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人松开我的身体,我仿佛从精液中被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青紫斑驳,白浊遍布,双腿大张着微微发抖,肉穴在反复操弄下难以闭合,两指宽的孔窍中不断淌出大股浊液。
闻时晏抬脚用鞋尖,狠狠踹上我合不拢的穴口,大声斥责我的小穴松了,让我好好含住精液,不要浪费。
精疲力尽的身体受不住如此对待,我白眼一翻,顿时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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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强制爱,慎入
第57章 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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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撩起沉重的眼皮,发现头顶是熟悉的流苏斗帐。看来在我被做晕过去后,他们又将我带回了承欢殿。
冷汗夹着热潮,身体好像被架在火炉上,又好像坠入冰窟中。头晕脑胀,四肢无力,喉嗓干疼。
玉刻湖光山色屏风上灯影幢幢,有女子淡淡的声音响起,虽是毕恭毕敬的语气,其中却隐约透露出不满。
“陛下若是还想要留江公子一命,就请不要再做如此出格的事情了。”
一只欣长的手拨开熟锦帷帐,小皇帝托着白酸枝承盘坐到榻沿,盘中央的瓷碗盛着热气腾腾的江瑶清羹。
小皇帝舀了一勺羹,放在嘴边吹凉后喂给我。白玉勺抵在唇瓣上,鼻尖充斥着羹汤的清香,我却只感觉反胃。
眉心轻拧,我偏过了头。小皇帝见我不吃,也未强求,放下瓷碗摆到一旁,“既然知渺不想吃,那做点别的事如何?”
长长的发丝垂在胸前,被小皇帝用手指卷起来把玩,“听说发起烧来,下面会更紧,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难以置信地回头瞪着小皇帝,他却冲我露出了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意识到对方没有在开玩笑,我强忍着恶心,咽下了一整碗羹汤。
“这样才乖,待会还有一碗药,也要好好喝下哦。”小皇帝如同安抚豢养的宠物般,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发顶。
我盯着盖在身上的如意云纹锦被发呆,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空壳。
如果说央金是太阳,为黑暗的日子带来了一丝曙光,那小皇帝和闻时晏的举动无疑在告诉我,太阳也是会落山的。
脑袋昏昏沉沉,喝完药后我很快便睡了过去。恍惚间,感觉到面上一片湿润,耳边传来压抑的哭声。
我疲惫地睁开眼睛,发现央金竟趴在榻边哭。少女泛红的眼眶中蓄满了泪水,一颗颗豆大的晶莹泪珠,顺着她白皙的脸颊滚落。
央金见我醒来,匆匆抹去眼泪,扯出一个牵强的微笑,“你醒啦?”胸口一紧,我想伸出手安慰对方,手却被少女反握住。
“你的事情本公主都听那个叫濯灵的和尚说了。”央金吸了吸鼻子,定定地看向我,“你跟本公主的使团一起离开吧,带上你的妹妹一起。”
央金与我约定三日后启程。我卧在榻上,透过雲纹窗棂,望着窗外开得正盛的黄素馨愣神。原来现在已经是春天了么……
不知不觉间,我居然已经被幽禁在这华丽的金笼中半年之久。
离开之前我去找了小太监。我将镜奁中看起来值钱的饰品,打包带给了他。他因我遭受鱼池之殃,我亏欠他良多。
小太监远远瞧见我,先是眼睛一亮,但听说我要走了,他的眼神很快黯淡下来。半晌后,他又扬起笑脸,向我打手语。相处的时间久了,我已大概能理解他的手势。
“你可以抱我一下么?”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抱住了小太监。后颈被环住,小太监踮起脚尖,在我脸颊落下轻轻一吻,如同一片轻柔的羽毛拂过皮肤。
在我反应过来前,小太监一溜烟跑掉了。
第58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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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天光乍现,空气中带着丝丝凉意。陆昭明抱着我在屋檐上快速穿梭,不到半盏茶功夫,便抵达了朱雀门。
我远远便看见了站在马车旁的江念锦,她已换上了西凉的服饰,一身藏青纹锦绫裙,额前缀着银饰。似乎瘦了些,但脸上病容不太明显。
陆昭明一将我放到地上,江念锦便扑到了我怀中。胸前的衣襟被泪水打湿,我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道,“没事了,没事了。”
央金在另外一驾马车前,抱肘而立,见我的视线看过来,丹唇一翘,挑眉道,“道谢就不必了,以后记得来西凉找本公主玩。”
“……好。”虽然不知道裴言川和央金约定了什么,但她愿意如此帮我,这份恩德,我必定铭记在心。
“等等!”我正欲走进马车,手腕被央金攥住,她不自然地瞥了我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要是敢把那天的事情说出去,本公主就把你的皮扒了。”
那天的事情?我疑惑地眨了眨眼,骤然想起那天央金趴在我的床头,哭得稀里哗啦的模样,遂忍俊不禁。
“笑什么笑?”央金剐了我一眼,伸出爪子狠狠拧了一下我腰侧的软肉,“走啦,不要太想本公主。”
柔和的光线模糊了央金的轮廓,我望着她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城门口,正微微愣神,耳畔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
“师兄。”陆昭明站在我身后,羽睫低垂,长而密的睫翼在眼睑处落了一层阴影,几乎遮盖了眼尾的泪痣。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没有走,略微有些诧异,“你……”
陆昭明上前几步,从袖中取出一个香囊递给我,那香囊呈石青色,布料精致,上面的针脚却有些蹩脚,“金盏菊制成,可清心除烦,安神助眠。”
我怔怔地看向他,见我没有动弹,陆昭明的唇角微微下垂,眸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失落,“……是濯灵大师让我转交给师兄的。”
我有太多的问题想要问陆昭明,比如他为什么会和裴言川认识,这次又为什么要帮我。但时间紧迫,我并没有询问。
“谢谢。”我接过香囊,抿了抿嘴唇,还想再说些什么,最终只是多看了陆昭明几眼,掀起帷裳,钻进了马车。
车厢内的红木小几上放着一袋包裹,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是一些碎银,一只药匣,以及一封字迹疏朗的书信。
我展开信笺,淡雅的草药香扑鼻而来。记忆中那个面容清姿隽逸的人,仿佛此刻正站在我面前,对我温柔地笑。
裴言川给我留言,他已施针压制住江念锦体内的病症,只要接下来每日按量服药,便可无恙,药方他写在了信尾。
握着信笺的手轻轻颤抖,困扰我多年的心结终于得解,我几欲落泪。若有机会再见到裴言川,我定要好好答谢他。
“嘎吱嘎吱”车轮碾过青石地砖,车辇缓缓驶过了朱雀门。江念锦搂着我的腰,将脑袋依靠在我的肩头。
今日启程得早,江念锦的脸上带了些倦意。那双和江愿有几分相似的眸子睁得大大,眨也不眨地盯着我。
我揉了揉江念锦柔软的发丝,劝她多睡一会,江念锦却摇摇头,环在腰上的手又锁紧了几分,“我想多看知渺哥哥一会。”
拂晓的朱雀大街冷冷清清,唯有马蹄敲击地面,发出的嘚嘚声响。出了巍峨雄奇的明德门,马车向城郊驶去。
风拂过翠柏掩映的山路,车舆四角上的銮铃摇曳,铃声宛转悠扬。我一手抱着酣然入眠的江念锦,一手撩起竹帘。
虽然已再三确认没有追兵,但内心还是惶惶不安。山中林荫遮掩,连一只飞禽走兽的声音都没有,太安静了……
正当我拧眉沉思时,远处密林中寒芒一闪而过,一支弩箭破空袭来,正中车夫眉心。霎时间,哀鸣与剑影,在风中绽开。
江念锦被惊醒,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看向我,“……知渺哥哥?”我唇瓣惨白,并未接话,只让她躲到座位下。
“待会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出来。”我发现我的声音居然在发抖,里面隐藏着我自己都未察觉的深深惧意。
不消片刻,外面杀伐声渐散,四周安静下来。一柄雪亮如霜的蝴蝶刀,直直刺入帷裳,将绸布搅成碎片。
闻时晏一身色泽秾艳的红衣,抬脚踏入车厢,仿佛催命的修罗。刺鼻的血腥味,在狭小的车厢内蔓延开来。
闻时晏紧盯着我,忽然就笑了,只是那笑意不及眼底,只令我感到寒毛倒竖,“小婊子,想跑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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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倒计时。
第59章 破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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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惧如同一条条毒蛇,慢慢攀附上身体,缠绕得我喘不过气。我故作镇定地看着闻时晏,藏在衣袖下的手,却不自觉地颤抖。
“西凉的车队你也敢截,你就不怕挑起两国纷争吗?”
小腹骤然一痛,我双腿一软,差点跪倒下来。闻时晏收回刀柄,扯住我的头发,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别以为勾搭上了那个蛮族公主,我就拿你没办法了。”
“当初就应该挑断你的脚筋,让你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躺在床上挨操。”
我恶狠狠地盯着闻时晏,眼里全是毫不掩盖的,刻骨的恨意。若是眼神能杀人,闻时晏此刻已被我千刀万剐。
“对,就是这种眼神。”闻时晏眸光森冷,眼神中带着嗜血的暴虐。苍白的手持着蝴蝶刀,刀尖一路向下,抵上足腕。
脚踝处传来剧烈的痛楚,锋利的刀刃就这么扎入了跟骨后侧。我浑身冷汗不止,惨叫声生生堵在了嗓子眼。
我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双目失焦,大张着唇瓣,无声地喘息。闻时晏压在我的身上,开始解我的衣服。
外衫被脱下,闻时晏发现了之前陆昭明给我的香囊,脸色一沉,瞬间黑得滴墨,“谁送你的,你到底勾引了多少人?”
“我勾引谁,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好,好得很。”闻时晏怒极反笑,那双凤眸一瞬间亮到了极致,里面好像燃烧能将万物灼尽的烈火,“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马鞭抽下来的那一瞬,刻在骨子里的恐惧,几乎驱使着我向闻时晏求饶。但我不能开口,江念锦还藏在一旁。
原本用于教训牲畜的皮鞭,如急风骤雨般落下,一下下抽打在单薄的身躯上,绽开道道血痕。伤口如同被泼了烫油,火辣辣的疼。
鞭子如灵蛇般乱舞,护住了前胸,腰腹便遭到了重创。唇瓣被咬得鲜血淋漓,我几乎崩断了十指,才咽下了所有的惨叫声。
待我奄奄一息,体力耗尽,再也无法挪动分毫,闻时晏一脚分开我的双腿,将鞭柄捅进了我毫无防备的后穴。
大掌恶劣地旋转着马鞭,粗粝的鞭柄凿入深处,长长的鞭子露在雪白的股缝间,仿佛一条丑陋的尾巴。
搅弄了半天,闻时晏抽出沾血的鞭柄,将自己送了进去。他把我摁在身下,当做性奴粗暴地操弄,我疼得全身痉挛,仍咬牙一声不吭。
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闻时晏抱起气息微弱的我,离开了车辇。意识消散前,我暗自庆幸他没有发现江念锦……
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大殿中。殿内光线朦胧,暗香浮动,薄如蝉翼的绉纱从栿上垂落,随风飘动,如坠云山雾海。
股间一片黏稠,白浊沿着腿根流下,滴到了毡毯上。我难堪地想要屈起双腿,脚腕却蓦地一痛,我惊觉自己的脚筋已被闻时晏挑断了。
小皇帝坐在铁梨象纹翘头案后,正埋首批阅着奏折。察觉到我转醒,他放下朱笔,抬起头,笑眯眯道,“知渺醒啦,感觉如何?”
话音甫落间,一股热流涌向小腹。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肉,都在疯狂渴望着被爱抚,连呼吸也染上了灼热的气息。肉穴收缩,竟是馋出了水。
如墨的发丝黏在荼白的皮肤上,我匍匐在地面,双手攥紧地毯,目眦尽裂,厉声质问道,“你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
“春露醉。”小皇帝眉眼弯弯,笑意加深了几分,“原本一滴就够了,但知渺你这次偷跑了,所以我给你喂了整整一瓶。”
“用了这么多,以后这具淫荡的身体,怕是离不开男人了吧。”小皇帝的笑容仿佛春日桃花,娇艳夺目,却令人窒息,“现在是不是很想要呢?”
我颤抖着身子,一点点爬到了小皇帝的脚边。在小皇帝胸有成竹的目光中,我砸碎了案几上的砚台,捡起尖锐的碎片,用力刺入了自己的脖颈。
血液如喷泉般涌出,溅了小皇帝一脸。小皇帝陡然变了脸色,一把抱住我倒下的身体,紧紧捂住伤口,惊声尖叫道,“御医!快传御医!”
那声音太过凄厉,好似啼血夜莺。此刻小皇帝那面目狰狞的模样,已经完全丧失了皇族的矜贵自持,仿佛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
御医闻讯匆匆赶来,但动脉被割破,大罗神仙也难救。我张开嘴巴想要讥讽小皇帝几句,嘲笑他这副惺惺作态的嘴脸,鲜血却不断从喉口溢出。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和这两个混蛋一刀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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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江的脚会治好的,终于可以开始写火葬场了(搓搓手)。
第60章 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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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在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中行走,冷风呼啸,飞雪漫天。入眼皆是一望无际的白色,没有任何活物生存过的痕迹。
浓密的云层遮蔽住了所有的光线,厚厚的积雪覆过膝盖,浸湿了单薄的衣衫,我脚下一个踏空,坠入了深渊。
卒然失重的恐惧感,令我神经绷紧,我猛地睁开了眼睛。
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团团雪白的海棠,我眨了眨眼才发现,那其实是海棠花玳瑁帐,只不过绣工精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步。
我躺在榻上,正欲坐起来,却惊觉手腕被人握住了。榻边伏着一人,那人脸朝下埋入锦衾中,一头秀发如泼墨般,看不清面容。
我小心翼翼地抽回手,不料吵醒了那人。青年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双标志的桃花眼。只是眼下青痕累累,两腮凹陷,生生折损了这份美丽。
腰身被紧紧环住,青年陡然抱住我,将脑袋深深埋到了我胸口。他似乎很激动,连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知渺,你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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