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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一墨(玄幻灵异)——仙气吊命

时间:2023-11-14 10:39:36  作者:仙气吊命
  “你……你做什么?”段书锦发着抖,想拉萧韫起来,萧韫却按住他手腕,跪得端直。
  “三百多年前,景德在位时,奢靡之风盛行。那些王公贵族为了昭显自己的地位,身后往往奴隶成群。为了证明这奴隶是自己的,他们还发明了一种刑法,叫黥刑。”
  “用的是尾指粗的银针在脸上刻字,再用特色的青色染料染色,这印记便一辈子消不去。”
  “小锦既然担心我会丢下你一人,今夜不如就用这把匕首,在我身上刻下一样的印记,以示我为你的所有物。”
  萧韫说得认真,段书锦却是瞪大了眼,气得脸颊通红,不可置信骂他:“你疯了不成?这是陋习,是耻辱,我如何能留在你身上。”
  萧韫并不理会他,而是抓着他的手捡起那把匕首,随后缓缓转身,伸手解开了所有衣衫,露出精壮但伤痕颇多的脊背。
  “好,萧韫。你非要留下我的印记是吧。”被逼着的段书锦发了狠,俯身一口咬在他肩头,逐渐用力,并不松口。
  他咬得极恨,萧韫皮肉立马就破开了,殷红的鲜血顺着背脊往下滚。
  一直咬得腮帮子乏力酸疼,段书锦才松开嘴,望见了萧韫肩头的惨状。
  萧韫至始至终都没皱过一次眉,甘之如饴受伤,段书锦自己倒是先心疼上了。
  他缓缓俯身亲在萧韫刚刚被他咬出来的伤口上,舌头细细舔吻,用涎液给人止血。
  最初纯粹的舔舐,在段书锦看见萧韫红透的耳朵后变了味。
  他的唇缓缓移向萧韫的背脊,顺着脊骨一路往下亲吻,最后将手探向萧韫的裤腰,伸手解开。
  萧韫呼吸粗重,刚想按住段书锦的手,让他不要作乱,就听段书锦用极为魅惑的嗓音附在他耳旁低语:“你不是说留下印记就证明你是我的人吗?我的人就要听我的,我要你现在要我。”
  哪怕彰显欲望的地方已经有了反应,萧韫还是极力忍耐,甘愿坐怀不乱。
  但偏偏段书锦主动走到他身前,坐进他怀中,勾着他的脖颈逗人:“赵彦请我去小倌馆那日,你独自走开在楼里闲逛,想必学了不少本事。今夜我便要试试你的功夫。”
  再也顶不住段书锦顶着一张纯良的脸,却说出此等世俗之话,萧韫额角青筋一跳,不再忍耐,狠狠俯身亲了下去。
  ……
  一夜折腾下来,两人俱是大汗淋漓,萧韫抱着人进木桶清洗后,这才搂着人沉沉睡去。
  他本以为经过这一晚,第二日段书锦会醒得很迟。
  没想到天刚亮,两人才合眼没多久,段书锦就推开他,忍着腰上传来的酸痛,撑着两条打颤的腿,起身穿衣服。
  “你要去何处?”萧韫不敢置信两人才颠鸾倒凤过,第二日段书锦就像负心汉一样,提上裤子不认人,要丢下他出门去。
  “我要进宫一趟。”事情紧急,段书锦来不及看身后萧韫怨妇一般的反应,匆匆穿好衣服就出了房门,让车夫送他进了宫。
  有了昨夜萧韫意图行刺景仁的事在,段书锦本以为景仁不愿意见自己,要多花一番功夫周旋。
  没想到他刚报名字,御前的司礼太监德全就引他入殿中去。
  “这次来的人倒真的是你。”坐在金座上的景仁打量段书锦半响,终于意味不明开口。
  景仁昨日因为皇家对萧韫的亏欠,到底没有追责萧韫行刺的行为,但这并不代表他心中毫无恼怒恨意,任由萧韫在他头上踩。
  段书锦听出萧韫话里的怪罪之意,当即态度恭敬,跪伏在大殿上。
  景仁见他这般举动,神色越发冰冷,几乎是怒其不争地开口:“若你今日没有进宫来见朕,朕便不去猜测计较你在宫宴上为何为命维护萧韫。但你今日偏偏来了,让朕不得不去深思你们之间的关系。”
  “段书锦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他?”景仁骤然拔高了声音,气得从金座上站起,眸子紧盯着段书锦,不愿错过他一丝一毫的反应。
  “是。臣喜欢他,要与他生死与共,此生不悔。”哪怕到了当今燕朝最为尊贵的人眼前,段书锦依旧没有遮掩自己与世人不同的感情,坦荡直白。
  “段书锦你放肆!”景仁气得扫落一堆奏折,“你身为宣平侯的长子,朕最信赖的臣子,朕当半个儿子看待的人,你喜欢什么人不行,你偏偏要喜欢一个男子,还是一个死了三百多年的男子。”
  景仁有种自家宝贝被人几句漂亮话就哄走的痛心感,他气得口不择言,忍不住放了狠话:“朕昨夜就该叫寂空收了他。但敢行刺天子,拐走朕的半个儿子,他好大的胆子。”
  “皇上,是你们景家先对不起他的。”段书锦直言驳斥,打断景仁的恼怒,“太宗害他父亲,辱他杀他,还坑杀他麾下十万大将。他如何不恨?”
  景仁一时哑口无言,想起了幼年的经历。
  他幼年就曾因和太宗景德长了一张肖似的脸而险些被父皇掐死,所以厌恶景德。登基之后,了解燕朝至今余留的弊病都是景德所致,他就更厌恶景德了。
  连他身上流着景德血脉的人都如此讨厌景德,那萧韫这个被景德害死的忠臣良将,恨景德入骨也无可厚非。
  但景仁到底咽不下段书锦如此维护萧韫的气,强装冷硬地质问:“你今日进宫,便只是想同朕说这些吗?”
  “臣今日进宫,一为如何处置乌尔木、乌甘孜等人建言献策,二为萧韫求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希望皇上此后不会刁难于他。”段书锦磕头,道明自己进宫的原因。
  “古人常言,顺民者昌,逆民者亡。征战本就是劳民伤财之举,是百姓最不喜看见的事,若我燕朝能将征战变成正义之举,敛尽天下百姓之心,必能得到助力。”
  提到正事,景仁神色立刻严肃起来,他见段书锦说得有理,忍不住追问:“若要敛尽天下百姓之心,应当如何做?”
  “以求和的名义,安然送乌尔木和乌甘孜回到夷族。”
  段书锦一语激起千层浪,景仁当即蹙眉,出声反驳:“夷族王室在我朝作乱,不仅没得到惩治,我还要护送他回到夷族?”
  “并非不计较,而是借他人之手,兵不血刃解决除掉两人。”段书锦说得信誓旦旦,并不对自己的计谋感到怀疑,“皇上以为,夷族达那是个怎么样的人?”
  “目光短浅,刚愎自用,野心勃勃。”
  “夷族达那的大计就是出兵燕朝,让燕朝俯首称臣。而这时候燕朝打着求和的名义送乌尔木和乌甘孜回夷族,无疑多了个让他不能出兵的理由。”
  “为了不妨碍大计,夷族达那必然心狠手辣,亲自派人除掉乌尔木和乌甘孜。”
  “何况我们燕朝哪里是真的要送回两人,我们要做的,是借护送两人之名,将军队光明正大调到边境,以便随时反攻。”
  景仁愣了片刻,忽而拍掌,大声夸赞:“奸还是你段书锦奸。”
  “但若按你说的送两人回夷族,我们又从哪里去撬开夷族的嘴,得知边境的情况?”想到这一点,景仁神色忽然淡下来。
  “皇上想知晓边境情况,无非是因为夷族联合各国兵力,兵分三路围攻燕朝,而燕朝能调遣的将领少,每走一步都要小心谨慎。”
  “臣的第二个请求便是来解决皇上之忧的。”段书锦忽然抬头看向景仁,“臣愿意同前朝名将萧韫一起,领兵前往边境,抗击夷族。只愿皇上从此不再过问我与他的事。”
  “段书锦,朕看你真是疯了。以你的身体,你也敢同他去边疆玩命?”
  听见景仁的骂声,段书锦只是直挺地跪着,并未改口。
  萧韫天生将才,用兵如神,立下的战功是如今的段成玉和林玄泉远追不上的,若让他去替燕朝打仗,景仁无疑欣喜万分。
  如今段书锦正是抓住这一点,来让他无法计较他和萧韫互通心意一事。景仁满心都是被算计的恼怒,但偏偏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国体大事,他无法拒绝。
  沉默良久,景仁才问:“你们二人何时调兵,动身去边疆?”
  “明日。”
  “可要知会宣平侯府一声?”
  闻言,段书锦起身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摇了摇头。
  “若我有命从边疆回来,再与他们续亲人缘分吧。”
  没有话再言,段书锦行完礼后退出大殿,回了太师府。
  太师府内,久等段书锦段书锦不见他回来的萧韫满脸阴沉之色,周身杀伐气吓人。
  直到看见段书锦的人,他才收敛杀意,低眉敛目,装得委屈:“怎么去了这么久?”
  “去向皇上求了个恩典,让他不计较你行刺直视,从此以后也不再过问你我的事。”段书锦也不拆穿萧韫,自顾自说话,只等着他自己露馅,“皇上应了我的恩典,条件是你我领兵上战场打仗。”
  萧韫唰地抬头,目光冷凝,作势就要进宫找景仁算账:“他想有人替他打仗,让我一个人上战场即可,牵扯你做什么?他明知你体弱,还做出这般决定,真是个昏君。”
  “是我要去的。”段书锦上前抱住萧韫,“这是我费尽心思才求来的恩典,保你我之事无人敢拦。再者,你昨夜才说不会丢下我一个人,如今不会食言吧?”
  萧韫沉默片刻,忽然转身回抱住段书锦,认真道:“那你我便同上战场。我在一刻,就保你无性命之忧。”
  “我们何时启程?”萧韫又问。
  “明日一早。”
 
 
第七十三章 逍遥
  萧韫和段书锦要去边疆的消息瞒得很严,除了景仁外,朝野上下都不知道,就连太师府的仆从也只认为段书锦要出远门散心。
  谁知翌日两人打算走时,竟发现寂空守在府前。
  萧韫对寂空没什么好脸色,自顾自走开,腾出地方给段书锦和寂空叙旧。
  “段施主,此物固魂,萧将军一旦带上,便不会在上你身时,被排斥出身外。”寂空捧着一串颗颗似血的红珠串递给段书锦。
  “愿段施主和萧将军此行收复疆土,让万国向燕朝俯首称臣。”
  “多谢。”段书锦接过这份万分珍贵的珠串,随后他想起什么,忽地开口问:“他有一天会消散吗?”
  世上大多数人都没有撞鬼,那就说明鬼魂不能长久留存于世。萧韫同为鬼身,他难免担心他有一天会消失。
  “执念不灭,鬼身不死。他先前存世的执念是报仇,如今的执念是你。”
  “多谢。”段书锦又道了一声谢,这才登上马车。
  天顺三十五年,段书锦和萧韫率兵押送乌尔木、乌甘孜到夷族边境处。
  半月后,夷族达那不顾求和之名,亲自斩杀乌尔木、乌甘孜于阵前,反诬陷燕朝杀他爱子与爱臣,带兵继续亲征,攻打燕朝。
  萧韫为燕朝新将,燕朝大军理应不服他们,以致军心不稳,屡战屡败。
  而夷族士气高昂,兵马强健,最擅骑射之道。
  夷族达那本以为,他打退萧韫这只兵,只攻燕朝都城是迟早的事。
  结果事实大出他所料。
  夷族不仅没有大获全胜,反而节节败退,将前几月打下的燕朝的城池又吐了回去,甚至还输了夷族好些领土。
  打仗并非是一朝一夕的事,燕朝和夷族的征战足足持续了一年。
  这一年里,夷族苦苦鏖战挣扎,而燕朝军队却在段书锦和萧韫的带领下,一路剿灭山匪,招收有心卫国的壮丁,一路扩展兵力,赢得民心。
  一年后。
  燕夷两军对垒。
  “达那,如今我夷族勇士气势颓靡,此战恐怕会输,不如我先掩护你撤退,等回到部落后再做打算。”夷族大臣神色担忧,小声同夷族达那说话。
  “再敢说这话,我便杀了你振军心。”夷族达那狂傲自负,哪怕先前都输了那么多战,也只认为燕朝奸诈,次次用奸计胜了他们。
  如今燕夷可是战场对垒,燕朝休养生息数十年,恐怕早成了废物,不过是在强撑。而夷族日日策马驰骋草原,与猛兽相斗,与邻国相斗,岂是燕朝可比的。
  他一把推开大臣,率先骑马冲到阵前。
  骑马立在军前的萧韫见状,也策马带人杀了出去。
  “杀!”
  燕朝将士吼声震天,没一人后退,反而与夷族杀红了眼。
  战场一片乱象,夷族军马被杀得节节后退的事实终于打破了夷族达那的狂妄,他一把抓过先前说要掩护他撤退的臣子,用他的性命挡了刺过来的剑后,缓缓撤退,想要悄无声息逃出战场。
  谁知嘹亮的口哨声在这时响起,他头顶上方顿时飞来几只雪鹰,不停盘旋鸣叫。
  忽地,所有雪鹰俯冲而下,尖利的爪子抓向他。他慌乱举剑劈砍,但这些猛禽极通人性,仿佛被人特意训练过似的,纷纷躲开了剑,一爪抓向他的眼睛。
  “啊!”
  夷族达那捂着流血的眼睛,凄厉惨叫,他已顾不上反击,举剑杀了一位夷族将士,骑上马就要逃。
  杀敌的萧韫吹哨叫停了雪鹰,镇定俯身拿过马背上的箭,拉弓搭弦,猛地杀了出去。
  箭矢穿透凛冽寒风,以万钧雷霆之势射进夷族达那脖颈。方才还策马狂奔的人,血溅空中,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坠马死在地上。
  ……
  半月后,燕朝国都上京。
  “半月了,段侯和林老将军皆已大胜,传回捷报,准备不日回朝,怎么段大人还没动静。”
  “段大人屡战屡胜,用兵如神,最后一战也定会大胜。说不定这会儿捷报就在路上了,你着什么急。”
  “段大人实乃我燕朝武将典范,我看啊,此战必然大捷。”
  “什么武将,段大人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分明是我文官之首。”
  臣子无意争辩的话,顿时引起热议,方才还算安静的朝堂,如今居然为段书锦究竟是文臣还是武臣闹得沸沸扬扬。
  正争吵之际,殿门忽然被人撞开,送捷报的驿使一头冲进殿中,神色满眼激动:“捷报!捷报!段将军胜了,段将军一箭射杀夷族达那,打到了夷族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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