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已婚男人搞起来怎么样,到底爽不爽啊?]
文字看不到表情,听不到情绪,那瞬间路裴司从驰绪铁哥们儿那里,感受到了轻视和侮辱。
他翻身睡到床的边沿,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悄无声息地闭上了眼睛。
驰绪带着一身水汽扑上床,看他睡了,便将他搂到怀里,亲密地抱着睡觉。
对比他的心安理得,路裴司煎熬多了,转过身对着驰绪,意外地发现他也没睡,似乎心有所感,一直睁着眼睛等在那儿。
“是不是有话要说,说吧,我听着呢。”
“我看到关盛问你的话了,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驰绪谈过许多场恋爱,从来没在朋友圈官宣过谁,破天荒秀一次恩爱,围观群众快把他评论区挤爆,后面驰绪一条评论都没点进去看,不知道关盛那厮说了什么。
但他很会察言观色,从路裴司的表情猜出关盛一准没说好话,“他的性格你还不了解么,就一傻X,关总刚还给我打电话直播家暴现场,你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我们俩的事,你跟关盛说了?”
照片里的背影经过虚化,关注重点只会落在风景上,不会关注到他。
“没说,他自己琢磨出来的,”驰绪的手抚过路裴司光洁的额头,在他唇上亲了亲,“我天天跟你面前献殷勤,你不理我我就难受得茶不思饭不想的,关盛又不瞎,不可能看不出来。”
“我瞧他嘴里像是没个把门儿的,会不会到处乱传。”
“他不敢,”驰绪打开手机快速点了点,“我已经把那条朋友圈设置成私密状态,不会再有人说什么,现在你可以安心睡觉了吧。”
路裴司垂下眼帘,白天走那么多山路,身体感到疲惫,整个人的确是有些困。他打了个呵欠,看驰绪没有要乱来的心思,躺在他怀里安心睡下。
早上驰绪先醒,美人在怀,某个地方早早立正站好。
他忍了整整一晚,最终忍无可忍,隔着睡裤侵犯沉睡中的路裴司,没多久便把人闹醒,他直接上手将迷迷糊糊中的人的裤头扒了,开始上下其手。
路裴司的精神劲儿还没正式归位,先被驰绪弄脏了,始作俑者没有丝毫羞耻心,对着他笑,笑完了又低下头吻他的额头和嘴唇。
“你要不要脸?”
“不要了,脸皮哪有你重要。”
“神经。”
久旱的沙漠突然遇逢甘霖,路裴司被撩拨得耳朵发红,还未说话,柔软的被子兜头将他整个人笼罩住,驰绪翻身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开始礼尚往来。
一通友好交流,花费不少的时间。
驰绪属于吃不着肉,也要见天儿吃点肉沫星子解馋过嘴瘾的那类人,说白了就是重6欲,身边有人绝对不会自己动手,手指捉住路裴司的下巴,舌头伸进去勾着吻他。
缠绵悱恻,情6瑟6至极,吻得路裴司的腰开始发软。
分开时,唇与唇之间藕断丝连带出长长银丝,驰绪用指腹迷恋地摩挲路裴司红润的嘴唇,意有所指地道:“裴哥,这儿比用手更爽......”
他的手指落下来时,路裴司就已经猜到他在想什么了,小畜牲怕不是经虫变的,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事。
路裴司直接开口拒了,“我不喜欢。”
驰绪问:“为什么?”
“心里接受不了。”总觉得用那种方式取悦对方,充满了侮辱性,路裴司是自尊心非常强的人,他做不到那一步。
驰绪惯会在床上发号施令,就算哪天心情不好,用一些会伤害身体的道具,也没人会忤逆他,今天他在路裴司这里碰了钉子。
“你对陈辙做到过这种程度么?”
“没有,我说了我接受不了。”
“我知道了,裴哥,你的感受最重要,我不会强迫你。”
驰绪说到做到,老老实实抱着路裴司,再没有其他动作。等那儿冷静下来后,他带着路裴司进浴室,两人站成一排对着镜子刷牙洗脸。
一晚上过去,下巴冒出不少胡茬,驰绪后腰靠着洗手台,把剃须刀递到路裴司手心里,冲他抬起下巴。
“裴哥,您受累帮帮弟弟。”
驰绪求人办事时惯会撒娇卖乖,路裴司明知他的把戏,却特别吃这一套,接过剃须刀帮他剃胡子。
“我发现你特别爱撒娇。”
驰绪说:“我对旁人不这样,我撒娇是因为我喜欢你。”
结束后驰绪没有退开,反客为主帮路裴司打理形象,当两人在浴室互相泼对方水时,路裴司突然意识到,陷入热恋期的人无论多少岁,都会变得幼稚和不讲道理。
他和驰绪在浴室变成两只落汤鸡,去行李箱取出衣服重新换上,驰绪直勾勾盯着他看,“想当初我在海角屋留宿时,你还藏着掖着不给我看。”
“你还好意思提,当时是谁骗我无家可归,激起我无处安放的同情心,结果引狼入室。”
那只狼对此十分骄傲,要不是他有勇有谋,今天还喝不着肉汤吃不上肉沫呢。
民宿老板准备了当地特色早餐,住客们陆续起床,狭窄的木制楼梯变得拥挤不堪,队伍一直排到了走廊尽头。
驰绪收拾好行李箱,对换住处已经迫不及待,他已经想好怎么抱着路裴司在宽大柔软的床上办事儿了。
第57章 玩得挺花
邵叔派来当地的人做地陪,香格里拉后段旅程变得十分舒适,路裴司在纳帕海草原拍照,驰绪骑着马闯进镜头里。
“裴哥,我帅,你拍拍我呗。”不要钱的模特毛遂自荐。
在西南风的照拂下,香格里拉进入雨季,水面渐渐膨胀为平时的5倍,出现浪漫又危险的水上公路。
驰绪在蔚蓝天空下骑马,身后有草原、湖泊,更远处屹立着的陡峭山坡,交织融合成一等奇观。
长镜头聚焦在纳帕海,马背上的驰绪气宇轩昂,镜头放大他的英俊五官,高清之下仍找不到死角和瑕疵。
他脱下牛仔帽冲路裴司挥了挥手,潇洒地骑着马在伊拉大草原驰骋,随着马的奔驰、起伏、跳跃和喘息,显示出驰绪巨大的控制力量,那一刻他宛如传奇故事中的英雄。
路裴司双手握着相机,心倏然跳得极快。
如果说之前他抗拒驰绪故意释放魅力,现在他便是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驰绪绝对不是仅仅长得帅的空花瓶,他熟练掌握的每一项运动技能,都在不断给他的魅力值添砖加瓦。
被眼界开阔,阅历丰富的优秀男人喜欢,对路裴司来说、尤其是对正在经历失败婚姻生活的路裴司来说,具有非比寻常的意义。
让他知道自己并没有那么差,虽然不清楚驰绪喜欢他什么,但路裴司可以确定的是,自己身上一定有吸引他靠近的闪光点。
驰绪骑着马踱步过来,“上来骑一圈?”
“不了,”路裴司本人对骑马并不感兴趣,“你玩儿吧,我在这里等你。”
驰绪从马背翻身下来,很快有人将缰绳接过去,“既然你不想骑马,那我下来陪你,照片拍好了吗,给我看看。”
路裴司大大方方把照相机递过去,他刚才连续抓拍几十张驰绪策马奔腾照,随便挑一张发出去都能在朋友圈引起一场地震。
驰绪夸他,“大摄影准备挑哪张参赛,我不收你版权费,你优先考虑下我呗。”
驰绪在纳帕海入境的这组图,确实是路裴司这段时间以来拍得最出彩的,他盖上镜头盖,接受了他的自我推荐。
“我还没说完呢,我不要版权费,但你得给我点甜头意思意思一下吧。”
地陪开车吉普车停在不远处,驰绪打开车门,待路裴司上车后坐在他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
“裴哥,我真不贪心,喝了那么多天的肉汤,你今天让我吃口肉总行吧,就当可怜可怜我,你看我眼睛都快饿绿了。”
能欲求不满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除了驰绪没别人了。
车上还有第三个人在,路裴司没有把话挑破,装没听懂顺着他说道:“当然没问题了,晚上选个最好的饭店,给你来只烤全羊,让你一次性吃到饱!”
“裴哥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那回的微信聊天记录我还保存着呢,要不要我现在拿出来反复回味,提醒你饿绿眼睛是什么意思。”
驰绪伏在他耳边,半威胁半调情地说着悄悄话,把路裴司的耳朵折磨透彻,连同耳根子发红变烫。
现在的男生,年纪不大但特别会调情,路裴司眯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看不出来,弟弟你玩儿挺花啊。”
他这句话回得真不客气,含沙射影驰绪私生活混乱,听得他一下子就慌了。
驰绪端正身体,认认真真给自己洗白,“没影的事儿裴哥你可别乱说,我只是长得花心,实际上可老实了。”
“看不出来。”
“我就是吃了长相的亏,裴哥你千万不要以貌取人。”
“行吧,你说了算。”
你来我往,相互试探性地说了几句,驰绪有一刻怀疑到关盛头上,那傻X不会又说漏了什么,看路裴司的表情没有明显变化,那颗心才揣回肚子里。
路裴司确实不想跟他计较之前的事,每个人都有过去,包括他自己,更何况,他也没有资格和立场去过问驰绪。
这是他们在香格里拉住的最后一晚,明早就会返回丽江,乘下午的飞机回B市。
这晚如驰绪所愿,住当地最高档的酒店,路裴司没有再矫情只定了一间大床房,驰绪在后边儿拖着行李,想把人拥自己怀里好好抱一抱,实在太懂事了!
从前台接待人员手里接过房卡时,路裴司已经对今晚将要发生的事做好心理准备,大家都是成年人,他禁欲已久,驰绪看起来也不是随便给口汤喝就好打发的。
只是凭驰绪远超常人的尺寸,今晚必定得吃一些苦,想到此路裴司又独自在浴室犯起愁来。
他的初夜并不美好,甚至可以说是极其惨痛,留下了不可磨灭的阴影,导致他对真枪实战并不抱有太多热情。
仔细想想,如今和陈辙走到这一步,多多少少都和性生活不太和谐有些关系。这几天路裴司都在犹豫,不想重蹈覆辙的话,就要鼓起勇气重新接纳。
哪怕试一试,给自己重来一次的机会,要是和驰绪也不合拍,那路裴司也不挣扎了,他认命。
“裴哥,你在里边儿还好吗,要不要我进来。”许久没等到人出来,驰绪担心路裴司在浴室出事,出来旅游最怕的就是高原反应。
路裴司搓了把脸,关上淋浴喷头,“我没事,洗好马上就出来。”
他洗澡洗了有二十多分钟,难怪驰绪会担心,路裴司洗完站到镜子前细细看自己,成熟男人的自信和面对年轻爱人时的自惭,势均力敌地打起拉锯战。
路裴司出挑的相貌从小被人夸到大,身边不缺追求者,他知道自己长得好看,身材劲瘦线条分明,在GAY圈有大票市场。
可当他跨出去时又忍不住怀疑起自己,会不会中途扫兴,惹驰绪不痛快。
太多复杂想法,令路裴司踌躇不前。
“路裴司,你不会是后悔了想跑吧。”浴室水声停了,驰绪迟迟等不到人,不打招呼直接拧开门把手,视线落在路裴司身上便再也离不开。
“裴哥,你真好看。”
【作者有话说】:拉灯了!
剩下的内容看评论区置顶!
私聊我要!
第58章 不会饶了你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驰绪才鸣鼓收兵,两人一觉睡到天黑,醒过来已是晚上八点半。
驰绪先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最后一个套上带了些血丝,结束之后他检查过,那儿除了有些肿,没有其他大碍。
他点了外卖,送到的时候路裴司正好醒过来,躺在床上不吭声,半张脸被白色被子挡住,只露出一双眼睛,正不满地瞪着他。
一觉过后,驰绪神清气爽,半点儿没有纵欲过度的疲倦。反观路裴司,手和脚还有腰,没一处动着不酸痛。
驰绪却是信守诺言,没有把他弄伤,但他不要脸的程度突破路裴司的下限,他现在回想起来,在自己跪着往前爬的时候,驰绪把他抓回去狠狠打了两巴掌。
妈的,变态!
“怎么样裴哥,能起得来么,要不要我抱着喂你吃饭。”驰绪跃跃欲试,特想亲历亲为照顾他。
驰绪虽然说着要让他出来四次,但并没有坚持到底,路裴司没有到起不来床的程度,只是双腿发软,手也没有力气。
“好啊,今天你伺候我吃饭。”
驰绪没觉得是惩罚,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一勺一勺喂着稀粥,态度认真仔细,喂完还抱着路裴司去浴室洗漱。
他们睡了一天,没有困意,房间有巨大投影仪,驰绪挑了部电影,陪路裴司看到半夜,直到他枕在自己肩上睡过去,驰绪横抱着他轻轻放回床上,心满意足地抱着他再次陷入睡眠。
因为纵欲,返程日改期,驰绪做主让路裴司在酒店多歇了两天,直到后面的异物感消失后,他们才乘上返程的飞机。
驰绪兴致不高,在飞机上一直黏着路裴司,“你回去后会不会反悔,不会用完就把我扔了吧。”
“弟弟,你能不能想点儿好,哥哥不是那样绝情的人。”
路裴司无语地戳了戳他的脸。
“我这不是害怕么,你以前经常亲完就跑,说翻脸就翻脸。”驰绪对此有些创伤后遗症。
路裴司耐心解释,“首先,那叫没经过我同意的强吻,其次,那时候我们还没有在一起。”
“行,你说什么那便是什么,”驰绪握着他的手,一根一根玩他的手指头,状似漫不经心,实则内心波涛汹涌,“你跟陈辙,什么时候离啊?”
原本任他玩的手指顿了顿,路裴司侧脸看着他,语气平淡道:“你问这做什么?”
“我知道我说过,不会在乎你是否单身,小三儿我做得心甘情愿,且不会后悔,”驰绪赶紧解释道,“我就是好奇问问,你不能一直替他收拾烂摊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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