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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雕饲养手册[娱乐圈]——椰酸菌/叶山今

时间:2023-11-17 11:02:52  作者:椰酸菌/叶山今
  ******
  “好嘞,”周锐拍了拍手,叫道:“休息一会待会继续!”
  周泽良闪电般松开了林端的手指头,坐到了另一边去;汪望低着头继续背台词,背着背着,突然感觉背后一寒,狗毛都要炸出来了:“!!”
  周锐转身的时候,发觉副导演正站在他身后,一脸青白地对他挤眉弄眼,顿时觉得这人脑子有病:“有话说话,干啥呢?”
  副导演一片苦心错付,气的鼻孔都大了,干脆闭口不语,周锐莫名其妙地瞪了他一眼,刚想去招呼汪望,就发觉自己身边突然出现了一片阴影,几乎把自己全部笼罩住了:“……”
  周锐是个南方人,将近一米七五的个头,他有些忐忑地抬头,发觉旁边神不知鬼不觉站了个大高个子,那个脸色啊,简直跟他爸的脚气一样臭,吓得他心惊胆战:“秦、秦舍,你什么时候来的?”
  他也是后来才知道秦舍就是他的金主爸爸的。虽然周锐不明白一个音乐圈的来掺和电影到底是想干什么,但毕竟谁有钱谁是爸爸,可能就是自己戏瘾大发缺个能发挥的舞台,他自然是处处配合的,只是压根没有到拍摄秦舍戏份的时候啊,怎么现在就杵这了?
  还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谁招他惹他了?秦舍双手抱胸,冷淡道:“他摸汪望手的时候。”
  刚想过来打个招呼的周泽良:“……?”
  这怎么说话的?他刚刚那个动作是得视力有多不好、有多瞎才能当做“摸”来讲?谁爱摸那粗糙吧唧的手啊,搞得和他有什么想法一样!他是直男好不好!
  感觉芒刺在背终于转过身来的汪望:“秦舍,你怎么来了?”
  “哼!”秦舍本来横眉竖眼的,还想多作一会儿,但是看见汪望眼巴巴坐在那里,语气都忍不住松快了些,“我昨天和你说了的。”
  “噢。”汪望想起来了昨天那个剧本,有点蔫吧:“我还以为没有那么早。”
  “嗯。”的确没有那么早,但是秦舍理所当然说道:“我来看你。”
  一旁被完全当成透明人的导演:“……”
  看见投资人金主和卖身求荣小爱豆调情现场的周泽良:“……”
  立马脸蹿红的汪望:“!”
  两人同时在心里头大喊:这他妈也太不遮掩了吧!!眼睛瞎了啊混蛋!!而且汪望你惊讶什么啊!!
  不行,汪望第一百零八次痛心疾首地想,必须要和绵阳说一下不能再让秦舍这么讲话了,这听着也太容易误会了。
  秦舍可不管什么误会不误会的,他来这个剧组原本目的就是多黏着汪望一会儿,这下得偿所愿了,立马像苍耳挂在狗子尾巴上一样,形影不离,恨不得走路都要汪望背着走。
  汪望前段时间因为某些原因冷落了他,秦舍毕竟是条蛇,顺杆爬能力那是非常强的,时不时就要趁着汪望心软好好作上一作,比如现在——
  “为什么不牵我的手?”秦舍逮着空子就在休息室里一通大作,呼风唤雨的:“我冷!”
  汪望连忙把两眼发光笑容暧昧的化妆师给请出去了,头疼:“我给你买了暖手宝,怎么不带?”
  “那个是你送我的,怎么能随便带出来用。”秦舍理所当然道:“万一被偷走怎么办?”
  汪望:“……谁会偷啊!!”
  就那个上下不超过五十块钱的暖手宝!!疯了才偷!!
  秦舍不管那么多,就啪嗒把手掌往他怀里塞,那力气大的跟小牛犊似的,一边塞一边念:“手冷手冷手冷……”
  汪望被他塞了个措手不及,生怕别人看到,连忙把秦舍的手扒拉出去:“在外面不要这样!”
  “你才是。”秦舍开始了,他又开始了,把手一揣,震声道:“刚才那个公的摸你手都可以,我就不行!”
  这是他今天念叨的少说第十次了,汪望的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都说了那是拍戏……不对,周老师哪有摸呀,他就是捏住了,你别老是这样……”
  汪望说着说着,眼看秦舍的表情又开始逐渐向【O︿O】靠拢,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捂住了秦舍冷冰冰的手掌:“这样可以了吗?”
  “嗯。”秦舍满意了:“我的脚也……”
  “秦舍!!”休息室里传来怒气蓬发的一声吼:“你真的适可而止吧——”
  ***
  林端开门的时候,天气正好,走廊里的光线都充足了些,看上去少了几分阴郁。
  他像往常一般蹑手蹑脚走出去。对门的女孩子白天是不出门的,在家里补觉,晚上才会蹬着很高的红色高跟鞋出门,然后凌晨时分才回来,现在她还在睡觉,林端不能吵醒她。
  “去哪儿?”吕一念的那扇门开了,他似乎只是随意的问候,视线却从林端身上崭新的衣服上掠过,语气有些发沉:“工地那边不是不发工资了么?”
  “不去工地。”林端挠了挠头发,手上的纱布有些脏了,慢吞吞笑着说:“去台球厅。”
  吕一念的眼皮微微颤了颤:“台球厅?”
  “嗯。”林端对他几乎是不设防的,全盘托出:“上次、去找老板领工资的时候,和他们一起被赶出来了,有一个人问我,要不要帮他看场子。”
  吕一念敏锐地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抓到了端倪,可他的唇角颤了一下,眼看着林端傻乎乎笑着从他面前走过,最终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来。
  他想让林端不要去,但他要说些什么?他能说些什么?他没有资格,也没有勇气。
  窄小的大门轻轻关上了。
  林端不论开关门都会用手掌垫在门缝处,虽然身子高大,走路也很笨拙,但他进出的动静甚至可以忽略不计,他在努力不给其他人造成负担。
  吕一念看着那逐渐紧闭的门扉,默然转身。
  现在的他不会想到,往后的岁月里,他会多么迫切且绝望地想回到这一天,把悲剧的源头掐断,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甘之若饴。
  ***“周老师的演技一向都很让人放心呢,”周锐也不敢发脾气了,很有几分和颜悦色的风范,“只是小汪,你这里的表情……”
  “对不起!”汪望嗓门响亮地道歉,“我马上就改。”
  他拿着剧本屁颠屁颠走了,周锐有些无奈地咂嘴,跟身后的副导演吐槽:“那你说也不能怪他,是不?你看看内个谁,成天摆着张脚气脸站在旁边盯着,可怕死了,明明离他戏份还远着呢……啊哟,这话我就私底下说说。”
  副导演也很无奈:“演员来剧组天经地义,再加上投资人来剧组那更是有道理了,难不成你还能赶他走嘛。”
  “就是不能,我才只能在这里跟你说啊。”周锐又砸了咂嘴,“你说现在的基佬怎么搞基都这么光明正大的了?”
  “导演,你这话就不对了,现在都9012年了,”副导演想起了什么,改了个口:“都快0202年了,元旦就要过了,你还说这种话呢。”
  “害,我也没那个意思……”
  他俩自以为讲话非常小声隐蔽,但其实汪望一字不漏全听见了,顿时又开始操心起来。
  汪望小心翼翼跑去和臭脸秦舍说:“你要不然还是回去吧?”
  “为什么?”秦舍之前作天作地被汪望骂了,到现在还委屈呢,“为什么要我回去?”
  “……”汪望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在这儿也没事干呀。”
  秦舍听他这么一讲,自上而下看了汪望一眼,然后轻轻扯着嘴角僵硬地笑了一下:“我懂了。”
  汪望:“你懂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秦舍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仍是一副我好为难好无奈的神情,悄声道:“我明天会把锅带来的。”
  汪望:“……”
  他受不了了!!!压根没法交流!!
  汪望是把电影看的很重要的,他这次没有给秦舍再次作天作地的机会,和绵阳一起半强制半哄骗把秦舍押了回去,结果晚上回家的时候,这大蛇嘴撅的都能挂个酱油瓶了。
  汪望看他半天没动静,就自己过去了,结果发现他转到哪里,秦舍就把头咔的扭开。
  也不知道他不搭理秦舍那段时间,秦舍到底顿悟了什么东西,以前虽说没什么人气儿,但是好歹听话能沟通,现在倒是越来越像人了,越来越像作精!一天天的都不消停一会。
  “好了,”汪望跟他说:“别生气了。”
  秦舍:O︿O
  汪望看他一眼,无奈道:“快要元旦啦,一月一日,你有安排吗?”
  秦舍终于开了他的尊口:“你有我就有,你没有我就没有。”
  汪望:“……”
  他不知道妖怪过不过元旦,但是往日里公司都会办年会发奖金,往届的节目就是拉人头上去表演,汪望又不懂拒绝,回回都是从广场舞到小品全包了的,也不知道今年管理层有没有胆子也拉秦舍去台上逗乐。
  汪望脑补了一下秦舍面无表情讲小品的样子,感觉有一种诡异的好笑,不由得吭吭哧哧憋起气来。
  秦舍还噘着嘴,左等右等,看汪望就是不来哄他,气的不行,垂着眼睛,眼珠子转了转,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秦舍:据说元旦的时候可以让汪望答应我一个要求!我要啃他屁股蛋!
  作者:啃,啃,啃两口够不够?
  秦舍:够了!谢谢妈妈!
 
 
第四十四章 汪汪汪汪!
  天气晴朗的日子, 林端会到吕一念的房间里来晒衣服。
  地下室里阴暗潮湿,他的房间里还是背阳的方向, 有时候碰到下雨天, 衣服不仅不干,甚至还会发霉, 连破木头家具底下都能长出一片绿色的青苔。
  吕一念的房间有扇小小的窗户, 把窗户整个打开的话,可以收到一点点的阳光, 林端不知去哪儿找了一根长长的绳子, 绑在两边, 做成一条简单的晾衣绳, 给自己晾衣服, 也给吕一念晾衣服。
  他逆着阳光忙活的时候, 吕一念坐在角落的凳子上, 挺随意地问:“工作不忙吗?”
  “嗯。”林端转了过来, 长睫毛在阳光下打出一片阴影,笑的纯粹,“只要看着就好啦。”
  吕一念没再说话了, 只是看着那根灰色的晾衣绳, 上头他的衣服和林端的衣服混在一起,衣角搭着衣角, 袖口顶着袖口,亲密的仿若一家人。
  吕一念没有去工作,一整天一整天地待在昏暗的家里, 不开灯。有时会打开电脑看一些东西,更多时候只是躺在乱糟糟的床铺上,盯着天花板龟裂的纹路和往下滴答渗的雨水,然后半梦半醒地沉睡过去。
  他是三十几岁的男人,本该成家立业的年纪,却待在这里任由自己悄无声息地腐烂。没有人问他为什么。大家的生活都很不容易,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别人的经历了。
  但林端也从来不问。
  他找到了新的工作,每个月小一千的工资,交完房租后几乎什么也不剩。但林端很珍惜自己交到的新朋友,要知道,他从来就没有过朋友。
  吕一念不工作,林端就多打几份工,都是一些日结的、不需要学历和户口的廉价黑工,每天捧着钱去菜市场咬着指头买菜,又因为不懂事经常被坑,但林端不在意,他只急着带回来和吕一念坐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说话,就像他从未拥有过的,真正的家人一样。
  两朵浮萍在激荡的浊流中相遇了,它们奋力用纤弱的根茎缠住了彼此,营造出温暖的假象抚慰自己,而后在夜深人静时各自祈祷,祈祷永远都不要分开。
  “去吃饭吧。”吕一念说,“别忙了。”
  林端跟着他从门口出去,路过那扇紧闭的门时,有些疑惑:“她已经好久没有出来了。”
  吕一念转头,从他的眼里看到了担忧。
  “敲门问问?”吕一念道。
  “晚上再问吧。”林端皱着眉,往黑乎乎的小厨房里钻:“她早上要休息,不可以吵的。”
  吕一念站在原地,看着他左右忙活的背影,静止了片刻。
  这恐怕是他几年以来,最盼着慢些过去的时光了吧。
  ****
  周锐喊了“卡”之后,一直迟迟没有说话,汪望头磕在布景棚低矮的屋子里,“哎哟”了一声,傻傻地转头:“导演,可以了吗?”
  “可以了。”周锐有些心不在焉地答:“你去休息吧。”
  汪望于是屁颠屁颠跑出来,到休息室继续看剧本去了。
  他们的剧情正在很顺利地进行着,现在看来周泽良对于汪望的意见也小了一些,至少不会没事儿就横眉冷对的,剧组里的成员关系也比较融洽。
  副导演戳了他一下,“马上就元旦了。”
  “知道啊,过几天吧。”周锐没太明白他还要特意说是什么意思,“然后呢?”
  “元旦那天拍摄任务安排的比较少,”副导演道:“要不要剧组搞点活动什么的?增进一下感情……”
  “得了吧,”周锐倒是看的很清:“咱们周老师肯定不和小年轻一块玩儿的,再加上汪望他那边……你也知道吧。俩主演都不来,还活动什么活动?”
  “那说不准啊。”副导演继续说,“你把汪望叫过来了,秦舍不也来了吗,按理说他也算是我们剧组的啊。”
  “……”周锐思索了一会,“你说的也是。”
  汪望一脸就散发着“我是不会拒绝别人哒”的气息,之前让他做什么也都是照做的,周锐对于他会答应这件事还是很有自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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