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婊子还是学不乖。”
这乌木鎏金宝象缠枝床,做工精巧华美,但四角雕花床柱上却拴有金链,供主人在床笫之间,束缚住脔宠,便于调教享用。
不!我不要到床上去!!
我匍匐在地上,黑发凌乱地披散开,十指紧扣住床脚,用力到指盖绷出细小裂纹。然而,腰部遭受膝骨狠狠碾压,身体瞬间失力,惨叫脱口而出。
“啊———!”
闻时晏将我拽起来,扔到床榻上,用金链禁锢住我不断挣动的四肢。身上单薄的丝袍被撕碎,袒露出里面的水红色鸳鸯肚兜。这是白日小皇帝给我换上的。
“真骚。”
闻时晏呼吸声加重几分,他抚摸上微鼓起的胸脯,隔着丝绸肚兜大肆揉弄。那里的肌肤不见日光本来就白,在赤色肚兜的衬托下,更是如羊脂玉一般,白得腻人,白得晃眼。
胸前瑟缩的红樱,被含入滚热的嘴巴中,复被牙齿大力啃咬,涎水浸润透绸缎,濡湿了敏感的乳肉,引发身体阵阵颤栗。
闻时晏好像一匹饿狼,在我的双峰间埋首,无餍地进食。我被刺激得惊喘连连,想要伸手去推攘他的脑袋,手腕却被禁锢得死死的。挣扎间,锁链上的金铃,叮当作响。
我只能仰躺在床上,大敞开四肢,放空目光盯着上方的鎏银海棠花玳瑁帐发呆,任由柔软的胸脯被人恣意亵玩,仿佛一个毫无尊严的性奴。
刹那间,乳尖被齿关紧紧叼住,剧烈的疼痛拉回我的神志。闻时晏粗鲁地掰过我的下颚,眼神阴鸷,“又走神,看来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束缚脚腕的金链被解下,闻时晏拉开我的大腿,让双腿开至一条直线。原本勤于练武而拥有的柔韧肢体,如今反倒方便供人取乐。
取来的黄花梨食盒中,荔枝均有成人半个拳头大小,外表十分粗糙,全身布满细小决状裂片,如同乌龟壳上的龟裂。
闻时晏两指拈起一颗色泽红艳的荔枝,送入我干涩幽闭的后庭中。粗大的蒂部破开柔嫩的花瓣,直接顶进花腔。表面遍布的小刺凸起,不偏不倚,正好扎入蕊心。
伴随着粗粝的摩擦感和尖锐的刺痛感,是冰冷刺骨的寒意,我猛地一激灵,双目瞪圆,直翻白眼,纤细的腰肢猛地朝上挺起,如同一尾脱水的鱼。
“不不不!———”
“拿出去!拿出去!!”
我被冻得唇瓣发白,身体无声痉挛,不敢相信居然有人能如此残忍。闻时晏面对我的哀鸣,置若罔闻,他一连推入十余颗荔枝,撑得我小腹鼓鼓囊囊。
“别塞了……塞不进去的……要撑破了。”
“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甬道被冰荔枝冻得毫无知觉,偏偏腹部的肿胀感,又难受得让人忽视。眼眶一霎那便红了,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不断滚落。
“小婊子下面都被肏烂了,娇气什么呢。我说塞得进去,就塞得进去。”
当闻时晏将最后一颗荔枝,强硬地塞进去时,我的后庭已几欲撑裂,腹部高高隆起,仿佛怀胎多月的孕妇。
水红肚兜被丢到一边,白皙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人面前。闻时晏取来相思套戴上,灼热的胸膛压下来,他扶起剑拔弩张的性器,生顶进被荔枝塞得满满当当的肉穴。
“嗬啊啊!!———”
不带有丝毫怜惜,已经被撑到极限的甬道,被一寸寸狠戾地凿开。我疼得受不了,昂起头惨叫出声,目眦尽裂,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
穴内荔枝被硬挺的阳具,一下下重重捣弄,捣碎成泥状烂肉,香甜的汁液四溅。在肉刃的大力抽插下,带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闻时晏一边耸腰顶胯,大动干戈,一边低下头吮吸着我胸前两点。在强烈的刺激下,乳尖竟然渗出了些少许浊白的乳汁。
饶是这具身体已经历多次粗暴的交媾,也承受不住如此残虐地玩法。下体轻微撕裂开来,在凶器进出间,有缕缕血丝顺着淫液,从穴口徐徐流出。
“你真像一个正在被强暴的孕妇。”闻时晏贪婪地吮尽最后一滴乳汁,伸手探向下体交合处,发现指尖沾了血,挑眉戏谑道,“小孕妇被肏流产了。”
我已经回答不了他了,呻吟恸哭被撞得破碎,融入深深夜色,消散在习习晚风中。疼昏过去,复被操醒,恍惚坠入无间地狱。
待闻时晏射完,拔出性器时,我的股间已一塌糊涂。双腿发颤合不拢,小穴被肏得松弛无力,穴内艳红的媚肉外翻,荔枝汁水混着黏稠的体液,从大敞开的穴口流出,淫秽异常。
“你的小穴说,它很喜欢这些荔枝呢。”闻时晏并拢三指捅入饱受凌虐的甬道,扣挖出一颗软烂的荔枝,塞进我的嘴中,恶劣地笑道,“尝尝看,你自己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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炖肉,强制爱,慎入
第49章 宴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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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朔朔,错落有致的红殿黛瓦上,雪痕斑驳,天地间一片素白。麟德殿内地龙煦暖,宛若春日,正举办除夕宫宴。
米黄地宝相花花卉纹栽绒地毯铺在正中央,宫殿里大排筵宴,弹琴吹笙,歌舞升平。筵宴间鬓影衣香,飞觥献斝,一派奢靡景象。
我压低脑袋,缩在小皇帝身旁,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下去。小皇帝今日给我穿了身,杨妃水练蕊蝶纹宫裙,虽不暴露,却是实打实的女子服饰。
即便御前有水晶帘作挡,然而一抬首便能窥见下方,锦衣接踵的宾客,这让我感到无比局促不安。一曲终了,绛纱裹身,金铃系腕的舞姬,纷纷退下。
我正偷偷掰着手指头计算时辰,一道敲冰戛玉的温润声音,从珠帘另一侧传来。我心下暗惊,骤然抬头,对上一张清姿隽逸的面容。
来人竟是许久未见的裴言川。他一袭雪青袈裟,眉心一点朱砂,手腕上缀着檀木珠,双手合十,双眸低垂,“不知陛下唤贫僧何事?”
胸膛起伏不定,双唇微微翕张,我几欲失态地,要伸出手去碰裴言川,但小皇帝遽然缠住我的腰肢,将我抱坐到他的怀中。
“濯灵大师为国祈福,功德无量,可想要什么赏赐?”小皇帝的手指,在我的身上不断撩拨,处处点火,我羞愤欲死。
“贫僧已皈依佛门,于俗世之物,无所牵挂。”裴言川神色自若地,看着眼前活色生香的一幕。他的眸光太冷漠,仿佛我与他不过是毫无关系的陌路人。
“无心俗物么?”小皇帝挑眉,话峰一转,将矛头指向我,“那不如就朕这怀中小奴,为濯灵大师献舞一曲,也算为宴席增添趣味。”
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我浑身僵硬,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我一介暗卫出身的人,怎么可能会跳舞……
裴言川闻言,抬眸看向小皇帝,眼神晦深莫测,几息之后,他缓缓开口,“谢陛下隆恩,但献舞还是不必了。贫僧为陛下弹奏一曲吧。”
裴言川俯下身,对一旁的乐师耳语几句。那乐师眼睛铮亮,神情激动,连连点头,慷慨地献出了自己手中的古琴。
素手抚上琴弦,裴言川于殿中央坐下。泠冷七弦上,静听松风寒。四周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裴言川身上。待琴音消散,众人仍久久不能自拔。
“濯灵大师好琴技,来人赏酒。”小皇帝倚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啪啪鼓掌,朗声吩咐道。黑漆描金福寿纹都承盘被宫人端上来,盘中盛着九霞觞。
裴言川是和尚,佛门中人不能喝酒,小皇帝很明显就是在为难他……
刹那间,我已做出决断。我一把抢过都承盘上的酒樽,闭上眼睛,仰头灌了下去。辛辣的酒液入喉,呛得我眼角发红,但我不敢停下来。
“别喝了。”手中的酒樽被猛地夺去,狠狠砸到地上。闻时晏赶过来,脸色变得特别难看,修长的眉毛紧蹙成一团,眉宇间尽是愤郁之色。
手腕被大力擒住,闻时晏拉着我坐到他的席位上,“来伺候我。”睫毛颤了又颤,我抬手抹去唇瓣上的酒渍,小心翼翼地为他斟酒。
青年身着朱湛织金圆领袍,单手支撑在案上,也不做弄我,只沉默地往口中一杯杯灌酒,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到半柱香时间,他的肢体渐渐绵软下来。
闻时晏喝醉了,我没想他酒量居然这么差,几杯就倒。青年双颊浮上一抹坨红,仿佛落日晚霞。狭长的丹凤眼微挑,双眸浅浅润湿,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
我起身想离开,衣袖却被人勾住了。闻时晏半趴在松红林木案上,努力伸直胳膊,死死拽住我的袖摆,不肯松手,“你去哪里?”
双脚离地,身体猝然悬空。闻时晏弯下腰,抱住我的大腿,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我扛上肩头,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喂!”我面上惊魂未定,生怕闻时晏醉酒,神智不清时,做出什么荒唐事。攥拳在他肩头锤打着,闻时晏却岿然不动,扛着我来到了偏殿。
云纱帐被撩开,闻时晏抱着我滚到榻上,连鞋履也未褪去。他趴在我的身上,双手支撑在我的头颅两侧,将我完全笼罩住。
青年拧着眉,左瞧瞧右看看,似乎觉得哪里不满意,他又伸手掀起锦被,展开盖在身上,从头带脚,紧紧裹住两人。
黑发如瀑散下,朱唇上扬,露出皓齿,完全透露出主人此时愉悦的心情,闻时晏抬手抚上我的脸庞,轻轻摩挲,“我的。”
闻时晏平日里虽然也爱笑,但他的笑是阴恻恻,掺杂着深深恶意,只会让人觉得后背发凉,心生寒意。
然而,此时此刻他的笑容天真淳朴,仿佛云销雨霁的天穹,看不见一丝阴霾。
青年凤眸惺忪,眼光迷离。他凑近脑袋,在我脖颈上嘬出一个个红印,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嘴里不断嘟囔着什么。
那声音太轻,我听了几遍才听清。在锦被狭小的空间里,二人四目相对,我的瞳孔微微放大,呼吸霎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听到他说的是“喜欢”。
第50章 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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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闻时晏说他喜欢我?胃里一片翻江倒海,我差点吐出来。他将我当做青楼男妓作贱,却说喜欢我,真是疯了。
胸口好像遽然被塞进大团棉花,透不过气来。我难以忍受闻时晏用这种含情脉脉凝视我,就算他现在醉着,意识不清。
我与闻小公子之间,哪怕最初存有微妙情愫,但中间隔了闻府百条人命,早就回不去了。即便再来一次,我恐怕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众人皆道我乃太后鹰犬,殊不知我与我亲近之人的性命,都被攥在太后手里。如果不这么做,死的就是我和江家母女。
江愿于我有栽培,救命之恩,我护不了我自己,我至少要保他家人无虞。
我推攘闻时晏的胸膛,他却一只手扣住我的双腕,禁锢在头顶。水练宫装被剥下,露出里面布满淫秽痕迹的皮肤。眼看又要遭受一场侵犯,我难堪地闭上眼睛,侧过了脸。
身上骤然一轻,闻时晏被人拎起来,重重甩到榻下。偏殿内光线昏暗,唯有朦胧月色照明,来人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只从挺拔身形判断出是名男子。
我颤抖着身体往后退,想要逃离,那人却上前几步。一只瓷白的手伸了过来,手指修长,指骨分明。指尖触碰上瑟缩的躯体,他帮我合拢了敞开的襟头。
“阿渺,是我,别怕。”
裴言川立在榻边,眉眼温润柔和,让人不由得想到质地纯正的羊脂美玉。他伸手理了理我鬓角散乱的发丝,露出温和的笑意,“抱歉,我来晚了。”
我眼角微湿,猛地扑向他怀里,如同溺水之人抱住了一块救命浮木。我将脑袋深埋在裴言川胸口,近乎贪恋地嗅闻着,他身上悠悠的药草香。
我恍惚以为自己在做梦,方才在筵席上裴言川对我举止冷淡,我以为他是厌弃我雌伏于男人身下,觉得我不知廉耻,肮脏下贱。
心砰砰跳个不停,手指紧紧陷入雪青僧袍,由于用力过大,昂贵的云锦被揉皱了。待平复下情绪,我抬首看向裴言川,急切道,“江念锦还好么?”
自从那日在伽蓝寺被擒,我再也没有见过江念锦。她那日被持刀挟持,吓得花容失色,我被抓走后,她孤身一人会不会特别不安,还有她的病……
一只手拂过我皱起的眉心,轻轻揉了揉。裴言川点点头,告诉我江念锦并无大碍,只是被软禁了起来。我长舒一口气,一直悬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阿渺,很抱歉我能力有限,现在还不能接你走。”裴言川半蹲下来,为我整理衣衫。那宫装华丽繁复,他系了好一会。
“你在宫中若有困难,可以找陆统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会照拂你的。”
“下旬初一,西凉女王的皇女孙,央金公主会入京。届时我派人带你和江姑娘,混入西凉车队离开。”
裴言川站起身,微凉的指腹在我面上摩挲。他低下头似乎想要亲吻我的唇瓣,但最终只是在我的眉间落下轻轻一吻,仿佛点水蜻蜓,带着温柔和克制。
望着雪青身影消失在夜色中,我神思恍惚。瞥了眼瘫软在地上,醉意浓浓的闻小公子,我深深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偏殿,往承欢殿走去。
承欢殿本是前朝宠妃的寝宫,四面出廊,金砖铺地,极尽奢华,如今却成了囚禁我的金笼。今日是单数,本应轮到小皇帝留宿,但今夜大办筵席,他该是回不来了。
大雪已停,皎皎新月高悬于重檐,如同刚脱水的白玉钩。夜色如泼墨般浓稠,晚风裹挟着阵阵寒意,许是因为刚见过裴言川,我并不觉得寒冷。
廊下静寂无声,唯有稀疏虫鸣。绣楹庭柱上,辄悬六角琉璃宫灯,晕出淡黄色的光影。薄澈若水幕的鲛绡绣帘随风飘动,一抹白影从中走出。
陆昭明手执刀鞘,拦住了我。倭缎绣如意月白箭袖映着莹莹月光,陆昭明神色压抑地,瞟了一眼殿门,沉默地摇头,示意我不要进去。
我看向空荡荡的回廊,那个今夜本该在这里当值的人不见了。额角洇出冷汗,我心下大骇,拔步往前跑去,撞开沉重的殿门。
昏暗的大殿内,小皇帝背对着我,立在殿中央,手中握着红烛。红烛燃着跃动的火苗,烛身微微向下倾斜,滚烫的蜡油一滴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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