要爬上去?”这么高的树,顾清身上又有伤,总不能再回去搬个梯子来。
  顾清无所谓地点点头,一手揽过沈浊的腰,脚下借力,三两下就跳了上去。
  沈浊刚刚犹疑其实还有个原因,他总觉得在爬松树很不对劲,那么多松针,扎到身上应该不好受。
  很快沈浊就意识到自己想多了,从下往上看,这树的确很茂盛,可等真正上来,才发现上面其实别有洞天。
  粗壮的枝干向前延伸,他与顾清正好坐在树枝的分岔处,枝干很结实,周围也没有扰人的树枝,就好像……有人专门修剪过。
  沈浊转头,顾清正对着他笑得温柔:“学武真的累,每天睡不足三个时辰,扎完马步就去练功,每天伤痕累累的,日复一日,难免有想放弃的时候。”
  顾清说着,示意沈浊向前看,夜空的月亮又圆又亮,像是高挂在天上的玉盘。
  山顶的视野甚是广阔,他们又在树上,天地咫尺,仿佛手一伸,就能碰到月亮。
  沈浊也这样做了。
  莹白的月光洒满指尖,如梦似幻。
  顾清抓住了沈浊的手,微微用力,感受着鼓囊胸腔里的悸动,他把沈浊的手拉到胸前,贴在心脏的位置:“我想退却的时候,师父就会把我赶来看月亮,让我问问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学武。”
  沈浊看向顾清,眸中浸满了温柔,他问:“为什么?”
  顾清笑了笑:“我脑子笨,学不好圣贤书,只能拼命练武,我总觉得,只要练好了武,我就能保护好要保护的人。”
  “所以,一得了师父的准许,你就下山,然后在铜虎山遇见了我?”沈浊在问,语气中却没有半分疑问。
  “是啊,那一天,我看到了个身穿火红嫁衣的美人,那天山风肆意,夕阳似火,我却只记住了你。”顾清注视着沈浊,柔声道。
  沈浊一直觉得顾清是爽朗而热烈的,可现在,他却溺在了顾清的温柔里。
  “念清,”顾清喊他,“为我穿一次嫁衣吧。”
  沈浊动了下指尖,轻敲顾清心口,他说:“好啊。”
  柔和的笑意盈了满眼,眼前人胜过了天上月。
  顾清又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他不争气地压下执意弯起来的嘴角,小心翼翼道:“你这是愿意和我成婚了?”
  “对啊,”沈浊奇怪,“我不是早就答应过你了?”
  顾清满心满眼都是沈浊,紧张地自动忽略了后半句,他既高兴又有点害羞,抿了抿唇,问:“那我……是不是可以吻你了?”
  沈浊原先不觉得有什么,毕竟两人早就亲过了,还不止一次,可顾清这样纯情地问,他也跟着不自在起来,只能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
  一声“是”还没说出口,就被捧起了脸,属于顾清的气息瞬间包裹而来。
  淡雅的月光倾泻而下,穿过枝叶的缝隙,落拓出两人依偎的剪影。
  往后的时光,长而悠远,岁岁年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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