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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斯卡定律(近代现代)——度年年

时间:2023-11-17 11:06:46  作者:度年年
  阳光从窗户投到林希的脸上,刺得他闭上眼,晃神间回到了半年前的酒店沙滩,秦昭低沉的嗓音和柏雪轻柔的引导声交叠出现——
  ——你看到了什么? 破旧的房子。
  ——听到了什么? 海浪、海鸥。
  ——发掘底层意识,避免被表层意识所迷惑。
  ——我不干涉你的为人处事,但不要连自己都骗。
  原来,秦昭早就来救他了。
  在酒吧为什么生气?因为疯狂嫉妒管闻声早一步认识秦昭,气恼有另一个人体验过秦昭的温存。
  在书房为什么说安全词?因为接受不了冰冷的秦昭,迫切地需要抚摸和关切,当痛苦被漠视,他一刻都无法忍受。
  他早就爱上秦昭了。不是主人和奴隶,超脱s和m。他享受没有游戏的周末,贪恋秦昭的温柔和迁就,这场始于教学终于爱情的关系,是他看不清自己的心。
  曾经为了防止妈妈陷进破败的婚姻,逼着她签离婚协议,现在自己竟因噎废食,差点殉给上段失败的恋情。
  没有什么是永恒的,就算未来某一天会分开,就算时间也终将夺走他的爱人,但最起码他们在一起过。
  他才不想养猫猫狗狗来填充那间房子,他只要秦昭,他想要那把打开家门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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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心理咨询与心理治疗》
  [2]《意向对话心理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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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吧,治愈这个技能点被我点在这里了。不是秦昭做了什么,而是林希主动寻求专业人士的帮助,从内而外的改变。
  秦昭可以成为他的希望,但一定不是他的全部,人生中的这些困难只有靠自己的力量跨过去,才是真正的治愈。
 
 
第24章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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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昭出差了。一个需要张思博去的小差事被他揽了过去,让下属感恩戴德、合作方诚惶诚恐的举动只为换个环境冷静一段时间。
  “你要把林希当个m,那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你要是喜欢他,就去追啊。”唐潜说得简单。
  感情难辨。
  秦昭会气他放弃,也会心疼他的逃避,甚至拿不定分开后林希会不会如他所描述的那般知足顺意。
  秦昭倾向于他会。
  面对昭然若揭的答案,人尽皆知的心意,却依然决定分开,看来是秦昭想错了,那些在乎和占有欲或许不是出于爱,只是一个m不愿与人分享s罢了。
  一周后秦昭回家,出电梯便被一团不请自来的黑影吓到。
  林希在他家门口蹲守了三天,每晚蹭别人的电梯卡上到半路,再爬楼梯到28层。也是他运气不佳,每次都遇不见高层住户,还要被人用怀疑眼神打量,好在他长相不错穿着也干净,看起来不像小偷。
  不知秦昭去哪了,他不敢打电话。怕秦昭拉黑联系方式,更怕秦昭接通后直接拒绝,连见面的机会都不给。思来想去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每天来这里等。
  见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出现,林希急忙站起又因为久坐腿麻跌回去,反正他堵在这里秦昭也跑不了,索性坐着缓一会。
  一月寒冬,即使楼内有暖气,走廊也没铺地暖管,他这样坐了多久?
  秦昭沉下脸问:“你来干什么?”
  林希想开口又觉得坐在地上不够真诚,手脚并用扶着墙站起来形容颇为狼狈:“我……可以要回那把钥匙吗?”
  我还可以做你的男朋友吗?
  秦昭把他晾在一旁绕过去开门,大拇指压上感应器,片刻后传来解锁声音:“没有钥匙。”
  是啊,林希在这等了三天早就注意换锁了,可心里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期冀。
  眼看门要关上,林希不顾小腿麻痛,扑过去扒住门沿,怕这扇门关上就再也不对他开放了。
  秦昭没防备险些夹住他手,铁门关下去骨折都有可能,一股火气冒上来:“你究竟想干什么?”
  “秦昭,我喜欢你,我想追回你。”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想通的当天他就雄赳赳气昂昂跑来秦昭家,预想中的场景应该是见到秦昭就扑上去,说他想明白了,他心里有他。
  可是没等到。
  第二天鼓起勇气再来,直到公交和地铁都停运了,秦昭也没回。
  第三天几乎不抱希望了,人坐在门口心里想的却都是秦昭搬家了不要他了,所以才会不顾形象坐在地上,头发乱蓬蓬,裤子也脏了。
  但再狼狈也要想办法,秦昭优先级高于一切。
  秦昭从细窄的门缝里怒视林希:“你喜欢我?”
  “是。”林希不明白为什么秦昭看起来更生气了,他不肯松手固执地站在原地。
  “林希,喜欢不用负责任,是你说的。你喜欢同门喜欢花喜欢云,现在你说你喜欢我?”秦昭竭力压抑怒气,用力震了下门:“松开。”
  林希懵掉了,这话是他说的没错,然此一时彼一时,此喜欢非彼喜欢,现在他说的喜欢远超爱意,是想起就心痛的喜欢。
  但现在,他的心意似乎廉价又轻浮,仓促间却无法辩解。
  秦昭需要时间梳理这突发状况,气头上不能做任何决定所以想赶他走,偏林希倔得跟头驴一样,堵着门不肯。
  林希唾弃这无用的眼泪却止不住,只要一想到秦昭不要他了,他永远失去秦昭,脑内就一片嗡鸣。
  急迫下顶着惨白的脸色问:“您……还缺m么?我可以的,我什么都可以的。”
  我什么都可以,只要你别不要我。
  秦昭气得太阳穴突突跳,面前人居然大言不惭说什么都可以,上次明明被逼得说了安全词还敢说“都可以”?
  想起他说分开时也是同样的草率不计后果,秦昭推开大门,带得林希一趔趄:“那好,进来,脱衣服。”
  得到准许的林希立刻迈进门,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扒干净,抱着衣服亦步亦趋跟去书房,生怕迟半步他会反悔。
  秦昭听见蹬蹬的脚步声回头冷冰冰地问:“你打算站着和我说话?”
  林希听懂后迅速跪下,仰头等待下一个命令,像是终于骗到收养的流浪狗,小心翼翼又乖顺听话。
  秦昭不理会,转身打开道具柜,手指触碰到长鞭又转而握成拳抵住背板,蜿蜒到小臂的血管清晰可见,喉结下方的青筋彰显着他的暴怒。
  体内施虐欲升腾而上冲击着理智,想拿长鞭抽到他跪地不起,要他以后冒出放弃的念头先想到这顿打,要他痛,要他怕,要他狠狠记住。
  不可以,不可以。
  秦昭在林希看不见的地方深呼吸,默念生气时动手会打伤他,闭眼强迫回忆那次失手抽下的青紫色,终于熬过冲动缓缓松开拳头。
  林希脱衣服时摘掉了眼镜,看不清秦昭的动作,没见他拿鞭子或者皮拍,只弯下腰从盒子里拿了什么东西,接着走到书桌后的椅子坐下。
  “爬过来。”
  林希放下怀里的衣物,手掌着地低头爬到他脚下。
  “转过去。”
  林希把后身对着秦昭,忐忑不安之际,一个小小的硬物带着粘稠润滑液不由分说挤进后穴。
  “呃……”
  太仓促了,他没做扩张,紧张狭窄的后穴被强行破开,小圆球紧紧嵌进肠肉里,异物感十足。
  秦昭捏着外部连接线,将跳蛋往深处送,直至林希突然颤抖,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咛才停手。
  没给他适应时间,遥控器档位推至最大,跳蛋收到信号立刻压着前列腺剧烈震动,强烈陌生的快感顺着神经冲上大脑,林希双手脱力伏在地面,瞳孔上翻口水直流,身下的阴茎登时竖起,铃口涎着粘稠浓液,像只发情的狗。
  林希前列腺高潮了。
  他们之前从没用过玩具,这样直捣黄龙目标明确的刺激他受不住。
  秦昭拿起水杯放到他腰窝之间,声音毫无起伏:“手撑起来,水杯倒了你就滚出去。”
  林希在混沌中吃力分辨秦昭的声音,高潮余波尚未散去,双股不住地打战。但听到完不成就要被赶出去,再次支起手臂,竭力克制颤动保持后背平直。
  秦昭见他摆正姿势,手从水杯上离开,幸好,立住了。
  担心重量太轻被晃倒,秦昭又向里倒了温水。
  加重后的水杯存在感和体内的跳蛋一样显著,秦昭家供热再好,也不能庇护赤身裸体的林希。温热透过杯底传达到皮肤,成为唯一热源。
  秦昭不再动作,从声音判断他似乎从书架拿下本书,却迟迟没有翻页声,叫林希猜不透他在做什么。
  是不是在看他?后穴就这样含着根线暴露在他眼下,深处跳蛋搅弄的风云引起周遭肌肉不住地抽动。
  或者,不曾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一定是这样的,林希想。
  膝盖传来的钝痛叫他怀念起之前的每一次游戏。虽然在重新制定规则时,秦昭说从前写的全部作废,可他依然记住了每一条注意事项。
  原来,酒店里的第一次,秦昭从浴室拿来的毛巾是这个用途。那时林希以为秦昭洁癖使然,现在才知道,是怕他久跪伤膝盖。
  现在,秦昭却让他跪在冰冷瓷砖上,没有毛巾,也没有触碰。
  今天秦昭一次都没摸他,就连塞跳蛋也避免了接触。
  秦昭在看林希。逃开了他热忱期许的目光,才能勉强冷静思考。
  他瘦了,肋骨清晰可见,好不容易养出来的肉消失殆尽。
  秦昭恨林希不由分说强行闯入,在他还没想好如何处理这段关系之前,提出做他的m。
  一如平安夜那晚,说开始就开始,说结束就结束。
  此刻见到林希,终于明白这怪异的熟悉感来自哪里。
  他和水科院一样,成为林希“唾手可得”的选项,所以被怀疑价值,所以被比较挑选。
  秦昭自嘲:鸡肋吗?
  寂静的房间放大了振动声,林希死死咬着唇,吞下即将溢出的细喘。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涌上来,冷战和高潮让身体抖成了筛子,杯内的液面越晃越高,眼看马上侧翻时,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伸出一只手轻轻扶正。
  膝盖传来的疼痛越发不可忽视,对比秦昭从前的无微不至,林希伤心地不能自已,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暗骂自己活该,失去了才后悔。
  又伤心秦昭不爱他了,舍得让他跪这么久,想到这个可能,心像被攥住一样疼。
  沉浸在伤心中的林希没留意身后的动静,直到下巴被抬起,从朦胧泪水中看清秦昭正站在面前,居高临下审视着赤裸的自己。
  用力眨掉眼泪看清秦昭,发现他的表情像是看见不合心意的m一般,皱着眉不耐烦。
  林希变得张皇无措,他好像做什么都不对。
  秦昭看不懂林希了。他一直留意时间,才跪了15分钟不到,地上的人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究竟是在装可怜还是别有原因?
  想问清楚他秦昭难道抵不过那个垃圾前任的影响?也想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让他回心转意?
  还是说,发现受虐欲无法被满足所以找了回来,用口中轻巧的喜欢来换他的心?
  巨大的高度差让让林希只有把头仰到极致才能与秦昭对视,见他面无表情地问:“还敢说喜欢吗?”
  林希不懂表明心意有什么不敢:“可我就是喜欢你。”
  这似乎又是个错误答案。
  秦昭托着林希下巴将他向后掀倒在地,水杯摔下洒出一滩水迹,屁股与地面相撞发出“咚”的声音,跳蛋压着腺体跳的更欢了。
  秦昭抓着头发将人拖至桌角,掐住两颊逼他张开嘴,褪下裤子,炙热粗壮的性器直直操进喉咙,动作粗暴没章法,只是把他的嘴当做容器。
  林希身后是桌子退无可退,手抵住秦昭大腿,难受又不敢推开,只能被动承受他的暴虐。
  可是他捅的过深又毫无道理,舌底受刺激引起的呕吐感导致胃不断抽搐向上反酸水,口水被硬棒带出又强势插入,磨得两片嘴唇通红。
  很快剧烈的生理不适让林希控制不住舌头和嘴唇,暴露的牙齿划伤了秦昭,这才退出去,让林希得以自由呼吸伏在地面呕酸水。
  他一天没吃饭了,除了胃酸吐无可吐。
  口水、酸水、前列腺液和一丝不挂的林希让书房地面一片狼藉,这不是游戏,是单纯的施虐。
  秦昭闭上眼,他失控了。
  关闭遥控器,背对林希:“一个连深喉都做不好的m?你走吧。”
  林希伸手拿到书桌上的纸巾胡乱擦干嘴巴,闻言急忙去摸索秦昭裤脚:“秦……主人,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能做好。”
  膝盖僵直站不起来,索性自暴自弃又跪好,大不了就疼下去。
  秦昭垂眼与哀求的林希对视,遭受蹂躏的一张脸眼角、鼻头和嘴唇都鲜红一片,更衬得他脸色苍白,眼袋青紫。
  秦昭痛心他做到这种境地:“林希,你的自尊呢?”
  林希抹把眼泪,认错、表白、受罚通通行不通,索性破罐破摔,把尊严、骄傲先抛到脑后,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赶出去。
  想明白后用上无赖手段,手脚都攀上秦昭的腿,脸也埋进他裤子里,树懒一样紧紧抱住,闷闷地说:“不要了,你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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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七章作话里提及的三把刀
  第一把刀——容易得到,会掩其珍贵。亦或是,不敢信自己有幸,在这里和大家见面啦~~
 
 
第25章 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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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昭隐约想起当初凌思这样抱小腿,被林希强行掰开塞回妈妈怀里。如果将林希的手掰开,他能去谁怀里?
  肩胛消瘦到不忍触碰,背部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26度的室温对他来说太冷了。
  “松开。”
  林希不听,挂在他腿上辩解道:“爱是两个人才能完成的情感,除非你也喜欢我,那才能说我爱你。”
  这种时候还能头脑清晰诡辩骗取他的心思,秦昭恨得牙痒痒又奈何他不得。林希舍得抛弃自尊,秦昭舍不得。他爱的就是高傲自矜的林希,而不是他的委曲求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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