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容貌……他竟然是当年那个,我在玉藻池中救下的小太监。
“你……”瞳孔剧颤,我探出身子,半伏在榻上,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神色激动道,“你当年去哪里了,为什么后来我一直找不到你?”
托盘被打翻,青瓷盖碗碎成几片,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苦涩药味。小太监睫毛颤了颤,眼帘低垂,也不回话,只笑着摇摇头。
回想起小皇帝对待我的暴虐行径,我骤然意识到什么,伸手拽住小太监的手腕,在对方反应过来前,一下撩起他的衣袖。
骨瘦如柴的手臂上,遍布各种各样,残忍狰狞的伤痕。疤痕层叠,新伤覆旧伤,惨不忍睹。心口遽然一疼,我脸色雪白,难以置信道,“怎么会这样……”
小太监任由我扣住他的腕骨,他用另外一只能够活动的手,拂过我的眼眶,唇瓣一张一合,无声地对我说了什么。
我并没有看清楚他的唇语,因为我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空荡荡的口齿中。
我发现小太监的舌头被人割掉了。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在一众宫娥的簇拥下,小皇帝一身嫩鹅黄湘绣宝相花纹服,缓步踏入殿内,笑语嫣然,“知渺你醒了呀,你睡了好几天,我可担———”
“啪!”我抬手狠狠扇了小皇帝一巴掌。
小皇帝如寒酥般莹白的脸蛋上,赫然浮现出一个深红的掌印。历朝历代,恐怕我是第一个,敢如此僭冒天子权威的人。
周围响起倒吸气的声音,宫娥们纷纷跪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地面,身体瑟瑟发抖,如同惊惧豺狼虎豹袭击的羊群。
小皇帝脸上的笑容凝固住了。我第一次见他不笑的样子,在记忆中这个人的脸上,似乎永远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知渺你打我?”小皇帝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眨了两下,里面写满了迷茫,仿佛于林间迷路的幼鹿,“为了这么个东西,你打我?”
即便心头萦绕着对小皇帝的深深恐惧,但满腔失望愤怒,如潮水般涌来,难以抑制,甚至覆盖过了惧意。我红着眼睛,哑声道,“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喉管骤然传来剧痛,纤弱的颈部被攥紧。小皇帝闻言却是又笑了,他一手掐住我的脖子,一手指向小太监,一字一顿道,“来人,掌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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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这里说的是“别哭”。
第45章 惩罚(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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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被宫人架住双臂,按跪在地上。密集的巴掌如雨点般落下,不到片刻,小太监的两颊就高高肿起,渗出斑驳血痕。
珍贵的珐琅彩琉璃摆件碎落一地,小皇帝将我摁到几案上,后脑磕到坚硬的案面,疼得我眼冒金星,咳喘道,“别……别打他。”
“可是知渺,你刚刚打了我,我生气了。”小皇帝撇撇嘴,眼周泛起粉晕,眸中水汽氤氲,如同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白兔,灵动又无辜。
“不如知渺你自渎给我看吧,泄出来,就饶过他。”小皇帝伸出手指,打着圈碾磨戳弄我的玉茎,极具挑逗意味,目光灼灼道,“现在,在这里,表演给我看。”
若是以前面对这种下作的要求,我绝对不可能同意。但震耳发聩的掌掴声,如同长鞭,一下下鞭挞我的心脏,逼得我不得不从。
可在极度懔惧的情况下,无论如何抚慰性器,它依旧软绵绵的,毫无兴奋勃起的兆头,甚至因为频繁地揉捏,茎身隐隐作痛。
“我……泄……泄不出来。”我衣衫散乱,裸露着洁白的双腿,泪眼朦胧地望向小皇帝。他坐在梨木镌花椅上,托着下巴,兴致勃勃道,“知渺你可以求我帮忙呀。”
“……求你。”我闭上眼睛,放弃那点仅剩的尊严,低声下气地乞求他。小皇帝脸上浮现得逞的笑意,他从一旁的紫檀描金木匣中,拿出杆一寸粗的,玲珑剔透的玉势。
“自己把腿掰开来。”
待被玉势捅穴,捅到前面出精,小皇帝抬手挥退了所有的宫人。我大汗淋漓地仰躺在几案上,目光涣散,正欲并拢双腿,藏起狼藉不堪的私处,小皇帝却扣住了我的脚腕。
“知渺你刚刚把药碗打翻了吧。”小皇帝的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露骨情欲,令我毛骨悚然,朱唇翘起几分,“一码归一码,做错了事情,就得受罚呢。”
我想跑,却被揪住头发扔到榻上,扒光了衣服。红绫缚身,双手挂在横梁上,身体半悬在空中,脚腕和大腿被捆一起,变成门户大开的姿势。
做完这些,小皇帝再次打开檀木匣,献宝似的展示给我看,匣盒中尽是造型各异,粗长狰狞的玉势,小皇帝笑眯眯地问我,“知渺你喜欢哪一个呢?”
我从未见过如此之多,奇技淫巧的器物,一瞬间怔住了,连眼睛都不知道放哪里,一张脸上红白相交,只偏过脑袋,不敢去看。
“既然不回答,那就都用一遍吧,总会有喜欢的。”小皇帝眉眼盈盈,吐出的话语却令人不寒而栗,他在盒中挑挑拣拣,最后取出一柄儿臂粗的玉势。
那玉势冠头有鹅蛋大小,表面上密集地镶嵌着有棱有角的蚌珠,不像是床笫间交欢的物什,而像是囹圄中磨折犯人的刑具。
狰狞的玉势抵上腿心,在狭小的穴口轻轻戳刺,欲进不进,折磨着我脆弱的心神,我满脸怖色,哭求哀叫,“不要……求你……进不去的……会坏掉的。”
我抵死挣扎,奈何四肢被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粗壮的玉势残忍地撬开娇弱的花蕊,嵌入柔软温热的内壁,只剩底端一小节露在外头。
“嗬嗬哈———!”我绷着脖颈惨叫,不待身体适应,玉势便强横霸道地抽插起来,将我的声音撞得破碎,只能不堪承受地恸哭出声。
脏腑几乎被顶得移位,我张着嘴仍透不过气。晶莹的泪珠,从湿红的眼眶纷纷滚落。被迫含吮着巨物的密蕊,染上凄艳的嫣红,随着肏弄不断翕动,水声淙淙。
小皇帝往我口中灌糖水,撑得我小腹涨涨。他将木匣中所有的玉势,给我用了一遍,逼得我不断泄精。最后疲软的玉茎,只能颤巍巍地射出,几点稀薄的白液。
待小皇帝将最后一根玉势,从我软烂泥泞的肉穴中抽出,我已被肏得丢了魂魄。使用过度的穴口无法合拢,敞开着两指宽的缝隙,周围打着圈淫沫。
身体遍布干涸的精斑,床榻上散乱着,众多形状奇异的玉势,上面均覆着一层薄薄的粘液。就连最下等贱贾的窑子,也不会有如此放浪淫艳的一幕。
“知渺你的小穴松了欸。”
好几根手指扒开穴肉,往里头钻,剐蹭着里面酥红的嫩肉。在我惊恐万分的眼神中,小皇帝从匣盒底层,取出一块状似男根的姜条,甜蜜一笑,“我来帮你紧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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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强制爱,慎入
第46章 驯服(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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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棠,求求你……别这样……”
在我断断续续的哀求声中,姜条几乎畅通无阻地捅入泥泞的小穴。老姜在高热的甬道中慢慢融化,流出辛辣的汁液,不断刺激着内壁。
饱受蹂躏的艳红媚肉受了惊,瑟缩几下后紧紧咬住姜条,但这番举动反而造成了更多的灼痛感。哭音一瞬间拔高了许多,下体火辣辣的痛,肉穴疯狂抽搐,如失禁般不断淌水。
“呜呜呜……求求你,拿出来。”
“好难受……下面……要烧起来了。”
我疼得冷汗直冒,身体仿佛被淋了水的雪白蚌珠。小皇帝撬开我的齿关,给我带上了镂空的象牙球,他后退几步端详起我,似乎极为欣赏我这幅被摧折到神智昏聩的姿态。
“知渺我该去批奏折了,晚点再来看你。”
下体姜条作祟,如同被一杆烧红的铁钎捅穿。我难以相信小皇帝居然,就这样丢下我走了,双眼卒然瞪大,我掉着眼泪,使劲摇头,喉咙间满是哽咽声。
待小皇帝回来时,暮色深沉,殿内已燃起五连珠圆形羊角宫灯。
白嫩的皮肤由于过度挣扎,被勒出道道醒目的血痕。肉穴如胭脂花泥般软烂,正下方的软褥被淫液打湿,洇出一大滩深色水痕。
红绫被解开,悬挂了近半日的身体,一下子无力地栽倒在小皇帝怀中。汗湿的墨黑长发被撩开,露出下面惨白至极的脸庞,小皇帝低下头,吻了下我的眉梢。
我疲惫地阖上眼皮,正以为可以休息时,酸软的双腿被膝盖强硬地别开,小皇帝蓄势待发的性器,直接顶了进去,顶得我直翻白眼,差点一口气噎过去。
“知渺你是太累了么?怎么不叫出声音呢?”小皇帝不满地嘟哝着,取出了我口中沾满涎水的象牙球,小球掉落地面,骨碌碌滚了几圈。
肏弄良久,小皇帝见我仍闷声不响,好像失了兴致,退了出去。他翻身下榻摸索着什么,过一会儿,他取来羊眼圈,套上硬挺的阴茎,挺腰送臀,全根没入。
一开始我并不知道羊眼圈的威力,直到阳具往外拔时,原本倒伏的羊睫毛,因为逆行尽数摊张,浓密的毳毛剐蹭内壁,有的甚至刺入娇嫩的肉中,带来噬骨蚀心的痒意。
“嗬啊啊!!———”
“不要!停下!!停下来啊啊啊———”
穴肉疯狂痉挛收缩,喷出一大股淫液,腰身猛烈颤抖了一下,玉茎淅淅沥沥地淌出尿水,竟是被肏攮得,前后两处同时失禁。
小皇帝如处于发情期的疯狗一样,在我身上奋力耸腰交媾,待他出精,我像是已经死过一遭。从里到外都被羞辱透了,浑身上下都是小皇帝的气息。
如此一遭下来,我已不敢再反抗小皇帝。只要他想,无论何时何地,我不得不解开衣衫,摆出他喜欢的姿势,仍他肏弄。
当护身保命的绝世武功散尽,哭泣求饶已成常态。最隐秘的地方被人肆意玩弄,自尊被碾压得粉碎,整个人轻贱到尘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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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渣,强制爱,慎入
第47章 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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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和闻小公子似乎达成了某种协议。我成了他们囚禁在宫垣中的禁脔,身体被二人共享。
神智变得浑浑噩噩,白日基本在昏睡,夜间则如同惊弓之鸟,惴惴不安,难以成眠。即便堪堪入眠,也会被从被褥中拎出来,揿钉在阳具上,折腾到后半夜。
最初我对宫人在我昏厥时,为我擦拭清理身体这件事十分抵触,但自从我被小皇帝摁在流云假山上,在御花园当众表演了场活春宫后,便不再抗拒了。
身上桀骜的硬骨,在极其暴虐的手段下,被一根根敲断。我从未想过自己会像性奴一样,在男人面前,不知廉耻地大张双腿。被玩得熟透的身体,甚至能在性事得到乐趣。
小皇帝今日回来的早,他环住我的腰,将我抱坐到他的大腿上,脑袋窝在我的肩头,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看向前方的双鸾菱花铜镜。
镜面平滑锃亮,清晰地映照出镜中人的模样———青年轻侧着头,面容被长发半遮掩住,眼尾洇染上抹薄红,眼神空洞而麻木。襟口半敞开,露出来的那一块皓白皮肉上,遍布青紫淤痕,仿佛被一团被人玷污的酥雪。
“最近知渺很听话呢。”
小皇帝伸手探进我的衣襟,大掌擒住一对乳鸽,来回打着旋揉捻。因为一直服用催乳药,那里已微微隆起,如同青涩少女刚发育的胸脯。
“知渺你这么听话,我都不好意思再惩你了,今天就只做一次,好不好?”
欲盖弥彰的轻薄雾绡被解开,如流岚般倾散开来。下体一凉,炙热阳器整根顶进,铁马金戈,势如猛虎。我轻喘出声,尽量放软身子,甚至心里为只需要做一次,暗暗松了口气。
我恐怕是疯魔了。
夜间,我蜷缩在榻上,正盯着殿前回廊上,一盏发着薄光的玻璃风灯发呆,一抹黑影兀然出现在乌木雕花刺绣屏风上。
珊瑚赫底直裰上荼白色团花,闻时晏这次没有穿深色绛衫,整个人在朦胧的宫灯映衬下,平添了几分少年青涩感。
我遽然意识到,闻时晏也不过弱冠之年,未年长江念锦多少岁数。只是他平日里所表现出来的阴鸷狠戾,让我忘记了这一点。
闻小公子皮相骨相都生得极好,单纯地抿唇而笑时,笑靥就仿佛一株千娇百媚的露薇花,美得摄人心魄。可惜后来那花瓣沾染上了剧毒。
黄花梨嵌螺钿琉璃食盒被打开,里面盛满了红艳艳的荔枝。那些荔枝个头极大,纹理分明,表面附有丝丝寒意,是刚从冰鉴中取出来的。
闻时晏示意我把荔枝吃完。我动手剥开一颗,果肉晶莹剔透,鲜嫩多汁,香气清远,味特甘滋。是品相和味道都极好的新鲜荔枝。
但今日晚膳我刚被小皇帝,逼着连吃了三碗莲子头羹,还有碟东坡豆腐,此刻腹腔撑涨。即便荔枝鲜美,也实在没有食欲,吃了几颗便吃不下了。
然而我不敢忤逆他,我对闻小公子的恐惧,已经深入骨髓。
哪怕几欲作呕,我依旧不断往口中塞荔枝,甘美绵软的荔枝,此刻变成了折磨人的刑具。可我还是高估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伴随着阵阵恶心,涎水顺着喉管反涌上来,我吐了一地。
待我吐完,闻时晏伸手抚上我的面颊,拇指在水光淋漓的双唇上轻轻摩挲,逐渐加重力道,当唇瓣被刮蹭得近乎渗血时,他笑着开口了。
“既然上面的嘴巴吃不下,那就换下面的小嘴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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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镇荔枝(苍蝇搓手)。
和尚等写完这个PLAY应该就能出场了,让我想想修罗场怎么写(挠头)。
第48章 假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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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在说什么……
我猛地推开他的胸膛,从榻上翻了下来,但赤着脚,没跑出几步,便被闻时晏揪住发丝,拖了回去。后腰重重磕上床栏,我疼得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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