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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暗卫的自述(古代架空)——海三万

时间:2023-11-17 11:04:28  作者:海三万
  “来陪本公主出去玩。”
  自从我被当做脔宠,软禁在承欢殿后,就极少出门。外面的世界让我感到不安,我开始惧怕别人看我的眼神。
  但我拗不过这位偏执的公主殿下,她拽着我的手,将我从榻上拉了下来。又从衣箱中挑选出一件藕荷色撒花绸面圆领袍,往我的身上套。
  我坐在菱花纹镜前,像一个乖巧的玩偶般,任央金捣鼓。一只黄杨木发簪插在发间,央金后退几步,端详我片刻后,拍掌笑道,“好啦。”
  我抬眸看向镜中人,乌发半散在肩头,皮肤因为长久不见阳光,苍白如雪。一双细长的狐狸眼,眼神恹恹的。央金戳了戳我的腮帮子,让我多笑笑。
  央金牵过我的手,踩着朱槛,跃出了金笼。殿外的金乌略微有些刺目,我抬袖挡了挡,眯起了眼睛。树梢上传来婉转的鸟鸣,鼻尖充斥着各色花香。
  掌心渗出少许汗珠,和煦的朝曦笼照在身体上,我目光松怔地望着,眼前鸟语花香的景象,心怀微悸,恍若隔世。
  央金想要玩的是叶子戏,一种流行于中原的纸牌游戏,因纸牌只有树叶那么大,故称叶子戏。玩叶子戏需要四个人,我找了小太监,他今日正好休沐,现在还差一个人。
  我想到了紫宸殿的小宫女玲珑,我仍为羽林军统领的时候,常与她一起当值,关系不错。过去时,玲珑正好在喂鹦鹉,央金闪身上前,一把握住玲珑的柔荑。
  玲珑被央金吓跑了。
  谷物散了一地,鹦鹉受惊,扑腾着羽翼,仰顶啼鸣。“不是本公主的问题。”央金秀眉一挑,摊开双手,嫣红的唇瓣,因不满而嘟起,“是你们中原人太容易害羞了。”
  最后央金不知道从哪里抓来了陆昭明。
  “师兄。”陆昭明跟在央金身后,向我颔首示意。陆昭明象牙白山水藤纹云袖袍裹身,没有束冠,碎发散在额头,少了几分冰冷凌厉,多了几分少年意气。
  “欸?你们是师兄弟,看着不像啊。”央金上下打量了陆昭明一眼,又转过头瞅瞅我,“你这师弟可有点本事,两国武比上,骑马射箭样样不输我们西凉勇士。”
  “今年魁首居然是大周的,本公主……”
  藏在袖摆下的手,不由自主收紧。央金似乎察觉到了我神情不佳,兀然止住了话题。她抬手摸了摸后颈,娇憨一笑。
  “说这些做什么,现在人齐了,来玩叶子戏。”
  叶子戏的玩法是依次抓牌,大可以提小。牌未出时,反扣为暗牌,不让他人看见。出叶子后一律仰放,由斗者从明牌去推算末出之牌,以施竞技。
  简单来说叶子戏既要拼运气,又要拼才智。随着四人围着镂雕八仙桌坐下,各色花牌在桌面展开,比拼开始了。
 
 
第55章 圈套
  ====================
  亭尖呈深沉的枣红色,八个翘角上各系着一只陶瓷风铃,随着微风拂过,叮当作响。流殇亭内纱幔低垂,平添几丝缥缈之意。
  霎时间,一道懊恼的嚎叫声,打破了这份朦胧感,檐上鸟雀惊飞,“木头,你是不是使诈了!”
  央金瘫坐在黄花梨透雕交椅上,一把将花牌甩在桌面上,双手挠着鬓发。愤愤不平间,她的脸上又被陆昭明贴了一张纸条。
  几轮下来,陆昭明次次夺魁,他今日的运气极好,仿佛貔貅附体。央金输得最惨,我和小太监则输得差不多。
  “承让。”
  陆昭明收回手,风轻云淡道。他丝毫不怜香惜玉,央金那张艳如春花的脸蛋上,已经被粘满了白纸片。
  良久后,央金终于赢了一次。少女霍地一拍桌子站起身,露出皓白的牙齿,眉开眼笑道,“嘿嘿嘿,让本公主想想贴哪里。”
  一张纸条在陆昭明脸上晃来晃去,央金犹豫少许,最终贴在了青年的眉心处。陆昭明不苟言笑,面容冷淡,此刻眉间黏了张纸片,多了几分滑稽。
  一旁的玉兰树枝叶扶疏,拥簇的玉兰花随风舞动,满目雪白惹人醉。纯白色的花瓣盘旋着飘落到央金的发间,我捻指为她拾起。
  央金这幅娇俏灵动的模样,让我不由得想起草原上可爱的梅花鹿。眼角微微扬起,我不禁轻笑出声。自从被囚禁起来后,这还是我第一次如此欣悦。
  四周遽然安静下来,好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投向我。央金脸颊一红,凑近身子,附在我耳边,神秘兮兮道,“你不要这样笑,小心吸引坏人。”
  我疑惑不解地望向央金,她却很快侧过了头。金乌西沉,如碎金般的余晖,透过枝叶隙缝,倾泄而下,在地上落下斑驳光影。
  央金伸了个懒腰,冲我挥手告别。我正和小太监收拾花牌,陆昭明迈步走近我。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浅色唇瓣微动,似乎想对我说什么,但最终只是一言不发地盯了我一会,转身离去。
  待回到承欢殿,已夜幕笼垂,殿内兰膏明烛,华镫错些。我询问小宫女,闻小公子今夜是否会留宿。
  小宫女小心斟酌措辞,缓缓开口道,“闻大人在窗前伫立了一下午,方才离去,今夜大抵是不来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透过敞开的窗柩,望向远方。我发现在这里正好可以将流殇亭的景象,尽数清晰地收入眼中。
  “……他走之前有说什么么?”
  “并无。”小宫女摇摇头,踮起脚尖,靠拢我的耳畔,支吾说道,“但闻大人走前捏碎了一盏青花茶蛊,弄伤了手。”
  我卧在榻上抱着鹧鸪枕,望着玉勾云纹宫灯发怔,在忐忑不安中入眠。所幸今夜闻小公子并没有回来。
  央金隔三差五来寻我玩,她仿佛一个温暖的小太阳,驱散了长夜,融化了寒冰。但今日是江愿的忌日,我兴致缺缺。
  央金平日大大咧咧,有时又敏锐得可怕。她凝神看了我片刻,蹙眉问我,可有何心事。我犹豫片刻,把所思所想告诉了她。
  “不就是去给故人扫墓么,有何不可?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本公主陪你一起去吧。”
  当年我得太后特许,将江愿葬在了宫后苑的密林中。我在京时,每年都会去祭墓,十多年来,从未间断,直到后来流亡在外。
  我离京三年,江愿的坟墓长期无人打扫,想必已是杂草丛生。如今小皇帝政务繁忙,无暇管我,又有央金作陪,我的胆子蓦地大了些。
  道旁古木林立,树冠遮天蔽日,踏过青石小路,我来到了熟悉的地方。我撩起衣摆,半蹲下身,清理掉墓前的藤蔓,取出桂花酿,在地面洒了一圈。
  央金难得安静地站在我身后,半晌后,她轻轻拍了下我的肩膀,“你和故友有话要讲吧,本公主去林外等你。”
  我转过身,略微诧异地看向央金。少女咳嗽一声,跳开视线,“本公主向来善解人意,不必过于感激。”
  红色丽影消失在翠林间,央金走了。我低垂下眼眸,细细抚摸着墓碑,低声诉说起江念锦这几年的事情。
  待回过神来,我惊觉天色已晚。眼角余光撇到一抹朱色,我以为是央金回来了。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悒悒不乐,努力扬起笑脸。
  “央金你回来———”
  笑容尚未绽开,便僵硬在脸上。后背陡然渗出冷汗,我惨白着脸,倒退几步。脚底发软,一个不稳,跌倒在地。
  “知渺如果你是在等央金公主的话,那你恐怕要失望了。”
  小皇帝从闻小公子身后走出,眉梢染着令我发寒的笑意。他伸手将我从地上拽起来,拭去我脸上的灰尘,在我的耳垂上,极富挑逗意味地咬了一口。
  一双手揉上浑圆挺翘的臀部,指尖甚至隔着衣物,在紧闭的后穴处戳了戳,“她不久前被西凉使团带回去了,你今日等不到她了。”
  要跑……一定要跑……
  我猛地甩掉小皇帝的手,扭头就跑。但下一瞬,后腰传来剧痛,闻小公子一脚踹翻我,攥着我的脚腕,将我拖了回去。
  手腕被腰带绑在后背,身体被死死掼在地上,衣衫瞬间化作碎片,如雪花般散落。意识到他们要在江愿墓前羞辱我,我眼眸猩红,双腿猛蹬,抵死反抗。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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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3P预警(顶着锅盖跑走)。
 
 
第56章 欺辱(限)
  ==========================
  “救命!———救命!!”
  当年我在圜山被刺客团团围住,濒死时也没有叫过救命,如今却是叫了好几声。
  多日未被造访过的花穴,被好几根手指掰开。修长的手指,破开花瓣,顶上蕊心,来回戳刺。待那块软肉被玩弄得酸软,手指抽出去,小皇帝提枪捅了进去。
  小皇帝将我抱起来,面对面凶狠地肏干我。我双腿大敞,挂在他的腰上,身体被顶得上下晃动。这个姿势使我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性器上,性器一下子埋得极深。
  一具温热的胸膛附上,我冷汗涔涔的脊背,几欲撑裂的肉穴,被手指扯开一道小缝。意识到闻时晏想要做什么,我哀叫出声。
  “闻时晏———求求你!”
  我扭过头主动去轻吻闻时晏,仿佛窑子里讨好嫖客的娼妓。闻时晏眯起眼睛,丹凤眼中闪过一道残忍的暗光。他扶起性器,抵上后穴,顺着细缝生顶进去。
  “嗬哈———!!!”
  已经撑开到极限,接近透明的穴口,被另一根阳具硬生生撬开,穴道撕裂,渗出血丝。我双目睁圆,泪水卒然从眼眶流下,昂首发出一声被逼迫到极限的惨叫。
  “不要……好痛……好痛,呜呜呜呜。”
  下体传来剧痛,仿佛被两根烧红的铁杵捅穿。不待身体适应,两人借着血液的润滑,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全然不顾我的死活。
  喉口发出凄厉地呜咽声,脚尖绷成一道直线,我抖着身子哭泣。仿佛一只被猎人掐住颈项的白鹭,奄奄一息。
  “对不起……饶了我,饶了我……”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道歉,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非要承受这种惨无人道的凌辱,如果他们恨我,杀了我便是。
  我只想躲过这让我几欲崩溃的抽插。两根硕大灼热的性器,在窄狭的甬道内飞速抽送,仿佛比试般,要争出个高低,这可苦了甬道内娇嫩的媚肉。
  我疼疯了,痛苦地摇着头,身体细细打着颤。我想要合拢双腿,但后腰和大腿根部都各被一双大手禁锢住,抵抗皆为徒劳。
  “江愿……救命……救救我……”
  绝望之中我恍惚看到了江愿,这个从前最让我信任依赖的人。泪眼婆娑间,我不禁啜泣着,低声唤出江愿的名字。
  下颚被人挑起,小皇帝拨开我汗湿的发丝,露出我哭得一塌糊涂的脸庞,在我唇瓣落下一吻,“知渺,江愿已经死了,还有谁能来救你呢?”
  “央金公主,濯灵大师,还是太后娘娘?”齿关被人撬开,红软的舌苔被手指揪住,肆意摆弄,涎水不断流下,“他们都不行,没人能救你。”
  一双桃花眼溢出盈盈水光,缠绵悱恻,眼底却渗出丝丝恶毒,如同一条善于伪装的蟒蛇,紧紧盯住了它的猎物。
  闻时晏似乎不满我所有的注意力被小皇帝夺走,他揪住我粉嫩的乳头,来回拉扯,待乳尖被刺激得挺立起,他又埋下头,张口含住,用牙齿和舌头挑弄。
  后穴疯狂收缩,臀部骤然“啪啪啪”挨了几巴掌,白腻的臀肉上浮现出绯红的巴掌印,淫秽不堪。闻时晏闷哼一声,让我放松些,下面别咬太紧。
  “求求……嗬呃……求求你们……”
  我不知道我在胡乱求饶些什么,我只知道我一直在哭。我本暗卫出身,身体按理极其耐疼,但哪怕再怎么锻炼体魄,依旧没有办法锻炼后穴里的软肉。
  在性事上我向来软弱可欺。
  我哭得撕心裂肺,哭肿了眼眶,哭哑了嗓子。下体如喷泉般,喷涌出好几股透亮的骚水,但仍旧没能冲软花穴里,两根青筋跳凸的阴茎。
  小腹被顶得凸起不可思议的弧度,随着性器的进出,起起伏伏,我感觉肚皮快要被戳破了。身体失去了知觉,好像变成了漂亮的阳具套子,任人发泄欲望。
  哪怕是对待最下档勾栏里的男妓,也不会出现双龙入洞,如此残虐荒淫的玩法。他们二人这次怕不是铁了心,要玩死我。
  汩汩腥臊浓浊的白液灌入穴道深处,烫得内壁绞紧抽搐,两人同时在我体内射了精。我大开着双腿,眼神涣散,仿佛死了一样。
  “小婊子,哭得真骚。”闻时晏率先抽出性器,将手指伸进我的口中搅动。我眼皮惺忪地瞥了他一眼,心里恨到极致,狠狠咬了他一口。
  似乎咬到了他之前的伤口,闻时晏疼得眉头一拧,迅速缩回手指。他的脸上阴霾密布,扬手向我狠狠扇下来,手掌却在离我面颊只有毫厘远时,兀然停住。
  头皮一阵剧痛,长发被人粗暴地扯住,闻时晏逼迫我和他对视,阴森森笑道,“你再敢咬我一口,我就把江念锦扔到勾栏,让她成为千人骑万人枕的娼妓。”
  我垂着泪珠,拼命地摇头,嘴里尽是卑微的祈求声。如果没有江念锦,我早就自裁了,这两个恶魔实在太了解我的软肋。
  恍惚间,身体被架到了墓碑上。皮肤贴上冰冷的石面,打了个寒颤。小皇帝掰开我的穴肉再次捅了进去,闻时晏则站在我的面前,拍了拍我的脸颊,示意我为他口交。
  一前一后都被人贯穿,身体被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两人轮换了好几次体位。我不知道自己被压着肏了多少回,随着一根性器抽出,另外一根蓄势待发的性器,连根没入。
  后穴里永远被阴茎填满,二人在我身上不知疲倦地抽插着。
  腹部被精液灌满,高高隆起,仿佛怀孕的妇人。一只手掌扶上我柔软的小腹,往里面狠狠一按,穴道内装不下的精液,争先恐后地从穴口喷溅出来。
  “知渺真厉害,用后穴也可以射精呢。”
  身体猛地痉挛,玉茎射出一道透明的水液,玷污了的肃穆庄重的碑面,鼻尖冲着淡淡的尿骚味。我被二人摁在江愿的墓碑上,肏到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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