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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爷每天都在装风流(古代架空)——天将微明

时间:2023-11-20 09:22:21  作者:天将微明
  想了一会儿,他续道:“现在父亲被软禁在京城镇北王府了,我虽然不能回去看他,却知道他在。如果我表现出安分守己,时间长了……皇上或许会开恩的。”
  “装乖很累吧?”左扶光问道,“那你和我交好,是为了什么?”
  “装坏也很累吧?”肖思光看着远处指挥练兵的单浩轩,“你不排斥我和你交好,又是为了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左扶光说:“我总要成为左家的异姓王。”
  肖思光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自小不喜欢‘世袭’和‘继承’二字,现在可以不用了。我得说——我总要‘夺回’属于肖家的一切。”
  左扶光背身朝着光:“你爹那时候太着急了,不是好时机。”
  “起初我一直怨恨你们不肯和北境结盟,导致我们孤立无援。”肖思光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直到我入京认识并见识到了真实的你,才知道你们的抉择更难。”
  “懂事了。”左扶光总结道。
  肖思光有点生气,反手勒住左扶光的脖颈:“注意你的言辞!”
  熊战本来在嚼肉,肖思光常常喂它,他们已经混熟了,它会听肖思光的命令。
  但当肖思光钳制着左扶光的时候,熊战不知道是在开玩笑,忽然间丢掉手里的东西,伸出爪子猛扑过来,一下就把肖思光推倒了!
  左扶光脖子被勒着,顺着惯性也朝一边倒去。
  肖思光怕摔到他,赶紧丢开了,低吼道:“你们家这个白眼熊,怎么养不熟啊?!”
  左扶光抱住熊战安抚,告诉它他们只是在打闹而已。
  小熊眼里满是困惑,依然凶狠地对肖思光龇牙,表达威胁。
  “从小养的和你喂几天自然不一样,我们家熊心里门儿清。”左扶光把肉干捡起来塞进熊战手里,“以后别在它面前欺负我!”
  那一刻,肖思光鬼使神差地问道:“那沧渊呢?”
  “哈?”左扶光疑惑。
  “那如果沧渊和你打闹,它会攻击他吗?”肖思光不死心地问。
  “嗐,那怎么可能!都说了从小养大的,我捡他回去的路上,有一半都是沧渊抱的。”左扶光丝毫没察觉到对方的语气,“你跟沧渊比个什么?”
  肖思光这才回神,猛地甩了一下头,掩饰过去。
  他想把左扶光揽在肩膀底下拉去喂马,却又碍于熊战看着所以收敛了很多。
  左扶光忙完手头的事,把熊战送到营房里。大摇大摆地骑上马匹,这就回城去了……
  ……
  出于安全考虑,固宁王府寻常时候都是大门紧闭的,今天却敞开着,外面停着一辆带着纱帘的马车。
  看那样式似乎是从宫里来的,左扶光进门前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掉粘在上面的熊毛,准备去前厅拜见一下这位“贵客”。
  他刚进前院没几步,一个侍卫就凑了过来,让他赶紧去会客堂。
  左扶光应下就大步流星地朝前走,问道:“谁来了?”
  侍卫低声道:“宫里的蓉妃。”
  这句话仿佛晴天霹雳,蓉妃向来和他家没什么交情,若是亲自登门拜访可能就是为了许世风华说过的那件事。
  左扶光左右看了看,赶紧把鞋底踩进花圃里,裹了一圈泥。
  他还觉得不够,又往脸上抹了点灰,再腆着肚子摆出一副纨绔相,仿佛不知道有客一样朝会客堂走去……
  堂内宽敞明亮,左方遒坐在主位,低头抿着茶,看不出息怒。
  明姝月则满脸得体的笑容,手里拿着一张小宣纸,对着上面指指点点,和旁边一位美妇人说笑。
  那妇女看起来年过五十,已没有年轻时的风韵。身后站着两个服侍的宫女,不远处还有太监。
  这应该就是蓉妃娘娘了,得太后庇护,又因有子有女,近几年被接回了宫。
  她在后宫前朝都有根基,只是不再得圣宠而已。膝下一子许世风华目前是皇帝在世的长子,还有一女暂且是没有赐封号的公主。
  这世上能在她面前把腰杆挺直了说话的没几个人,左扶光却大喇喇冲进去,把人吓了一跳才说:“呀,爹。家里有客啊?”
  明姝月瞪了他一眼。
  左方遒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说:“这是宫里的蓉妃娘娘,逸少,快行礼。”
  左扶光歪头瞧了一会儿人,蓉妃也正在瞧着他。
  左方遒再次咳嗽,左扶光这才反应过来了一样,“哦”了一声后拱手躬身,随口说道:“见过蓉妃娘娘。”
  明姝月嗓音细细的,知道儿子开始装了。
  她有些不满,便想让左扶光先退下,开口道:“扶光,你刚从校场回来衣衫不整,冲撞了贵客,还是下去更衣吧。”
  左扶光还没说话,蓉妃忽然大声道:“无妨!”
  一家三口都看着她,她抿嘴笑了笑:“世子是个真性情的人,出生高贵却能吃得了苦。想必是在驯马司事事亲力亲为吧,才弄这一身脏……”
 
 
第一百零七章 无人知晓固宁王只好男*
  左扶光反倒被惊了一下,宫里的娘娘们素来都是极其讲究的人,应该很厌恶他举止粗俗、出言无状。
  可这蓉妃的笑容看不出一丝破绽,好像真的挺欣赏他,这让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表现了。
  明姝月道:“扶光,还不给娘娘道歉?”
  左扶光讪笑一下,并没为自己的举止道歉,而是毫不谦虚地接话道:
  “驯马司里那些都是寅吃卯粮的世家亲戚,要安排起他们来比登天还难。”
  “我可不得事事都上心,不然对不起身上这四品官的名号。”
  他知道驯马司里面就有蓉妃的母家亲戚,便刻意这样说。左方遒听闻都皱起眉头,喝止道:“逸少!”
  蓉妃掩面而笑,得体地说:“可不是吗?本宫听闻驯马司过去就是吃了睡、睡了吃的活路。今年在世子的带领下,竟接下了乌藏进贡的所有马匹。”
  “而那些懒散的世家亲戚,也在世子的管理下各司其职。”
  “真可谓是——”
  左扶光打断她的话头,歪头问道:“娘娘是在夸北宸世子肖思光吧?毕竟这些都是他做的。”
  “噢哟,看你谦虚的。”蓉妃放下手中袖子,温和而坚定地看着左扶光,“北宸世子不服驯,只服你,谁不知道他都是听你的呢?”
  得,左扶光竟然看不出来蓉妃是在装还是真诚地在夸赞他,再次失语了。
  如果不是装的,那一定是因为许世风华给他说了不少好话。
  左扶光拱拱手再拜了一下:“娘娘说得我不好意思了。”
  “若无别的事……”他想打退堂鼓了,“我就——”
  “怎无别的事?”蓉妃立即热切地说道,“别不好意思,风华已经和你说过了吧?”
  左扶光皱起眉头,发现母亲也恢复了殷切的笑容。明姝月旁边的丫鬟把桌上一卷画像和刚才那张宣纸都拿了过来,呈在左扶光面前。
  纸上有两行生辰八字,一是左扶光的,另一行想必就是蓉妃十七岁的女儿。
  画是卷起来的,里面该是公主的小像。左扶光装不下去了,尴尬地看向左方遒。
  明姝月字字清晰地说道:“娘娘来之前已经找司天监细算过了,你与公主八字相合,五行互补。”
  “夏猎时节,公主曾在远处看过你们练马跑向猎场。问及她的意思,她便低头脸红不答。”
  “是啊是啊……”蓉妃正襟危坐,配合着明姝月,朗声说,“正好此次王爷进京,本宫便贸然来访,想和你们细说此事。”
  左方遒不动声色,妇人说话时他都没吭声,听到此处才道:“此事干系重大。”
  蓉妃放低姿态,故作亲近道:“扶光,你待会儿回屋便先看看公主画像。本宫与你家人从长计议,毕竟此事也关乎朝政。”
  明姝月跟着点头,让左扶光拿着画卷先下去,蓉妃接着说道:“你本非池中鱼,必然不甘心一直在驯马司。这是没有前途的,该为自己多做打算啊。”
  左扶光手心里出了一层薄汗,短时间内没想到如何应对,他也需要从长计议。
  他心里非常清楚,世家婚姻向来是政治手段,少有男子如他这么大了还不谈婚事,毕竟都人人指望着儿子传宗接代。
  比如单浩轩,十八岁就结婚了,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
  冯俊才是因发过毒誓、一心求学,太傅也想让他晚些成家,才一直耽搁到如今。
  而左扶光的婚事必然关系到雅州局势,公主的婚事关乎江山安稳。所以不会一锤定音,还得过皇上那关。
  左扶光脑子里很乱,便听话地先回房了,心事重重,主要是因为这一天来得太突然了……
  熊战在军营里,他忽然觉得房间空荡荡的,连个能抱的东西都没有,也没能说话的人。
  他方才看父母态度,便知道娘是极其乐意的,毕竟左扶光恶名远扬,闺中女子避而远之,能被公主瞧上是他福分。
  而左方遒表情深沉很值得揣摩,所以不一定会说下来。
  左扶光一边想一边觉得极其烦闷,因为他发现就算躲过了这一遭还会有下一遭。
  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不管是周围朋友还是家里亲人,关乎婚事的话题越聊越频繁,不能每次都敷衍过去。
  又过了一会儿蓉妃似乎离开了,左扶光却听见父母吵了起来。
  他在自己的院子里,听不清他们在吵些什么。但他想应该就是这件事吧,吵就说明父母意见不统一。
  家里向来是父亲说一不二,左扶光没去制止,也烦闷得不想去管。
  他干脆起身拿出笔墨随意写起策论,这是他消耗时间的常用方法,却听那边传出瓷器破碎的声响,似乎有谁摔了东西。
  明姝月砸碎了家门口巨大的花瓶,左方遒却在那一刻平静得如同无波海面,坐下来看着她。
  两人争吵的主题不是左扶光所想的是否同意这场婚事,而是明姝月想让左扶光留在京城,成为驸马;左方遒想让皇帝赐婚,将公主下嫁雅州。
  四周忽然极为安静,下人们不敢劝,在外面跪了一圈。
  左方遒大马金刀地坐在主位,冷笑一声道:“你砸,你再叫大声点。把扶光引过来,瞧瞧他娘是什么模样。”
  “我就是想他过来。”明姝月抬手又摔了一个杯盏,挑衅似的说,“过来听一下他爹说的混账话。”
  左方遒眉心皱出一道印子,望着对方:“我说——和离,扶光的婚事由我做主,你不必再操心了。”
  “能和吗?离之前为什么要加一个和字?!”明姝月抬起手指着他,“你利用完了我明家就想甩掉我,没那么好的事!现在你根基稳了,便自以为皇上会顺你意,你做梦!”
  “够了!”左方遒忽然低吼道,“你明家就是皇帝的狗,世世代代不论男女皆从事斑虎厂暗卫职务。你嫁我难道没有目的?你就是因皇帝不信任雅州,是他安插在我身旁的一枚眼线。”
  “说到这里我便要问问你为什么会看上我了?”明姝月颇为讽刺地恶谑道,“没人知道固宁王向来只好男色,当初会娶我是因我有几分男相,能让你不那么反感地完成传宗接代的任务吧?”
  左方遒呵斥道:“闭嘴。”
  明姝月偏偏大声说道:“你明知我是斑虎厂暗卫,明家表面是个小世家实则冰山一角。你让我嫁给你,主动将这枚眼线放在身边,以求博得皇帝信任,安稳地度过了这些年。”
  她甩掉手里几滴茶水,凑近了些许,眼眶蓦的红了:“我那年不过也是十七岁,以为你是真心喜爱我,才不顾父亲反对去求皇上恩准。”
  “我给你生了扶桑,每天沉浸在你编织的幻梦里,和你生活在雅州。”明姝月哼笑一声,“有一日,你和沧晗喝酒被他送回府中宿醉未醒,我照顾你一整晚,清晨竟听见你喊……”
  “明。我以为你叫的是我的姓。”明姝月咬着后槽牙,“谁知道凑近后,却只听见了——将明。”
 
 
第一百零八章 沧晗被你‘爱着’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往事蓦的涌上心头,左方遒抬起手,难为情地吼道:“住嘴!”
  “你打呀。”明姝月把脸朝他那边伸过去,接着讲过去,“我哭着问你为什么会不停地叫沧晗的字,你本可以解释掩饰过去。可是你都懒得骗骗我……就摊牌了。”
  左方遒猛地抬手,拽住她的手腕,狠狠地说:“我有什么好掩藏的?我与将明向来清清白白,数十年如一日从未有过蝇营狗苟!就算你现在问我也依然如此,我们从未跨越过那道底线!”
  明姝月握紧拳头,身体绷成一条线。她极为紧张、极为害怕,却还是反驳道:“那是因为沧晗正直从不肯同你苟且!你且说说如若他愿意,你还敢讲什么清白吗?!”
  “那你呢?!”左方遒忍无可忍,“你近两年越来越过分了,我一入京就听到了传言。那些穿着朝服的人表面上尊我为藩王,背地里却嘲我官帽带绿。这还不值得你我和离?”
  “得了吧,你是觉得沧晗一直在意你背负的婚事,寻个借口摆脱罢了。”明姝月有些病态地松开拳头,轻推一把对方,
  “现在我也想明白了,谁若是被你放在心上才是真的悲哀。你跟我摊牌以后去向沧晗述衷肠,哪知只把人吓跑了,消失在乌藏三个月。”
  “他回来过后你怕了,你怕的方式居然是表面宣布放弃,与他结拜,实则在酒里加了云州的蛊。”
  “左方遒,沧晗能被你这样‘爱’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我现在万分庆幸你从未爱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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